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有儿要养成-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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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的崔如海是震惊,羡慕个不停。
看向主位斜靠着的那人时,崔如海刚静下来的心,立马狂跳起来,嘴巴张的大大的,周围的一切仿佛都不存在了般,只剩下眼前那人散发着耀眼的光。
那人眼里有些不耐,紫月见了,赶紧招呼侍女给他斟酒。
崔如海这才察觉到自己的失礼,他竟然盯着一个男人看了那么久,而且还是他?
背脊立马渗出一层冷汗来,忙恭敬行礼,“见过世子……”
这位楚南世子可是得罪不起,楚南封地,那可是富可敌国,兵强马壮。
楚南世子笑了笑,“崔公子,别客气,坐,坐。”
崔公子恍了会儿神,赶紧移开视线,坐下,拿帕子擦了擦汗。
“在这儿,无需多礼,不经奉诏,藩王及世子,是不能离开封地的,今天这里可没有什么世子,而是经商之人……”楚南世子盯着他说。
“是,是。”崔如海连忙点头应着。
紧接着,那世子又问,“送到贵府的东西可曾收到?”
崔如海点头,“已经收到,今儿在下就为这件事而来……”
紫月姑娘亲自伺候在旁,斟酒,布菜。
几杯酒下肚,热血活络开,崔如海便慢慢放开了,说有什么事尽管吩咐,保管办的妥妥的等等。
世子端着杯子,眼睛带着笑意,那笑意并没达眼底,说,“不瞒崔公子,我这儿还真有件棘手的事,我想在郊外买块地,建个庄园,只是,我这身份不方便抛头露面……”
崔如海一听,买地?这还不简单,立马大包大揽了下来,“交给我,你就放心吧,一定给你办的妥妥的,要是办不好,我自请罪。”
世子说,“好啊,那一切就拜托了,紫月还不给崔公子倒酒……”
庄子有着落了,人宝春也开始着手找了。
找来的这些孤儿,宝春正交待郑子奇去安顿他们。
就在这时,老孟急匆匆跑了进来。
宝春一看,就问了,“您老这慌里慌张的怎么了?”
老孟喘了一口气,着急道,“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你今儿不是去办地契文书了么?”宝春说。
“就是地契文书的事。”老孟说,“原本说好的是今天办齐,可谁知我今儿去了,他们又说不办,我就问什么时候能办,他们推脱说不知道,说反正今天是办不了,我找了个熟人打听,他悄悄告诉我,说上面有人压住了,暂时不让办……”
“什么人?他想干什么?”宝春皱着眉。
“小姐,小姐,那人又来了。”丁文心跑进来。
“这谁又来了?”宝春看着丁文心。
“崔,崔如海。”丁文心说,“就上次来捣乱的那个。”说着,这孩子就寻觅周围有没有趁手的兵器,等会好去干架。
“崔如海?”宝春嘀咕了句,“他来干什么?”
“他说他要见你,有要事相商,但我觉得,他肯定没安好心。”丁文心撇了撇嘴。
宝春看他,“你让他进来,我在这里见他。”
老孟有些担心,“小姐,要不要找……”
“不用,咱这归济堂今非昔比,他想要做什么,也只会私下里,不会傻到明目张胆。”宝春说。
不一会儿,崔如海便领着一帮狗腿子进来了。
看到蒙着面纱的宝春,崔如海眼里闪过一道阴狠。
上次药材的事,他被他爹打的皮开肉绽不说,还赔光了钱,过后,他就回过味来了,这一切可不都是人家设好了的套等着他钻?
再见这女人,他能不咬牙切齿么?
落座,上茶后,崔如海直接质问上了,“沈大夫,你上次可是坑的我好惨呢?”
后面熟知内情的老孟,听他这么一说,心都提起来了。
宝春却哦了声,看着他,“崔公子这话我怎么听不明白?”
崔如海哼了声,“你比谁都明白,害的我损失将近百万两。”
宝春眨了下眼,“崔公子说的是防疫药材的事吧?那不是令尊捐给朝廷了么?令尊的深明大义,那可是传遍了大江南北,百姓无不称赞,连我都钦佩不已,我还听说,连当今圣上都大为褒奖,怎么?难不成这里面还有什么隐情不成?”
