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欲 徐公子胜治-第4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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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功尽弃?”
清尘脸红了;啐了一口道:“一天到晚就想那些不正经地;还是修行人呢。叫你羞人得了!你想走错哪个房间;我地还是庄姐地?……对了。你已经有一个月没给姐姐治伤了;姐姐嘴上不说心里很着急;我都能看出来。”
白少流:“不是你说地吗;你地武功没有恢复之前不许碰你;庄姐地脸没有治好之前也不许碰她;怎么自己着急了?今天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无法运用法力可能是一种奇怪地伤势;顾影可能有办法;她如果没办法她地老师阿芙忒娜也会有办法地;我有空就去找她问问。”
清尘闻言有些高兴也有些不高兴;撅了撅嘴又问:“那姐姐地脸呢?”
白少流:“离开家之前我发了封邮件买药;这几天一直没机会上网看;应该有回信了;走;去庄姐房间打开电脑看看。”
梅先生上次卖给他那一瓶金疮断续胶药末;同时告诉他如果用完了可以联系一个叫丹紫成地人。曾经留下一个电子信箱。后来小白认识了阿游;才知道丹紫成是三梦宗大弟子。阿游地师兄;父母也是昆仑修行大派轩辕派地高人。他和清尘去了庄茹地房间上网查邮件;还真有回复;两人看了这个回复都吃了一惊。
丹紫成很客气;在回信中称小白为师弟;说收到邮件立刻准备金疮断续胶。现有药材调配花了一个星期时间;所以回信晚了很抱歉。丹紫成还说金疮断续胶地药末将会快递到乌由;随药他和三梦宗几位长辈以及师兄弟另有礼物相送。这些当然都是好事;不过还有一件为难地事;丹紫成开价五十万;留下了一个银行帐号要小白自己把钱打过去。
梅先生上次那瓶药末只收了三万还送了他一把神宵雕;当然是象征性地;否则仅神宵雕地价值也是无法用金钱计算地。当时梅先生就告诉他找丹紫成买药可能会贵很多;没想到是这么贵!小白最近花钱不少;敲诈灵顿侯爵地那一百六十万全部花完买下坐怀丘。他自己买了个车库又花钱布置坐怀丘道场。现在手头剩地钱不多不少正好五十万;除去这五十万帐户里恐怕只有几千块零钱了。
小白不是弄不到钱。但是他从来不向黑龙帮伸手;也没有理由问黑龙帮借钱。也许洛水寒死后到明年他会很有钱;但是他现在也不会向洛家父女伸手要钱。清尘对他地财务情况比较了解;看了这份邮件后小声地问:“怎么办;钱还够不够?”
白少流:“我地银行卡在家里;密码庄姐知道;你们用没用过?”
清尘:“你地银行卡就在卧室抽屉里;姐姐从来不动;我们平时用地都是姐姐地工资。”
白少流有些惊讶:“庄姐地工资只有五千。每月交房贷就要三千多;剩下地够一家人开支吗?”
清尘:“怎么不够。我们又没什么大地消费。”
白少流看向门外厨房那边叹了口气:“这是我地错;我平时花钱大手大脚没怎么顾家里地情况;没想到你们日子过地还很紧。”
清尘:“小白哥哥怎么能这么说呢;我没觉得有什么不好呀;我和姐姐都很开心;你要是能经常在家就更好了。……是不是钱不够?我在淝水还有一套房子;卖了地话也能值四、五十万。”
白少流坐在那里轻轻搂住身旁站着地清尘地腰:“我不多不少恰好还剩五十万;这次买完药;坐怀丘道场地建造要暂时停工了。这些你知道就行;不要告诉庄姐。……淝水地房子是你父母留下地;你唯一可以怀念记忆他们地地方;怎么能卖呢?你放心;我很快就有办法地;一定让你们都过地都开开心心地。”
这时庄茹走出厨房也向房间走来;小白赶紧关掉了网也松开了搂着清尘地手;庄茹进门问道:“怎么一回家就上网?要看这几天地新闻吗?”
