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娇妻-第2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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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郑开痛苦地叫了一声宋芳萍,目光疼痛欲裂。
“不敢面对吗?”宋芳萍停住了伸入锁孔的钥匙,“儿子,你是男人,难道就这么一点勇气吗?你不是说爱她吗?难道就是抱着心里的那一丝幻想安慰自己的可怜虫吗?”
宋芳萍的心里也极为不好受,儿子是被家里保护太好了,连面对现实的勇气都没有。
郑开眉心越蹙越紧,宋芳萍将钥匙伸入了锁心里,拨动着钥匙,打开了门。宋芳萍又瞄了一眼儿子,伸手触碰上门板,然后伸手推开了门。
门板像是被放慢一般,缓缓打开,郑开抬了抬眸,目光随着门板的开启而动。
宋芳萍先他一步走了进去,屋里已经被她请来的人打理了一遍,关于沈诗雨母女的一切都从这套房子里消除。郑开走也走了进去,空荡荡的屋子里流淌着一种陌生的气息,这里一分一毫都没有属于沈诗雨的味道,仿佛他们从来没有在这里住过。这么久以来都是他一个人做的美梦。
现在梦醒了,他该面对的是一个人的现实。
郑开的目光在客厅厨房里游走,然后他跑向了卧室,三道门打开,都没有人影。他是失落的,是痛苦的,也是绝望的。对于沈诗雨他可能还没有完全放下,但还是已经开始在面对现实了。
“开儿,这下你相信了吧?妈才是这个世界上最爱你的女人。”宋芳萍上前拍着儿子的肩,“好了,跟妈回去吧。”
“妈,我想在这里静一静。”郑开摇头,颓然地坐进了沙里。
“你回家,妈给你绝对的安静。”宋芳萍劝着儿子,她还是怕沈诗雨母女去而复返,怕他们不死心地想找郑开,她当然不会让他们见面,在家里的话,她就好掌控一切,“听妈的话,你这样妈不放心,妈也心疼你。开儿,我们回家吧,妈给你依靠。”
宋芳萍放软了语气,然后试探着伸手扶起郑开。
事到如今,郑开也只好依了母亲,留在这里总归是触景生伤,他总要想起了沈诗雨在一起的那些甜美的时日。不如回家眼睛干净些。
就这样郑开和宋芳萍一起回了郑家,然后便上楼,进了卧室。
宋芳萍坐在客厅里,倒也没有多担心,毕竟儿子伤过痛过就好了。
她拿起电话打了一个电话出去:“我在星华苑的房子,套三的,帮我在最短的时间内卖出去,价钱倒是无所谓。好,我就听你的好消息了。”
斩草就要除根,她不能给郑开和沈诗雨女母女一丝的希望。把这个房子卖了,总归是好事,斩断儿子心中最后一丝希望和念想。
而与乔集团合作的亚伦·安德鲁刚办完工回到了下榻的酒店。他精致而俊美如大理石雕像的深邃轮廓,加上湛蓝的眼眸,十分的迷人。
他走进了浴室,洗了一个澡,把一身的疲倦都借此而洗掉。十分钟后,他穿着白色的睡袍,衣带松松的系着。吃力显白晳的胸膛微露,有未干的水珠顺着他那精实而紧绷的肌肤而滚落,诱惑之极。
他拿着白色的毛巾擦着金色的头发,走了出来,就听到了门铃声响起。他的目光转向了门边,然后走了过去,站在门边道:“请问是谁?”
“我是送快递的,是你的朋友送给你的礼物,他说你看到了一定会很惊喜的。”外面的人回答着。
亚伦·安德鲁蹙了一下眉,还是很警戒的,但还是开了一道门缝,就看到了外面的快递员,他的脚边是一个圆形的礼物盒,盒子有些大,上面还扎着金色的丝带。
那个人送上签单,亚伦·安德鲁接过来一看,上面的寄件人一栏写着沈诗雨。他微勾了一下唇,沈诗雨会给他送东西来,真是太让人惊喜了。
“签好了。”亚伦·安德鲁把单子还给了他。
然后亚伦·安德鲁把门打开,让人把那个盒子给抱了进去,放到了客厅是央的地毯上。
“安德鲁上先生如果有任何疑问都可以拨打单子上的号码,随时答疑。”那人特别深意地介绍着。
快递员离开,亚伦·安德鲁看着地上的盒子,目光仔细地端详着,目光仿佛能看透盒子看到里面的东西一般。他上前,站定。
盒子上面还有一张卡片,亚伦·安德鲁伸出细长光洁的手指把卡片拿起来:“安德鲁先生,你最心爱的玩具,现在物归原主,希望你能喜欢,好好享受。”
然后他将金色的丝带扯开,然后把盒子盖拿开,里面的礼物真的让亚伦·安德鲁两眼放光,那是欣喜而惊讶的目光,尔后,所有的光芒都被吸入了那转变为深蓝的眸子里,妖艳的唇角满意地勾了起来。
而盒子里装的正是沈诗雨。她的双手双脚都被绑着,眼睛被眼罩蒙着,嘴巴也被封口胶给封着,耳朵也戴着耳罩。她现在是看不到,也听不到。就像是任人宰割的牲口,无力反抗。
亚伦·安德鲁看着沈诗雨,一把扯掉了她的耳罩,伸手抚上了她细嫩的脸蛋:“心爱的玩具,说得真不错!”
