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有儿要养成-第2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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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晋说,“没事就好,大哥谢谢你了。”
宝春摆了摆手,“进去看看她吧。”
“哎。”沈晋走了进去。
宝春疲惫地走到丈夫和孩子跟前,“回家吧。”
荣铮左手牵着儿子,右手揽着媳妇,“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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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不喜欢小孩的小酒。
回到王府,天已大亮,随便吃点东西,没睡的几人便都去补眠了。
宝春洗了把脸,回来发现,卧室内硝烟弥漫,战火熊熊,父子两正一个床上,一个床下相持不下。
荣铮一开始还语重心长,“儿子,你知道你几岁了?你不小了,像你这么大的孩子,别人家都开始寻觅媳妇了,你却还要跟父母睡一起,你觉得合适么?”
小酒怀里抱着他的小枕头,左肩扛着他的小被子,右肩驮着他的大毛,迎着他爹威胁的目光,“没人要跟你睡,我找我娘亲。”一副自作多情要不得的样子。
荣铮的气运了一遍又一遍,勉强按耐住才说,“你娘也不行啊,你娘亲都忙了一夜了,你就不要再添乱了,让她好好休息,赶快回你自己房间去。”
小酒嗤了声,“该出去的是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她每天都起那么晚,还精神不好,都是因为你……”
门口的宝春脸刷地红了,这他……
床上的荣铮也不由愣了下,“你小子……”
“……呼噜响的肯定跟打雷似的……”小家伙不屑地说,“我就从来不打呼噜,睡姿也好……”
荣铮直接怔愣那儿了。
宝春心里一松,不由笑出了声。
父子两人回头看她。
荣铮想说老子可是从来不打呼噜的,老子睡姿也可好了,晚上搂着媳妇睡,醒来还是搂着媳妇,可是面对媳妇警告的目光却是一个字都没说出,这黑锅只能他背了。
小家伙趁着他爹愣神的空挡,嗖的一下就爬上了床,搁下他的小枕头,盖上他的小被子,闭上了眼了。
速度之快,动作之迅速,简直一气呵成。
“这小子……”荣铮瞪着无赖装死的儿子,简直说不话来。
“行了,就让他在这儿睡吧。”宝春走过来笑着说。
荣铮躺在里侧,儿子躺在中间,宝春躺在外侧,刚躺下儿子便抱住了她的腰,蹭了蹭。
宝春拍了拍儿子的背,“睡吧。”
荣铮在里侧磨牙。
小孩子睡觉快,不多一会儿,小呼噜就出来了,荣铮小声冷笑,“就这还不打呼噜?”
刚一说完,一只脚砰地一声当胸就踢了过来,荣铮当场就要发火,又要弑父,可随即发现,熊孩子没了动静,呼噜声不停,才唉叹了口气,将快要伸到他嘴里的小脚丫给轻轻地挪了下来,“就这睡姿还好,他这自我感觉也太好了吧。”
宝春笑着眨眼,意味深长。
荣铮辩驳道,“我可不像他……最起码我既不打呼噜,也不半夜袭击人……”
荣铮看熊儿子来回翻腾,床上都快成为他一个人的练武场了,干脆用他的小被子将其一裹放在了床的里侧,自己挪到最外侧挨着媳妇。
荣铮从后面搂着媳妇,手无意识地抚摸媳妇的肚子,呼吸有些沉重,“今晚,沈晋在外面差点没晕过去……”
“他这次流放吃了不少苦,身体虚的很。”宝春说。
“要是里面有什么,他肯定……”荣铮搂紧了些。
“生孩子也没那么可怕,技术达到一定的程度,没什么危险。”宝春倒没多大感觉,一方面她没怀过孩子,再一方面现代医疗那么发达,除非一些个例,几乎都能平安生产。
说到这里,宝春突然转头,“你是不是怕了?”
