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有儿要养成-第2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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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送的,我见他佩戴过,世子,这些都是你的吧?”
“嗯。”小酒点头。
“这是准备干嘛?”周天心看看那个洞,再看看几人,突然想到了什么,“你,你该不会带着你娘要离家出走吧?乖乖的,老大要是知道,会被直接气死过去的。”
宝春连忙说,“出什么走?你都想那儿去了……”
周天心却说,“世子,你要是走,可一定告诉我,我跟你一起走,跟着老大,太穷了,没奔头,还是跟着你,有油水……”
又一个凑热闹不嫌事大的人,宝春无语。
周天心帮着收拾完金银珠宝,突然凑近洞口说,“妈的,蛮子公主长的真不赖啊,光这副容貌就够勾天下男人的魂了,我要是男人,我也神魂颠倒,老大还撑得住,没做出什么吧?”
宝春朝里努了努下巴,“不会自己看,故人重逢,之前发生了什么不知道,之后要发生什么那就更难说了?”
“这个你放心,老大的过往我再清楚不过了,没跟什么女人有感情纠葛的,譬如那些风月场所,他和白丁山从来就不去,洁身自好这点,我还是可以向您保证的。”周天心就差没拍胸脯了。
宝春却不以为然,撇了撇嘴,“我看未必吧,没什么感情纠葛?玉佩都送出去了,还叫没什么感情纠葛?”
“什么玉佩?”兰香和周天心都凑近看。
“玉佩能是一般人送的,
玉佩能是一般人送的,况且还是那么一块好玉,洁白无瑕的白玉,还有那雕刻功夫非大师所不能为,小兔子温驯憨睡的姿态简直是惟妙惟肖,连我家古师傅的刀功都未必及得上。”宝春啧了声,“还没什么,说出去都没人会信……”
“好你个小白脸,还说是丢了,狼心狗肺的东西,竟然拿着老娘的东西去讨好女人……”周天心气得咬牙切齿,额头青筋暴跳,拳头捏的是嘎吱嘎吱响,毫不怀疑,她口中的那个小白脸若是在场,定已经血溅当场了。
宝春兰香包括小酒都呆愣地看着她。
刚才不还一副看老大好戏的兴奋样么?怎么转眼就暴躁无比地要杀人呢?
宝春这个正堂夫人都没怎么着呢?她却已经气愤难当了,难不成周大姑娘对他家老大才是真爱?
可仔细想想,觉得不太可能,荣铮绝对不是她口中的小白脸,听那话意,那玉佩好像曾经是她的?小白脸?小白……白丁山?
宝春突然机灵了一下,似乎发现了什么,周大姑娘把玉佩送给了白丁山,白丁山又把玉佩送给了别的女人,也就是北乌公主,听起来是有那么一些渣?
玉佩不是荣铮送的,她心里竟然还松了口气,好没道德。
只是,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宝春都被绕糊涂了。
玉佩若是白丁山的,可那北乌公主韩潇为什么一副玉佩是荣铮的?
一只玉佩竟然牵出这么多人,这么多事?
周天心看到那个玉佩之后,已经怒不可当地跑出去了,至于干什么,简直用脚趾头想都能知道。
看这怒气,白丁山会很惨,还不知道明天能不能见到人。
周天心走后,宝春非常后悔,没有拉住她,劝她下手轻点,打残了,她就没有免费劳动力用了。
至于隔壁屋,大家都没心思关注了,光顾着猜测周大姑娘,白丁山,北乌公主韩潇,荣小王爷这四人之间的纠缠了,连啥时候北乌公主走,荣小王爷什么时候推开门进来都不知道。
“你所谓的归济堂就在这里?”某人背着手,黑着脸质问。
被逮个正着的宝春无法辩驳,低头扣衣服。
“你约的病人呢?”荣铮又问。
“病,病人?”宝春想了想说,“刚跑走,病的似乎不轻,都失去理智了,这,这会儿,在外面,估计是大杀四方呢……”
荣铮眉头皱的紧紧的,“继续编……”
“那个,我想起来,我还要去找马叔,我,我先走了。”兰香丢下她家小姐夺门而出了。
宝春磨了磨牙。
荣铮朝里走了几步,小酒提起他的箱子,拍了拍,冷笑地瞅了他爹一眼也走出了房门,临走前还不忘提醒他娘,“随时都可以。”
荣铮看了眼古怪的儿子,问宝春,“他要干什么?”
