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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部分

谁动了爷的世子妃-第90部分

小说: 谁动了爷的世子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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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桔姑娘看青玉这猴急的样子,微微一笑,“哎,看你这样子。族长一听说是苏小姐的事,而且是苏小姐不见了,那忧心可不比你们少半分啊。所以啊,族长让我来告诉你们,你们俩都进去,把事情说个明白。”
    墨寒微微颔首,拉上青玉就往里走。
    而在身后看着二人的桔姑娘眼里满是震惊,目光一直追随着墨寒拉着青玉的那只手,恨不得看出个洞。
    她看到了什么……墨寒,居然拉起青玉的手?!
    随后又是弯唇一笑,好事啊,墨寒莫不是开窍了。
    墨寒与青玉走到书房前,看着门是开的,也就不顾虑那么多了,毕竟苏念的事要紧。
    身后的人停下了脚步,墨寒微微回头,“怎么了。”
    青玉低着头,动了动手,墨寒才发现自己方才一时急着进来,竟然拉着了青玉的手,脸上一囧,连忙放开手。“额……我不是故意的……”
    青玉红着脸,却还是知道苏念的事为重,以墨寒的性子,肯定不是故意的。“没事,快进去吧。”
    青玉倒是先墨寒一步,走进了书房。墨寒微微低下头,看了看自己刚刚拉过青玉的手的那只手,唇角微勾,抬脚走进书房。
    书房里摆设简单,都是十分古朴的摆设,用作装饰的古董花瓶和摆饰都是十分简单,虽贵重,却又不是那种价值连城的贵重。模样也都是寓意非常。比如说那副字画“宁静以致远”。
    不过青玉没时间欣赏这些,连忙跑到书桌旁,看着端坐着的南宫族长和裴子墨,微微垂首,“青玉贸然打扰南宫族长与裴世子议事,先赔个不是了。”
    墨寒也随即来到青玉身旁,朝裴子墨微微点头,“世子爷。”
    他是怀王府的墨影卫,直属于裴子墨一人,他只需要朝裴子墨点头,低头问好。
    南宫族长摆摆手,脸上的神色也是焦急不已,“刚才桔总管来说,你们说念丫头不见了,是怎么回事?”
    裴子墨神色暗了暗,南宫族长先开口了,他便听着。
    苏念最好不要有事,若是在南宫家出了半点差错,他不仅要将罪魁祸首五马分尸,在南宫家出的事,自然也要将南宫家也毁了。莫说南宫家与苏碧桐那割不开的关系,即便苏念知道了,他也要将南宫家连根拔起!
    墨寒微微点头,道:“有人说,看见苏小姐是跟着南宫大小姐离开的。”
    “飞雪?”南宫族长眉头微微皱起。
    “嗯。飞雪小姐。”墨寒道。
    裴子墨微微蹙眉,竟然是南宫飞雪,她那性子……苏念又不能动用武力,若是南宫飞雪要干什么……“怎么回事。”
    墨寒听出了裴子墨语气中的焦急,将墨兰的话长话短说,“属下也不是特别清楚,目击者只说是飞雪小姐进了苏小姐的厢房,不一会便带走了苏小姐,至今未归。”
    “苏念自己跟着去的?”裴子墨冷下脸,淡淡道。
    “嗯……”墨寒声音很小,他知道,裴子墨那淡淡的声音下,压抑着多大的怒气。
    裴子墨霍然起身,不理会身后众人,脚尖微微轻点,便顺势而起,转瞬便不见了踪影。
    南宫族长见状,一张老脸气得通红,“这个死丫头!”
