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妃 作者:煮水三杯(起点2012-08-14完结)-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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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背上的伤疤……是无崖子想办法的吗?”
提起无崖子,骆云畅就没有办法不伤感:“无崖子……真希望他还活着……”
“你和无崖子……真的没什么吧?”
“不可能有什么的。那个男人的精神世界……干净得纤尘不染……”
“这种话以后不许再说。”忽然插入的冷硬男声吓了蓝雪印一跳,赶紧回身行礼。葵于烈却看也没看她一眼,直接走到浴盆前,左手上握着一个锦盒,就用右手抓住骆云畅的下颌将她的脸抬向自己:“以后不许再在本王的面前夸赞别的男人,听见了吗?”
骆云畅只是冷冷盯着葵于烈,不回答。
葵于烈松开手,转身问蓝雪印:“她肩上的伤如何了?”
蓝雪印肃手回答:“好多了,只要小心养息按时换药,大约再过两个月就能痊愈了。”
“嗯,你退下休息吧。”
蓝雪印一愣:“属下还没服侍完王妃沐浴……”
“退下。”
“是。”蓝雪印只得答应,偷偷看了骆云畅一眼,然后垂首退出房间并关上了外面的大门。
葵于烈顺手将手上的锦盒放到一旁的置物架上,然后转回身又看向骆云畅,伸手摸了摸骆云畅被热水浸得红润润的脸颊,眼神柔了下来:“洗好了?还是要再泡一会儿?”
骆云畅冷淡扫了葵于烈一眼,一言不发从浴盆中站起来,抬脚踩上坐垫正想跨出浴盆,不料葵于烈拦住一把就将湿漉漉的她拦腰抱了出来,一点儿不在意将自己身上的睡袍给弄了个湿透。轻轻放她站在蓝雪印早已准备好的干净软布上,然后拿起旁边大大的软布将她包住。
见骆云畅乖乖站着不动任自己摆布,葵于烈微微一笑,在骆云畅颊上轻吻一口:“又香又软,真想一口把你吞下肚。”
心下一颤,骆云畅移开了眼睛。
葵于烈心中了然,也不再逼她,再又将她抱起来,往内室走去。
眼看着离床榻越来越近,骆云畅心慌意乱,紧张和矛盾没有办法平息。葵于烈将她轻轻放在了床沿上坐好,却转身又走回了外间,再回来的时候手上拿着先前的那个锦盒。然后走过来一面在她身边坐下,一面就打开了锦盒。
盒内静静躺着的两只‘火烧云’玉镯,立即让骆云畅愣住了脸面。
葵于烈抓起骆云畅左腕,将一只镯子往那手上套:“你打碎一只,我就再送你两只。”
骆云畅一慌回神,忙缩手。
葵于烈手上一紧拉住,盯住骆云畅眼睛:“记住,你的身上只能戴我给的东西。”
手上一痛,葵于烈硬是将那‘火烧云’套进了她的左腕,然后又抓起她的右手,照样将另一只也套了上去。
明明已经说过了断玉难续、覆水难收,也明明知道那两弯光彩绝不可能再与当初的那个一模一样,却还是忍不住心尖一动。骆云畅眼睛看着双腕,启口呆呆出言:“……好难看,没有人两只手上都戴一样的镯子的……”
闻言,葵于烈笑了:“我觉得好看就行了。”
低头收回双手揉了揉发红的地方——看这大小,恐怕拔是拔不下来了……故意吗?明白告诉她,就像镯子脱不出她的手腕,她也逃不出他?只怕,要可惜这对东西了……
葵于烈将骆云畅的表情尽收眼底:“如果你敢再把这两只也打碎,那我就再给你十只,手上戴不下就套脚上。”
骆云畅一诧,却是没有抬头。
“别再恨我,当初的事也并非我所愿,孩子我们可以再有。”
“……”垂着的双目中,神情复杂。
“裳儿?”
“别再这么叫我……”
“那么你希望我怎么叫?”
“……我谁也不是。既不是骆云裳,也不是云容……”
“畅。”
骆云畅讶然抬头。
葵于烈轻轻道:“这是你自己取的名字,这就是你。”
没来由的感到一丝酸楚,忽然觉得眼前那张温柔的俊脸非常的刺目,骆云畅突然伸手推葵于烈胸膛:“你走!”
