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心+番外-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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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不愿意上我的车?”她正系着安全带,听他那么一说,抬眼看向他,面无表情但线条完美的侧脸,实在是看不出他的情绪。
“啊,主要是怕引起骚乱。”这个头条人物走哪也能刮起阵飓风,更别说去电视台这种新闻嗅觉敏锐到变态的危险地带了。
“嗯,说得也是。”他踩下油门,平静回应。
一路上李涟漪就撑着下巴瞅他。你说这世界上咋有这种自恋得如此坦然的人呢?偏偏还能让人觉得那是理所当然的,怪不得他。
话说回来,自恋,也是要有资本的。
而顾方泽,确实有这条件。
黑色奥迪距离电视台还挺远的时候李涟漪就出声了,“到这里停就行,我自己走。”离上班时间还早,不急。
顾方泽看了她一眼,踩下刹车,说,“你没有开车过来,我下班来接你。”
李涟漪觉得诧异,“我下班来接你”这句话结婚四年来她可是第一次听见,但也没想太多,抿唇笑了笑着回望他,“又不是没开车就回不去,我坐TAXI吧,不麻烦你了。”
他也没坚持,给她开了电子锁。
下车时,他手撑在方向盘,靠在真皮座椅上,侧过脸来冲她微笑,“一个人也行,可别忘了回家的路。”
她就这样站在街角处目送车子离开,直到再也看不见踪影,可心中还是纳闷不已,莫非顾公子今早出门时脑袋被门夹了?今天怎么尽说些奇怪的话?
这让她不适应。
她已习惯原来的相处方式,朋友以上,恋人未满,彼此互不干涉,互不勉强,当然,什么都可以谈,就是不要谈爱情。结婚嘛,本来就是一个从爱情转向亲情的过程,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那么麻烦地走爱情这一步?干脆一步到位就好了。
她的这番“婚姻论”曾无意给卫放听到,那厮完了盯了她半晌,才摇头晃脑地感慨,“如果我是你老公,听你这么一说还不抡圆了胳膊抽你——啧,真想拿铁锤敲开你脑袋瓜子看看,里面装的是大米还是糟糠啊。”
那还是两年前的事,卫放和她认识也不过一年多,但两人都牙尖嘴利的嘴皮子功夫一流,加上又是同一个圈里做主持人的;说不上相见恨晚,倒也成了关系极好的朋友。
当时她直觉就是想冲他翻个白眼,可不知怎么的,却突然觉得没有丝毫力气。
脑子里嗡嗡作响,有什么在拼命叫嚣,头疼欲裂,几乎要让她哭出来:苏唯一,苏唯一……哪里装的是大米和糟糠?是苏唯一。
那个她不够坚强,但无论怎么努力忘记,却依旧念念不忘的苏唯一。
PS:磨啊磨,终于把苏唯一这个惊世骇俗的小祖宗给请出来了……这娃是个人物,各位期待下^_^Chapter8 李涟漪,我真想抽你李涟漪才刚走进电视台办公楼,不知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古小鱼就凑到跟前暧昧地冲她眨眨眼睛,“涟漪姐,我看到了。”
“什么?”她一头雾水。
“嘿嘿,还装,我在窗户上看到你老公送你来上班啦,好亲密好恩爱哦,好羡慕~”
好亲密好恩爱?
李涟漪倒是认真的想了想,她和顾方泽,从头至尾连手都没碰一下,古小鱼到底是怎么看出来“好亲密好恩爱”的?
……事实证明,明星的八卦绯闻往往就是这样被传出来的。
但也没反驳,只是板着脸道,“羡慕也没用,老公和牙刷一样,禁止外借。”
古小鱼顿时瞪大她那双黑溜溜的眼睛,“涟漪姐你把我想到好龌龊,我这么可能撬你墙角做小三?何况我哪抢得过你呀……”说着,吧唧吧唧的咂咂嘴,眼珠子骨碌碌转,“再说,今天我才知道,原来帅哥还是有滴,只要有一双善于发现美色的狼眼!”
