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宋情事-第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尽管那些仙器真是对赵佶完全无用的东西,赵佶却不想还给谢泽铭。还给他的话,他就会消失在这个世界上,再也见不到了。
赵佶从心底里不希望这种事情发生。
“你干嘛发愣,到底还不还我?”
“朕……就是这个朕不答应!其他……”
谢泽铭那个气啊就别提了。为了他的羽衣……不,背包,那么难堪的事他都忍了,都牺牲到这个程度了,可是这群王八羔子就是要抱着对他们完全没用的东西不还!这不是损人不利己吗?什么人不好学,要向十大恶人靠拢?还是说昏君的天性就是如此恶劣?
“你他妈是皇帝!皇帝可都是金口玉言,出口成旨的!吐出来的口水你难道还要舔回去?”
谢泽铭完全忘记保持自己的美好神仙形象,厉声质问起来。
“你……你……”
赵佶没想到有人敢对他这九五之尊破口大骂,心中羞耻愤怒同时升起。他想严厉斥责,又想摔袖而去,但却抵挡不过心中那浓浓不舍。
今天他上朝的时候,满脑子都是东鸿真人,一会欢喜,一会焦急,飘飘悠悠无法着地,真跟成仙一样。满朝文武大概也看出他的反常,话说得份外少,还没午时就早早让他下了朝。他回到后宫,满眼望去,尽是沦陷在红尘苦海里的庸脂俗粉,又想起东鸿真人那超尘拔俗的仙姿佚貌,只恨不得背生双翼飞到玉堂楼再续前缘。还是高太尉明白事理,偷偷掩护他出来。
他既然好不容易来了,好不容易见了,又怎肯降罪于谢泽铭,或是转身离开呢?
谢泽铭明白背包是肯定要不回来了,心反而定了下来。心想既然你不肯将功补过,那就该承受月亮的惩罚了,但在此之前清场是绝对必要的:“且不谈此事。采阴补阳乃旁门左道,贫道不屑为之,请这些姑娘自便吧!”
立刻有姑娘哭出声来,如果谢泽铭不要她们,她们下次说不定就要被送给那些大臣老头了。娇媚的哭声听得谢泽铭好生不忍。他不是不想要美女,而是……事关自尊,他丢不起这个人。还是让她们好好回深闺去待着,以后他一定会登门拜访,重新追求她们中最适合他的一位吧!
谢泽铭心中恋恋不舍,表面却仍保持万年不变的淡然神色。
赵佶一挥手,十个少女只得低头倒退着出去了,走在最后那个还替他们掩上大门。
“其他无论什么都答应吗?”谢泽铭看着赵佶纤细修长弱不胜风的身体笑起来,不过连他自己也觉得自己笑得别有用心。
“对!”赵佶仍是半点没有危机意识。
谢泽铭一把搂过赵佶的腰:“那么,把你昨天晚上从我这里拿走的东西还给我吧!”
“昨,昨天,你是想……?”赵佶睁圆了大眼。他没听错吧?竟然有人打他龙体的主意。
谢泽铭拉下赵佶的脸,舌尖便向赵佶的唇上扫去。
赵佶本来就带着一腔爱火找上门来,这时感觉到唇上的暖湿腻滑,觉得自己刚才多半是听岔了,怎么会有人如此放肆呢。于是便反手抱住谢泽铭,张开嘴欢迎谢泽铭的舌头入内。
咦?这么热情?
