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在作死一万遍-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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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门缝里面大概扫了一眼。
傅恬皱起了眉头。
房间里面很混乱,有几个赤……裸的男女躺在地上,坐在椅子上,交谈着,似乎刚刚进行了一场激烈的盛宴。
早上还看起来彬彬有礼的希伯来吸了一口烟,伸出手在坐在自己腿上的女人身上掐了一把,说道:“甜心,你可不能这么诅咒我,他不死也没事,我有办法让他一辈子都醒不来,至于标本……你觉得我可能真的送给那个医生吗?开什么玩笑。”
女人兴奋起来。
“希伯来,你太棒了。”
在地上纠缠在一起的男女,一个肥胖的男人说道:“不过今天那德维尔身边有个女人可真漂亮。”
希伯来笑了笑,说道:“确实是个美人儿。”
女人不满的嘤咛道:“讨厌,希伯来你该不会是看上那个女人了吧。”
希伯来笑着,说道:“呵呵,我更加喜欢上你。”
女人的笑声又从屋子里面传出来刺耳又嚣张。
……
10章 突变1
看完“夜间成人档”的傅恬打了一个哈欠,对于里面人的活塞运动实在是提不起兴趣,倒是因为刚刚他们的谈话来了几分兴趣,这庞大的家族看起来也没有表面上那样光鲜,那个希伯来是个野心家,看来似乎并不打算就这么让德维尔拿着标本离开。
她转过身子,从楼上慢慢的走了下来。
只不过走到拐角处,却看见一个人影印在楼梯上。
有个人站在那里。
傅恬的步子顿了顿,没有继续走下去,她注视着楼梯上面的人影,准备等他离开以后,自己再行动。
不过那人却好像并没有离开的意思,反倒慢慢的上楼了。
傅恬皱起眉头,转身又往楼梯上走。
一只手突然拉住了自己的手腕,顺着看过去,却见那双手是极其熟悉的,白色的手套套在修长的手,对上夜色里,那双异色的瞳孔,就像是会发光一样。
……
“德维尔。”傅恬跟在德维尔身后,刚刚德维尔突然出现导致她吓了一跳,还以为是什么脏东西。
不过想了想,自己就都是脏东西了,还怕个什么劳子。
德维尔手上拿着一瓶被纸包着的罐子,身上的衣服还是西装配大褂,他看着前面正在直直的往一个方向走。
他也没有要理傅恬的意思,只是边走边从口袋里面拿出一套新的手套,重新戴在了自己的手上。
傅恬也不介意,只是直觉告诉她,跟着德维尔就有好戏看。
德维尔似乎已经将这里的情况摸清楚了,每到一个转角处,就很干脆的直直走过去,终于意识到自己的身边不知不觉多了一个跟屁虫。
他这才转过身子,冷漠的看向离自己一米远的傅恬。
“别跟着我。”薄唇微微的张开,德维尔皱起眉头,表情不太好的对着傅恬。
傅恬挑起眉毛,对着德维尔说道:“我没跟着你,我就是睡不着,自己走走,正巧和你走的是一样的路。”
德维尔冷冷的撇了傅恬一样,然后转过身继续走,似乎已经在脑袋里面自动的屏蔽傅恬一样。
傅恬就隔着一米左右的距离继续跟在德维尔的身后。
德维尔最后在一个门牌上挂着“图书馆”的地方停了下来,不过门被上了锁,德维尔没有扭开。
傅恬在旁边神色里面倒是多了几分幸灾乐祸。
然后德维尔异色的视线似乎从傅恬的脸上滑过一样,他从口袋里面慢慢的拿出一只在夜色里隐隐发出亮光的钥匙来,插进钥匙扣,扭开了门,将钥匙放进口袋里的时候,他的眸子看向傅恬似乎多了一份讽刺。
看见德维尔那有点挑衅意味的眼神,傅恬笑了笑,却对里面的东西产生了巨大的兴趣。
只见德维尔走进图书馆内,非常顺手的将大门关上了,正好将还有一步之遥的傅恬关在了门外。
傅恬:“……”这个小气的男人,让她看一看又不会死。
她看了看四周,在原地待了一会儿,想着自己还是想回去比较好,不过不远处又传来脚步声和有些刺眼的亮光,朝着图书馆的方向过来了。
她可真不幸运。
图书馆的大门又再次打开了,德维尔似乎已经做完了自己要做的事情了,看见门外还没走的傅恬,异色瞳孔里面没有多少惊异,里面还是一如既往的淡漠。
脚步声越来越近了,现在走的话应该不可能。
德维尔伸出手将傅恬扯进了图书馆中,又将图书馆的门合好,然后带着她躲在了巨大的书架后面。
从门口传来声响。
一个有点熟悉的女人声音响起,似乎就是刚刚在楼上和希伯来狂欢的女人,她说道:“希伯来,你不觉得刚刚这里似乎有什么响动吗?是不是有人进来了?”
