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君入怀-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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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要……”
过大的刺激让皇甫彰禁不住头往后仰,迷雾的双眸泛着点点的水光,本欲拉开在胸前使坏的头,没想到无心的拉扯却造成更大的快感……
“呃……啊……”
承受着过多刺激的身子只能紧紧地搂住宗曲墨,却将饱受折磨的|乳首更加送进宗曲墨口中。品尝完一边,宗曲墨又交换地品尝了另一边诱人的红果,满意地听到皇甫彰低沉而压抑的呻吟声。
“不要动!”宗曲墨出声阻止试图推开他的皇甫彰,一只手迅速地探入他的裤子,倏地握着他抬头的坚硬,很快地制止了皇甫彰挣扎的动作,听到一声细不可闻的低吟。
“嗯……”
这一声仿佛是更强劲的催|情剂,随着宗曲墨的爱抚,皇甫彰不由得放松了起来,终于在宗曲墨的手中宣泄……
将沾湿的手指伸到皇甫彰的臀下,宗曲墨修长的手指没预警地插入,紧闭的密|穴自觉地收紧,拒绝外物的进入。
感觉到自己的私密处被异物接触,皇甫彰吓得睁大了眼——眼中依旧没有任何的焦距,“不要……不要……”抓住宗曲墨的手,他摇着头无意识地拒绝道。
“你不是答应要听我的吗?”宗曲墨很有耐心地劝导着,“你不要动就好,一切有我,知道吗?”
宗曲墨低柔的嗓音似乎真的有效,皇甫彰松开了手,抱住了他——似乎是要将自己交给他。
宗曲墨满意地笑了笑,吻上他丰润的双唇,用尽极其煽情的方式吸吮着舌头、嘴唇,来不及咽下的银丝沿着嘴角流了出来——俩人仿佛都从这个吻中尝到了甜美的味道。
趁着皇甫彰被吻得意乱情迷的空隙,宗曲墨的手指再次袭入闭紧的|穴口,微微用力顶了进去。
“啊……痛……”吃痛的皇甫彰又开始抗拒了起来,被封住的嘴让他说不出完整的话。
没有理会皇甫彰的挣扎,宗曲墨硬是插进了三根手指,中指轻刮着柔嫩的内壁,吻着他的唇也从嘴上滑落到颈项上,恶意地在他身上留下一个个欢爱的痕迹,同时也欣赏着他压抑不住的叫声。
“嗯……嗯……”体内骚动的手指让他所有敏感的神经都聚集在那让宗曲墨轻刮着的部位,快感不断地冲击着他,前端不由得再次释放出炽烈的欲望。
“好敏感的身子!”看见皇甫彰再次宣泄后没有表情的脸上,宗曲墨低笑着在他耳边说道,没想到皇甫彰瞬间的空白因他这句话而不受控制地红了脸,让他禁不住吻上残留湿润的双唇。
抽出在他体内的手指,宗曲墨轻抚他宽厚的背部,“别再动咯!”
没等皇甫彰反应过来,宗曲墨就托起他的臀向着他硕大的欲望坐下。“啊……”粗硬的异物瞬间进入身体的感觉让他忍不住惨叫起来,他拼命地扭动身体想要摆脱着非人的折磨,却只有让异物插入更深处。
“好痛!放开……放开……”即使在平时多么洒脱的人也受不了地抽泣起来,泪水滑过脸颊滴落在了宗曲墨的身上。
皇甫彰孩子气的哭样让宗曲墨不可思议地心疼起来,可是,又因为哭着的皇甫彰看在他眼里实在太可爱了,男人最受了不了这种无形的挑逗,所以只是象征性地安抚了几句,他就忍不住抽动起来,如愿以偿地听到皇甫彰无法抑制出口的呻吟喘息。
“啊……”
情Se的气氛充斥在狭小的房间里,几翻折腾,宗曲墨很快在令他激动不已的体内释放出炙热的欲望……
当皇甫彰睁开眼,映入眼中的就是那张绝色的容颜,有规律的呼吸显示他正睡得很香。面对这样一张脸,迟钝如他也忍不住感到神魂颠倒,只是——他什么时候和宗曲墨睡在一起了?
掀开被子一看,皇甫彰的眼珠子都快要掉下来了——为什么他没有穿衣服?为什么曲墨也没有穿?为什么他的腰竟酸得伸不直?还有、还有,后面那个地方为什么会痛?