“出去玩。”宝春挤出一抹笑。
荣铮哼了声,抬起她的下巴,“把你惯的都没边了,一个堂堂的王妃,在这里偷窥,传出去也不怕人家笑话。”
宝春可不能示弱,一把拉下某人的手,“要不偷窥,我都不知道,我家老爷的青梅竹马是北乌公主呢,哎,人家可是正牌公主,那是我这个冒牌货能比的,十五六岁,正是情窦初开,青春洋溢的时候,感情最是纯洁,让人难忘的时候,难怪见了一面就送那么贵重的玉,还是白玉,多纯洁无暇……”
荣铮上去照她嘴上泄愤地咬了口,宝春吃痛,吸口气,恶狠狠地瞪他。
荣铮抚摸她的嘴角,“这张嘴再胡乱说,说些我不爱听的,就不会像这次这么简单了。”
宝春说,“你做都做了,我连说都不能说。”
“事情的原委,我不相信你没听到。”荣铮没好气地瞪了那个故意找茬的女人一眼。
“那玉佩呢?”宝春的重点在这里。
“白丁山的,当时我们身上,只有他那块玉还算值钱些,我就把它送给领我们出来的女人了。”荣铮说。一副能用金钱解决的就都不是事。
宝春又问,“白丁山没意见?”
荣铮说,“他都昏迷了,能有什么意见。”
宝春看着他,“你知道那块玉佩是谁送的么?”
荣铮摇头。
宝春黑线,“你兄弟被你害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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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可怜的小白……
第二十五章 吵架了!
荣铮疑惑,“这话咋说?”
宝春边推开他,边往外走,“玉佩啊!”
荣铮一把将人拽回怀里,“说清楚,什么毛病,说一半留一半,玉佩到底怎么了?”
宝春把玩着他的衣领,“玉佩好像是周大姑娘的。”
“她的?”荣铮眉间浮现一抹沉思,“怎么没听他说过?”
宝春笑了笑,“有可能不好意思呗。”
“这些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荣铮突然想起来了什么,“他也不是没说过,好像是说了,只是当时我没当真……”
宝春充满了好奇,“他怎么说的?”
荣铮皱眉回想了下,“那天好像是白丁山刚过完生日吧,练武的时候,大家看到他身上多了一枚玉佩,便问他怎么来的,还调侃说是不是那家仰慕他的小姐送的,谁知白丁山竟然没有立马否认,大家便起哄问是那家小姐,开始他不愿意说,后来经不起兄弟们的严刑拷问,便扭捏了半天说是周天心送的,听到是周天心,兄弟们自然是不信的,嘲讽他是吹牛。”
宝春不解,“为什么不能是周大姑娘?”
荣铮抚摸媳妇的腰,“这两人只要一见了面不挤兑对方几句就不舒服,尤其是训练的时候,周大姑娘下手就从来没软过,白丁山经常被她揍的嗷嗷叫,怎么可能是她送的?”
宝春说,“那可不一定,相爱相杀也是一种感情表达方式,相杀未必就是讨厌,也许是为了吸引对人的注意。”
荣铮想了想,看着媳妇,“似乎也有那么一点可能,据白丁山说,那天他生日,周大姑娘没准备礼物,他便开玩笑的说拿她身上佩戴的玉佩当生日礼物,本以为她不会给,然后他好趁机挤兑她几句,可出乎预料的是,人家就送了,白丁山还跟我们说,他魅力无边,连周天心那个彪悍的都抵抗不住,我们权当是笑话,最后把他揍了一顿了事,这件事谁也没放在心上。”
宝春啧了声,“白丁山还真够可怜的,说真话也被打,真没天理。”
荣铮说,“谁叫他当时表现的太嘚瑟,太欠揍了,没过多久,我们出去游历时,误入了瘴气林,碰上了一个少女,将我们领了出来,为答谢,我就拽下了白丁山腰间的玉佩给了那少女,当时我身上并没什么值钱的东西。”
宝春点着荣铮的下巴,“那少女就是韩潇。”
荣铮给了她一个明知故问的眼神,抓住她的手。
宝春说,“周大姑娘发现玉佩没了,就没什么异常?”
