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侧福晋之逆命-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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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再也不敢了,还请耿妹妹能够高抬贵手放过二格格。我、我也是被逼无奈的。”说着,说着,宋雪萍就声泪俱下了,膝行到软榻前,仰头泪眼婆娑的看着上方的耿宁儿,道:“求耿妹妹再给我次机会,我真、真是被逼的,我也不过是想护着二格格安身立命罢了,我没想过要掺进来的,妹妹你,你就再给我一次机会,我、我这就把知道的,一字不落的全都告诉你,只盼妹妹能够放过我的女儿啊,呜呜……”
“呦,宋姐姐,你怎么如此激动?宁儿,这不是给你药了?二格格眼下不会有任何事情的,不过……”耿宁儿话锋一转,眉眼处也露出了几许戾气,这清澈的嗓音也阴沉了下来,“倘若以后宋姐姐在瞒着宁儿做些个小偷小摸之事,那宁儿可就不敢做此保证了。”
瞧着如此狠戾的耿宁儿,宋雪萍眼中满是惊慌,慌忙不已一面给耿宁儿磕着头,一面在她的面前立下了军令状,“是,是,我都知晓了,若是以后在有何对妹妹不利的举动,就天打五雷轰。”
“诶,姐姐发这毒誓有何用处?这番没诚意啊?”
宋雪萍抬头看向耿宁儿,满眼的迷惑道:“那妹妹的意思是?”
“呵,姐姐最在乎的是何人,就应以何人来起誓,才最为有诚意啊。”笑意盈盈的看着下首瑟瑟发抖的宋雪萍,耿宁儿心下冷笑不已。
如今的她,既已掌控了整个雍亲王府,又岂会不知晓,有人在背后里搞的小动作?就比如李淑翠与钮祜禄君柔暗地联手。再比如,弘昀之死,她并未多加详查,但并不排除是死于某人的歹念之下。毕竟,她可是在红钰的奶娘那里查到了些许有趣的东西,同时她还查到了些更有趣的东西。就比如,当年真正害宋雪萍失去男胎的凶徒究竟是何许人也。
听懂了耿宁儿的意思,宋雪萍咬紧了下唇了,两手紧紧的握成拳,指甲就如此的嵌入肉里,生疼,生疼的。可她又能如何?二格格的命捏在上首人的手里,钮祜禄氏又对自己多番威逼,她这才是进也难,退也难的两难境地啊。明明,她只想安生立命,好生的护着自己的女儿,好生的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深宅中活下去,为何?为何都要威逼她呢?为何都捏着她不放呢?
耿宁儿瞧着下首宋雪萍的模样,一双狭长星睑眯了起来,状似无心的道:“有些时候,事情总是与人们的向往相悖,想要安生立命未必可取。宋姐姐自是应当明了的,身处这深宅内院里,有几个能够远离那些个是是非非?即便你想躲,可有些时候还是有些个人、有些个事,自动的就找上门来,那又该如何?且着,像姐姐这样有一番技艺在手的,又有几个不想将你捏在手里?”
耿宁儿一番状似无心却甚是有心的说辞,成功的撼动了宋雪萍的心。握成拳的手,终是松了下来,仰头看着上首人那张精细的小脸,狭长星睑中却也闪烁着无奈的神色。忽然间,宋雪萍这心下倒也敞亮了起来。
眼前人,何曾主动对谁出过手?
答案是肯定的。没有!
且着,眼下她又是府内的第一人,若是当真沉浮于她,也未尝不是件好事。俗语云,大树荫下好乘凉,事已至此,她也别无选择了,不是?倒不如就死心塌地的跟着她,也许将来,她与二格格也能拥有一片光明之路,如是想着,宋雪萍在心下做出了决定。
她要背靠耿宁儿这颗大树,在这皇家内院中,护着自己的女儿,好生的活下去!
于是乎,再次看向软榻上的耿宁儿,宋雪萍这次是真的心悦诚服了,目光坚定的看着她,道:“只要妹妹答应护我母女二人周全,我宋雪萍,从今往后就以耿妹妹你马首是瞻,绝无二心。”
听了宋雪萍的话,耿宁儿这才满意的露出了往日的温婉笑容,起身自榻上起来,稳稳的将宋雪萍给拖了起来,笑意融融的道:“自是真正的自己人,宁儿自当尽力护着姐姐与二格格的周全,只要姐姐你当真对宁儿不在有所隐瞒……”
“耿妹妹你且宽心,今日我宋雪萍以我女舒柳的名义起誓,若是往后有负于耿妹妹,就让我与舒柳天打雷劈,死无葬身之地!”
