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有儿要养成-第2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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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铮吐出一口长气,正要去翻开那女人,门外传来兰香担忧的声音,“小姐,怎么了?我怎么听到你在叫?”
宝春将头从枕头里拿出来,“没什么,跑进去了一只老鼠,咬了我一口……”
荣铮的脸阴沉,心说刚才打的还是轻了。
“啊?”兰香惊讶出声,“怎么会有老鼠?咬的重不重啊?要不要包扎一下?你开下门,我进去看看。”
宝春瓮声瓮气地说,“不用,没流血,就留下个牙印,不用包扎,反正我已经记住它了,回头收拾它,你赶紧回去睡去吧。”
“真没事?”兰香不放心又问。
“没事。”宝春说。
“那好吧,我回去睡了,那老鼠要是再来,你就喊一嗓子,我过来抓住它。”兰香打着哈欠,迷迷瞪瞪地回了自己房间,边走还边嘀咕着,这老鼠都成精了,房间密封那么好,四周放了老鼠药老鼠夹子居然还能跑进屋去。
“老鼠?”荣铮顺势躺下,捏着她的耳垂哼了声。
宝春扒开那人的手,裹着被子,将自己挪到了墙跟上,远离那人。
跟他赌上气了,边拉扯被子边说,“我看看打的怎么样?”
宝春猛地回头瞪那人,“看打的不够重,还要再打么?你谁啊,你敢打我屁股,从小到大,我爹还没打过我呢?”
荣铮的脸黑了黑,“我是你夫君。”不过看到媳妇湿润的眼睛,心里的火顿时一消而光,强行拉开裹在她身上的被子,将人按在怀里安抚,“你不离家我会打你?”
宝春反驳说,“我不就是回娘家住两天?”
“你是住两天的事么?”荣铮说,“我看看怎么样?”
宝春捂着不让看。
荣铮说,“害羞什么,你那里我没看过?”
宝春怒瞪,挣扎躲闪。
不过最后还是被那人按住,抹了点药,“有些肿,抹了药,一夜就消肿了。”
宝春撇嘴,“这会儿猫哭耗子假慈悲了。”
打完荣铮也心疼了,拉人到怀里,叹了口气说,“明天跟我回去。”
怀里人没回应。
荣铮说,“不
荣铮说,“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
“你进门前可是答应过我的。”宝春突然抬头。
一提到这个,荣铮的脸色顿时不悦了,“你心里想着这个,想着那个,就从来没有我。”
宝春一时间愣住,实在是没想到这人一直在耿耿于怀这个。
宝春说,“换个人打我屁股试试,也只有你敢这样。”
荣铮怒道,“换个人老子会杀了他。”
宝春撇着嘴,“说说而已,那来这么大火气,你把我都打成伤残人士了,我还没怎么样呢。”
荣铮闻言,将人往怀里搂了搂,小心避开媳妇尊贵的屁股。
宝春说,“也不是我闲的无聊,非要揽事,只是有些事不是值不值得去做,而是应不应该去做,那怕明知有危险,也会义无反顾。”
荣铮没吭声。
她接着说,“不知怎么的,我总有种不安的预感,北乌使团的这次前来,必定会搞出不小的事来,先不说大荣怎么样,咱们身边的亲人朋友可都在京城,一旦有个什么,那可是直接会影响到他们。”
荣铮嗤了声,“说到底还是为了那个皇上,那个皇上给了你多少好处,让你如此忠心耿耿对他,你说出来,我同样给你,你也如此忠心耿耿对我。”
宝春白了他一眼,“说什么呢你。”戳着他的胸膛,“你以为你很有钱?”
荣铮梗着脖子反驳,“反正比那个皇上有钱就是了,国库银子是多,可那都不是他的。”
宝春说,“你家银子也多,也是你的,可却要养着那么多人……”
荣铮不说话了,可表情很不以为然。
宝春问他,“孙平那边办的怎么样了?”
