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娇妻-第4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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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怡柔瞬间瞳孔放大,屏住了呼吸,咬了咬了嘴唇,说不出一个字来。
“耿怡柔,和我在一起的有明明是兰婷,你却说是你,你安的是什么心?为了嫁给我,你就这么不折手段吗?不牺牲伤害别人?把你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原来耿怡柔你竟然是这样狠毒的女人!”
宁峻笙每一个字都像无形的钉子钉在她那颗已经痛苦不堪的心脏上。让她无法承受自己最爱的人竟然把自己形容成一个恶毒不堪的人!
“不--”耿怡柔浑身都在颤抖,她大声的否认,“我不是这样的女人!兰婷她什么你就相信了,那我说的话呢?你为什么从来不放在心上?”
耿怡志伸手扶住耿怡柔发软的身体,给她支撑的力量:“宁峻笙,你疯了吗?怡柔是会做出这些事情的女人吗?她连一只蚂蚁都舍不得踩,怎么可能去伤害兰婷。况且他们以前根本就不认识。那个兰婷绝对是胡说,她就是见不得你和怡柔生活幸福,婚姻美满,所以她才想从中破坏,也好趁此机会能和你在一起,坐上宁家二奶奶的位置。你还看不出来那个女人的险恶用心吗?”
“险恶用心这个词用在耿怡柔的身上适合吧!”宁峻笙更加的肯定自己心里的想法,“我和兰婷早在二十多年前就认识了,她是一个什样的女人不用你来告诉我。兰婷如果真的想当入宁家,早在二十年前就有大把的机会,怎么也不会等到今天!”
他的胸膛因为愤怒而剧烈的起伏着,目光变得锐利,看着面前的耿氏兄妹。
耿怡矛已经惨白了一张美丽的脸庞,血色尽失。她的一颗心不安地砰砰直跳,就要冲出他的喉咙口一般。
“你和兰婷二十年前就认识了,你竟然欺骗小柔这么多年!你是男人吗?”耿怡志四两拨千金的抓住这个小问题逃避重点。
“那个时候兰婷是我一个好兄弟的女朋友,我和她也只是朋友。”宁峻笙解释着当年和兰婷走得很近的原因,“兰婷到首都工作,所以让我帮忙照顾而已。而你们呢?总是把别人想得那么不堪!耿怡柔,兰婷清楚的记得那个晚上我和她之间发生的每一个细节,她说有我都有印象,而你呢?那你说说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告诉我,说清楚,我就可以不怀疑你做了手脚。”
耿怡柔哪里可能说出来,就算说得出来也不可能和宁峻笙印象中的吻合。耿怡柔害怕地紧握着耿怡志的衣袖,咬着唇,不敢开口,就怕自己会说错话。
现在她能依靠的只有身边最亲的人,她的大哥耿怡志了。
耿怡志自然是接收了妹妹求救的讯号:“你竟然去相信别的女人也不相信你自己的妻子。你这样威胁小柔做什么?”
一时间就连耿怡志也说不出话来。
“说不出来,还是说不清楚?”宁峻笙冷笑着,“这就证明耿怡柔你在撒谎,那晚和我在一起的人就是兰婷,你却在发生事情之后取而代之,就是想让我对你负责!耿怡柔,你为了一已之私竟然做出这么残忍的事情,你太可怕了!你再一次有力的证明最毒女人心!”
“不,阿笙,不是这样的。”耿怡柔急得泪水流淌而下,事到如今,她真的已经无话可说的,“我……”
“小柔什么都没有做过,这一切都是那个女人的阴谋!”耿怡志截断了耿怡柔差点脱口而出承认的话,“你和兰婷两个人有什么证据证明这是小柔做的?除非有证据,否则我们不服!”
对,证据才是重要的,口说无凭!这一点谁都知道。
宁峻笙看着耿怡志自信的眸子,好像他无法找到当年的证据,毕竟时间过去那么久了,事情就只有他和兰婷清楚:“证据就是我这只手指,验伤报告的结果证明这是被人咬的牙齿咬伤的。而我的心里比谁都清楚,不要以为你狡辩,你不承认我就对你没有办法了。我的亲身经历就是最好的证据,我不需要别人来证明!”
“耿怡柔,我对你太失望了,我们之间的事情为什么要扯上兰婷,为什么要让她承受那么多的痛苦?她保其无辜!她受这么多苦难,我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耿怡柔,你以后好自为之!”