葵于烈抓住骆云畅双手,将她轻搂进怀中:“我们已不再需要对对方作伪,你不用再害怕在我面前露出真实的情感。难过就难过,高兴就高兴,想哭就哭,想笑就笑……我不会伤害你,也不会再让别的人伤害你。我会给你安全,所以别再害怕。”
【我不会伤害你,也不会再让别的人伤害你。】
【我会给你安全,所以别再害怕。】
如果那时候能听见这些话就好了,如果她真的能做到这么天真的相信就好了……可惜逝去的时间找不回!她也从不是那天真的人!所以他们还是不可能,所以即便时间倒流,她也仍是不会做出不同的选择!如今木已成舟,即便她有多想让时间停留在这一刻……然而所有的一切都已经不可能停止了!他们还是跟当初一样,不可能会有共同的未来!
“烈……烈……!”几乎是颤抖的从胸腔中呼唤出这个名字,任由眼眶被心口的绞痛和酸楚湿润,骆云畅在葵于烈怀中抬起头,主动迎上那探下来的热烈双唇!
炽热的吻深且重,骆云畅气喘吁吁的承受着葵于烈口唇激烈的索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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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嘿嘿,好难得和烈重聚,缠绵一下下~~
第一百一十四章 情感与理智
更新时间2012…7…4 22:46:01 字数:2549
葵于烈一手解开自己睡袍的衣带,引骆云畅小手握住自己,一手便将骆云畅搂得更紧!再不挣扎于自己对她的痴迷和想念,他承认自己有多么需要这个女人!那双小手的感觉还是那样的柔软而销魂,这甜蜜的香唇还是那样的让他沉溺!
即便欲望早炽,葵于烈还是顾及到了骆云畅的肩伤,怕会像上一次那样压到伤口,于是轻轻将她抱到身前,分开那双修长的玉腿环上自己的腰,尽量轻柔的进入了她的身体——
“啊!”唇瓣忽然间分离,女子发出一声婉转的娇吟。美丽娇艳的脸上迅速染上绯红,柔软的腰肢在男子大手的鼓动下轻轻的扭动。
“畅……”葵于烈忍不住轻叹出声,他已经太久没有享受这种愉悦了——
骆云畅迷蒙地睁开双眼对上葵于烈满是欲望的俊目,大眼中有着羞赧与热烈。再一次主动吻上葵于烈的唇,唇舌相互纠缠深吻,身体的动作也在葵于烈的手中变得更为激烈——啊,就让她再沉溺一次吧!她想念这个男人,她想念这个怀抱和身体!即便未来等着她的注定是永恒的寂寞,那现在也请让她再放纵一次吧……
孤寂了太久的两具身体,短暂的相交根本不能让他们满足!相互索取,又相互付出,眷恋不舍的耳鬓厮磨中往往又引发再一次的热情!两个分别了太久的恋人,仿佛不知疲累般,直到窗外的天空渐渐泛白,才终于颈项交缠的相拥着睡去!
那一夜,骆云畅什么都没有梦到。这么多年以来,第一个安稳而恬静的觉。
醒来的时候,已是下午时分。葵于烈还在她身旁,比她早一些醒来,正侧躺在她身边撑着头看她。见她醒来,便温柔的一笑。
心头一跳,赶忙掩饰的问:“……在看什么?”
“你。”
“好看吗?”莞尔。
“好看。”俊脸笑意更深。
“现在不嫌我丑了?”
“我也没说过你丑吧?”
扑哧一笑:“可是也没说过好看吧?”
“现在说还来得及吗?”
“嗯。”不由脸上绽放笑颜。
男子眼神一动,俯下头来亲吻香唇。
再分开时,两个人相视一笑。
“……醉思向红颜,只盼能白首……”
骆云畅顿时眉毛一挑,诧了一诧,却是埋脸被中,红了脸。
葵于烈伸手拉下骆云畅脸上的被子:“为何不答我?”
“我……我书读得少,听不懂。”
“既不懂,为何脸红?”
“就是因为这么简单的话都听不懂,所以才羞愧脸红。”
葵于烈挑眉,好笑的指出漏洞:“这么简单的话?”
“我……我……我猜是句简单的话……字、字少……”
葵于烈轻笑出声:“你自己知道吗?你很不会说谎。”
骆云畅更是脸红。
“我们本该如此相处,所以我希望你诺我将来。”
“你……”骆云畅咬了咬嘴唇,偷看葵于烈一眼,“和原来的王妃也是这般相处的?”