荣铮愣了下,“我,我只是觉得,孩子多了未必是好事,一个都已鸡飞狗跳了,再来一个就要家无宁日了,长大了再来个兄弟阅墙啥的,还不把我们两早折腾死。”
宝春笑笑,“你当孩子是什么?说来就来,睡吧。”
隔天,宝春带了些礼品,回将军府看望刚生完孩子的王竹筠。
刚添了男丁,府内处处充满了喜气。
宝春给王竹筠诊了诊脉,又稍微改了几味药,交给了沈晋,“吃上半个月,应该就差不多了,到时食补就好。”
沈晋应了声,“我让人去抓药。”
“喜欢弟弟么?”小酒站在娘亲身边,二伯母抱着刚出生没几天的婴儿凑到小家伙跟前逗他。
小酒朝包裹里的皱巴巴的孩子看了眼,便转身将头埋在娘亲的腿上,“不喜欢。”
屋内人都笑了。
二伯母笑着问,“为什么不喜欢,弟弟不可爱么?”
小酒没看出哪里可爱,“丑死了,跟小老头似的。”
宝春给了他一个后脑勺,“怎么说话呢?”
大家又都笑了起来,连床上的王主筠都不由抿着嘴笑。
“刚生下来的孩子都这样,过两天长开了就好看了。”大伯母笑着说。
“咱家小酒,这么小就知道好看不好看了。”二伯母笑嘻嘻地说,“长大了更是挑剔的很,你娘亲给你找媳妇可难了。”
“我不要媳妇。”小酒头埋在他娘的腿上,闷声闷气的说。
众人又是一阵乐,说现在不要,长大了就知道要了。
“小酒长的好,自然就喜欢好看的人。”王竹筠看了眼二伯母怀里的孩子,“他要是有小酒长的一半好我就知足了。”
“好什么啊。”宝春点了下儿子的脑袋,“这么小就知道以貌取人,长大了还得了,媳妇自己找,我才不给他操这心,找个不喜欢的回头还怪我。”
二伯母说,“就没见过你这样当娘的,那家孩子
这样当娘的,那家孩子的婚事不都是父母订的,他自己知道什么,万一找个你不喜欢的,你还不后悔死。”
宝春说,“我后悔什么,只要他喜欢就成,我不喜欢,大不了我就离远点,过日子的是他们小两口,光我喜欢有什么用,又不是给我娶的媳妇,我又不能跟着他一辈子。”
二伯母瞪她,“还说孩子,你这说的又是什么话。”
宝春笑笑。
二伯母想想说,“你说的似乎也在理,你二哥要是能跟我找一个回来,我也认了,可你看他,家里找的不愿意,自己又不找,他这是要干什么,真是气死我了,你兄妹两感情一向好,你说他是不是有喜欢的,然而人家又不喜欢他,所以他就……”
宝春突然打了个机灵,忙说,“应该没有吧,没听他说过什么姑娘啊。”男扮女装的姑娘倒是有一个。
让宝春不寒而栗的是,那位现如今也来了京城,这万一让二哥见了他,得知自己说谎骗了他,可不妙了,最关键的是,二哥再见了佳人念念不忘,那就更糟了。
不行,一定要找个时间,让楚南世子千万不能以贾玉的身份面对二哥。
“行了,孩子也该休息了,咱们还是不要打扰她了。”二伯母将孩子放到王竹筠手边。
“没事,我不累。”王竹筠说。
“亏那么大元气,可一定要养好,否则,以后可有的罪受。”大伯母也说。
宝春带着儿子跟二伯母大伯母往外走,走到门口的时候,王竹筠突然叫住了她,说是询问些喂孩子的问题。
宝春又是大夫,又养过孩子,刚生过孩子第一次当娘难免会有些紧张,大伯母和二伯母都离开了,宝春领着儿子又折了回来。
进去时,王竹筠示意自己的贴身丫鬟出去,守在外面,宝春这才意识到这位大嫂是有话要说。
宝春领着儿子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
王竹筠往上躺了躺,看了宝春一眼说,“当初我父找到我,让我嫁给沈家大少爷,要我帮着太子控制沈家,待太子成事,便将我母亲抬为平妻。”
“就因为这个,你就答应嫁了。”宝春说。
王竹筠苦笑了下,“我母亲是我父的妾室,还是不受宠的一个,夫人欺辱时,无人为其做主,连我这个女儿都只能喊别人母亲,我自幼就比别的姐妹用功,我希望我能让她好过一些。”
宝春说,“你的父亲非常了解你,知道你的命门在那儿。”
王竹筠点头,“我答应了他,太子的人找来,我也跟他传过几次消息,包括上次的酒楼之事,我有愧于您,也有愧于沈家……”
宝春说,“都过去了,还说这些做什么,太子已被幽禁,成不了气候,你现在又有了孩子,过去的就不要再提了,你的母亲,若是你父不喜,你母亲若是愿意,你倒是可以让她搬离王家,另置一院生活,若有什么难处,你可以找我……”
王竹筠不无感激,“谢谢,回头我会去询问我母亲的意思,只是,有一件事我不得不说,大前天我回家,路过我父的书房,无意间听到了里面的谈话,提到了太子什么的,很像是太子的人联络我父,我父已被降职,太子已倒,他这个人势力,似乎不愿意再参合到那些事里,可等我想听清楚些,就看到有人走来,我一急,就摔了一跤,这才早产……”
宝春说,“皇后没了,太子长幽禁宫,势力也被剪除,他还能翻出什么浪,他还有什么人可用?”