耿怡柔见他要走,一把抓住他的手臂:“阿笙--”
“这一切与小柔无关,都是我做的,她根本不知情。”耿怡志把一切责任都揽到了身上。
“她会不知情,她不知的话就不会顺水推舟,乐见其成!都到了这个时候你们还不承认?”宁峻笙十分的失望,也痛苦,“你回首都吧,离婚协议书牵好后我会给你寄过去。”
“不,我不会离婚的!我不会把宁太太的位置让给兰婷的!她没有资格!”耿怡柔红了眼眶,不可能同意。
“你苦苦守住的位置对于兰婷来说却是她最不屑的,每个人珍视的是东西不一样。”宁峻笙觉得她的想法真是可笑。
“死刑犯判刑也是需要证据的,你凭什么离婚?你以为耿家的人好欺负?”
042我这样出力的好老公哪里去找
耿怡志听到宁峻笙说要和自己宝贝妹妹耿怡柔离婚,他是第一个不服和反对的。他绝对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关于这件事情我不想多费口舌,反正我心意已决,不会改变。”宁峻笙也表明着自己坚决的态度,不会因为他们耿家的威胁而就放弃。
“我也说了我绝对不会离婚!死也不会!”耿怡柔提高了自己的分贝,微抬起下巴,带着些小骄傲地看着他,只是心痛如绞,呼吸紧窒,仿佛是溺水的人一样,“不,我不会死,我死了,你们就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我就要活着,还要活得好好的,只要我我一天,你们就永远不能在一起。”
耿怡柔现在就是这样的想法,她得不到的,也不会成全别人。她辛苦经营这么多年的,努力做一个好妻子,好儿媳,可是到头来,却依然是一场空。她不甘心,凭什么兰婷就能轻易的得到宁峻笙的心,而她却一无所有。
“耿怡柔,你错了,兰婷她从来就没有想过要和我在一起,你这样做只是多此一举。”宁峻笙觉得她这样做真的可笑,“如果你没有对兰婷做出这些残忍的事情,那么我绝对不会和你走到这一步。你不看看自己错在了哪里,却把责任推到别人的身上。这样做有意思吗?”
“我这么做有什么错,如果真要说错,那就是错在我太爱你了。只想你的心里有我一个人,而不是你睡在我的身边,心里却想着其他的女人。”耿怡柔凄苦的冷笑着,“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把他的照片一直随身带在身上的钱包里,就压在我们两人照片之下,她站樱花树下,梳着粗黑的辫子,穿着白色的旗袍,总是十八岁的模样。你深夜醒来时就会看着她的照片发呆……你心里想的全是她,那我在你的心里算什么?我这么多年离家随你待在国外,吃穿用度上对你无微不至,哪一样不上心?有一次你生了一场大病躺在床上,我七天没有合眼,寸步不离的守着你,伺候着你……这些对你的好你都忘了吗?你就记得我伤害了兰婷,你要向我讨回来,可你对我的伤害呢?我又该向谁去讨?真正自私的人是你宁峻笙而已……”
耿怡柔的心里愤慨不甘,对宁峻笙也是声声指责。可是宁峻笙现在哪有这份心思听她在这里讲往日的事情。他不会因为这一点过去而动摇决心。
“我,兰婷,和你之间,错在先的人是你,是你把我和兰婷两人设计在前。是你自己种下了恶因才得到现在这个恶果。我没有害过人,兰婷也没有,你这样算计我们,我们是可以把你送你监狱的,我也是看在我们二十多年的夫妻情分上才没有这做么,只是要求婚,以后我们之间不再有任何关系。”宁峻笙眼底开始冻结着冰霜,那是她这么多年来从没有在宁峻笙的身上看到过这样的冷酷,让她为之冷颤,“和来的分开对谁都好,如果你不离婚,那么我会向法院起诉。”
“宁峻笙,你混蛋!”耿怡柔气愤地浑身颤抖着,她咬白了自己的唇。
耿怡志眯起了眼睛,眸光中闪烁着危险:“宁峻笙,你若是真要执意如此,就不要怪我们耿家会不择手段!”
