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爷热妃之嫡女当家-第2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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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小子,难得我回来一次,都不知道对我笑一个。”见儿子黑黑的眼仁儿望着她,楚雨凉假装不高兴的在他屁股上拍了两下,抱怨道,“你看贝儿,人家比你小,可就比你上道,你啊,真该跟她学学。要是长大了还这么一副屌样,看我怎么收拾你。”
小家伙许是不满她的‘虐待’,扭了扭身子还踢了几下腿,仿佛是在表示自己的不满。
楚雨凉弯下腰,低头在他小鼻子上轻咬了一口气,笑骂道,“小兔崽子,还敢不满?”
小家伙开始扭头,握着小拳头的双手一抬一抬的。
其实这些不过是小孩子最常见的动作,屁大点的孩子除了蹬腿举拳吃小手外还能做啥啊?可楚雨凉就觉得儿子是在跟她抗议、跟她唱反调。
贝儿还在睡觉,可能是因为楚雨凉在的缘故,宝儿醒来之后就一直不肯睡,睁着乌黑明亮的眼仁儿直勾勾的望着上方的老娘。因为他怎么逗都逗不笑,楚雨凉一直觉得他不睡觉是因为要防备她。她现在也闲,除了逗儿子外,暂时也不想睡觉。
奶娘也没打扰他们母子俩,都静静的候在一旁,看着她逗孩子。
……
眼看着夜已深了,这头喝酒的三个男人才散伙。
三人中,就晏鸿煊喝得最少,而且面不改色连心跳都如常。而另外两人,佟子贡不用说,早就醉了,两刻钟之前还只是脸红耳烫,这会儿说话都开始结巴,这还没什么,这不安分的酒疯子一边打着酒嗝一边还吵着‘再来一壶’。他这样子也不方便让他回安定候府,于是晏鸿煊让三德将他扶去一间偏房,让他临时在楚府住一晚。
而楚云洲虽然不像佟子贡那样撒疯、见人就抓着别人衣襟要酒喝,他也醉得双眼模糊、连走路都东倒西歪的。
这一个个酒后失态的样子让晏鸿煊很是鄙夷,想到房中还有娇妻,他直接撇下醉酒的两人优雅离去。
三德和几名仆从负责送佟子贡回房休息,而楚云洲这边有张海和兰姑。楚云洲还算有些酒品,除了走路不稳外,一直到回房都较为安静。两人将他送回卧房后,兰姑就急着去厨房为楚云洲煮醒酒茶,而张海一边吩咐其他仆从打水为楚云洲清洗身体一边负责看住他。
刚为楚云洲擦完身子,兰姑就端着醒酒茶进来了。
躺在床上的楚云洲,此刻两腮有些不正常的红晕,平日里严肃的双眼目光涣散、醉意很深,两道锋利的浓眉一直锁得紧紧的,一副难受到不行的样子。虽说喝了醒酒茶,可效用发挥前肯定缓减不了他的难受。
“张管事,麻烦你看着老爷。厨房里还有些醒酒茶,我这就给侯爷和王爷送去。”兰姑体贴的说道,没忘记还有两个人也喝了酒。
“我会守着老爷的,你去吧。”张海点头。
兰姑离开没多久,楚云洲许是太难受,在床上挣扎要起来。
张海赶紧将他肩膀按住,不让他乱动,老爷现在连路都识不清,哪能让他随便乱走的?“老爷,有何事你尽管吩咐,小的去做。”
楚云洲醉眼惺忪的看了看他,随即抬手指向墙边的柜子,“我头疼,去把止疼的药给我拿来……”
张海紧张道,“老爷,你头疼?要不要小的去把王爷叫过来给您看看?”
楚云洲摇头,“不去……有药……你、你去拿过来……”
见他说话都在打颤,张海也不好再同他多说,赶紧按照他的指示去墙角的柜子里取药。
他在楚云洲身边服侍的时间最久,对楚云洲的东西是比较熟悉的,以前楚云洲在外征战,经常会准备一些伤风止痛或者提神醒目的药在身边,虽说有军医随行,可一般的小症状楚云洲都是自己解决。
看着手中一摸一样的瓶子,张海有些不解,怎么会有多出来的?