荣铮往上躺了躺,枕着自己的胳膊,看着帐顶不说话。
宝春暗自腹诽一番,瞅着某人那个大爷样,嘴角抽动了几下,还是凑上前亲吻了下某人的脸。
某人指指额头,宝春又过去亲了下。
只是某人太会得寸进尺了,又指了指自己的嘴。
宝春磨了磨牙,上去一口咬了下去,某人吃疼。
宝春原本以为他会推开她,谁知那个凶残的货,愣是忍疼不撒手,按住她的脑袋,迫使她松开牙关,堵住她的嘴,狠狠肆虐了一番。
直到她快要出不来气,那人的动作才放轻柔了下来。
宝春的屁股不能着地,荣铮让媳妇平躺在自己身上。
宝春无力趴在那人身上喘气,那人时不时地要凑上来索吻。
宝春拨开那人的脑袋,“先说清楚。”
某人哀怨不满地看了煞风景的媳妇一眼,躺回床上,“北乌的使团私下来的确是联络了不少朝中官员,好东西没少送,收下礼单的,孙平都已记录在案,随时可以抓捕……”
宝春叹了口气,“这可真是饿死胆小的,撑死胆大的,什么来路的财都敢收。”
荣铮说,“那些人可没你这么忧心仲仲,朝廷怎么样,大荣怎么样他们可不怎么关心,他们关心的是他们切实的生活,怎么捞到更多的钱……”
宝春骂道,“这帮国之蛀虫,国家危难之际,他们还想着发财,为了自己的私欲,是不是卖了自己的国家也不手软啊?”
宝春想到什么,问道,“邓家呢?邓家有什么异常没有?”
荣铮摇了摇头,“朝中的官员,他们大部分都联络过,不过就是没联络过邓家。”
宝春疑惑道,“不应该啊,邓家在大荣可是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北乌使团应该首要拿下的就是邓家了,是不是太过于隐秘,孙平的人没发现啊?”
荣铮皱着眉头想了想,“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朝堂上已经有人上书皇上接受北乌的要求了,皇上的日子想来也不好过。”某人抖动着腿。
宝春说,“皇上是不会答应的,北乌使团要不多久就会离开,到时你答应护送她,我跟你一起,对了,还有一件事要办。”
“什么事?”荣铮不耐烦,“马上要天亮了,你还没完没了。”
宝春白他,“周大姑娘的玉佩要回来,我从归宝阁拿了跟那个品质差不多的,看能不能换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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喉咙肿痛,昨晚好几次都被憋醒,这觉睡的太不安全了,早上找耳鼻喉科的医生一看,咽喉壁和扁桃体都肿了,开了点抗生素吃,这天气太容易上火感染了,大家注意身体啊。
第二十九章 随从阿春!
侍女捏着张帖子,忿忿地走了进来。
韩潇盖上装着毒物的坛子,转身,“拿的什么?”
侍女撇了撇嘴,哼了声,“镇荣王府来的?”
听到镇荣王府,韩潇先是愣住,眸光乍闪了下,可等瞅见侍女的神情,便狐疑地问,“何事?”
侍女激动地张口想说什么,可张了半天愣是没说出一个字来,死死攥着手中的帖子,实在是不知该如何说起。
韩潇走到一旁的茶桌前盘腿坐了下来。
“公主自己看吧。”侍女把帖子递给她,跪下身子,拎起旁炭炉上的茶壶,清洗茶具茶叶,泡茶。
帖子,韩潇看了很长时间,看完后半天没言语。
侍女将茶壶又放在炭炉上,悄悄瞅了对面的公主一眼,见她的视线一直停留在帖子上,脸上虽然没太多表情,但侍女已经感觉出周遭的空气都要凝固了,只有旁边炭炉发出的兹兹水声。
在沸腾的开水热气萦绕下,侍女看到她家公主拿出了贴身荷包里的那块玉佩。
这块玉佩,从她跟着公主起,就见她一直放在身上,一开始她还纳闷,这块玉虽然价值不菲,可她家公主备受皇帝宠爱,比这贵重的佩饰何其之多,何以会对此玉,如此喜爱?
后来,她成了公主的贴身侍女,成了公主的心腹,才得知这块玉佩的来历。
再看到这玉佩,侍女的怒火就像火山迸发一样陡然冒了出来,冷哼出声,“这也太欺负人了,公主救了他的命,他竟然随便拿个东西随便敷衍了事也就罢了,现在竟然还要把东西要回去,就没见过这么无耻的人,公主当初就不该救他,让他们死在林子才好……”
韩潇低头,缓缓摩挲那块玉上的纹路,神情明暗不定。
侍女说,“我看帖子上的那套说辞,八成是骗人的,分明是那安平公主善妒,为了拿回这块玉,故意编出来的说辞,我听说,咱们那天走了后,那安平公主便跟荣小王爷狠吵了一架,吵完就回了娘家,到现在都还在娘家住着没回去呢,还说荣小王爷找了几次,竟然连面都不给见,都说吵架是为了公主您……”
韩潇拿着玉佩放在眼前又看了看。
侍女拎起茶壶倒水,边倒边说,“都说大荣的女人乖顺,一切都听命于丈夫,有些贤德的更是为丈夫张罗纳妾,可你看这安平公主那有一点大荣女人的样子,都善妒到如此地步了,荣小王爷怎么找了个这么不明事理,粗俗的女人?”