王竹筠摇了摇头,“之前听我父的意思是,皇上不喜欢太子,太子自己很清楚这点,似乎一早就准备的有后手,是不是还有什么人没铲除干净?”
宝春沉吟了下,“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太子能有什么人?除了邓家他还有什么?邓家皇上一直在提放着呢。
宝春晚上给荣铮说这个事,荣铮便让人去查,只是并没发现太子有何不妥。
反倒是第二天,北乌的公主拜访镇荣王府让人颇生奇怪。
第二十三章 抛弃亲爹毫无负担。
韩潇的亲自拜访行为,之所以很出人预料,乃是,镇荣王府在大荣很不可小觑,可这个不可小觑的王府却很少会去参与朝政方面的事。
北乌此次前来大荣,必是想达成某种政治上的目的,拜访朝中重臣情有可原,拜访不管事的镇荣王府实在令人费解。
况且,这位北乌的公主,明面上可没有去过一家大臣的府邸拜访过。
宝春就心想,是不是这位公主知道了那晚闯入驿馆的是他们夫妻两。
荣铮很光棍地说,“知道了又如何,她还能拿我们怎么样?”
宝春想想也是,现如今,可是在大荣,在自家地盘,强龙还不压地头蛇呢。
这位北乌的公主有够胆大的,陪同来的只有一名侍女,别无他人,保镖姚战竟然没有随伺在旁。
不知道是这位胆大还是有恃无恐。
这点连宝春都不得不佩服。
毕竟,北乌和大荣那可是积怨甚深,死在北乌铁骑下的大荣人可不少,这位也不怕走在路上被人拿麻袋蒙了打死。
韩潇和侍女被领到了前厅。
“您先稍等,我这就去禀告王爷和王妃。”
“打扰了。”
王府的管事赵总管让人上了茶,便退了出去。
客厅里只剩下主仆二人,也不知道是不是王府规矩甚严,很少看到外面有人走动。
韩潇放下茶水,站起身,打量屋内的陈设。
这些年她没少研磨大荣的风土人情和文化,可以看出屋内的摆设看起来简单大方,可实际却是一墙一壁,一桌一椅都极为考究和有迹可循。
更不说那些名人字画和古董了。
这让韩潇很意外,镇荣王府可是统兵之家,不应该处处透着粗狂和力量么,可从一路走来的情形来看,倒更像是文人的府邸。
都说荣小王爷文韬武略鲜有人能比,看来传言不虚了。
韩潇看墙上挂着的画,侍女走上前说,“公主确定荣小王爷就是当年玉佩的主人?”
韩潇嗯了声,转身,抚摸了荷包里的玉,“虽已过去了八年,长相有些变化,可面貌轮廓却还记得,错不了。”
侍女感概了句,“原本觉得玉佩的主人不是普通人家的公子,可也只是想大概是某大臣家的,却不曾想会是镇荣王府的小王爷。”
韩潇坐了下来,端起桌上的茶水,“我也没想到,毕竟,当年也只是匆匆一面之缘,他和另外一名男子,闯进瘴气林中迷了路,我把他们领了出去,那人似乎生了病,急于离开,送了这玉佩作为答谢之礼,我追问他们,他们只告诉我来自大荣京城。”
她叹了口气,望向门外,“一晃八年过去了,我已不再是那个跟着师傅学艺的无忧无虑的小女孩,而他也不再是当年的模样……”
时间为他去除了青涩,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