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有儿要养成-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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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春一拍手,“你跟我想到一快去了,我要做的正是这件事……”
“好啊,你什么都不用管,全都交给我,保管将归济堂这朵花开遍大荣朝。”谢即明大包大揽说。
“眼下,最要紧的就是在城外找块地,多建些房屋,选一些灵气的孤儿来培养……”
谢即明一听,不干了,又要找孤儿培养,那待何年何月才能赚上钱啊,忙摆手,“算了,你还是自己来吧。”
宝春笑笑,就知这货不会干,况且,她本就不打算让别人插手归济堂,“其实,像你这样的也不是没有解决的办法,谢太傅身受皇恩,让你考科举,无非是希望你能为皇上,为朝廷,为天下百姓做些有用的事。”
谢即明点点头,“这个我当然知道,可我就是不喜欢做官么?”
“商人也是可以为朝廷效力,为皇上解忧的,譬如那些大的商人,他们完全可以与朝廷合作,帮助朝廷采买,他们也可以很好地贯彻朝廷的商业策略,在重大事情面前,更是可以挺身而出,比如在打仗时,他们可以拿出大笔的军饷来,当然,这并不是说他们的觉悟有多大,而是他们知道,只有国家强了,才更能保护他们的利益,你看看,你要是做这样的商人,就是你父亲也会闭口无言,这就叫皇商……”宝春说。
谢即明脸冒红光,激动不已,“对,对,就是这样,考试让它滚蛋吧……”
第六十三章 才艺大比拼!
人生最绝望的莫过于你所喜欢的人不喜欢你。
而比绝望还要令你情绪奔溃的却是你遭拒绝时被人撞破。
对于高贵骄横的三公主而言,这比遭拒绝还要屈辱,尤其撞破的还是那个她最瞧不上眼的女人时,心中郁结的气和愤怒那是恨不得都砸到那个女人身上。
看到沈宝春跟随长公主一起出来,安阳不由狠道,“该死的贱人……”
坐在她下首的崔敏见状,连忙按住了欲站起来的安阳,“公主息怒,千万不能冲动,您没看她巴上了长公主么?为她得罪长公主不值当。”
“不教训教训她,本公主难咽下这口恶气。”安阳冷哼道。
崔敏露出一抹不怀好意的笑,“教训有很多办法,那劳您亲自动手?等着吧,有她难看的时候。”
安阳回头看崔敏。
崔敏朝她点了点头。
安阳这才不甘地坐下。
长公主寿宴,摆了两处宴席,男女不易同席,所以分了开来。
说是分开,其实也离的不远,一墙之隔而已。
席上菜肴,精致程度自不必说,厨子乃是御厨,皇上专一派过来的。
真是色香味俱全,宝春被长公主拉着坐在了她的下首,看到满桌的美味,馋涎差点没横流。
毕竟,打从进了这长公主府,她这皮和神经都一直绷着呢,先是跟太子斗智斗勇,再是碰到荣铮和三公主,最后又去拜见了长公主,给这长公主施了一遍针才随着出来,你说她这消耗能小了么?
她早已是饥肠辘辘,再被这满桌的美食一诱,眼里只剩下它们了。
既然是宴席,自然有助兴的节目,干吃饭,干喝酒有个什么劲,这边刚舞完一曲,那边小曲就唱上了。
端的是人美,舞美,歌美!
真是下饭又下酒!
宝春是吃的惬意,看的舒服。
就在这时,丝竹声停歇,一群姹紫嫣红的美人伴随着退了场。
等下个节目上台的功夫,那崔敏站了起来,先是朝吃的专注的宝春方向古怪地看了一眼,然后,面向长公主,说了一番贺寿的场面话,紧接着话锋一转,提议,让在坐的各位各表演一个节目助兴,以求同娱同乐。
宝春一听,猛地放下了筷子,看那崔敏。
你丫的吃饱了撑得,没事表演什么节目?刚才的节目不是很精彩么?你一个大家小姐,你干嘛非要跟人家抢饭碗?你怎么就好意思呢?
嘿,这女人居然还朝她笑?笑的还很意味深长?
什么个意思?宝春楞了会儿,有些摸着边了,丫的这是欺负她读书少,欺负她是理科生呢?