希伯来笑了起来,说道:“哦,亲爱的,你在说什么胡话啊,这里的钥匙只有我和我父亲有而已,怎么可能有第三个人能进得来呢。”
“是吗?那真可能是我听错了吧,不过希伯来,你可真是扫兴啊,刚刚我们还玩的这么开心,怎么突然就说不玩了,来过来干什么啊。”女人有些埋怨的声音响起来。
脚步声慢慢的靠近,不过离傅恬德维尔躲着的书架还有一点距离。
透过希伯来手中拿着的灯,可以看见他穿着白色的睡袍,没有拿灯的那只手搂着旁边的女人,说道:“我这不害怕出什么事吗?你也知道那个德维尔想要得到那个标本,我可不愿意在我们狂欢的时候,让他钻了空子。”
“这样吗?希伯来,你可真聪明。”女人献媚的踮起脚尖在希伯来的脸上落下一吻。
灯光将女人的脸照得一清二楚,很漂亮的欧洲女人,金色头发,白皙的脸颊,以及前凸后翘的好身材。
“宝贝,别这样,难道你想让我在这里再和你来一次。”
女人的笑声咯咯咯的响起来。
希伯来熟络的将一个书架上最低端两本书推到后面,然后书架很快的就翻了过来。
灯光照起,可以看见那书架后面摆放着各种各样动物的标本,有狮子的脑袋,有鹿的头,都被钉在了上面。
而摆放在最中间的是一罐被红色的布包裹着的东西。
傅恬觉得有点眼熟,低下头看了看德维尔手中拿着的那个东西。
一模一样。
德维尔站在书架后面,虽然和傅恬的距离算得上是有史以来最近的一次,不过也离了有十几厘米,他闭着眼睛似乎是在忍耐着什么。
他身上传出来的消毒水味,有些刺鼻。
站在那里的希伯来笑着说道:“还好这东西还在。”
女人有些好奇的看着罐子,说道:“希伯来,这里面到底装的是什么呢?”
希伯来神秘的对着女人说道:“是价值连城的宝贝。”
女人伸出手想要看一看,希伯来却止住了女人的动作,说道:“别动,这罐子上面有病毒,人只要碰过以后就会在十分钟之内毙命,这是我父亲的机关,只有他才能将这个标本拿出来。”
女人吓得脸一下子就苍白起来了。
傅恬转过头看着站在旁边脸色非常不好的德维尔,德维尔的额头冒出了细细的汗水来。
时间已经过去快半个小时了。
他……该不会。
……
11章 突变2
沙曼睡得非常的熟,好吧,她每天都睡的很熟,一般是睡着以后雷打不动,曾经有过一次地震,家里人都跑了出去,在空地数人数的时候才发现少了一个人,然后一家人又急匆匆的跑回去,发现沙曼舒服的躺在卧室的床上,边磨牙边舒服的吧嗒嘴,气得沙曼的父亲一个黑虎掏心就过去了。
原本以为沙曼会醒过来,却没想到,沙曼只是摸着自己被打疼的胸口,埋怨的说了一句:“牛奶,别闹。”
牛奶是沙曼家一只斗牛犬,牛奶蹲坐在沙曼父亲脚边,口水从嘴巴里面流出来,一副无辜的模样,管它鸟事。
当天沙曼的家人守在了沙曼床边一晚上,直到她睡眼惺忪的起来 ,看着破烂的房子和睡在自己身边的家人,才吃惊的说道:“哦,上帝,这是发生什么了?牛奶,你又调皮了吗?”