这熟悉而冰冷的声音,仿佛恶魔的召唤一般。
她听到这个声音是极具惊恐害怕的,整个人仿佛被定住了一般,背脊上窜上了比北极还寒冷的冷意。她想要退开身去,可是盒子里的空间刚好容下她一个人。她根本无路可退。亚伦·安德鲁看到她想要逃避开自己,大手一伸,拇指和食指便扣住了她的下巴,牢牢地掌握在了手中。
亚伦·安德鲁的另一只手把她的眼罩和封口胶扯下,让重见光明的沈诗雨有些不适应。她立即紧闭上了眼睛,然后缓缓地睁开眼睛以适应这室里的明亮。亚伦·安德鲁的俊脸在她的眼前放大成特定,鼻吸都喷吐在了她的脸上。沈诗雨害怕地一颗心惊恐的跳动,就卡在了喉咙的地方,呼吸也在混乱。
他的笑看在沈诗雨的眼里就是撒旦的微笑,是致命的,这一生她最害怕的人就是亚伦·安德鲁。他有着优雅而俊美的外表,却拥有一颗最最残忍的心,在领教过他变着法子折磨她肉体和心灵之后,她就惧怕着他。就是想找到更好的依靠,不再去害怕她。她以为乔泽轩就是她最好的归宿,可是她依然没有逃开亚伦·安德鲁的手掌心。
“亚伦……”沈诗雨的声音好轻,轻得如纱。
“还知道我是谁,这记性真不错。”亚伦·安德鲁笑得璀璨,“诗雨,看来你如我一样想念你。”
“不……不是这样的……”沈诗雨摇着头,她怎么可能想他,她真想此生他们都不会再见面。可偏偏又遇见。
她只记得自己昏了过去,醒来之后怎么就在亚伦·安德鲁的面前了,这中间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不管是怎样的,反正现在你逃不开我了,而且这一次我也绝对不会让你逃开,死也得死要我的手里。”亚伦·安德鲁对沈诗雨的报复远远还不够。
她对他的那些欺骗伤害,不仅仅是羞辱,还有对他尊严的贱踏。是他人生的污点。
“不要,亚伦……放了我吧。”沈诗雨的肌肤上都起了颤栗。
难道她的一生就要这样终结在了亚伦·安德鲁的手里?
“沈诗雨,你没有资格和我讨价还价!”亚伦·安德鲁冷哼了一声,把她放开。
然后他打了一个电话,把他的手下叫了上来:“少主,有什么吩咐?”