“知道就好。”她兴致缺缺的敷衍,只想赶紧进化妆间化妆,待会儿要向顶头上司汇报以色列之行成果,十点还有个新闻焦点访谈她得去挑大梁。
古小鱼则是兴致勃勃,“我刚刚去洗手间有一个超级帅哥跟我擦身而过,他有那么高——鼻子有那么挺——眼神有那么犀利——总之说不上来,反正是那种霸气十足,让男人见了忘不掉,女人见了心怦怦跳的帅哥。”一边说一边比划,最后做了个西子捧心的动作。
此时李涟漪正想着不知此次焦点访谈的嘉宾会是谁,听说是个大人物,大牌得很,之前一直邀请都不回应,可后来不知怎么的,电视台都已经放弃打算另觅人选时又传来消息说是答应了。当时她还在以色列,所以具体是怎么回事是谁她也没弄明白,本来昨天她应该和这位大人物先打个照面的,但又因为急着去顾家就又给耽搁了。
不过也不打紧,反正她的这个节目也不是现场直播,又是和卫放做搭档,再加上制作节目前都会先给嘉宾一份材料,访谈时大概会聊到什么都有个数,之前也不是没遇到过这种情况,会出差错的可能性非常小。
“涟漪姐,你有没有在听?”呱啦呱啦一通,古小鱼才发现不对劲。
“听到了,你说一个很帅很帅的帅哥嘛。”
古小鱼:“……”
“不是吗,难道我听错了?”
古小鱼:“……也没有,我大概就是这个意思T_T。”可是为什么她还是有自己一个人唱独角戏的感觉?……向顶头上司阮守务汇报完工作,李涟漪走进摄影棚附设的她与卫放专属的化妆间,恰巧卫放也在,化妆师正用遮瑕膏为他盖掉脸上那道已经不明显的伤疤,见她进来,挥挥手打了个招呼。
“昨天在太后面前表现如何?”
“挺好,进贡的礼物颇得老佛爷和太上皇欢心。”一说到这个,她就想起昨天她编排顾方泽时他那声难以置信的抽气——忍不住勾起唇来。他一定没想到她会这么诽谤他,毕竟,她可从来没为他守过门,大部分时候,他回到家时,她早已沉沉睡去,更别说因为他晚归而打什么电话了……“看来过得挺滋润,瞧你丫笑的,像偷了腥的猫。”卫放斜眼看她,嘴巴又闲不住。
她坐到化妆台前,示意化妆师过来,而后没好气道,“偷什么腥?胡说八道,你活该破相。”
“姐姐,你否认就否认,干嘛还在我伤口上撒盐?”卫放气得眼角一抽一抽的。
“我还比你小一岁呢装什么嫩?”到此打住,再抬杠下去就没意思了,李涟漪若无其事的转移话题,“啊,对了,这次访谈的嘉宾什么来头?”
卫放被她这么一刺激,本来不想卖她的帐,但毕竟是公事,就撇着嘴不情愿的道,“……来头大着呢,从美国回来的镀金海龟,年纪轻轻的在股市玩得风生水起,前两年开了个软件公司,听说是白手起家的——可瞧瞧,去年他的公司就上市了,你要想想,那可是在美国上市啊,一上市还就成了美国数一数二的软件大王,啧啧,别说,可真给中国人长了把脸。”
短短时间就能做到这种高度,想必那人的手段定是极为狠利的吧。
她曾经见过父亲收购吞并别家公司扩大版图时的情景,风卷残云雷厉风行,不留给对方一丝商量的余地——可即便是这样,他也是耗费了大半生,才好不容易打下一片江山。
她深知,要领导一个企业,艰难堪比管理一个帝国。一个成功的企业领导者,就是那个帝国当之无愧的君王。
“你见过他了?”
“嗯,气宇轩昂的模样不赖,”卫放看着镜中的自己,刻意忽略掉那道还未完全盖住的伤疤,摸着下巴笑了下,“不过跟本少爷比还是要差那么一点点。”说着或许是有点心虚,就又补上句,“其实也不能这么说,说到底我跟他风格不同,他是成功刚毅领袖型的,我是翩翩贵公子型的。”
李涟漪:“……卫放同学,我对你是什么型的一点兴趣都没有,讲嘉宾能绕到自己身上,进而王婆卖瓜,自卖自夸,同时还能做到如此恬不知耻,您还真不是一般的自作多情。”而且从他的话中来看,嘉宾先生一定是要长得比他好吧,瞧那话说的,酸不溜秋的。
两个美女化妆师不约而同地撇开脸偷笑。
卫放:“……”
李涟漪,我真想抽你!