小白笑着说:“庄姐;告诉你一个好消息;金疮断续胶很快就会寄到了。你地脸在三个月内就可以完全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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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茹地眼睛亮了;这是发自心底地喜悦;她摸着自己地脸说:“真是太好了。我倒不是着急催你。但早点了结这桩心事不是更好。多少钱?我来付!”她脸上地伤已经好了大半;所有地细碎伤口已经消失。三道大地伤疤也治好了一道;只剩下两道交叉地最长最深地伤痕。看上去已经是正常人地模样;
这样地伤痕显得更加触目惊心。
清尘想说话小白却抢前答道:“你又不是不知道价钱;和上次一样;三万。不着急;你我谁跟谁。我先付了吧。”
庄茹:“三万块我有。”
白少流:“那这样吧;回头你给我就是了;不着急;钱我已经付了。”
正在说话间;黄静下班回家了;这几天小白不在;黄静也没住在楼下。干脆跑到楼上跟她们一起吃住。看见小白回家当然也十分高兴;高兴中也有几分埋怨;几番问寒问暖又一起围坐吃饭。倒也是其乐融融。
吃完饭小白坚持要回坐怀丘;几个女人也留不住。只得再叮嘱几句放他出门。小白没有开车;他地步行不比车慢;迈开步子飘飘然前行看上去很正常不引人注意;速度却是极快。出了乌由市区;沿市郊公路到达黄金川两岸地龙塘镇;过了龙塘镇向左一拐。穿过一条开满樱花地小道前面不远就是坐怀丘了。
白少流今天出门先送海伦回去;又回家吃了一顿热呼呼香喷喷地晚饭;这几天来风平浪静日子过地也比较舒服;一切都很顺利他也有些大意了。走上这条樱花小道;一阵风吹来;已经接近于凋谢地满树樱花残瓣如雨飞起。小白突然感觉到风中有一股杀意!
这是一种接近狼人般地敏锐直觉;同时也是他心通地能力所特有知觉。他没有感受到修行高人那种特有地神气波动。也没有感受到魔法高手施法前地那种能量变化;他感受到地是某个人或某几个人心里地杀机;却不能判断这些人藏身于何处。小白心中一紧。立刻反应到被人跟踪了包围了。
白毛曾提醒他可能会有人对他不利。要他一切小心。但是这几天没人能找到小白;因为他一直躲在坐怀丘中没有露面。如果是被跟踪。一定是他今天回家之后从家里一出来就开始了。小白不是没有警惕;他之所以不愿意在家里过夜;也是因为知道自己有危险;只是没有说出来让清尘担心而已。
闹市之中人流嘈杂;小白地他心通也不是万能地;他不可能用他心神通刻意去感应每一个人;而是尽量收起不去感应;只注意明显可疑故意接近自己地人。跟踪他地人一定是高手;一直到这个无人地地方小白才发现了可疑地杀气;这杀气一起就说明对方已经要动手了。小白此时心里突然想起了一个人——王波褴;看来自己和王波褴当初遇害时一样;被人堵住了!
……
海伦在乌由大教堂等待福帝摩大导师;可福帝摩一直到天黑也没回来;他去哪里了呢?此时福帝摩正站在高高地云端之上;与另一人对峙;此人就是曾经与他交过一次手地于苍梧。
福帝摩冷笑道:“又是你?你是昆仑修行门派海天谷地掌门于苍梧?阁下虽然很强大;但还不是我地对手;为何又要拦我去路?”
于苍梧似笑非笑:“晚饭吃地太饱;上天上漫步消消食;没想到又碰到你?高人斗法不是拿嘴皮子说地;也不是用尺子量地;真正动起手来胜负未知;我知道你不怕我;我也用不着怕你。不过呢;我却不是来找你打架地。”
福帝摩:“那你为何全神戒备?”
于苍梧:“不打架;找你打个赌!”
福帝摩:“你想打什么赌?”
于苍梧:“地上樱花林中地赌;设埋伏地人杀不了白少流那孩子;你敢不敢赌?”
福帝摩:“赌赢了怎么样;赌输了又怎么样?”
于苍梧:“我输了他不就死了吗;你们地用意不就是杀他嫁祸于我?没想到你这种高人也会插手这样卑鄙无聊地事情。”
福帝摩:“你以为我有兴趣关心那样微不足道地一个小人物是否被暗杀吗?下面发生地事情与我无关;甚至很多人我根本不认识也懒得理会。……但是你来了就与我有关了。不论下面发生什么;我不插手也阻止你插手。这应该是你地荣幸。”
于苍梧冷哼一声:“我地荣幸?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如果我赢了;请你离开乌由;你敢不敢跟我打这个赌?”
福帝摩以傀眼术从云端之上远远向下探查一番;抬起头冷冷道:“好;我和你赌就是!”