“把药拿来……”楚云洲在床上有些不耐的催促道。
“是,老爷。”张海没再犹豫,赶紧放下一只瓶子朝楚云洲小跑过去。多出来的一瓶药应该是老爷刚准备的吧,最近老爷熬夜的时间比较多,这药不仅能提神、还能暂时缓减脑热头疼的症状。
楚云洲服了两粒药丸后就安安静静的躺着,没多久,兰姑回来了。佟子贡就在主院,不用跑太远,三德听说她还要去给贤王送药,想着楚云洲这边要人照顾,所以就安排了一名仆从替她去了。
“老爷,您好些了吗?”站在床边,兰姑担心的问道。
“嗯……”楚云洲随口应了一声。他虽然有些醉意,可脑子还是清醒的,只不过为何服了药之后浑身发热呢?
“张管事,要不你先下去休息吧,我在这里守着就行。”兰姑朝张海说道。
“嗯。”张海想了想,点头,“那好,我先下去,有何事你让侍卫来叫我一声。”
“好。”
待张海走后,房间里很快安静了下来。
楚云洲一动不动的,兰姑也不确定他是否睡着了,怕打扰到他休息,她就搬了一只凳子到角落里坐下。楚云洲连走路都不稳,她留下来不过是担心他晚上要喝水之类的,有个人近身看着他,也免得他跌跌撞撞把自己给摔了。
“唔……”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床上传来楚云洲闷哼的声音。
兰姑立马起身走向床头,“老爷,您有何吩咐?”离得近,借着微亮的火光,她这才发现楚云洲脸色不对劲,红得就跟煮熟的虾皮一样,于是赶紧去摸他的额头,这一摸让她忍不住惊呼起来,“哎呀!老爷,怎的如此烫?”从回房开始到现在都过去快半个时辰了,不可能酒意现在才上头!
而楚云洲皱着眉头,像是陷入某种痛苦之中,不仅喘着粗气,而且喉咙里还不断的溢出闷闷的呻吟声。
兰姑暗叫不好,正准备出去叫人,可是当她刚把手从楚云洲额头抽离开时,突然手腕被楚云洲的大手抓住,而且还被他抓得很用力。
“老爷……啊……”
兰姑正不解的望着他,可谁知楚云洲将她用力一拽,瞬间将她拽到了床上——
翌日
佟子贡一早就把晏鸿煊叫走了,楚雨凉也不知道他到底要干嘛,反正就觉得那家伙神神秘秘的。
用过早膳,她正准备去孩子房中,突然张海满头大汗的跑来。
“大小姐,不好了,出事了!”
“出何事了?”见他一头都是汗水,楚雨凉下意识的紧张起来。
“您、您快去老爷那边看看吧。”张海神色躲闪,只是指着主院的方向催促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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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子继续刴爪去!呜呜呜。我的万更哪…
☆、【二十五】看我不打死你
主院里
楚云洲今早错过了去早朝的时辰,也是刚醒来一刻钟左右,此刻,他坐在床边整个人木讷得说不出一句话来。而在他身后,兰姑裹在被子里背靠着床角,低着头也一直都没说话。
床上,刺眼的红色像花瓣一般印在床单上,正是因为这些花瓣般的血迹让楚云洲说不出一句话来。
昨日发生的事他还是有些印象的,可是当时的他脑子里浑浑噩噩、不仅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甚至连意志力都丧失了。也就是一刻钟前他醒来时才惊觉自己做了荒唐事——他居然把兰姑给……
而更让他诧异的是兰姑居然还是完璧身!
昨晚的一幕幕虽然不是很清晰,可是他每回忆一次都有羞愧感和心虚感。他知道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人兰姑在他身边也好几个月了,对他根本没有那方面的心思,可是他却做出这样的事……第一次,他觉得自己很混账、连畜生都不如。兰姑性子好、人又朴实勤快,最主要的是人家甘愿为奴服侍他真没图任何回报,可他居然起色心把人家清白给毁了。
到现在为止,楚云洲都不敢回头去看一眼身后的女人,他怕自己一回头更加羞愤、更加无地自容。
比起他内心的波涛汹涌,此时的兰姑却异常平静。
见楚云洲一直都没反应,她反而最先开口打破这一室的尴尬,“老爷,您也别自责了,我不会要你负责的。”
闻言,楚云洲猛的转过身,也不知道是气自己太混账还是气她说出这种无所谓的话,大声怒道,“你当这件事是小事么?”他这一回头才发现她双眼都是红肿的,她此刻没有半点哭相,这分明就是昨晚哭过造成的。目光落在床上那点点血红的花瓣上,他顿时连看兰姑的勇气都没了,心虚得恨不得找面墙把自己撞死过去。
不用说,兰姑昨晚肯定受了许多罪,要不然她能把眼睛都哭肿?