chapter9 他的眼里,潜伏着野兽李涟漪第一次见到苏唯一的时候,脑海中只有一句话。
他的眼睛里,有野兽一样的光。
不炙烈也不冰冷,但让人感觉危险。而他似乎丝毫没有掩饰的意思,任由这种掠夺性的甚至是带着血腥的光芒迸射开,然后,仿佛天地间,他就是那个唯一的王。
是的,唯一,与他的名字一样,这个男人眼中没有他人,唯有自己,即便他对谁有企图上了心,目的也只有一个,收为己用。
见到他是在父亲在美国加州的分公司,他是父亲钦点的北美洲区首席执行官,她十八岁,刚刚考上一所不错的好大学,正值暑假,与几个要好的同学到美国阿拉斯加旅游狂欢,顺道就去父亲的公司看一看。
他是她人生中最美好的年华里,遇上的最不可理喻的男人。
他有着刀刻般粗犷的脸部线条,却不会令人觉得野蛮,他的嘴唇不薄,厚度适中,性感非常,却能说出最绝情最伤人的话语。
他们的第一次见面,是在阿拉斯加州的一家酒吧。
淫&8226;靡暧昧的灯光不停的晃动,一个身材火辣衣着性感的女人拿起手中的香槟狠狠地泼过去,“John,你这个混蛋!”女人的尖叫声吸引了酒吧不少人的注意,包括仗着刚成年理直气壮地走进酒吧的李涟漪。她和她的同学都是第一次进这种场所,新奇不已的同时有种瞒着大人干坏事的兴奋感。
真正注意到那正争执的两人,是因为那个女人尖叫时脱口而出的,竟是标准的汉语。啊,在异国他乡听到母语,感觉就是亲切啊亲切。即使那声音,唔,有点尖锐了些。
黑发黑眸的美丽女子明艳动人,明明是泼酒的一方,但眼神凄楚委屈,胸口剧烈地起伏,望着眼前的男人,身体因愤怒不停地颤抖。
她的同学罗芳菲扯了扯她的衣服,“涟漪,你看,那个男人好帅哦!”
她顺着她的手指望过去。
然后,就看见了他的眼睛,在昏暗摇摆的灯光下。
他的眼睛里,有野兽一样的光。
他竟是在看着她的,目不转睛。
眼中闪着狩猎与嗜血,猩红的酒液顺着他的发沿一滴一滴滑下,他用手随意地拨了拨,嘴角斜了斜,像是在对她笑一样,可还没等她回味过来,就见他忽而转过眼神,举起手,狠狠的,毫不留情的,甩了那个女人一巴掌。
然后用李涟漪所听过的最冷酷无情的语气说,“菲尔娜,我从来没有给过你冒犯我的权力,而且,你现在这副模样,让我觉得恶心。”
那个女人捂着红肿的脸颊难以置信地看着他,突然眼泪就落了下来,转身跑出了酒吧。
男人与女人的战争,从来都是先爱的那一方惨败。
正唏嘘不已,突然那个男人脚步一动,竟朝着她们的方向走来。他在她面前站定,看着表情茫然戒备的她嘴角微翘,似笑非笑的,伸出手在她头上拍了下,说,“李涟漪,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然后,丢下已然石化的她扬长而去。
许久,回过神来的同学们扯着她的袖子纷纷追问,“涟漪涟漪,你认识那个大帅哥啊怎么不告诉我们?”
“涟漪,我们都不知道你认识那个帅哥哎,他叫什么名字,多大了有没有女朋友……”
李涟漪面无表情:“事实上,我也是今天才知道自己认识这只野兽男的。”
……很久以后,苏唯一将她紧搂在怀中,抵着她的额头问,“说实话,那个时候你怕不怕我?”
她毫不犹豫的点头,看着他眼睛道,“怕。”
苏唯一在她唇上用力啃了一口,又舍不得就此罢手,就反复在她嘴唇附近辗转流连,直到遭到她严重抗议后才放开,低声笑着又问,“为什么?”
她想了想,尔后老老实实的答,“因为你会打女人。”那道响亮的巴掌声,回想起来都觉得疼。那么楚楚可怜娇艳动人的女人,他也下得来手?
他看了她很久,眼中有火噼噼啪啪的烧,她有点怕,就悄悄地动了下,想找机会挣开他,可没料到,他的吻突如其来地吻下来,铺天盖地的由不得她躲闪。
一吻结束后,他微喘着看着依然显得惊魂未定的她,声音温柔至极得与他的外貌完全不符合,“不会了,再也舍不得。”所谓爱屋及乌,也不过如此了罢。因为她,便对全世界的女人都改了观,觉得原来女人还是那么的可爱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