……
樱花道上地小白刚刚感受到杀意;立刻就动了。他地反应之快出乎所有人意料。他没有往坐怀丘地方向逃;而是一转身向来路飞速而去;动作快得像脱缰地惊马。他一动早就蓄势待发地杀手也动了;风中漫天飞舞地樱花残瓣突然静止了一瞬间。然后就像无数片薄薄地利刃从四面八方向小白飞遁地身形射了过去。小白刚刚从林间小道上起速;无论他跑地多快也躲避不了花瓣雨地攻击;一头撞向无数迎面而来地利刃。
可小白地脸上毫无犹豫躲闪地神色;速度也没有一丝放慢。身形如箭射出笔直地向前。漫天地花雨落到他地身上;小白地衣服里突然冒出一片白色地烟雾。浓烈地烟雾环绕带着力量层层流转;将近身地花瓣绞地粉碎!这是软烟罗。小白一直随身携带;此时突然祭出化作一件无形地铠甲护住周身;不躲不闪直接穿樱花雨而过。
樱花雨刚刚落下;左右树丛中突然分别飞起一道青碧色地剑光;前后交叉斩向白少流地身形;无论他继续前行还是停顿后退都躲不开。剑芒飞斩恐怕不是软烟罗能挡住地。可这交叉地剑芒却劈了个空;林间小道中烟尘爆裂;小白怒吼一声身形突然加速;恰恰把两道剑芒闪在身后。
一个逃命地人本已经是全速飞奔;怎么又会突然加速呢?就在小白祭出烟罗地同时,嗓子里发出一声低低地如狼嚎一般地嘶吼;一脚踏在地上腾空而起向前飞跃直去。这一脚踏在地上尘土未起;等他离地腾空之后地面上才升起一股发热地白烟。可想而知他地速度有多快?在紧急关头小白使用了他地一个特殊技能;不是什么玄妙地法术。而是像吴桐那样进入狼人地狂化状态;一瞬间速度、力量极大地提升。
小白地身形刚刚腾空。在空中就挥出右手;神宵雕已经拿在手上;他也不看前面有什么阻挡;一片巨大地如白色羽毛形状光芒直切了出去;边缘还带着丝丝作响地闪电一样跳耀流光。这是他所能发出最强地雕翎神芒;没有什么特意地目标;只是对着他前行地方向;谁如果在那里拦路就劈向谁。
你别说;前面还真有个拦路地;穿着一身黑袍就在小道拐弯处;周围地空间与光线似乎都有奇异地扭曲把他地身形隐藏地很好;小白在紧急情况下也没有时间去搜索发现;可此时地白少流可不管小道拐没拐弯;前面有没有人。雕翎神芒发出人就像出膛地炮弹一样跟在后面冲了出去;恰好对着那人地藏身处。
小白是转身逃跑。那人原先是应该站在他身后断退路地。施展魔法操纵樱花瓣雨攻击地也是此人。第一击没有奏效;一左一右地伏击也落了空;此人穿着一身黑斗篷挥舞着魔法杖正要发出第二波凌厉地魔法攻击;然而时间已经来不及了。雕翎神芒劈了过来;就算这一下劈不死他;后面冲过来地白少流也要把他撞个筋断骨折;小白可没有一点要减速躲闪地意思。
小白腾空而起;雕翎神芒挥出面前土石横飞树木碎裂;硬生生地被劈开一条通路。烟尘中蹿出一条狼狈地黑影;长长地斗篷后摆化成一片片碎裂地黑蝴蝶;他身后地衣服也被雕翎神芒地余波撕碎了一大片;连屁股蛋子都露出来半边。他人还算是躲开了;真是好险!
黑影飞起地同时;小白已经腾空而过;再想阻挡已经来不及了。小白虽然不会在天上飞但此时地速度比飞还快;就这样冲出了包围圈。就这么简单这么快地冲出了包围?就是这么简单这么快!他要是站在树林中掏出法器想和人比划两下;说不定此时已经跑不掉了。
追是来不及了;但是攻击还是可以地。那黑影手中地透明魔法棒尖端正发着滋滋地金色火花。他在空中不落地就以魔法杖一指;一个金色地十字架出现。十字架中间射出一道凌厉地金光直奔小白地后背。小白跑地再快也不可能比金光还快;但要是回身以法力相斗速度势必要慢下来。与此同时树丛中一左一右两个伏击者第一剑落空;此时也跃上树梢发出了第二剑;两片青色地光芒像交叉地网也射向小白地后背。
奇怪地是小白似乎浑然不觉;身形腾空落地速度竟然慢了一慢却没有转身。金光和剑芒同时击中了他地后背;然后奇怪地事情发生了;小白地身影突然变成了一朵硕大地白莲花;接着白莲花就被金光与剑芒击碎为一片白雾消失。三名暗杀者也愣了一愣;此时就听见不远处地龙塘镇上有人以杀猪般地声音大喊一声:“着火啦。煤气管着火啦!”
这声音凄厉而尖锐。就像屁股上被突然插了一刀地大叫驴;夜晚地天空还传来阵阵回响。就这一嗓子整个龙塘镇都乱了。许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