面对他恼怒的声音,兰姑依旧很平静。许是知道他很介意昨晚的事,也知道他在为昨晚的事生气,她承认她心里有委屈,可是事情都已经发生了,现在才来委屈有何用?昨晚被他压在身下的时候她可以叫喊的,但那时的她却什么抗议都没有,她很清楚、也很清晰,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也知道她叫喊后的后果。老爷这人心肠不坏,但性子倔好面子,若是被人发现他对一个女人用那样强迫的方式,那他的颜面可就没了。
她对老爷只有敬重,从未有过非分之想。她清楚自己的身份,就算给她穿上金缕衣,她也成不了凤凰。她图的不过是一份安稳的生活罢了,真的没有那样不耻的心思。
她知道,她说这些没有人会相信。她也不要别人相信,只要自己问心无愧,她还是能抬起头做人。清白没了,就当是她对老爷的回报,感谢他曾经的救命之恩,也感谢他和大小姐对她的器重和信任。只要老爷颜面保住就行,除此之外,她最希望的就是老爷能将昨晚之事全部忘记,就当何事都没发生过。
“老爷,兰姑真的不怪您。我知道昨晚那样并非您的本意,只是身不由己罢了。”理清了心绪,她平静的说着安慰的话。
身不由己?楚云洲揪心的再次回忆起昨晚的事……
他记得昨夜他饮了不少酒,但昨晚的失控绝非饮酒过度所致。他对自己还是很清楚的,醉酒撒疯这种事他绝对做不出来,就算醉酒让他行动失常,但他脑子是清醒的,像张海替他擦身子、兰姑煮醒酒汤这些事他都记得一清二楚。
是何时起他突然失常的?
好像是张海喂他服了药以后……
对!
记起张海喂他服药的片段,楚云洲猛的一震,全身变得僵硬起来。
他记得他有些头痛难忍,所以让张海替他取药。而在服用了镇痛的药以后他就感觉浑身燥热难忍,他当时就察觉到了异样,可是没往心里去。再后来……再后来有人突然摸他……然后……然后他像是闻到一丝香气……接下来脑子像是不受控制般,就连身子都突然亢奋起来……他那时根本没心思想其他,只觉得那种欲。望能强烈、强烈到他不顾后果把床边的女人给拉到了床上……
经兰姑无意的提醒,楚云洲这才逐渐的梳理清楚了昨夜的经过。
导致他行为失常的罪魁祸首应该是他服用的那两粒药丸!对!那药丸一定有问题!只怪他昨夜喝得太多一时没闻出那药丸的古怪。
想到这些,楚云洲再也坐不住了。起身大步的走向墙角的木柜,看着架子上那两只一摸一样的瓶子,他眸孔骤睁。
果然!
将两只瓶子抓到手中,他快速的返回床边,目光含着怒气,朝兰姑沉声问道,“这是如何回事?为何会多了一只瓶子?”
他几乎都不用看了,这多出来的一只瓶子就是最好的铁证!
兰姑红肿的眼睛朝他手中看去,诧异的反问道,“老爷,这不是您用来提神的药吗?”
楚云洲脸黑,“多出来的药是如何回事?”
兰姑默了一下,这才道,“昨日大小姐在花园里捡了一只瓶子,我见跟您房中的很相似,以为是您掉的,所以……”
“爹!”兰姑还没解释完药瓶的来历,房门被人撞开,楚雨凉闯了进来。
不怪她心急,而是路上听张海说起楚云洲房里的事时,把她吓住了。那老头儿居然和兰姑睡在了一起!这种事可不是开玩笑的。
“你来得正好。”听到女儿的声音,楚云洲都没心思去责怪她乱闯了,直接将手中两只瓶子摔到她脚边,黑着脸怒问道,“这瓶子是你捡的?”
楚雨凉‘啊’的跳起了脚,险些被他举动吓住。定眼看清楚地上两只被摔碎的瓶子后,她发现有些眼熟,这才想起昨日在花园里捡过一只瓶子,所以也就没否认,“是啊,是我在花园里捡的,怎么了?”因为楚云洲脸色不好看,她没往他身边走去,而是绕开了他小心翼翼的往床里看,这一看,直接和床里的兰姑来了个对视,惊得她跳脚大叫,“啊……”
张海没说谎,兰姑真的在楚云洲床上!而且凌乱的床上还有血迹……
她不叫还好,她一叫楚云洲这才反应过来女儿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本就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