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娇妻-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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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韵飞便进了自己的办公室的休息室内,打开冷水,掬起来浇到脸上,冰凉的水把他的肌肤和神经唤醒。他甩了一下头,用毛巾拭去脸上的水珠,漱了口,再把身上的衣服都换了一下,这样精神多了。他重新出来时又恢复成了那个冷酷的警长。
“这还像个人样。”谈希越依然靠在办公桌边,双手抱胸,打量着他。
“走吧,下去。”梁韵飞拿起外套套上,就往外走去。
谈希越和梁韵飞来到楼下就看到傅向晚差不多办好了保释手续,而席佳榆就坐在那里,低垂着眼眸,无精打彩的。这一夜,憔悴的并不是他一个人,还有她。
“怎么样了?”谈希越走到傅向晚的身边。
“需要你的签字,就可以走人了。”傅向晚把东西递给他。
谈希越保释人,警察局总能给一些面子,不会有其它的麻烦。
“好。”谈希越把本子放到了办公桌上,拿过笔,弯着腰就把大名往签名栏上一挥,苍劲而有力。
“佳佳,我们可以走了。”傅向晚轻推了一下她。
这时而席佳榆抬眼就看到了站在谈希越身边的梁韵飞,一时间脸色就更加不好看了。她扯了一下傅向晚:“晚晚,就是这个人,凶神恶煞地,把我给关了一夜。”
“佳佳,他是--”傅向晚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席佳榆已经拨开她走向了梁韵飞。
席佳站在梁韵飞面前,看着他一张刀锋般冷锐的脸一点表情都没有,有些挑衅道:“有本事你再多关我几天啊?整天一张死人脸,你以为我是吓大的?”
梁韵飞连目光都没有落在她的身上,只是轻轻道:“只要你犯事儿,我不介意多留你在警局几天。”
“那我是吃饱了撑着了,我告诉你我一秒钟都不想在这里多待,更不想看到你这张死人脸。”席佳榆的目光里,语气里都是对他的嫌恶,“真是晦气。”
看席佳榆对梁韵飞这态度,两人的梁子是结定了。
傅向晚上前拉了一下她的手臂:“佳佳,梁韵飞是希越的朋友,你怎么能这么说话?”
“晚晚,他就是人面兽心,昨天晚上就他和我独处,他想对我耍流氓!”席佳榆的音量并不是很大,但足以让所有的人听见,那一瞬间,警局里的工作人员都有片刻的石化,龟裂,化为粉尘。
他们这位如万年冰山的局座从来都不近女色,对女嫌疑犯从来不假辞色,竟然也会有耍流氓的时候?不过在看到席佳榆那美丽得过分的模样,想让男人不动心也难。而梁韵飞这些年有清心寡欲,总是有需要的不是?这事真的可真可假的。
“佳佳……”傅向晚深知梁韵飞的为人,能和谈希越是朋友的人绝对都是正直不阿的,况且他又是警察局副局长,怎么可能知法犯法,这也太扯了,“这里可是警局,你可不能胡说。”
“晚晚,我说的是真的,对一个流氓说话我真不需要客气。”席佳榆眉梢眼角微挑,染着一抹得意之色,“梁局长,你说我有说错吗?”
“席小姐,嘴长在你的身上,你想怎么说都可以。”梁韵飞却一派的淡然镇定,根本没有一丝惊慌。
席佳榆咬咬牙,微微愠怒:“梁局长,你有胆做没胆认是吗?你说我的胸是36c的,而且内衣是红色的,你喜欢的是黑色,我有说错吗?”
傅向晚无奈的扶额,这怎么就扯到了罩杯和内衣的颜色扯上关系了?