“应该没有吧。”荣铮想想,“好像也不是没有,后来周天心对白丁山似乎就更没什么好脸色了,两人更加是水火不容。”
宝春叹了声,“这是恼羞成怒了,那玉佩对周大姑娘很可能意义非凡,不知道她当时是以什么样的心情送给白丁山的,可白丁山却完全不把它当回事,说丢就丢了,搁谁谁不生气。”
荣铮还是不信,“难不成他们两人真有什么?”
宝春说,“我那知道,反正不简单就是了。”
荣铮扬眉,“那他两师傅撮合他们的时候,两人为何反应那么激烈?”
宝春白了他一眼,“亏你还是他们的老大呢,一点都不关心兄弟们的生活,都恼羞成怒了,这个结一直梗在那里没解决呢,不是撮合就能成的问题,越极力撮合,越激化矛盾。”
荣铮摇头,“还是有些匪夷所思。”
宝春问,“白丁山有心仪的姑娘么?”
荣铮摇头。
宝春接着又问,“周大姑娘呢?”
荣铮想了想,“也应该没有。”
“那不就结了,青梅竹马的感情,说不定连他们自己都没察觉,就光顾着争锋相对去了。”宝春总结。
“什么青梅什么竹马?”荣铮的口气有些泛酸,做老大的都没有青梅竹马的感情,当人小弟有,简直是大逆不道,荣小王爷很不想承认,“就是有,那也是瞎浪费感情,青梅青梅,梅子青的会甜?都是酸的,一听就没什么好结果的感情,照你这么说,周大姑娘知道白丁山那货将玉佩送给了北乌的公主,肯定是更加成不了,不打他个死去活来就够好了。”
宝春满头黑线,这货还幸灾乐祸上了?有点人性没有,还有那玉佩是你送的,不是人家白丁山?
一切都是他捅出来的,他居然还如此理直气壮?
宝春白了他一眼,“这可未必,说不定在这北乌公主的刺激下,还有意想不到的结果呢。”
荣铮心不在焉,“是啊,就像我们一样,谁曾想山上一砸,就砸出个媳妇出来。”说着拉近彼此的身体,毛茸茸的头颅就凑了过来。
感觉到某人身体的变化,宝春顿时一阵无语,真不愧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说话的功夫都能……忙揪着人的头发,拉开些距离,“说的好像你那时就认定了似的,我可没忘,我被活埋,被按着头溺水的事……”
荣铮脸上讪讪,干咳了声,制住媳妇的手,凑过去不住亲吻,“你都说了是相爱相杀了……”
温热的气息几乎能灼伤皮肤,高大的身躯全靠了过来,宝春一个不支,被推到了身后的墙上,而那个偷窥的洞就在她的身子下。
宝春觉得某人似乎是故意的,目光下意识看向门口,紧张道,“别,门没关严,有人……”某人的呼吸接近她的耳垂,使
呼吸接近她的耳垂,使得她一阵颤抖,刚运起的力量竟然一下子泄了下去。
“王府内除了你还没有谁敢偷窥爷,尤其还是在王爷和王妃在一起的时候。”某人不耐含糊不清地说。
“不行,在这里不行。”
“怎么不行,你出来后,我就感觉到了背后的目光,就知道是你,当时我就想这么做了。”某人红着眼睛去扒媳妇的衣服。
宝春一边阻止一边心想,果然如此“别闹了,这里真不行,我可是个很传统的人……”
见媳妇如此抗拒,荣铮便停下了动作,趴在媳妇的胸前喘气,平复体内沸腾血液。
其实,他也不是真的要在这里,他可没有让外人观看的嗜好,媳妇的一言一行尤其是这个时候,全只能是他一个人的,他一个人能看到,他只不过是惩罚她而已,却不想惩罚的却是自己。
荣铮喘匀了气,便从媳妇怀里抬起头,帮她整理散开的衣服。
宝春见状,顿时松了口气,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湿润的眼睛,羞恼的神情,落在荣铮的眼里,别提多风情万种了,撩的荣小王爷的心是突突直跳,脑门轰轰作响,平静下来的血液差点又要奔流不息了。
荣铮忙移开视线,看向别处,可真够折磨人的。
宝春整好了自己,便问到了北乌的韩潇,“她来干什么?”
提到这个荣铮也没好气,“你不都听着呢?”
宝春咳了声,“谁知道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