“你……”崔如海豁然站起,指着宝春,气的说不出来话,事实是,他也无话可说,难不成让他说,这一切其实都是被逼的,他这不是自打脸么?
崔如海气呼呼地坐下,咣当将杯子放下,翘起二郎腿,“实话给你说吧,我这次来是知会你一声,你在京郊的那个庄子,是我先看上的……”
宝春心说,原来是为庄子而来,那从中阻拦的人肯定就是他了,“不对啊,那庄子主人怎么没跟我提起?”
崔如海睁着眼说瞎话,“老糊涂了,不记得了呗。”
宝春暗骂了句,在她这儿耍无赖来了。
“崔公子,不是我不识抬举,实在是我们这儿,钱都交了,连地契文书都快办好了……”
“快,可不等于办好了,至于钱,明天我找那主人,他会如数奉还给你们的。”崔如海说完站起身就走。
宝春气的脸色铁青。
“这简直欺人太甚了。”郑子奇大骂。
老孟摇头,“文书没办,明儿那人过来退钱,那真是连个说理的地儿都没有了,只能拱手相让了,只是可惜了那庄子了。”
“难道就这样算了?”郑子奇攥紧拳头。
“对付这号人,讲什么理。”小酒从后面进来说。
宝春点头,“儿子说的对,有些事情还是直接点干脆。”
老孟,郑子奇,包括小酒都看着她,不明白她所说的直接点代表什么意思,直到第二天,他们方才算明白。
崔如海没有说谎,第二天一大早,就领着人骑马出城去了那庄子。
他查过了那庄子的主人,没什么背景,钱财加上威胁,不怕他不屈服。
只要他这儿一同意,那庄子还不就是他的了?
正这么想的时候,身下的马突然一个趔趄被绊倒了。
前面竟然被人挖成了一个浅坑,边上设有绊马索,坑上更是覆盖着沙尘样的东西,马一倒下,尘土四起。
马背上的崔如海也被迷了眼睛,睁不开眼,只是本能地顺势滚地就要起身,因为他心知不妙,肯定是中了埋伏。
可不等他起身,身上就被布袋样的东西套住了,不能动弹,“你们什么人?赶紧放开小爷,否则,小爷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回答他的是一阵拳打脚踢。
前面的马一倒,后面勒马不及,也是同样的下场。
同样的被人套住,痛揍。
蒙着麻袋揍人的不是旁人,正是宝春他们。
宝春照着蒙着麻袋的崔如海揍的是酣畅淋漓。
奶奶的,你不是威逼利诱么?本姑娘揍的你起不了床,看你还怎么威逼利诱?看你还怎么从中阻拦?
你以为你是谁啊?无论看上什么就是你家的了?
欺负人也讲究个迂回呢?
那几个狗腿子,早被马叔,兰香,小酒,朱弥久等人收拾妥帖了,眼下正目瞪口呆地看着宝春蒙着麻袋揍那崔如海呢。
神情别提多惊悚了!
蒙着麻袋揍人,谁干过这个?
太阴损了!
各个惊愣地看着宝春对那麻袋拳脚相加。
刚开始,麻袋里还有骂声传出,伴随着拳脚,这会儿只剩下哼哼和求饶声了。
你别以为求饶就行了,人压根就不理会,继续拳打脚踢。
直到后来,那麻袋再也没声穿出,几乎连动都不动了。
可宝春依旧没有停手的迹象。
各位心里都忙吞口水,心说,以后绝对不能惹着小姐了,否则,就有可能蒙着麻袋被揍了。
尤其是小酒,连额前的那两撮卷毛都立起来了。
这女人真是出乎预料,没想到发起狠来,是这么凶猛。
见差不多,宝春终于停手了,毁灭了现场,离开了。
兰香有些担心,“小姐,那崔如海都不动了,不会是不行了吧?”要真杀了他,那麻烦可就大了。
“怎么可能?”宝春肯定道,“我手上有准儿,只会让他在床上躺个十天半个月,死不了,而到时我们的庄子也到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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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嫌少,明天会在上午10:55更新。
第六十六章 再蠢我也是你娘!