食欲顿时没了,忙看向长公主,可别答应她,刚才那些节目她觉得就很不错。
可长公主那是她肚子里的蛔虫?也觉得这崔敏的提议不错,在场的大多是待字闺中的小姐,隔壁又多是青年才俊。
一墙之隔,其实也隔不住什么,毕竟这时还没有隔音效果的墙壁,这边有动静,那边自然也听得到。
说不定,一场宴席下来,促成几对美好姻缘也说不准。
长公主大手一摆,让上来的那些舞女下去,说,“好啊,那今天我可是有福了,有劳各位千金小姐们了,咱们呢,也不要那么多的规矩,想表演什么节目就表演什么,甭管是诗词歌赋,还是琴棋书画,尽管拿来,不就是图个乐子么……”
这话刚落,下面便有了动静,纷纷交头接耳,议论起来。
反正在宝春看来,大多都是跃跃欲试,毕竟,这些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小姐们,平日没事钻研的就是这些,当下有了表现的机会自然想要展示一番。
唯独宝春乐不起来,别说诗词歌赋,琴棋书画了,到现在为止那些繁体字她都还认完呢?
要说剽窃,她一个理科生,背的那些诗词歌赋早还给老师了,天天拎着手术刀上台,血腥,血腥的,也不适合诗情画意的灵魂啊,或者,她七魂六魄里压根就没诗情画意这一项。
看看对面安阳和那崔敏的表情,宝春了然,什么表演节目?无非是想整她,踩压她,奚落她,让她在众人面前出丑罢了。
不大一会儿,就陆续有人上场了。
弹琴的弹琴,作诗的作诗,舞剑的舞剑,画画的画画,唱歌的唱歌……
宝春今天也算是大开了眼界,没想到这些小姐们的造诣还真是不凡,拎到她那个时代,各个都能成为耀眼的明星,受万人追捧。
琴弹的是如痴如醉,诗作的是风雅大气,剑舞的是凌厉而不失柔媚,歌唱的更是婉转如天籁……
真是越看心越凉。
相比着宝春的抓耳挠腮,安阳和崔敏就得意多了。
安阳弹了一首曲子,得到了一致的掌声和喝彩,连隔壁都响起了掌声。
崔敏的一幅画,刚好献给长公主讨个巧。
果然,这边的动静已起,隔壁宴席就察觉到了。
有人就吩咐站着伺候的下人,过去打探是怎么回事。
那下人打探回来,如是如是一说,在场的都来了兴趣,这不是才艺大比拼么?千金小姐表演,那可真是百年难得一见,忙也挥退了场上那些唱曲的人。
边静听,边让那些下人来回轮流打听,回来报。
于是,那家的小姐表演了什么节目,下面人的人有什么反应,全都详细地传到了隔壁,跟在现场没什么区别,反倒还多了一层神秘感。
这些青年才俊公子哥们,就在那儿评头论足起那些千金小姐们来了。
太子也在呢,有心人就开始吹捧了,说三公主的琴弹的是如何如何的好,有名师指点,早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听了绕梁三日都不行,让人是吃不下饭睡不下觉,如痴如醉……
虽然夸张,可太子是人家亲哥啊,听了能不顺耳?他就对荣铮说,“小王爷,你还别说,我这妹妹,虽然骄纵了些,可这琴弹的确是没话说……”接着又举了几个有名的大师,是怎么怎么评价,怎么怎么夸她有天赋的。
荣铮却只是笑了笑,没有过多反应。
这位还不知道,他那妹妹可是刚被人家拒绝过,要是知道估计就不会这么说了。
刚好这时,隔壁响起一阵琴声,大家都说好,下人回报说这是三公主弹的,那些人更是往高了去捧啊。
太子得意,朝荣铮举了举杯子,那意思在说,看吧,本太子没自夸吧。
谢即明点头,“恩,的确是不错,不过,比着九哥,那可是差远了。”
韩毅来了句,“完全不在一个道上好吧。”
差不多,那些小姐也都表演个遍,剩下没几人了,宝春就是其中之一。
这些闲的蛋疼的人,就开始评论起沈宝春来了,好奇心不小。
毕竟,这沈宝春出身将门世家,离书香门第十万八千里,再加上水性杨花,能有什么才艺?能读几本书就不错了。
所以都好奇她表演什么节目,当然,大多是看热闹的心态。
谢即明凑近荣铮,“九哥,你说她会表演什么?就她那样真不像有什么才艺的?她该不会拎把刀子上去吧?”