谢泽铭觉得不可思议,一边加深这个吻,一边暗想赵佶跟蔡京一样是受吗?恩,赵佶长了一张秀秀气气的小受脸,个性也温柔内向,完全不像有攻击力的样子,多半便是如此了。
就在谢泽铭脑子胡思乱想的时候,突然他那伤口还没愈合的后庭密|穴口传来疼痛。
谢泽铭大惊回神,这才发现两人的衣服不知什么时候被赵佶扒掉了,现在正赤裸相对。而赵佶的一根指头按在他的后庭上,已经进去了一个指节。
“等等,你干什么?”谢泽铭一把将赵佶的指头从自己的密|穴里拖出来。前话收回!什么绝对无害?赵佶绝对是个扮猪吃老虎的小攻。
“朕要你!”赵佶的眼眸里全是欲望,看上去像两汪深潭。他的声音还是那么温柔,但语气是不容拒绝的命令。
“不行!今天是你要把昨天从我这里拿走的东西还我!”谢泽铭提醒他。
“……明,明日再……再说……”赵佶顺口嘟哝,手指又不屈不挠的朝目的地进攻。
“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日日待明日,万事成蹉跎!”谢泽铭虽没有心情吟诗,但这首诗就那么鬼使神差的从脑子里冒了出来。
赵佶眼睛一亮:“李道长果然……”
谢泽铭不想听他的赞词,反正那首诗也不是他做的。现在赵佶分神,正是他的良机。他抓住赵佶的左手向左一拉,把赵佶从他身上拉下来,然后一个翻身,压在赵佶的背上。
赵佶大惊:“你……你真的要……,住手!朕是天子,你敢……呜……”
他后面的话当然是被谢泽铭的唇堵了回去。
可是,对谢泽铭来说,事情并不像那天解决蔡京那么容易。毕竟蔡京在头天晚上已经被他灌得半死外加操得半瘫,如今反而是他头天晚上被赵佶……总之,谢泽铭很快发现赵佶看起来文弱无力的,实际上力气竟然比自己还大。
谢泽铭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痛恨自己的体力不足。以前每次体育老师拿着他那不足20分的成绩单恨铁不成钢的看着他时,他抱着“脑子好是人才,体力好是建材”的念头,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但是现在他发现他错了,体力也是有用武之地的,比如现在。
战斗持续了半个多小时,几乎是经过一场生死较量,谢泽铭再次被赵佶压住。
赵佶能感觉到,对方当真是想将他当作女人来抱的。这对他来说真是新奇的体验,从来没有人敢对他尊贵的御体有非分之想,而东鸿真人竟敢冒这天下之大不韪!
“你好大胆!”赵佶微喘的说道。
“呼呼!我……,呼!你……自己……答应的……”谢泽铭喘得比他厉害一百倍,他觉得好像刚跑完3000米那么累。但是,他绝对不想就此认输。
太丢脸了,明明都已经把对方压在下面的,明明对方就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的(虽然他自己也是)!居然会输,简直是奇耻大辱!如果说他刚才想上赵佶还只是停留在报复的层次上,现在这个愿望已经上升为他的人生目标之一,可以与找个三从四德美貌如花的老婆相提并论了。
偶素COSPLAY分割线的水管※※※z※※y※※z※※z※※※
H延至下章,无责任落跑ING……
※※※z※※y※※z※※z※※※※※※z※※y※※z※※z※※※=
《第十一章》
太丢脸了,明明都已经把对方压在下面的,明明对方就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的(虽然他自己也是)!居然会输,简直是奇耻大辱!如果说他刚才想上赵佶还只是停留在报复的层次上,现在这个愿望已经上升为他的人生目标之一,可以与找个三从四德美貌如花的老婆相提并论了。
其实只要他用心想想就会明白:赵总书记当初和高部长认识就是在足球场上,证明赵总书记喜爱运动,谢泽铭这种每天20小时对着电脑屏幕一坐一个坑的人竟然跟他比力气,不是找死又是什么?
“朕何时应你了?”赵佶奇怪的问。
“……”谢泽铭这才想起赵佶根本没答应,只是说明日再说……他上当了!早知道,还是该设法用药先弄倒这昏君,可是时间太紧,他还没来得及制出最适合的好药……
赵佶看着呼吸急促、浑身瘫软的谢泽铭,心里泛起成就感。在他身下的不是那些自愿让他发泄的下贱奴才和柔弱女子,而是一个超脱凡世即将飞升的仙人。但是最后他胜利了,不是作为皇帝的胜利,而是他赵佶自己的胜利。
这份满足是他以前在床上从来没有体验过的,而谢泽铭那不甘的眼神让他更加兴奋。
他伸手抚摸谢泽铭的皮肤,很快他的手指又滑向了谢泽铭的密|穴。。
他在床上一向很直接,前戏这种麻烦东西他从来不做,谁也不敢对此有任何不满。毕竟皇帝的雨露洒到你身上就是天大的恩赐了,你还想他温柔体贴的做前戏,不怕折寿吗?所以他伸向谢泽铭密|穴的手不是做前戏,而是为了让自己冲锋的时候方便一点。
谢泽铭早累得汗流浃背、全身脱力,只能咬着下唇无可奈何的盯着他。
不对,“无可奈何”这个词,只有当谢泽铭睡进棺材之后才能用在他的头上。只要他还活着,任何时候他都不会放弃希望,放弃努力。那瓶提炼到一半的乙醚就在床边的柜子里,虽然纯度不够,但只要能拿出来打开盖子,多少是会有作用的。
谢泽铭拼命忽略在自己最羞耻隐秘的地方活动的东西,他现在最重要是恢复力气。
突然谢泽铭觉得下身一痛,一个坚硬火热的东西比他预期早两倍时间的挤进他狭小柔软的|穴口,没有半丝犹豫的刺入了他的身体。
“啊啊啊啊!痛啊!” 谢泽铭尖叫,全身肌肉都蹦紧了,凝聚了半天的力气就在这一次突击中灰飞烟灭。
“你……好紧,真是妙不可言!”赵佶对他的身体非常满意,迅速抽插起来。
“唉哟……唉哟喂呀……啊……呜……啊……”谢泽铭叫得那个惨,都可以去拍恐怖片了。战场情况完全一面倒,他丢盔弃甲,对方势如破竹。丢脸啊,真是丢脸,他谢家三千亩田的脸都被他丢光了。最可恨还是他先勾引赵佶的!哪知道这昏君一张小受脸蛋竟然是做攻的,一副柔弱身骨竟然力大无穷(是你自己力气太小了)。
“你……啊……你等等……啊,就等一会……”谢泽铭挥舞的手完全忘了去找乙醚,而是揪住赵佶的头发。
“什么?”赵佶正在享受中,十分不满谢泽铭打断他。
“呼,呼……拜托你……拿,随便拿个东西敲昏我吧!我受不了,我痛死了!”