    墨寒淡淡看着裴子墨离开的方向,转头安慰青玉道:“既然世子爷去找了,我们先回厢房,万一苏小姐回来了,也好报备一下。”
    青玉想了想,反正自己也帮不上忙,回去等着也好,点了点头。
    *
    南宫家。
    这是一座独立的院落。
    简单清新的雅筑,却不失华美。
    雕栏玉彻,配上那竹建小屋。竟那般不违和。
    竹屋里,一张不大的竹床上铺着上好的蚕丝被,冬暖夏凉,还有那天山雪莲花蕊做枕芯的玉枕,只要睡上一晚便舒适不已,百病无忧。
    床榻上,一白衣女子,衣衫已被内力蒸干,发丝微微凌乱,双眼禁闭,唇色略白,平躺于竹床之上。
    而她身旁,坐在轮椅上的蓝衣男子正一动不动地注视着她。
    ------题外话------
    么么哒,来晚了。

☆、25。苏念醒来,离琴神伤

离琴淡淡看着床上睡颜安详的苏念,一双琥珀色的眸子清澈澄明,仿佛历经沧桑,又仿佛处于沉市,微微抿唇,不知在想什么。
    忽而,床上容颜静美得好似只是安然睡着的女子眼睑微动,浓密而长卷的睫毛微微颤动,犹如那落水时扑腾的蝴蝶。
    离琴眸子微微一沉,安安静静坐着,等着苏念转醒。
    苏念感觉自己好像落入水中,又好像没有,感觉脑子沉沉的,眼皮也沉沉的。虽然没有阳光,但是还是觉得那很美,因为有一汪绚丽非常的蓝色海。
    半响,离琴见苏念还是没有醒来,微微抬手,袖中的丝线便缓缓从袖中飞出,旋转几轮,微微缠绕上苏念纤细的手腕。
    闭眼微感,那脉搏平稳,跳动也正常,虽然是带着一股子狂动,但并不影响脉搏的正常跳动规律。
    离琴默了默,收回金色丝线,微微蹙眉,又从针袋里取出吗金色银针,轻轻在苏念手腕上扎了几针。
    苏念不愿意醒来吗?离琴微微蹙眉,看着睡颜沉美的苏念,为什么不愿意醒来……
    还未来得及深思,门便被人推了开来,离琴微微抬眸,那一抹锦色落入眼中。微微一愣,只见那人唇角微勾,“离琴,好久不见。”
    虽然不过几日而已。
    离琴眉头舒展开来,看着来人,琥珀色深邃的眸底不知翻涌着何种情绪,“裴世子。”
    裴子墨微微抬步,走进竹屋,看到躺在床上睡颜静美,出尘灵气的苏念,好看的远山眉微微一皱,“谢谢琴公子出手搭救。”
    裴子墨顿了顿,伸手作势要将床上的苏念抱起,可离琴却忽而伸出一只手拦在裴子墨身前,看到裴子墨微微低眉,黑曜石般的眸子闪着晦暗,离琴淡淡道,“裴世子,苏念还未醒。”
    “嗯。那又如何。”裴子墨声音淡淡。
    离琴眉头一皱,秀气的眉皱着,眼里了无情绪,若是仔细看,也不难看出离琴眼中那点点异样情绪。
    他不想苏念被带走。
    “裴世子,该是等苏念醒来,再听听苏念的意愿吧。”离琴低低道,转眸看着苏念,眸底深藏的温柔无人知晓。
    可这世上,最敏感的非有着心仪之人的男子。比如说,裴子墨。
    裴子墨淡淡看着眼前蓝衣温润如玉的离琴,薄唇半抿,“不必,醒不醒,她都只会跟我走。”
    主权宣誓意味明显。
    离琴闻言,神色未改,虽然心里莫名一空,隐隐作痛却不知为何。“裴世子可是永远这般自信。”
    “不,我只是觉得,若是我自己都不相信自己,谁还会相信我。”裴子墨黑眸中微微波澜起伏,半抿的薄唇微勾。
    离琴默了默,裴子墨永远都是那般自信、运筹帷幄,难道在对待苏念的事上,他还能如同行商一般运筹帷幄控制大局吗。
    就在两个同样看着温润如玉,实则一个腹黑清冷,一个深沉阴蔼的男子对望着,一双黑眸如漩涡般对上那双透澈的琥珀色眸子,战火即将燃起之时,床上安然沉眠的苏念忽而动了动胳膊。
    两个人同时看向苏念,只见苏念眼睑微动,睫毛随着眼睑而微动,裴子墨心神一紧,连忙坐到床榻上,看着苏念。
    苏念眼睑微动,她本不想醒来,可那悠然世界中传来淡淡荷香,让她忽而清醒,明白她身处梦中。虽然,身处她并不愿醒来的梦中。可她明白,她必须醒来。
    苏念缓缓睁开眼,眼前的景象由一片模糊渐渐变得清明,映入眼帘的便是裴子墨那张精致雕刻的脸。苏念微微蹙眉,“裴子墨?”
    她怎么记得,她落水前最后一眼看到的是,黑发蓝衣,孤傲疏离的那男子……
    “嗯。”就在裴子墨淡淡回应苏念的时候,苏念忽而微微侧头,便看到了黑发蓝衣的一个侧影。离琴。
    离琴是侧着身子对着她的,所以苏念只是看到了他孤傲疏离的侧影。同样,不由得眉头一皱,“离琴?”
