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有儿要养成-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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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儿,他禁不住摸了摸脸颊两处的小酒窝,那女人没少偷亲这里。
对,提起这点就更加的可恨,她居然给他取了个小酒的名字,小酒,小酒,简直俗不可耐,他一男子汉……
瞄了眼书,差点没气笑,就这狗爬的字体,居然还嫌弃人家书铺的书不好,要亲自编书给他读,还说什么,那些书枯燥的很,看上一眼都能睡上一天,说的应该是她吧。
字虽然难看了点,不过,也不是一无是处,里面的内容倒是新颖别致,故事性很强,涉及更是广泛,天文地理,治国安邦,军事谋略,经济政治都有涉略。
这些都是她在哪里所学的东西?对那个地方他倒是产生了些兴趣。
“好多鱼,你们快来看啊。”
“那儿呢?”
“那里,哪里,看到没有。”
呼啦啦,围过来一群熊孩子,在那大呼小叫,寂静瞬间被打破,沈睿眉头不由皱起。
这些鱼可不算小,大的能有一斤多,再好不过的鱼肉大餐,这些熊孩子已经开始商量怎么捕捞了。
“怪物,赶紧滚开,别耽误小爷们抓鱼。”一小孩嚣张道。
沈睿看他一眼,没吭声,继续看书。
“耳聋了,臭野种,赶紧地。”
“长的跟姑娘似的,跟他那个狐狸娘一样的货,小白脸。”
沈睿眯起了眼。
“说话当心点,我娘说他娘给他勾搭上个后爹,小心以后揍你。”
空气中响起一阵讥笑声,水里的鱼仿佛浑然不觉,继续围着沈睿的脚打转。
“嗷呜!”大黄吼了声。
“死狗,叫什么叫,等会就让你叫不出来。”一个小胖子闪开,从身后拽过来一只狗……
不,那不是狗,确切的说应该是头狼,一头未成年的幼狼,正拿绿油油的眼睛盯着大黄同学。
大黄同学瑟缩了下,不过,很快又嚎叫了声。
“去,撕了它。”小胖子命令了声。
两只相比,个体悬殊不是一般的大,犹如猫和老鼠。
“嗷呜!”一声,狼凶狠地扑了过来。
大黄的倒三角眼咪了起来,腿抖了。
可那狼最后并没有扑上它,而是被不知什么时候站起来的小酒给一把擒住了脖子,拎了起来。
“怪物,你快放了它。”小胖呵斥道。
其他孩子附和着,威胁着,辱骂着,但都不敢向前,因为那怪物的眼神太可怕了。
冷冷扫视一圈,在众人的注目中,沈睿的手稍微用力了,只听一声咔嚓响起,那头挣扎的狼头便耷拉下来,四肢蹬了两下,便彻底不动了。
那群孩子脸色苍白,全呆愣在那儿。
这还不算完,只见他的手滑到狼头顶上,五指伸开,收紧,砰的一声,头骨粉碎,血液脑浆四溅,溅了那群孩子,一头,一身,一脸。
村子里那群熊孩子们,眼神惊恐到了极点,静寂了片刻,然后,哇的一声大哭,便四散逃开了,跌跌撞撞,仿佛后面有魔鬼在追赶着似的。
沈睿将狼的尸体丢到了水里,洗了洗手,便听到那女人在门口喊他,今天是她第一天看诊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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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想,是不是男主不出来,你们就不冒泡,我还在想,今天是加更,还是不加更。
第十一章 绯闻男友
沈睿跟大黄走到院门口时,没看到那女人,车前只有马叔和兰香,四下看看,见那女人正站在一棵榕树下跟一男子说话,看清那男子的面孔,他的目光沉了下去。
这男子不是别人,正是传说中小宝春的绯闻男友,赵三娘的儿子,沈士轩。
上次从镇上回来,宝春并没有答应孙郎中第二天去看诊,说是要准备一些顺手的器械,打铁铺那里至少也需要七八天的时间,那孙郎中一听,又是两眼放光,非要让她画出式样,让他去办,说顶多两三天,超过三天,那打铁铺的铁老五一家就甭想来他这里看病了。
距上次已过去了三天,今天正是与孙郎中约好的日子,出了门,刚喊完儿子,她就被一人给堵上了。
宝春打量这人一番,不由暗暗点头,真是人如其名!仪态风雅,眉目灼灼,彰显着自信与抱负,不亏一表人才。
难怪赵三娘如此紧张和笃定,不出意外,这妥妥的是国家之栋梁也。
当然,在赵三娘眼里,她就是那意外。
在宝春打量他的时候,他也在打量着宝春。
不同的是,宝春的眼神只是单纯的审视,而对方的眼神就复杂多了,不光光是审视。
见对方一直不说话,宝春耐不住先开口了,“你找我有事?”有事赶紧说啊,这大白天的要是让你老娘看到,我还能出得门去?
