快穿之炮灰成神录 作者:语境空明-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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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层里，姬小小走了走，便马上停了下来。周围环境异常古怪，五感灵敏的姬小小居然感应不到一丝一毫的人气。事出反常必有妖，姬小小心生戒备严正以待。
等着守株待兔，只能一事无成。姬小小迈开步子，继续往电梯的方向走去。走道里空无一人，安静得不同寻常，一个人轻微的呼吸声清晰可闻。姬小小走一步看一看，过了许久，在过一个转弯时，另一边突然冒出一只皮开肉绽流脓恶心的丧尸。
猝不及防吓了一大跳，姬小小脸色苍白，心魂未定，却已经迅速做出反应，右脚轻轻一点，整个人飞快地往后退去，极其凶险躲开了丧尸的爪子的攻击。
有了一，便有二。一只只丧尸如雨后春笋般大批出现，蹭蹭地挪过转角，熬熬的叫唤着冲向姬小小。丧尸越来越多，堵满了逼仄的走道，姬小小不得已一而再再而三往后退去。
离得足够远，安全得到保障，姬小小垫脚远目眺望。黑压压的丧尸互相推搡着，有些倒地还未来得及站起，便被后面的大军一脚一脚活生生踩扁了。
不能再往后面退去了，墨成规近在咫尺，姬小小绝对不能无功而返。有此情绪，姬小小慌乱神色转变镇定自若，《白莲圣决》在体内迅速运转起来，无形无色的内力环绕周身，隐约间形成一层保护罩。
内力附于脚上，前半身往前倾，后半身向后挤压，弦满箭射，姬小小整个人飞射出去。冲击之力不可想象，一大批丧尸被姬小小冲撞到半空以及墙壁两边。一通费尽千辛万苦的努力，姬小小身负小伤来到了研究院十八层。
十八层正正方方并不大，眼看估计最多也就三百平米。里面没有多少的东西，只有一张小床和几台滴滴叫的仪器。姬小小抬头看去，墨成规正闭眼躺在小床上。
“成规，好久不见。”姬小小走进墨成规，熟稔叫道对方的名字。
墨成规闻声睁开了眼，毫无血色的脸上挂起了一个淡淡的难看微笑，“小小，你怎么来？”
似乎想起研究院不是什么善堂好地，墨成规略微惊慌，压低声音道，“小小，你马上出去，这里不是你应该来的地方。”
“你能来，我怎么就不能来了。”姬小小挑了挑眉，反问道。
“迷晕了我，把我送到你大哥墨守成身边，你自己却进到这么个鬼地方。”姬小小环看四周，一脸的嗤笑，“亲大哥是希望基地的黑道王者，墨成规你还能混得如此差，你真无比失败的丧尸。”
墨成规的眼转了下转，光滑的地板，洁白的墙壁，耀眼的灯光，空无一物的虚无，如果可以的话，他又何尝想待任人宰割的地狱。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这才是他想要的生活。
“我是为你好，而且墨守成不是我的哥哥，你别听他胡说。”摇了摇头，墨成规苦恼说道。
姬小小笑了笑，不再接话，手拿起了放在一边的手术刀具，严肃地在墨成规的身上比划着。
墨成规目眦欲裂，随即想了想，愁云惨淡转晴空万里，“小小，你是要杀了我，是吗？”
不等姬小小回话，墨成规自顾自道，“那天你突然捅我一刀便昏迷不醒，醒来之后记忆全无。当时我想不明白，现在看看你，我倒是恍然大悟了。小小，你在潜意识里是想要我死吧！”
“是啊，我就是要你死！”姬小小手里的刀突然插进墨成规身体里，“墨成规，你何尝又不是如此。”
墨成规脸色大变，身体抖动连带小床碰碰响，“你听谁说的？小小，你别被人骗了。”
姬小小把手术刀抽出来，反手又插了进去，疯狂地叫嚣着“丧失，你为了丧失，什么事情干不出来。墨成规，你怎么能欺骗我，我只剩你了啊！连你对我也是虚情假意，我留你何用。”
“丧失？”墨成规失神念了念，转眼想通，急忙对姬小小说道，“丧失，小小你怎么会知道丧失？告诉我是不是墨守成偷偷告诉你的？小小，你千万别信他，我死了，不仅解决不了任何事情，反而会越来越糟。”