牛奶:“……”管它鸟事。
回答沙曼的是一家人的拳头。
之后沙曼就被父亲送进了医学院里,说是要好好改造改造她,只是没想到沙曼这方面的天赋真不错,到最后竟然成为了德维尔的助手。
只是……她睡觉醒不来这点,到现在都还没改正过来。
……
傅恬将德维尔一路抗了回去,别问她怎么做到的,她没有了脑内神经的束缚,人体的潜能100%的发挥出来,德维尔这个160斤的大男人对于傅恬来说,只能说轻得就像是棉花一样。
德维尔的身体很热,他身上的消毒液味并不好闻,只是靠得这么近的时候,傅恬闻见德维尔的身上似乎还有一点柠檬味。
不过也可能是她的错觉罢了。
她还算是幸运,在扛着德维尔回去的时候都没有碰见什么人。
德维尔似乎对于自己被傅恬这样抗着很恼怒的样子,他的唇呈现病态的白色,语气里面带着怒火:“我可以自己走。”
傅恬回道:“你指像个软脚虾一样,慢慢的挪回去吗?别逗了,你可是快死的人。”
德维尔闭上眸子,忍耐着,他说:“我没问题。”
傅恬也不理他,一路小跑跑回到了自己房间里面。
将德维尔毫不温柔的一下子丢在地面上,打开灯的时候,就看见沙曼一个人站着双人床整个身体
呈大字张开,口水顺着脸颊滑下来,满脸幸福的样子。
德维尔异色的瞳孔带着浓浓的怒火直视着傅恬,第一次有人敢这样对待他,真是不要命了。
傅恬对于从自己身后传来的无形压力表示很随意,她走到床边推了推沙曼,沙曼没有反应。
然后她叫道:“沙曼。”
没有反应。
最后她又加大了手劲,拍打了一下沙曼,照旧没有反应。
傅恬正思索下一步准备怎么办的时候,沙曼突然伸出手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指,然后顺手放进了自己的嘴巴里面,吧唧吧唧道:“这糖果怎么没味啊?”就在她准备咬下去的时候,傅恬一脚把她踢下了床。
沙曼抓着被子在地上滚了几个圈,眉头稍稍皱了皱,最后又找了一个舒服的睡姿睡在了地上。
好吧,叫不醒。
德维尔额头间的细汗顺着脸颊流下来,他紧紧的闭着眸子,棕色的头发也没有以往那样梳在耳后,现在的头发有些凌乱,有些长的刘海随意的搭在他的额头上面,挺直的鼻梁和发白的薄唇,就算狼狈,也英俊得可怕,他坐在地上,因为实在是难受得厉害,现在他也没时间管这地面脏不脏。
他的手上还是一直紧紧的捏着那个罐子。
傅恬看着他这副样子,原本还有些嘲讽的心也渐渐散了,她说道:“需要我做些什么吗?”
德维尔没有回答,他只是静静的坐在原地,脸色差到就像是个死人一样。
良久的沉默伴随着沙曼的打鼾声。
就在傅恬决定不管他的时候,德维尔睁开了异色的瞳孔,张开唇:“沙曼的随身包里有一个装满绿色液体的密封针管。”
傅恬愣了愣,问道:“让我拿过来?”
德维尔又闭上了眼睛,点了点头,连妥协都带着一股子的骄傲。
傅恬笑了笑,对于德维尔的妥协,她表示非常的喜见乐闻。
她的笑声落在德维尔的耳朵里面就不那么舒服了,他再次睁开异色的眸子看着傅恬,眼神里面是更加浓烈的怒气,有一种如果他现在不是这样的话,一定会把她碎尸万段的感觉。
傅恬笑够了,就听德维尔的话打开沙曼的包。
果不其然的看见那放在最里面的针管,拿了出来,说道:“我要做些什么?”
德维尔抬眼看了看她,说道:“给我。”
傅恬递到他手上,在接过的时候,德维尔迟疑了一下,似乎有点嫌弃傅恬脏的样子。
她的善心都快被德维尔这货给磨破了,怪不得沙曼整天的怒气那么多,都找出扎小人的法子来了,看来什么事情都是有原因的。
德维尔最后还是接过了傅恬手上的针管,然后撕开了外面的密封袋,挽起袖口,对着大臂上的血管扎了下去。
绿色的液体慢慢的消失在针管里面。
打完以后,德维尔的脸色好多了,继续静坐在原地,又恢复了那副冰棺材模样。
今晚也折腾了不少时间,傅恬也难得感觉到有些疲倦,她也不管德维尔还在不在那里,她躺在了床上,准备补觉。
沙曼起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睡在地上,又看了看躺在床上睡得特别安稳的傅恬,一脸委屈。
“没想到傅恬睡觉比我都不安稳,竟然把我都踢到床底下了。”
得,还怪上傅恬了。
德维尔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