沈大才子看了她一眼,微垂头,“我不知道我母亲会……找你,她做的是过分了些,但这一切都是为了我,你……”
宝春越听越不对,急忙打断,“理解,我母亲要是还活着的话,指不定做的比这还过分,自家的孩子是块宝。”别人家的孩子是根草,“人之常情,可以理解。”但不可以原谅。
沈士轩的脸腾地一下红了,嘴张了几张,似乎想要辩驳什么,可又不知该说什么,叹了口气,关心问,“你没事吧?”
宝春淡笑,但笑意未达眼底,“你是问我跳山寻死的事吧?不瞒你说,我真的跳了。”
说这话时,宝春明显地感觉到他呼吸一窒,身子抖了下,“那,那……”他嘴巴颤抖着。
“你看我还站着这儿,自然是没死成啊,要不然你当我是鬼呢,说不是鬼也不尽然,鬼门关我是闯过了,只不过,人家不收留而已。”
感觉那人的身子抖的更厉害了,“我,我为我母亲的行为,跟你道歉……”
宝春忙摆手,“不用,你是你,你母亲是你母亲。”那是一条人命啊,道歉的过来么,“况且,又不是你母亲拿着刀逼我跳山寻死的……”
那人猛地抬头,长出了口气,“我就知道你不会跟她计较的,她虽然嘴巴毒,可心却是好的。”
对你,心当然是好的,宝春心说。
那人似乎有什么难言之欲,停了好大一会儿,才又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没有我母亲的同意,我是无法娶你进门的……”
娶她进门?宝春瞬间睁大了眼睛,心说,不错啊,有眼光,敢冒大不韪娶一个伤风败俗还带着拖油瓶的女人做老婆,这待多大的胸襟啊,思想真不是一般的超前。
这人的形象在宝春眼里瞬间高大起来,虽说目前她没嫁人的计划,但被人挖掘出自身价值和魅力来的感觉真不是一般的好。
一直注意这边动静的兰香和马叔一听那位要娶他们家小姐,立马看了过来,心情可复杂可复杂了。
“……我知道让你以妾室的身份嫁给我,有些委屈,可是你现在……”看看旁边的小拖油瓶,意义不言自明,“我母亲极力反对……”
小妾?宝春的眼睛瞪圆了,这次不光惊了,而是怒了,特么的,搞了半天原来是让她做小三,小三啊,她连正牌都不屑,到了这儿,小三都还要竞争上岗。
当然了,这里的小妾生活地位可远远比不上小三,除了伺候丈夫和丈夫的爹娘,还要伺候丈夫的大老婆。
人家吃着,你看着,人家坐着,你站着,人家站着,你跪着,想想那个场景都让人不寒而粟。
兰香啐了一口。
马叔拳头捏的嘎吱嘎吱响。
“……你放心,明年我一定考取功名,让你过上好日子,不会再让你受苦了……”说的情真意切,却全没进到宝春的脑子里。
“原本母亲有些松动了,可你前两天不该纵狗咬她,她不仅不同意我们的事,还说要想办法将你们赶出村子,她是长辈,你就不能忍忍么……你现在跟我一起去跟她道个歉,我再好好求求她……”
“她不会去。”没等宝春回答,小酒缓缓说。
“为什么?”沈大才子追问,“我马上就要准备考试,错过了这次,以后就更难了。”
“因为她不会嫁给你。”小酒语速虽然缓慢,语气却很笃定。
“你是怕我亏待你?”沈士轩语气尽量放缓,“你母亲虽然以妾室的身份嫁过去了,不过,你放心,我会对你视如己出,绝对不会亏待你们母子……”
“就是八抬大轿的正室,她也不会嫁。”小酒看着那棵槐树。
沈士轩惊愣地看向宝春,“他说的是真的?”