姬小小紧抓手术刀的手僵了僵，拔不出来，插不进去，坚定的信念开始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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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3末世丧尸从善 完
被鬼压床了，身体动弹不了。信念的大山摇摇欲倒，铭记于心的坚信，被大雾朦胧弥漫，视线终模糊不清。
初来乍到这个十死九生的世界，接触到墨成规的那一刻，姬小小便可感觉得到浓浓的违和感。仿佛有一只看不见的手，时时刻刻在改变着一切，改变着真相，改变着事实，改变着让姬小小看到华丽包装的谎言与欺骗。
墨成规需要原主身体里的“丧失”，为此不惜以身犯险假装落入蓝易辉和杨慧的陷阱中，再靠以墨守成势力的帮助，将原主辗转送入研究院。明明可以直接利用墨守成将原主送进研究院研究，为何墨成规却偏偏要搭上自己？
姬小小与墨守成打过交道，虽然墨守成口口声声称墨成规就是糊不上墙的烂泥，但是看在墨成规的份上，墨守成能够愿意迎娶一位素未蒙面而且长相仅仅算得上是清秀的女人，他们之间的关系是好是坏，令人百思不得其解。
而且最为重要的一点儿是，墨成规进化出自我意识绝对跟原主没有半毛钱的关系。从原主的记忆中，姬小小清楚得知，原主体内的“丧失”是帮助诱化丧尸进化的根本之物。据墨成规所说，近距离接触“丧失”，长时间接触“丧失”，丧尸能够得以进化，然而末世前原主从未见过墨成规。
“墨成规，你接近我，真的是为了‘丧失’？”姬小小试问道。
姬小小上前一步，低下头全神贯注注视着，满眼全是墨成规的身影。如今姬小小可以猜想得出原主真正的愿望了。一生的欺骗，一生的无知，原主想要的只是一个守得云开见月明的真相。
“是，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丧失’。丧失能够帮助进化，能够使我产生自我意识，不再是一只毫无意识的野兽。我不想成为野兽，我要的就是‘丧失’。”墨成规口口声声自己是大坏蛋。
“谎话连篇。”姬小小一听，心中自动定下了结论。
末世前，原主既然从未没有遇见墨成规，那末世里，墨成规又为何会突然进化产生自我意识？丧尸要进化，也应该是长时间近距离接触原主的邻居啊。原主仍然记得她的邻居变成丧尸时，张牙舞爪仅凭本能捕食，根本不像是有智慧的样子。如果不是长时间近距离接触“丧失”的原因，那墨成规一定有事瞒着她。
“墨成规，你骗我，你一定有什么事情是我不知道的？”姬小小出声询问道。
墨成规抿了抿嘴，转头看了看姬小小，眼眸中闪烁着不知名的光芒，嘴唇动了动，又始于沉寂。
姬小小对墨成规那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唾弃万分，“墨成规，是个男人你就干脆点，别磨磨唧唧拖拖拉拉，看得我都心烦意乱了。”
“他不说，让我来说吧！”声音从电梯处出来，冷漠得有些熟悉。
“墨守成，你怎么来了？”墨成规领先一步，质问墨守成，“你是忘了我们之间的约定吗？”
不知何时，墨守成只身前来地下研究院。
墨守成举动优雅，每走一步子，皮鞋哒哒打在地板上响声嘹亮，“不敢忘，我可不敢忘，谁不知道老实人发起疯来，恶人都怕三分。但是，我玩腻了。”
墨守成向姬小小招了招手，“想知道真相就过来我这边。”
姬小小迈开了脚，墨成规顿时大喊道，“小小，你不能过去。”
答案就在眼前，姬小小不想去也得去，身体居然不受控制往墨守成走去。
墨守成揽住姬小小，在耳边轻声说道，“呐，你知道你身体里有‘丧失’吧？”
姬小小点了点头，墨守成满意地笑了笑，“可你一定不知道墨成规的身体存在一种与‘丧失’类似的东西。”
墨守成从身后用手捂住姬小小的嘴，一脸笑容道，“不要急，你听我慢慢说。你体内的‘丧失’是末世出现的凶手，不过，别听墨成规那傻子瞎说，‘丧失’可不能帮助丧尸进化。墨成规能够保留生前记忆，完全是因为他体内‘破碎’的缘故。”
“破碎？那是什么？”姬小小从墨守成怀里逃出，震惊得合不上嘴。