葵于烈稍感意外,随即嘴角勾起了浅笑,不答,就只是看着骆云畅。
骆云畅躲闪着目光,脸红辩解:“我……我不是吃醋……只、只是随便问问……”
葵于烈还是笑笑的注视着骆云畅。
“我真的不是吃醋……”
葵于烈表情不变,却是眼中都有了笑意。
骆云畅拉起被子蒙住脸:“……都说不是吃醋了!”
“雁伶出身大家,做不来你这么放浪形骸。”
骆云畅一把拉下被子:“谁、谁放浪形骸了!?”
一对上葵于烈捉弄的眼,又再脸红了。
“你跟葵于泓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因为骆云畅已不再故意对立,葵于烈又再旧事重提,非要问出心里的疑惑不可:“为什么他能忍住不杀了你?”
“……因为我跟他说我喜欢你,而你也知道……你想啊,以他那么不正常的心态,当然要留着我来让你难受了!”
葵于烈挑眉:“那又是为什么来要你?既然明知道我不会放手,为什么还跑来要你?”
“这还用说吗?因为他心理不正常啊,非说要我给他陪葬,要死也要带上我一起……”
“你让他爱上你了?”
骆云畅吓一跳:“呸呸呸——你别说那么恐怖的话好不好?我有病啊我!?”
葵于烈扫骆云畅一眼:“你掩饰得太明显了……”
“我没有!”
“你没有掩饰?还是没有主动让他爱上你?”
“我……”想了一下,“都没有!”
葵于烈挑眉。
又想了一下,发现还是上当了!骆云畅翻白眼儿:呸!这个死男人,故意挖坑让她跳!
葵于烈已脸现了然:“那个疯狂的男人被你的疯狂报复心吸引了。我好像听见……你让他吻了你?”
“我能保住性命又还没有让他得到我已经很不容易了!你不要要求太高了!几个吻而已——”
“而且还是几个?”男人已危险的眯眼。
骆云畅一愣,这才发现自己说溜了嘴,赶紧收住话头。
“我想,你能向我保证绝对没有下次了吧?”自大的男人威胁得很明显。
“只要不被他再抓到,当然没有下次。”自我的女人回答得也很聪明,才不要被‘绝对’两个字砸死。
“我要求的是【绝对】。”男人同样不上当,偏不让她溜开。
“我【绝对】不了!万一再被抓,难道我为了不让他亲我就要咬舌自尽!?”
“我【绝对】不会让你再落在他手里。”葵于烈平淡的说。
骆云畅再一诧,就愣愣看着葵于烈的脸。
“我说过了,我会给你安全。”葵于烈伸手,轻轻抚摸骆云畅脸颊,“先前的话,我知道你为何不肯答我……但,你是我的女人,我在哪里,你就得在哪里。继续放任你乱跑只会再发生像这次桷门江的这类事情,所以,这回无论你情不情愿,我都不会再让你离开我的视线。既然你怨我当初丢弃了你,那么,现在就由我亲手把你找回来。”
骆云畅惊讶得张开了嘴,呆呆望着葵于烈。
淡淡看着骆云畅惊讶的脸,葵于烈道:“我现在是真是假,应该不用我自己证明吧?你一直都非常清楚……虽然不管你犹豫与否我的态度都一样,但这一次我不希望我们之间再有隐瞒或隔阂,所以我希望能得到你的回应。”
“……那么……若我回应,你如何计划将来?”
“我不可能丢下王朝和葵家,”葵于烈坦然对骆云畅说道,眼睛里没有隐瞒,“所以我必定还是要和柏绍棠或贾梭征战下去。无论我在何处,都会带你在身边保你安全,但我不会再让你参与其中,你从今往后的角色就只是我葵于烈的女人。不论将来有何结局,我都不会再将你弃之。”
心里痛了一下,却是敛下了眼帘——要将她的仇恨和自由都一并割断吗?是的,她确实知道现在的他都是真的,但……
葵于烈看着骆云畅的落寞,心下已了然:“葵达分崩离析,葵于泓也已经被你迫到了尽头,你还有多少的仇恨放不开?真要和那个男人一并堕入地狱你才甘心?你并非失去了一切,你还有我。心中既有所依恋,就不该非要将自己也迫入绝路。”
那么无崖子呢?无崖子为她付出的一切呢?她又该找谁去要回?还有李牧、青闍、南山、柏绍棠他们呢?是她任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