宝春笑了笑,走到儿子跟前,伸手要摸他脑袋,却被他躲了开去,瞪她一眼,“别碰我。”
几天来,多多少少也习惯了这熊孩子的态度,宝春也不在意,抬头对沈大才子说,“他说的没错,我原本就没打算嫁人,如果有什么误会,趁着现在说清楚,也好让你母亲放心,不要再为这事烦心了,闹大了可是不好,我是无所谓,关键是你,前途重要,可别因为这些影响了前程,男子汉,应志在四方,身负才学,应报效国家,一展抱负,才不枉这么些年的苦读,儿女情长只会让英雄气短。”
说完扭身招呼兰香和马叔离开了。
经过愣愣的沈士轩身边,马叔低声冷冷道,“别以为我们家小姐落魄好欺负,我的拳头可没长眼睛,管你是男还是女。”
一行人走得都看不见身影了,沈士轩却还愣在当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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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更了,提前祝端午节快乐!
第十二章 女人容易么!
宝春到时,孙郎中早早就在路上迎接了,看到人忽然大喜。
三天来,他可是无时无刻不在担心,人要是不来了可怎么办,走时也没问清楚高人的住处,揪人都找不到地方,错了,应该叫拜访。
一行人被迎到院门口,孙郎中随便指了一个门口站着的人,“你,将牛车卸了,将牛牵去你家马棚喂了,食料要好的。”
那人很不情愿,苦着脸,“孙郎中,能先放着么?等俺瞧完了病就去,喂最好的食料……好,好,我现在就去。”那人一溜小跑,夺过马叔手中的僵硬就往外拽。
孙郎中哼了声,转身进院。
马叔第一次来,着实被孙郎中这蛮横举止给惊了一把,居然明目张胆嚣张成这样,这人……想提醒自家小姐,抬头一看,那孙郎中正毕恭毕敬地询问着小姐那里还有不妥,还需要什么,他立马着人去办等等,生怕自家小姐不满意,这小心翼翼的态度让他到嘴边的话又给咽了回去。
这人真是……马叔失笑摇头。
可等他进得院子,看到塞了满满一院子的老老少少,各色各样的人时,立马无语了。
真怀疑全镇的人是不是都在这儿了!
同样,宝春也是非常的惊讶,好奇孙郎中是怎么打的广告,居然召来这么多人。
无意间瞥到门口有一牌子,上写着:三天后,神医将在医馆看诊,人数不限。
先撇开神医两字让人心虚不谈,这的确没费什么心思,再简单不过的一条公告!
可就这条简单的公告却在镇上引起了不少的轰动。
你想啊,首先这孙郎中都是镇上医术最好的了,他口中的神医自然比他还要强,这还得了,岂能错过!
于是,口传相告,在这一天呼啦啦全来了,当然,这里面也包括不少看热闹的人。
只是在看到孙郎中领进来一年轻漂亮女子时,全都傻眼了,再看看那孙郎中满含敬重,崇拜,热烈的目光,更是不知所措了,看向宝春的目光几乎将人戳穿,这就是高人?!
不可能!
人群轰动了,忍不住的人就问了,“孙郎中,您说的神医呢,我们这都等了大半天了。”
“对啊,天不亮我们就等着了。”
“昨晚我压根就没走。”
大家七嘴八舌地表达着自己虔诚的求医之心,无论如何你也不能让我们失望。
“吵什么,吵什么。”孙郎中扯开嗓门吼了,“神医这不来了么,看病的都排好队,一个一个来,今天不限数,愣着干么,排队啊,乱哄哄的,当这是菜市场啊,小心我给你轰出去,动啊!”
院子里变得非常寂静,可没一个人动弹的。
“孙郎中,您说的神医该不会是您身边这位姑娘吧?”有位头发斑白的老人问了。
“没错,就是她,你背上的那个脓包都好几年了,反反复复不见好,刚好让神医给你看看,那就你先来吧。”孙郎中说完转身,领宝春进屋,屋子中间摆了两套桌椅,他指着其中一张对宝春说:“您请这边坐,我去沏茶。”
这孙郎中不喜人打扰,连个小厮都没请。
“我来吧。”兰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