“如果说‘丧失’是导致世界颠覆的凶手，那‘破碎’便是拯救世界的唯二解药。”墨守成走上前去，踹了一脚还躺在床上的墨成规。
姬小小管不了墨家两兄弟之间的打打闹闹，事情逐渐明朗，压在姬小小心底的那股怨气正在慢慢消失。没有错，原主的愿望不是别的，是找出事情的真相。
当年原主体内的“丧失”被研究人员取出，立马被墨成规一口吞入腹中。墨成规故意刺激，原主侥幸存活，在你追我赶的一生中，到了原主暮年之时，丧尸已经寥寥无几。原主还以为是人类崛起了，并没有深入多想。如今换成了姬小小，一切又可疑了起来。
“把‘丧失’比作毒药，那‘破碎’则是解药。只要你们其中一人把体内的‘丧失’或者‘破碎’取出服下，那今后便不会再有新的丧尸出现。即使人被丧尸抓伤咬伤，只要把伤养好，一切无大碍。”墨守成一口一个字，对姬小小而言，字字诛心。
“成规身附解药，为什么他还会变成丧尸？”姬小小急忙追问道。
“跟医者不自医道理一个样，他是解药，却救不了自己，你不觉得很讽刺很有趣吗？”墨守成看着墨成规就像是在看着天下第一号大傻瓜似得。
明白了，终于明白了。
当初墨成规会自动选择进入研究院，完全是在选择牺牲自己搭救原主。后来，原主也加入拯救世界的任务中，看起来是哥哥墨守成自作主张，把对弟弟墨成规的誓言弃之如履。
“成规，是这样的吗？”姬小小饱含热泪，随时都会决堤。
墨成规不答话，变成话痨子的墨守成倒是给姬小小解答了，“当然是这样了，墨成规就是个烂好人，什么坏事难事，闷声不言不语，自己一个人扛起来。他舍不得你一个好姑娘家家受研究的苦楚，舍身为人把自己贡献出来了。”
墨守成走到墨成规的头顶上方，拍了拍墨成规的脸颊，力气越用越大，“我讨厌你，讨厌你那副为了天下苍生不顾生死的样子。你的善良，我最讨厌了。”
墨成规的身上还插着姬小小留下来的手术刀，墨守成眼见扫了一眼，快速拿到手上把玩着。手上有刀，墨守成的气质立即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懒洋洋的悠闲惬意如海市蜃楼诓骗人世，残暴血腥无情冷血才是他本来的面目。
姬小小确实得知了原主的愿望，困扰原主一生的心头疑问迎刃而解，可这不代表墨成规身陷囹圄，姬小小能够无动于衷。
墨守成是练家子，手上的动作果决而狠辣，快速而精准，直通通举起刀尖刺向墨成规的太阳穴。姬小小身形晃动，用血肉之躯挡住了墨守成的进攻。
滴答滴答，温热的鲜血滴到了墨成规苍白的脸上。鲜血量多，汇聚成河，流入了墨成规的嘴中。墨成规下意识舔了舔，味道意外的甜美。
“小小，你放开手，这是我的宿命。”墨成规又舔了舔甘甜的血液，美妙的味道让心中的那点不舍烟消云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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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4花式打脸作战 一
墨成规的话里流露出一股“我命不由我”的认命和顺从，他并未从此怨天尤人一蹶不振，反而不卑不亢的接受了。既然不能逆天而行，为何不好好享受剩下的日子。
不管是求神拜佛，还是逆天抗命，该来的总会来。
“小小，把手放开吧！”墨成规见姬小小倔犟执拗地紧紧抓着手术刀，手上的鲜血越流越少，疼惜之情油然而生。
“不放。”姬小小寡言少语，仅仅两个字，一针见血般道出了她破釜沉舟的决心。
墨成规抬了抬手，发现双手双脚仍然被绑着。池里的鱼，笼里的鸟，不能最后一次拥抱他心中最爱的女孩，墨成规宠溺的神情显得有些失魂落魄。患得患失，人之常情。
“小小，我死了，对我而言才是最好的，至少我不用再忍受那些研究员对我的折磨。况且这是我和墨守成之间的约定，你平安无事，我自愿回归。我和墨成规本是同一个灵魂，不知所以被分割成善恶两部分。我是纯善，墨守成他是至恶。纯真至善的我没有完整的灵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