“如果你们敢动兰婷一根头发,我也会不顾一切地和你们同归于尽!”宁峻笙现在连看到他们都觉得恶心。他一刻也不杨多停留,转身就离开。
耿怡柔瘫软在了耿怡志的怀里:“哥……我要怎么办?这一次,阿笙是铁了心了……我们当初就不该算计他,否则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他永远都不会原谅我了。”
“我说过我不会让他离开他。为了你的幸福,哥可以不择手段!”耿怡志抱着她,给她依靠。
耿怡柔的脸庞贴着他的羊毛大衣,紧闭着眼睛,泪水轰然而下。
她真的错了吗?她只不过想好好爱一个人,想要拥有他一颗完整的心而已,难道就错了吗?
宁峻笙离开,有些无法原谅自己,兰婷恨自己也是应该,若不是因为他,她又何苦会受到这样的非人的待遇。也让傅向晚错失了这二十多年的亲情,他是个不合格的父亲,带给了孩子和兰婷太多的伤害,他要怎么去弥补?重要的是她还能弥补吗?
宁峻笙坐到车子里,突然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地方可去。
年轻时爱上的那个女人已经嫁作人妇,而自己唯一的女儿却不得相认,身边的妻子竟然就是谋害他们一家三口的幕后黑手!如果当初他知道了兰婷怀了他们的孩子,那么他一定会尽自己的责任,就算她不会接受自己,那也好过后来发生的事情,至少他可以留在她的身边保护她。也能给傅向晚一份父爱。而不是这么多年的分离和伤害。
他越想这心里越是发空,他打开车上的收纳盒,从里面取出了一包烟,取出一只来判定以嘴里,烯,然后开始狠狠地吸了一口,他心里的苦痛无处可发泄,只能借这抽烟给抽离身体。他现在就像一只被放到烈日下面暴晒的鱼,缺氧到窒息。
他在车子里一坐就是好几个小时,脑子里想了很多事情。到了吃饭的点,他却是一点胃口都没有,不想吃,胃疼得开始难受起来,他倒是没有其它什么大病,因为工作的繁忙,三餐不定,所以就留下了这个胃疼的毛病。宁峻笙伸手按在了自己的胃上,拧紧了眉。
他开车出去,在附近的超市买了一瓶水和一个面包,就着吃了一点。
他擦了一下唇角的水渍,看着已经渐渐黑暗下来的天空,心里也是灰蒙蒙的一片。突然,他好想见见兰婷,见见傅向晚,可是今天傅向晚对自己的冷淡态度让他也不敢靠近。
但有些话他还是要向兰婷讲清楚,他不想她一直误会他。他想得到原谅,才能走近他们母女。
宁峻笙这几天都开车到沈家所在的别墅区,把车停在外面,步行进来,远远地看着沈家面前的动静。
傅向晚每天都会来陪兰婷,他们母女就在花圃前活动,他就静静地看着。
一个星期后,宁峻笙被谈希越发现了:“二叔,你不怎么不进?”
“希越,我……”宁峻笙笑了一下,接着摇头,“就在这里挺好的。”
“既然来了,就进去坐坐吧。”谈希越知道宁家的人和耿家的人已经回了首都,现在只剩下了他一个人在这个城市里,“要开晚饭了,一起吃个饭。”
对于宁峻笙和兰婷之间的关系和过去,谈希越虽然不是太清楚,但以他的智商也能猜到七七八八。看来每个男人都年轻深爱过,都有一个经过岁月也无法忘怀的女人。
“不了,我也该走了。”宁峻笙拒绝了谈希越的好意,他说的不是回去了,而是该走了,听起来也有几分悲凉的意味,这里没有属于他的家。他只是一个漂泊的人一般,没有可去的家,没有温暖。
“二叔,虽然这里是沈家,但也是你旧友的家,朋友之间多走动也能增加感情。”谈希越把话说得很隐晦了,“你就不要客气了。”
“我……我吃过饭了,就出来走走。”宁峻笙还是没有同意。
就在这个时候,出来买盐的傅向晚看到了谈希越:“希越,你站在这里做什么?”
“晚晚,我在这里碰到二叔了,就请他一起到家里吃顿便饭,你觉得呢?”谈希越让开身影,他挡着的宁峻笙的身影就映入了傅向晚的视线里。
傅向晚在看到宁峻笙的时候眼底闪过一丝诧异,随后脸色淡淡的:“我要去买盐了。”
对于宁峻笙,傅向晚虽然已经听母亲说了他们上一辈之间的恩怨误会,但是那些伤害是真实的存在的,一切都是因他而起,他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所以她无法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