    “嗯,苏念。”离琴微微侧头,眼里挂着清浅笑意,唇边也是淡淡一笑。
    苏念愣了愣,这两个人,怎么都在这?微微环顾四周,这是座极其清新雅致的小筑,都是用竹子搭建而成,屋内也几乎都是竹制品。正当苏念观望四周时,感觉手上传来温凉的感觉,微微低头一看,是裴子墨纤白若玉的手紧握她手。“怎么了。”
    “回去吧。”裴子墨执起苏念的手,身子微微倾斜,伸手将苏念缓缓扶起。手又搭上她脉搏,正欲探寻,只闻离琴淡淡的声音响起。“方才我已为她把过脉,并没什么大碍。”
    裴子墨闻言微微蹙眉,固执地要亲自为苏念把脉,苏念哭笑不得,这裴子墨有时候比青玉还孩子气。
    “苏念,你又掉进水里了。”裴子墨微微蹙起眉头,探了脉搏后,冷冷对着苏念说道。
    “……”什么叫又掉进水里了。
    “嗯?”裴子墨淡淡嗯了一声,苏念感觉好像听到危险的警报。
    苏念微微蹙眉,清冷的眸子闪过一丝窘迫,总觉得在离琴这说不太好。不是说苏念掉水里太狼狈,还是怎样,反正离琴都看到了,没觉得怎么丢人。
    是苏念感觉,如果裴子墨要她说出这事从头到尾发生的所有事的话,还是回厢房再说,当着离琴的面,总归有些不好意思,毕竟……她竟然会疏忽地中了迷幻米分那种东西。
    这也就算了,居然还把南宫飞雪一个妙龄女子看成……裴子墨。不仅她丢人,裴子墨也是丢人的,还是不要在离琴面前丢人现眼的好。
    苏念想着,面上尽量是平淡无波的表情,对着裴子墨颤颤道,“裴子墨,我们先回去吧。”
    裴子墨闻言微微点头,眼里划过一抹笑意,扶着苏念下床,却见苏念先踱步到离琴面前,淡淡道:“今日之事,谢谢了。”
    “不必客气。”离琴淡淡应道,透着那么一股老气,对苏念这般客道相待,离琴抿唇垂眸,不知道自己心里在翻腾什么。
    苏念微微点头,“那我和裴子墨就先回去了,要不要把河伯叫进来,你一个人……”
    “不必。”苏念话音未落就被离琴打断,“我想一个人静静。河伯也有事出去了,我一个人可以的,你且放心走吧。”
    不知为何,苏念竟觉得听出心酸的味道。心里微微感觉不安,看向裴子墨,发现裴子墨一双黑眸正定定看着她,情绪不明,阴晴不定的感觉。苏念不禁微微蹙眉,她做了什么?怎么感觉裴子墨好像生气了的感觉。她没做错事啊,就算做错事用的着这副被马踏的表情吗。
    裴子墨敛了敛神色,“走吧。”
    苏念微微蹙眉,看了离琴一眼,离琴已经坐着轮椅,行至窗边,只看得到柔和线条的侧脸,眼里是何情绪,看不真切。
    裴子墨见状,黑眸里早已布满阴霾,声音冷冷地响起,“苏念。”
    “嗯,来了。”苏念收回视线,转过身,跟着裴子墨一起往外走。
    “裴子墨。”苏念微微侧头,“我怎么感觉离琴的情绪不太对啊。”
    裴子墨微微敛眉,淡淡道:“所以呢。”
    跟她有关系吗。
    “……”苏念瞪了裴子墨一眼,“当我没说。”
    “嗯,你没说。”裴子墨声音淡淡,他本来就想恍若未闻的,她没说,他没听,嗯,正好。
    “……”苏念只有一个感受,人和狐狸果然不能沟通。
    苏念和裴子墨走的并不是很远,竹屋外碎碎嚷嚷的声音传进离琴耳中,离琴只是微微蹙起他秀气好看的眉,目光透过窗外,看向那一片青竹。
    刚才,苏念和裴子墨的对话,他都一字不落地听进耳里了。
    他从没想过,裴子墨那般处于云层中纤尘不染,不埃世事的人,会突然坠落尘埃,变得有血有肉。变得让别人能轻易捕捉到他的情绪。
    也没有想过,那时初见的淡然如苏念,会有不耐烦的时候,会有情绪暴乱的时候。
    而这一切,都好像,与情有关。
    裴子墨变得如此,是因苏念,如若也是因为裴子墨,那么,他们之间的关联,会是情吗。
    离琴不禁微微低头,看着自己的双腿,伸手微微轻轻地敲打了一下世人眼里瘫痪多年应是不知疼痛的双腿。眼里划过一抹阴霾。
    心里什么在滋长,总有一天,会变成参天大树。
    离琴回想着刚才的画面,如果,自己可以自由行走,坐在床沿上的人是自己,那苏念睁开眼第一个看到的也会是他而不是裴子墨。
    如果,他可以站起来,那么刚才裴子墨拉住她的手让她跟他走的时候,他也可以站起来,加以阻拦。
    可都是如果,他站不起来,这些如果都不存在。
    离琴微微低眉,看着自己的双腿,琥珀色的眸中不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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