“不准!朕喜欢你……喜欢听你叫……”赵佶一脸理所当然的说着,又狠狠的一顶到底。
“啊!!”谢泽铭立刻不负他所望的凄凉惨叫一声。
“好!就如此叫!”赵佶受到鼓励般,把谢泽铭的双腿分得更开,也更加用力的攻击谢泽铭不堪蹂躏红肿渗血的小|穴。
谢泽铭止不住的高声嘶吼:“不!放……放我下来,呜……好痛!救命!谁来救我……啊!啊啊!我杀了你!我不会放过你的……啊!饶命啊!我投降了……,我不杀你了!饶了我吧!你……呜……你,你快点!赶快结束了吧,受不了了……啊啊啊!唉哟……”
可怜谢泽铭从来没有运动锻炼过的韧带柔韧性是零!他的身体被强行弯成弓形,两条大腿被扳到几乎一条直线的程度,这种疼痛甚至超过了后庭的疼痛。谢泽铭只想像第一次那样赶紧昏过去,但可能是因为他事先服过蒙汗|药的解药,是以虽然痛得死去活来,却一直异常清醒。
等到赵佶终于释放在他体内时,谢泽铭已经在考虑用一头撞死来逃避这种无法忍受的剧烈痛苦了。真不知道蔡京在他这种情况下是怎样感受到快感的,他只觉得生不如死。
杀人不过头点地,这种零敲碎打的折磨实在不是人该承受的。
赵佶这才留意到身下的人脸青唇白、呼吸微弱、满头冷汗,表情痛苦到虚脱的可怜样子,从旁边取过一张御帕,轻轻替谢泽铭抹汗,怜惜道:“看你痛的,辛苦你了。”
辛苦他了!辛苦他了!!
就象当年谢泽铭买家具时,对替他把家具搬到家里的民工说的话一样,而且连口气和神态都一样。这句话压根就是在得到本来就该提供的服务之时,作为一个有涵养有风度有文化的人,礼貌性的口头慰问。
谢泽铭鼻子都气歪了,好不容易才微弱的说道:“你……你是不是,该跟我,道歉?”
赵佶第一次听到床上侍寝的人提出这种莫名其妙的要求:“那是为何?”
谢泽铭气得眼前一黑,终于做到了刚才拼命想做而没做到的事:昏了过去。
不过,昏过去之前,他已经在心里发下最毒的誓:无论用什么方法,他一定要上了赵佶,而且还要把他调教得跟蔡京一样非后面不欢,不然他就不姓谢!
第二天谢泽铭在床上躺了整整一天,还得强忍羞耻让别人给他上药,因为那里受伤实在太重了,他自己又全身酸痛无法动弹,幸好赵佶今天没来。
出人意料的是,又过了三天,赵佶仍是没来。这倒让已经设想过很多种突发事件应急处理预案、准备万全的谢泽铭意外(他虽想报仇,但绝对不想给昏君陪葬)。
难道赵佶是嗅到自己阴谋的味道?还是有了新的玩物,就把他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其实这时候赵佶想出宫想得都要发疯了,但高俅却突然生病(谢泽铭下的药开始发作),病况只能用凄惨落魄惊心动魄来形容,连御医都连连摇头,吩咐高夫人赶紧准备后事。
偏偏赵佶手下另外几个心腹如蔡太师和杨内侍等都被他派到外地办事去了。
没有掩护和保护的大臣,赵佶便不能出宫。
太不方便了,还是偷偷修一条地道通到清净楼里去吧。这样想着赵佶,派人将工部的刘爱卿召来,着其暗地里进行此事。
尽管有所安排,但远水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