记忆飞快的搜索着,他还记得昨天喝完酒后他就觉得有点醉了,隐约记得他被带到了这间客栈,然后……然后他就觉得很热……很热所以有个很凉的物体贴着他……等等!物体?好象是贤弟的手吧?对,是手……再后来……
皇甫彰没敢再想下去了,冷汗涔涔——他把他前天才结拜的兄弟压在了身下!虽然后来的他没什么印象了,可是……现在这种情况,任谁都看得出发生了什么事!他真是禽兽,连自家兄弟都……都……可恨!他虽然是一介武夫,没有饱读诗书,但礼仪廉耻他可是从小就被灌输的,对今日的这种行为他是绝不能原谅自己的!
皇甫彰随手披了件衣服在身上,不敢再面对床上的宗曲墨,跳下床拿起自己随身携带的佩剑——他的这种禽兽行为只能以死谢罪!
将剑锋抵在脖子上,才要用劲割下手中的剑就被人夺了去——正是宗曲墨!他一醒就看见皇甫彰寻死的画面,吓得他手脚冰凉。他何曾有过如此大的情绪浮动?遇上皇甫彰,或许就是他的宿命……
“大哥这是何苦?千错万错都在我……”宗曲墨认为皇甫彰是受不了自己被抱的事实而要寻死,这是每个正常男人都不能接受的事。
“不!我禽兽不如,我……我没脸当你大哥,尽管我昨日是喝醉了,但我居然对你……做出如此道德不容之事,我只有以血洗清你的耻辱!”皇甫彰说着就要夺过宗曲墨手中的剑。
宗曲墨挡下他试图夺剑的手,有点反应不了——不会有人这么单纯吧?被人抱和抱人都分不出?难不成昨日还是他的初次……
想到这,宗曲墨脸上逸出一抹怪怪的笑容,看得皇甫彰一阵心惊,以为是自己掀开了宗曲墨的伤疤——昨日之事……其实呢,事实是相反的!他是在偷着乐呢,为自己得到了皇甫彰的初次而兴奋不已!
“大哥觉得对不住我,就更不该寻死,就算你死了,我的清白也不会还来的。”这么单纯的人儿他可不想放过,既然他想歪了,那就将计就计吧。
“我知道……可是我能怎么补偿你?”皇甫彰的脸上黯淡了下来,看在宗曲墨心里确实是一阵不舍,可正所谓小不忍则乱大谋,想要攻破皇甫彰的心防就得忍一忍,尽管现在男风世气盛行,但也没几个人能接受得了。
“你在我身上夺走的,我就要从你身上夺走。”宗曲墨假装表现出一脸的愤懑,其实早在心里乐翻了。
“什么?”皇甫彰显然被吓了一大跳,就连语气也听得出颤抖。
宗曲墨在心里轻叹一声,背对着皇甫彰一字一顿道:“你若是不愿,我也绝不强求!”
皇甫彰明显动摇了,但是二十多年来敢作敢当的性子容不得他如此退缩,咬咬牙,他豁出去了……
“我愿意!只要你能觉得好过些……”
宗曲墨着实心疼他的率直,无论如何,他是不会放手的了!“你先走吧,我要一个人静一静。”摆出一脸受害者的表情,宗曲墨幽幽地开口,事实上不过是想让皇甫彰回家好好休息,毕竟昨夜可是很激烈的……
皇甫彰没有回答,看着宗曲墨漠然的表情,知道自己只会给他带来痛苦的回忆,只得默默穿上衣服离开……
单纯的皇甫彰还在想,原来行房那里是会痛的啊……
我是不是真的很色?……
H太快了吗?那我以后是不是要减少H?……
…__…#
4
皇甫彰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他的脑中只是不断回荡着宗曲墨的话——你在我身上夺走的,我就要从你身上夺走……
洗去了一身的疲惫,躺在床上却怎么也阖不上眼,皇甫彰起身为自己倒了杯茶,私密处仍有些隐隐作痛,但毕竟是个练家子,这点痛还不能使他倒下。一口喝尽杯中的茶,他盯着空杯发了好大一会儿呆……
突然,他往自己手臂上捏了一把,喃喃道:“会痛,那就不是做梦了……我真的做出这种事……”
“少爷!少爷!”门外传来了家仆的叫唤声,皇甫彰立即敛了敛心神,勉强自己维持起平时的样子,对外喊道:“进来。”
家仆打开门走了进来,没发现皇甫彰不同平时的略苍白的脸色,恭恭敬敬道:“少爷,老爷叫你去书房。”
“嗯,我随后就来。”
待家仆离去,皇甫彰脸上不由得浮起担忧之色——他现在有什么脸面面对他爹?他爹是个墨守成规的人,要让他知道他做出的礼教不容之事,对象还是他的死敌的儿子,只怕他这辈子就别想踏进将军府了……
担忧归担忧,他还是换上衣服往他爹的书房走去……