说到这儿,侍女抬头看向对面,“还说另找一块玉相换,咱们还稀罕他的玉不成?简直欺人太甚,不换,不但不换,还要毁了……”
侍女说毁了的时候,韩潇握着那块玉的手,收紧了起来。
侍女本以为公主也是气坏了,要毁玉呢,可中途却见她停了下来。
“你给他们回信,就说玉佩我会原样奉还……”韩潇看着炭炉上冒着热气的水壶说。
侍女以为自己听错了,“凭,凭什么啊?他说要,咱们就给嘛?这把我们当什么了?这口气,您咽得下去?”
韩潇眼神深沉,“都说大荣的春天非常美,湖上的风光想必会更美,你找条船,然后告诉他,我在船上见他,到时会把玉佩亲手交给他,还有,告诉他,我不需要别的玉来补偿……”
侍女非常的不甘心,可见公主主意已定,却也不敢违背,只得起身着手去办。
屋内的韩潇端起一个杯子,杯子在她的手心碎裂开来,杯子内的水溅了她一脸一身,她却仍静坐不动,任温热的水流顺着脸颊而流。
又一夜,外面盛传闹得快要散伙的当事人之一的荣小王爷又爬墙了。
“你说她答应了?约你三日后某游船上见?”宝春看着某人。
“是啊。”某人脱了衣服,就往媳妇的被窝里钻。
“还说不用别的玉换?”宝春又说。
“是。”某人翻身搂住媳妇。
“别动,容我想想。”宝春皱着眉头,一把推开凑上来的脑袋。
被推开脑袋的主人脸瞬间黑了下来。
宝春赶紧抚平某人乍起的毛,以示安抚,“老爷,你觉没觉得这北乌的公主也太好说话了?”
荣铮拉下女人摸他毛的爪子,以为他是儿子和大毛呢?“管她,拿到玉佩还给白丁山就行,省的他天天到我这里哭诉,我是再也不愿意看他那张怨妇脸了。”
宝春说,“这些天我翻了不少有关巫蛊记载的书籍,上面记载的那些巫蛊手段很是邪门,悄无声色下毒杀人什么那都是次等的,有些蛊毒,甚至能控制人的行为,抹除人的某些记忆……”
荣铮没好气的斜她一眼,“抹除了记忆更好,省的天天被你和儿子气得死去活来了。”
三日后的上午,春光明媚,太阳普照,湖水潋滟,风景静好。
一身藏青色云纹锦袍的荣铮,站立于码头边,身姿挺拔,气质傲然,衣衫飘忽间,彰显出一派不羁放纵飘逸之俊美。
春天复苏时节,正当是很多人出来游玩之际,过往的行人无不对其行以注目礼,离了老远了都还在痴痴回望。
不光是妙龄少女,就连那些上了年岁的妇人看了都忍不住娇羞,红了脸。
一艘豪华的大船缓缓驶向码头,背手站在船头的韩潇远远就看到了岸边的荣铮,眼神竟也愣了不短的时
眼神竟也愣了不短的时间。
后面的侍女不由啧了声,心说,难怪八年前有过一面之缘后,自家公主就对他念念不忘,这等相貌和风姿还真是让人难以忘却。
船靠了岸边,韩潇冲荣铮行了个北乌的礼节,“小王爷请。”
荣铮点点头,上了船,不光他上了船,他身后的一男子也跟着上了船。
这男子比荣铮矮上一头,身体也显单薄,脸的五官轮廓也端正,可就是肤色太黑了,貌不出众的,唯有一双眼睛却黑亮的惊人,有荣小王爷这个风华卓越的人,大家竟一直都没看到他。
韩潇看着那名男子问荣铮,“这位是?”
荣铮看了那男子一眼,“本王的贴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