荣铮瞪了他一眼,“拎什么刀子?寿宴上不许带兵器你不知道啊?”
“说的也是。”谢即明摸摸头,“她该不会拒绝上台吧?”
韩毅说,“我看长公主很喜欢她,倒是可以通融,不过,这样以来,就是很没面子。”
“表演了也不见得就能挣回面子。”谢即明说。
荣铮的眼神透过那堵墙,仿佛看到了隔壁那边,“即便是她想,有人也不会允许。”
谢即明和韩毅均是一愣,不太明白。
下面的人,聊到沈宝春,言语就有些不端了,越发放肆起来,正笑的猥琐之际,便察觉了一阵阴冷之气,扭头一看,那荣小王爷正阴森森地盯着他们呢。
不由得打了一个激灵,虽然不知何故,却还是赶紧闭上了嘴,得罪不起啊!
再说,才艺大比拼的这边,间隙,长公主突然朝她扭过头,“宝春啊,马上就要轮到你了,你准备了什么节目?”
宝春楞然。
“唱歌?”
宝春摇头,她怕没唱完,就有人朝她丟杯子,误伤就不好了。
“弹琴?”
她头摇的更很了,琴弹她还行,她可弹不了琴。
“舞剑?”
那更不行,她怕到时寿宴会变成血案现场。
“那你是要跳舞?”
宝春忙摆手,她怕到时成了跳大神的被人抓走。
这也不是,那也不是,长公主就纳闷了,“你还有什么更新鲜的节目不成?”
宝春听了,差点没哭给她看,“长公主啊,等会我要是有什么不妥之处,你可千万不要怪罪啊……”先打支预防针再说。
长公主笑道,“怪你干嘛,也就是图个乐呵。”
宝春心说,这可是你说的,乐呵就行。
于是,很快,就只剩下宝春了。
在场的视线都放到了她身上。
崔敏说,“沈小姐,你可不要扫了大家的兴啊。”
“皇姑姑可都说了,什么都不拘,你就是吼上几嗓子也算是表演了节目,要是……你可算是忤逆了长公主……”安阳威胁意味十足。
底下议论纷纷,瞧着宝春笑的不怀好意。
安阳的话,让长公主听了很不舒服,这会儿她也看出猫腻来了,“助兴么,高兴就好,怎么扯上规矩了,我看宝春要是没想好,也不需要勉强……”
“皇姑姑,这那行,本公主都没扭捏,她倒是矫情上了,难道她比本公主的身份还要贵重?”安阳不满站了起来。
长公主还要说什么,宝春却抢先站出来说,“我本就一粗人,实在是无才可献,怕勉强污了大家的眼,既然各位不嫌弃,那我就献丑了,诗词歌赋什么的,我是不会,只是偶尔闲暇看了几本闲书,我就给大家说段书吧。”
说书?有些人听了,就嗤笑了,果然如此啊。
宝春冲长公主点了点头,拿了一个空碗,煞有介事敲了下,放开了嗓子,“话说某朝有这么师徒四人,去取经……这大徒弟叫孙悟空,二徒弟叫猪八戒……”
就这么这么,把师徒四人简单介绍了下,接着说,“这天,他们路过一庄子,门楼是垂莲象鼻,雕梁画栋,一看就是富实人家,几人就去投宿,走出个半老不老的妇人,见到他们很是高兴……”
“……原来这妇人家境富有,丈夫不在,有三个如花似玉的女儿,想要招上门女婿……”
把家境怎么怎么富有,女儿怎么怎么漂亮如此如此一说,其余人是怎么个坚定,八戒是怎么个动了凡心,又是怎么顶着盖头选媳妇,怎么被捉弄,后来怎么被吊到树上,晾了一夜,这么这么一讲。
讲的是声情并茂,言语诙谐,下面的人先是不以为然,渐渐都被宝春的言语给吸引了,笑的是前仰后合,乐不可支,长公主笑的是趴在了桌子上。
隔壁,早有下人一字不落复述了一遍,自然也是可乐无比。
荣铮端着酒杯放在嘴边,眼中带着笑意。
谢即明一拍大腿,“你说她怎么这么好玩,怎么有这么多的稀奇古怪,她这都从那儿听来的?笑死我了,我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