娘,你在天之灵要保佑我啊……皇甫彰忍不住在心里默默念道。
“爹,你找我什么事?”推开门,皇甫彰看见坐在书桌前整理公务的皇甫征,怔了一下才出声叫道。
“你来了,昨夜上哪了,怎么没回府?”尽管是近六十的年纪,皇甫征依旧是一身的英气,洪亮的声音显示着主人的豪气,与皇甫彰相似的眼中闪着身为父亲的威严。
“我……我昨夜喝醉了,在客栈过了一夜。”皇甫彰说出了一半的事实,而另一半的事实不是他不敢向他爹承认,只不过他并不能就这样说出来……如果是女子,他会毫不犹豫地向他爹坦白,也会负起责任——成亲。可是,宗曲墨是货真价实的男儿身,如果将这事告诉别人实在有损宗曲墨的声誉,就算是他爹,他也不能轻易说出来……
“彰儿,你是要上沙场的人,酒色之类的会损害身心的事还是少做为妙。你看,今日你的脸色似乎不是很好?”皇甫征看着儿子略苍白的脸色,虽然语气上保持着威严,却还是泄露出一个父亲对儿子的关爱之情。
“请爹不用担心,我休息一下就好,不大碍的。”皇甫征的关心他自是感觉得到的,从小他爹对他就一直是表面上严肃,心里关切得很。
“那就好。对了,这次朝廷要派人到边疆平息叛乱,你在名单之上,收拾一下……在今日之内到军营报到。”皇甫征看着儿子,徐缓地道。
“什么?不……我的意思是说……怎么这么快?”皇甫彰大吃一惊出声喊道,在皇甫征疑惑的注视下忙转换了语气。如果在平时,他会从容地接受这份光荣的使命,可是今日……在他答应要向宗曲墨赎罪之后,他能这样挥挥两袖一走了之吗?
“不快了,”皇甫征举起手摇了摇,继续道:“边疆的百姓近来屡遭蛮夷的掠夺,有的甚至惨杀百姓,朝廷希望尽快解决边疆问题,还百姓一份安宁。怎么?你不愿吗?”
“不,孩儿不是这个意思,我……这就去准备准备,然后到军营去。”皇甫彰一听到边疆百姓遭此侵略,心中的正义感驱使他毅然选择上前线解救百姓于危难之中,至于宗曲墨……或许,等他有命回来再向他请罪……
皇甫征踱步走到皇甫彰面前,此时的他不是那个让敌人闻风丧胆的将军,面对着儿子的他只是个普通的父亲。“彰儿,要一路小心,爹会摆着庆功宴等你回来。虽然你现在只是一名小卒,但你要做的事应该超出你的身份,知道吗?”
“孩儿知道,没有兵卒何来军队,我不会因为自己只是一名小卒而松懈自己,我们一定能平乱的。”尽管皇甫征拥有护国将军的头衔,但皇甫彰并没有利用父亲的便利而获得大的头衔,而是从一名小卒做起,决心靠实力来赢得朝廷的重用。
“好、好、好,哈哈,这就是我皇甫征的儿子该有的样。去吧……”拍拍儿子的肩头,皇甫征仿佛一下子老了几岁,转身坐回书桌前。
看着父亲健壮的身体因为岁月而变得有点蹒跚,皇甫彰心中一震——爹是在舍不得自己,毕竟每个送儿子上战场的父亲心情都是一样的,就算是杀敌无数的将军对着自己的儿子也是会担心……
“孩儿告退。”多望了皇甫征一眼,他转身离开了书房。
在房间里收拾着随身的物品,皇甫彰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他就这样走了,宗曲墨会不会认为他是在逃避?但是,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如今边疆告急,他又怎能坐视不管?宗曲墨应该是个明理之人,他应该会理解自己的选择吧……
耽搁了许久,皇甫彰给宗曲墨下了个结论,背上包袱,将这些无关国家安危的事情甩到脑后,扯开一脸的笑,潇潇洒洒往军队报到处出发……
宗曲墨一回到尚书府就去换了一身衣服,当他坐在屋内品着茶时,有个人很不识相地破坏了他一直的好心情。
“墨儿,你现在才回来啊!”宗庆林一进屋,不管三七二十一,扯开喉咙就叫嚷道,看样子是等了某人一夜的光阴。
废话!宗曲墨在心里嘀咕着,笑笑道:“爹好雅致,一大早就来找孩儿喝茶。”
“谁有兴致一大早喝茶啊!况且现在可是中午了。”宗庆林没好气道,“我问你,你不是答应我去和皇甫彰那小子比试吗?”
宗曲墨举起茶杯晃了晃,挑眉看了看好象火烧眉毛的宗庆林,不发一语权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