笑盈盈的听完宋雪萍的毒誓,耿宁儿忙拉着她坐到了自己的榻上,柔声的道:“那今日姐姐就算彻彻底底的自家人了,宁儿自是不会亏待姐姐你的。”
宋雪萍笑着瞅着耿宁儿,轻轻的点了点头,算是应承下了。尔后,这面色一转,就变得阴沉了下去,附在耿宁儿的耳边,低声道:“绛雪轩的曾找到我这来,说是要点子龙蛇蛊。我这没有现成的,就推了她几日,以妹妹那渊博的知识,应当知晓这玩意的用处吧。还有,她与浮碧阁的李侧福晋联手,正在查找妹妹你是否善岐黄之术的作证,妹妹可是要当点心才是。”
轻笑的点了点头,耿宁儿回过头对着宋雪萍道:“宁儿谢过姐姐的提醒了。”
“嗯,那我这便回去了。”
“嗯,以后姐姐就无须在跑了,自是自家人,你且宽心,我会差墨玉亲自将药送过去的。”
宋雪萍听了,笑了笑,拿起木桌上的木匣子,道了声谢,便出了玉琼居的门。
宋雪萍一走,这墨玉便走了出来,瞧着自家格格那紧蹙的黛眉,有些忧心的开口道:“格格,是不是有何事?”
耿宁儿摇了摇头,示意墨玉先下去,自己则窝进了卧房里,闭目凝神的进了空间。站在一排排的架子前,耿宁儿开始翻起了架子上的医书。
倘若她没记错,这龙蛇蛊可是西域女子用来让男子沉浮于自己的一种蛊毒,天下间好似还没有能够解的了此蛊的药。想到此,耿宁儿是出了一身的冷汗,心中万分庆幸,自己先拿住了宋雪萍。这宋雪萍,究竟是何许人?竟能找到如此的毒物?没有将二格格并未中毒之事,告与她知,真是万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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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各自的盘算
康熙四十九年;初春;万物已经悄悄的萌芽复苏起来。这日阳光晴好,耿宁儿抱着已有近半岁的红钰在院内悠闲自得的晒着太阳。
墨玉微笑的看着一手拿着书;一面对着怀中的小娃儿碎碎念的耿宁儿;又回头瞧了瞧抱着二格格盈盈走进玉琼居的宋雪萍,轻声的提醒道:“格格;宋格格来了呢。”
微微的抬了下头;耿宁儿撇头看了看拱门的方向;冲着来人笑了笑,亲切的招呼道:“今个姐姐把二格格也带来了呀?快让宁儿瞧瞧;长高了没?”
“我瞧着你到是比我还心急?不过才将将过了两岁的女娃儿,你还盼着她有多大的长势?”宋雪萍没好气的瞟了一眼笑嘻嘻的耿宁儿,啐道。
“呦,姐姐这时候的小娃儿长势可是最快的,万万大意不得。”
宋雪萍笑盈盈的坐到耿宁儿的身旁,又让女儿横坐在自己的腿上,这才抬头瞅起了耿宁儿怀里的咿呀不停的红钰,笑道:“这瞅着钰格格就是聪慧的,这会儿子就跟你学着吟诗了。”
听出了宋雪萍的打趣,耿宁儿也不生气,耸耸肩,轻声的道:“就是要我们钰儿早早启蒙,将来好做个才女。”说罢,一脸慈爱的瞧着怀里挥着小手的红钰,耿宁儿的嘴角都快咧到天上去了,“是不是,钰儿?我们将来可是个才女,哈哈。”
“瞧你那个痴样!这要是叫王爷看到,你那清韵温婉的模样可就全毁了。”
“无妨,只要钰儿好,我就是心甘情愿。”
宋雪萍笑了笑,轻摇了摇头,好笑的道:“真是不知晓哪一个才是真的你?”
抬首瞅了一眼宋雪萍,耿宁儿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表情,却并未吱声。宋雪萍心下也知晓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连忙换了下一个话题。
“钰格格也有近半岁了,宁儿,你可有给她加些辅食?”
一听到宋雪萍的话茬儿,耿宁儿顿时有了兴趣,这话匣子也就打开了。
“眼下正在斟酌呢,萍姐姐可有何好的提议?”
“唔,舒柳半岁,我给她稍稍的加了些红薯泥,这东西吃着好。”
“嗯,我到是也想到了此物,巧着这几日钰儿仿佛有些积食,正想着要不要给她加点子这个呢。”说完耿宁儿顿了下,端起石桌上的药草茶,喝了几口,又开口道:“不过巧着了,前几日与钰儿的奶嬷嬷商讨了下,她推荐红小豆粥,姐姐可知晓?”