正如宝春所说,崔如海性命无忧,只是被揍的太惨了,若不是他开口说话,估计崔家的人都不一定认出他来。
脸成了猪头脸,身上的胳膊腿儿,虽然没少,但此刻已丧失了它该有的功能,就连说话都不利索。
一方面是吓的,一方面是大脑还蒙着呢。
这货长这么大,别说被人冷不丁地蒙着打了,从来只有他揍人的份儿,那有被人揍的经历?
崔尚书家的独苗苗,谁敢揍?
揍坏了,人崔尚书家还不将你大卸八块了?
崔如海被抬了回去,崔家的老老少少一见,可给心疼坏了,尤其是崔尚书的父母,抱着崔如海,那是儿啊,儿啊地嚎个不停,大骂是那个挨千刀的,竟把他们宝贝孙儿整成这样,揪出来非千刀万剐不可。
一家子全乱了套了。
崔尚书劝了好久,才总算是让老人停下。
崔尚书的母亲,擦擦泪,突然嗅了几下,说怎么有股怪味呢,怪难闻的。
那里是什么怪味?那是尿臊味,崔如海早被吓尿了。
崔尚书阴沉着脸,吩咐下人将老人扶走了。
老人走了,不大一会儿,听闻消息的崔氏,从将军府也赶来了。
看到床上弟弟那副惨样,泪水不自禁地流了下来。
“父亲,到底是谁把他打成这样?”崔氏擦把泪,愤怒地问崔尚书。
崔尚书瞪了床上一眼,“你问他?”
崔氏就问弟弟是谁干的。
崔如海只是一个劲地摇头。
“你倒是说啊。”崔氏急了,“你甭怕,不管他是那家的公子,也定要让他吃不了兜着走,不行姐姐就去进宫求皇后……”
崔如海还是一个劲地摇头,不是他不想说,实在是他也不知道是谁啊?
那些人早有预谋,先是绊倒他们,趁着灰尘弥漫之际,摁着他们揍了一顿,一直到最后,别说长相了,他连人家的声音都没听到,就昏了过去。
醒来的那一刻,发现命还在,差点没把他高兴死,居然还活着。
庆幸之余,他才开始琢磨罪魁祸首。
当然,一开始,他下意识就怀疑到了归济堂,毕竟,他昨天才去人家店里耍了无赖。
可是吧,仔细一想,又不像。
那归济堂的人是狡诈了点,若说设个计,编了套,报复他,这还有些信,像这样阴毒揍人的,绝对不像。
就连洪老六那种混混痞子都不屑于使这种手段整人。
所以,崔如海是真的不知道,虽然他得罪的人不少,但想来想去也没想出谁最可疑。
崔氏却以为是他怕那人,立马起身,“我进宫找皇后,我还就不信将人打成这样就算完了。”
“你给我站住。”崔尚书呵斥。
走到门口的崔氏不甘地转身,看着父亲,“这以后传出去崔家的颜面往哪儿搁?”
崔尚书哼了声,“怎么不打死他?打死了倒是干净了,你还是顾好你自己吧。”不由仰头叹了口气,“你说我怎么就生了你们这讨债的姐弟两。”
崔氏微垂了头,“我又怎么了?”
“你怎么了?”崔尚书恨铁不成钢地瞪着女儿,“将军府现在谁在掌家?他沈暮云一年到头去过你那儿几次?赚钱赚疯了的那什么防刀剑布料,给你说过没有?”
一连跌的质问,让崔氏脸色煞白,无言以对。
“全给了他自己孩子,就连那野种都有份,这样大的事情,可有征求过你这个将军夫人,当家主母?别说当家主母了,你现在什么都不是了,在将军府,还不如一个小丫环呢……”
“父亲,你不要说了……”崔氏咬着嘴唇,泪如雨下。
“傻女儿,人家在防着你呢,你怎么就执迷不悟呢?”崔尚书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我早就跟你说过,你就是死心眼。”崔尚书狠瞪了她一眼。
“这都是女儿选的,女儿认了。”崔氏闭上了眼睛。
崔尚书一拳击在桌子上,桌子上的茶盏咣当作响,“你认不了,他沈暮云这是将崔家踩在了脚下,在打我这张老脸呢,不给他点教训,他明天就敢把你休了。”
崔氏张嘴想说什么,却被崔尚书一眼给瞪了回去。
“他将军府不是跟王侍郎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