“现在马上去给我找个僻静的单体别墅,然后把她给我弄过去。”亚伦·安德鲁的目光扫过沈诗雨。
沈诗雨不停地摇着头,那些对她的折磨,她如今还历历在目,她不要再和魔鬼不伍,她会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你没有拒绝的权利,亲爱的诗雨你好好享受吧。”亚伦·安德鲁真是要感谢那个把沈诗雨送上门的人,有了这个玩具,可以让他打发无聊在时间了。
亚伦·安德鲁的手下办事非常之快,二十分钟便找到了别墅,花重金租下。然后他们把沈诗雨像原来送来一样把她安置在了盒子里。抱上了车,随亚伦·安德鲁一起到了别墅。
沈诗雨被人扛到了楼上,一点也不怜香惜玉的丢在了床上,沈诗雨被床的反弹力给震得有些晕眩。
亚伦·安德鲁随后也进了卧室,他坐到了一旁的沙发内,然后他的手下恭敬地端上了一杯红酒。他优雅地接了过来,轻轻地摇晃着水晶高脚杯,暗红色的透明液体在杯壁上流转,那颜色格外的妖艳,就像他的面容。
他冷冷地看着沈诗雨,下着残酷的命令:“把她的衣服给我脱光了。”
沈诗雨还没有反过来,就有几名大汉上前,把她按在了床上,沈诗雨顿时感觉到了羞辱:“亚伦,你不能这么对我。”
“怎么对你我是没有底线的!”亚伦·安德鲁根本不顾她的吼叫,斥责着那些手下,“手上的动作给我麻利一些。”
“亚伦,再怎么说我们也经历过那些美好的日子,我也带给你快乐,我曾经也是你的妻子,你也爱过我,你就不能看在以前美好幸福上放过我吗?这样折磨我有意吗?你能得到什么!”沈诗雨咬着唇,恐惧在她的心脏里漫延着。
“不要在我面前提曾经!我也不需要向你解释什么!”亚伦·安德鲁将水晶高脚杯凑到了唇边,轻抿了一口,任红酒的醇香在舌尖上滚动,漫延。
无论沈诗雨说什么,都影响不到亚伦·安德鲁玩弄的决定。
她身上的衣服便在四名大汉的强行撕扯下退去,一丝不挂,玉白的身体在这暖色的灯光下泛起了诱人的光泽、沈诗雨的心是不好,可这脸蛋却是美丽的,身体也是浮凸有致的,那惹火的曲线可以燃烧男人的欲望。
沈诗雨像是被剥光的鱼,赤条条地向在床上,而且周围还有那么多的男人看着,他们的眼里升腾起来的欲色带着野兽的光芒,仿佛要把她生吞入腹一般。她感觉到了一种想死的侮辱,可是她却什么都做不了,只能任亚伦·安德鲁肆意妄为。
沈诗雨咬着唇,晶莹的泪水就顺着眼角流淌而下。
亚伦·安德鲁看着她痛苦的模样:“精彩的还没有开始,哭什么?后面还有你哭的。”
然后那些人把沈诗雨的手脚绑在了床头床尾上,任她怎么挣扎都没有用。
而被绑着的沈诗雨没有想到亚伦·安德鲁已经变态到了这样的程度,竟然要拍下她的果体吗?她的双手紧握着对掐入了掌心里,她却感觉不到了疼。
然而让沈诗雨想不到的是,竟然来了一个肌肤健美有力的外国男人,肌肤有些黑,野性而粗犷。他走过来,很是自然地脱下了自己身上的衣服,一点也没有因为在场地人而有半点不自在。
沈诗雨看着男人那纠结勃发的肌肉,还有他那贪婪而带欲的脸庞与眼睛,她感觉自己就是他嘴巴里的那块肥肉。他可以美餐一顿了。
“好了,来吧,亲爱的诗雨,录一段美美的视频。”亚伦·安德鲁依然是欣赏者的姿态。
“不,不要--亚伦,求你放过我,你让我做什么都行,不要这样。”她惊恐地叫了起来,全身都在颤抖,“亚伦,居然还找其他男人侮辱我?我可是沈家的千金!”
“你以为我没不认识中文,没有看到沈毅琨发表的那个和你断绝父女关系的申明吗?你不过是个野种而已!还有什么资格让我来伺候你!沈诗雨,现在我真嫌你脏!况且在我的地盘玩游戏,就要遵循我的游戏规则!”亚伦·安德鲁不屑轻蔑笑着,“背叛欺骗我的女人下场都是这个。怎么?你能和别的男人,如乔泽轩,郑开上床,就不能和我的宝贝上床吗?麦基已经身经百战,没有女人说他的功夫不好。其他女人都能享受的事情,你也一定会对他赞不绝口?”
亚伦·安德鲁侮辱的话语,使得沈诗雨更是惨白了脸小脸白了白,他眼底冷意与嘲弄中那么的明显。根本已经不把沈诗雨当成人来看待了。
“你太过无耻!”沈诗雨骂道,美丽的眼睛里全是愤怒和恨意。
亚伦·安德鲁摇了摇头:“是你太过下贱了无耻,能让别的男人上,再多一个也不算多!只会为你辉煌的战绩再添上光彩的一笔。来吧,麦基,让她好好享受你高超的技术!”
有人已经把摄像机架在了床尾,调好了画面,准备把这一幕给录下来。
沈诗雨的拒绝依然阻止不了麦基的到来。她根本无法动弹,柔软的大床突然一沉,麦基把的身体覆了上去,他的肌肤是坚硬的,身体沉重如大山。把沈诗雨压得几乎窒息。
她还没有适应他的重量,只觉得身上一疼,男人已经把她侵占,过大的某处让她疼得发出惨痛的叫声,脸色也惨白起来,没有前戏的温柔抚-慰,感受不到任何的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