“哦?即是将煮好的红小豆与煮透了的大米粥伴着吃?也不错的,对小娃儿的肠胃甚好,就是这量宁儿你自是要掌握好才是?”
耿宁儿点了点头,一脸的柔笑对着宋雪萍道了声:“知晓。”尔后,二人便霎是默契的将两个小女娃交给了各自的贴身丫头,起了身并肩的向着院西的方向走去。
拿着水舀,耿宁儿有一搭无一搭的给面前正在长新叶的兰草浇着水。跟在她身后的宋雪萍则是自袖中掏出一个由米色帕子包的物件儿,递到了耿宁儿的身前。
耿宁儿侧身瞅了瞅米色的帕子,却并未将它接过来,清冷的道:“这就是龙蛇蛊?”
“正是。我也是费了好大的气力才弄到了此物,你当真要那么做?”
到此刻,宋雪萍还是有些不敢相信耿宁儿的大胆,于是乎,仍是有些不确定的问了起来。
“你说呢?”
瞧着一脸温婉的笑容,只是这笑容却不曾达到眼底,双狭长的星睑中此刻更是迸发着狠戾光亮。而自她周身传来的真真彻骨的寒意,宋雪萍心下不禁再次庆幸起自己先前的决定。
与眼前人为敌实在不是一个智举!
***
浮碧阁堂屋内
李淑翠立在书案前,微蹙柳眉专心的抄写着《地藏经》。画椿轻手轻脚的挑了帘子走了进来,走到李淑翠的身侧,小声说道:“侧福晋,钮祜禄格格求见,您看是见?还是……”
李淑翠并未抬头看身侧的画椿,只是继续流畅的挥动着手腕,白白的宣纸赫然展现了一排排秀气小篆字体,“这月的第几次?”
“第五次了,侧福晋还是不见?那奴婢这就出去回了她。”
手腕一扬,李淑翠结束了经书的抄写工作,将笔挂回架子上,接过画椿递来的绢子,擦了擦了手,才盈盈的自书案前走开,一面向着堂屋走去,一面道:“叫她进来吧。”
“是。”
走进堂屋,屈身向李淑翠行了大礼,钮祜禄君柔并未被李淑翠唤起,于是乎,她只得保持着蹲跪的姿势,但这面上的迎合笑容仍是不可少的。而坐在软榻上的李淑翠,抿了一口今年新下来的新茶,这才抬睑瞟了一眼下首之人,满眼的轻蔑神色。
“倘若今日你来仍是毫无进展的话,日后你也就不用再过来了,我这儿不养没用的狗,你可知晓?钮祜禄氏!”
如此轻蔑之语气,如此欺辱之语气,如此嘲讽之意味,钮祜禄君柔内里此刻已是翻滚不息了。紧紧的咬着那红润的唇瓣,握紧了自己的拳,钮祜禄君柔猛然抬头看向上座的李淑翠,纯真笑颜尽展其顔上,“福晋且宽心,妾身已抓到耿宁儿那贱人的短处了,这次她是插翅也难飞的。”
听及至此,李淑翠内里着实有些兴奋了,面上却仍是表现出疑惑之情:“哦?此话当真?”
“正是,此次妾身可是找到了当日的人证,物证也以准备妥当。这次她耿宁儿想要脱身,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瞧着下/身人那纯真面庞,及那极尽的讨好笑容,李淑翠满意的点了点头,语气轻快的道:“做的好,若是事成了,我自是不会亏待你的。”
“妾身,谢过侧福晋了,只盼侧福晋到时能在王爷面前为妾身美言几句。”
“只要你把此事办好,自是不在话下的。”
钮祜禄君柔嘴角擎笑,忙向李淑翠磕了几个头,道:“多谢侧福晋,妾身定不负侧福晋的知遇之恩。”
“行了,你且退下好生备着吧,等候我的命令即可。”
“是。”摇摇晃晃的起了身,钮祜禄君柔再次向李淑翠屈身行了个礼,尔后便恭顺的退出了浮碧阁的堂屋。
出了浮碧阁的圆拱门,钮祜禄君柔侧身深深的瞧了一眼浮碧阁,嘴角的狰笑甚是慎人。
我等着,等着那一天,等着你与耿贱人双双陷落的那一天!
浮碧阁堂屋内
“福晋,这钮祜禄氏的话可能尽信?奴婢甚是忧心,她能抛弃旧主投奔您,他日也有可能对您使同样的手段啊。”
侧身靠着榻上的小桌,李淑翠眉眼弯弯的看着立于身侧的画椿,笃定的道:“她那点儿花花肠子,又岂能瞒的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