昨天在警局里他们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可是席佳榆是她的好朋友她自然是要站在她这一边的,不想她受到伤害。可是梁韵飞也是正人君子,是谈希越的朋友,也不想他受冤枉,这对一名警察,还是身居副长的他来说是一种名誉和人品的损害。
梁韵飞的眼潭一片平静,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却没有温度:“你想你说的这些你比我更清楚,而且在球人都知道我喜欢的是黑色,除非你是来自火星。”
他仿佛打太极一般,丝毫不费力气地就把席佳榆 的攻击力量给化解了,并且把烫手的山芋扔给到了她手上。
席佳榆咬咬牙,真他妈太狠了。微眯的眸子里都是对他的愤怒之光。
“梁局长,你真行。”席佳榆红唇边带着冷笑。
梁韵飞则淡定浅笑,笑意不达眼底,在他的眸中席佳榆看到了自己的狼狈不堪,而他却依然优雅高洁。这让席佳榆的胸口都堵着一口气,无法可烧。
若不是有其它人在场,他一定对她说,在梦里她已经试过他行不行了。
傅向晚也不想事情往不堪的方向发展下去,所以拉着席佳榆就要离开。
“晚晚,你拉我做什么!”席佳榆被迫跟着傅向晚的脚步离开。
一直没有插话的谈希越瞅着气定神闲的梁韵飞,感叹着:“还是你沉得住气。”
“这是赞美还是讽刺?”梁韵飞浓眉微挑。
“人保释了,那我也不多待了。”谈希越拍了拍他的肩,“她就是心直口快的姑娘,性子直,脾气烈,你就别放在心上。她的事儿你还是多上点心。”
谈希越希望席佳身上搜药的事能平安过去,让梁韵飞解决一下。看在他的面子上,这个帐他还是要买的。
谈希越离开了警局,出了门看到傅向晚还在劝着席佳榆,他按了一下钥匙把车解了锁:“上车吧。”
傅向晚拉开车门,便把她推了上去,谈希越上车就开车驶上了马路。
“他是你朋友吗?怎么就没有你这么好说话,冷着一张脸就想把我给吓到吗?”席佳榆问着谈希越。
“他是我发小,他这个人性子就是冷,也正因为这样,他比常人多一份冷静和理智,办案时才能掌控全局,取得胜利。”谈希越认真的开着车,“你也别和他计较,他对谁都那张脸,并不是针对你。”
席佳榆还想说什么,傅向晚握过席佳榆的手握在手心里:“佳佳,你打扰他开车,我告诉你把今天的事忘了,别再找梁韵飞的麻烦了,你的性子我还不知道。”
“晚晚,他关了我一夜,真是气死我了。”席佳榆心中那郁结之气可不是一会儿就能消散的。
“他是警察,也是秉公办事,这事儿怪不了他的。”傅向晚替梁韵飞说话,倒是引来席佳榆的不满,“晚晚,你怎么老替他说话,是他欺负了你的好朋友我。你不骂他还维护他,这是什么事儿啊?”
“我说的是公道话,谁那边也偏帮。”傅向晚绝对是公正公平的,“你也不想想你在警局里说了些什么话,他没生气靠你诽谤就好了,你还挑衅他。也不怕再关一夜。”
席佳榆气得蛾眉拧在了一起,很是委屈不满:“晚晚,说我胸是36c的,而且内衣是红色的,他喜欢的是黑色的话真的是梁韵飞亲口说的,你怎么就不相信呢?他就是人面兽心。这些下流的话都敢说。”
傅向晚看着席佳榆,还是摇头,自然是不相信。
“我发誓。”席佳榆举起手来。
“好了,你看你这一身,还是回家洗个澡,换一身干净的衣服,好好休息一下,然后打扮漂亮一点。否则你的事情一来,我看你怎么应付。”傅向晚打断她,让谈希越把车开往席佳榆所在的水榭阁,诗情画意的名字,这房子是他父亲留下的,够她和他妈妈住一起。
曾经,席佳榆也是千金小姐,父亲开的是纺织公司,却破产欠债,还不起钱,他便跳楼自杀。公司和房子都被银行没收抵债。自从席佳榆的父亲自杀后,身为家庭主妇的席母也一病不起,每年有药费让才十八岁的席佳榆完全懵了。她刚上大学,每天除了一课就是去打工,可是打工哪有那么多的钱还债和医治母亲,后来她才走上了名媛这条路。用自己青春和美丽换取金钱,陪人吃饭,喝酒,跳舞,可却从不陪睡,想要包养男人并不少,她坚守着自己的底线,周旋在不同的男人和场合之中,用自己的智慧来赢得他人的尊重。
算算时间她已经过了六年这样的日子,依然还要在这条路上走下去,直到把她的母亲医好。
傅向晚和谈希越把席佳榆送回了水榭阁,席佳榆现在是一个人住,母亲住在疗养院,因为她的生活规律不稳,不能照顾好母亲,而在那里能得到最好的照顾和治疗。
“你们坐一下,是喝茶,果汁还是咖啡……”席佳榆皱了一下眉,“好像只有水了,家里缺的东西太多了。”
“我们还要去上班,就不坐了。”傅向晚是请了一个小时的假的。
“那我也不留你们。”席佳榆现在只想好好睡一觉,昨天一夜未眠,现在是疲累之极。
傅向晚和谈希越一起离开,上了车,驶出了小区,傅向晚伸手去轻挽着他的手臂:“佳佳的事给你添麻烦了。”
“和我还这么生分?”谈希越眸中的笑意如星光点点,“你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不分彼此的。”
“可佳佳和梁先生之间……”她有些担心,席佳榆这人的性子,有仇必报的。
“那是他们之间的事情,他们自己可以解决的。而且他们是成年人了,我们就不要瞎操心了。”谈希越一个转弯往医院的方向而去。
“没多久就要过年了,希越,我放假就回老家。”傅向晚把自己的决定告诉他。
每年她过年都会回去,他们一家才能真正的团圆,而现在她和他在一起了,可是也不能因此忽略了父母。她还是要回去,他们每年就等着这个时候,希望可以和她好好过个节日。
谈希越的些失望:“我过年可能陪你回不了老家了。在美国那边有事,我去一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
“你忙你的工作,我一个可以的。”傅向晚虽然这么说,但心里还是有那么一丝丝的失落,她有不习惯他不在她的身边。、
习惯真是一个可怕的东西,把她给变得脆弱和依赖。
“可这是我和你在一起的第一个新年,都不能陪你回家见过二老,心理始终觉得有些对不起你。”谈希越抚上她的发丝,“对我失望了吧?”
“哪有。”傅向晚却是嘴硬着,“我上班去了。”
“晚晚。”谈希越拉着她的手,“你这个星期休息,我们一起去给二老买些东西,你帮我带回去给他们。”
“不用了。”傅向晚摇头。傅家二老上次离开时他就送了好多东西让他们带着,这次并不想他再破费。
“人不到礼要到嘛,这是我这个做女婿的一片孝心。”谈希越已经以傅家女婿的身份自居了。
“什么女婿啊,你少往自己的脸上贴金,你的求婚我可没有答应你。”傅向晚脸上一红,却是美在了心里。
“反正你人和心都是我的了,我可不怕。”谈希越捏了一下她的俏鼻。
“卑鄙。”傅向晚不满的咬唇。
“这是有爱。”谈希越在她粉白的俏红上一吻,“记住了。”
傅向晚没有正面回答,便下了车,对他挥手再见。
傅向晚路过女主科时看到了沈诗雨,虽然怀孕了,但身形依然纤瘦,并没有长多少肉。看着她一脸幸福的出了李柔医生的办公室时,她似乎也感觉到了什么一样,抬眸看过去,就看到了傅向晚,两人目光相接,谁也没有说话,只是沈诗雨脸上的的幸福笑容越来越灿烂,但是眼底却射出对她的怨恨的毒光
傅向晚收回了目光,双手插袋举步而去,没有和沈诗雨多计较。
可是她不理人,沈诗雨也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傅向晚,你肯定巴不得我的宝宝没有吧,可是我告诉你,宝宝和我都很好。”
“我是不乔泽轩,你和我说这么多他也感受不到。”傅向晚脸上是一种淡淡的柔和。
“是啊,你没有怀过孩子,你怎么能体味有宝宝的快乐和幸福。”沈诗雨冷笑着,恶毒地诅咒着,“像你这样阴毒的女人,我咒你这一辈子都没有孩子。你和谈希越永远没有宝宝。”
“如果诅咒有用的话,这世界上的人都死光了。沈诗雨,你天真的让人觉得可笑。”傅向晚虽然这么淡然的回答着他,心里始终有那么一丝的 不好受。
既然她不让她过去,那她就走人好了。傅向晚转身离开,回到办公室的傅向晚心情有些郁结,拿起水杯喝水时,竟然从手中滑落,砸碎在了脚边,水渍洒在了衣服上,湿了一大片。
傅向晚拧了一下眉,蹲下身去捡碎片,却又不小心扎伤了手,鲜血沁了出来,滴落在了玻璃碎片上。
“傅医生,你这是怎么了,这么不小心。”护士看到,赶忙去拿扫帚扫走。
然后她拿来了消毒水替她清洗了伤口,拿来了一个创可贴替她包在了指尖上。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