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婚欲醉,慕先生宠妻无度-第3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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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可以,今天的天气很好,我们去找安歌妹妹玩儿?”
祁铭摇了摇头。
林初有些诧异,“不想吗?为什么?”
上次去游乐场,两个小朋友都玩的很开心,她看得出来儿子是很喜欢豌豆的。
祁铭低着头,小声回答,“妈妈你忘记了,妹妹已经回家了,而且,她有自己的哥哥。”
安歌被接回青城的事情,林初知道,但是忘记了。
“那我们去玩具城,可以玩一整天。”
林初的话音刚落,放在桌面上手机的震动声就响起。
是江弋琛。
他来安城了。
自从一年前短暂的晚餐后,林初就没有再见过他,“这次会待的久一点吗?”
江弋琛低沉的嗓音传来,“嗯,应该会,朋友给我消息说在安城见到慕周了。”
江慕周。。。。。。。
林初一个人待着的时候,经常会想起这个存在于她肆意又张扬的青春时代的朋友。
有江慕周的消息,她很开心。
祁铭很安静的坐在旁边,不打扰妈妈,低着头,这一幕落下林初眼里就有些可怜。
她抿了抿唇,有了决定。
“江大哥,你今天有时间吗?我想请你帮个忙。”
江弋琛刚到安城,没有重要的安排。
“我一整天都很闲,你说,只要是我能办到的,随你开口。”
————
陆淮安赶到幼儿园的时候,运动会已经快要结束了。
祁铭站在红旗下领取奖牌,眼睛里透着少见的喜悦和光亮。
他旁边是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姑娘,陆淮安见过,笑盈盈的模样有些眼熟。
他身后是一对男女,夕阳的余晖打在那两人身上,宛如画报上最般配的情侣。
这样一副绝美的画面看在跟着过来的陆军眼里,都有些扎心。
收回视线,斗胆看向上司。
冷峻的五官淡漠如初,没有任何异常的情绪,只是黑眸里翻滚着的暗涌越来越浓烈。
仿佛是安夜来临前最后的平静。
“陆总……”
正文 351。【伤心童话】伤痛不止百日长(六)
时隔一年的时间,姜姜第一次见到自己的玩伴祁铭,超级高兴。
比赛的时候,喊的最大声的人就是她,就连祁铭领奖的时候,她还兴奋的亲了亲奖牌。
毫不吝啬的竖起大拇指夸奖,“祁铭你很棒哦!”
祁铭不太自然的别开脸,没有说话,但耳根有些发红。
这应该是林初这么久以来运动量最大的一天,额头起了层细细的汗,精致的五官明艳动人,在夕阳下,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江大哥,谢谢你能来陪祁铭参加运动会,如果没有你,我还真找不到帮忙的人。”
江弋琛平时都是妥帖的西装革履的形象,因为要配合今天的场合,特意更换了一身休闲装。
比起禁欲的西装衬衣,现在的模样少了些距离感,而且看起来更年轻了。
和比他整整小十岁的林初站在一起,无论是从哪个角度看,都很般配。
江弋琛凝着林初漂亮的五官,温和的笑了笑,“不用急着谢,等姜姜的学校有这些类似活动的时候,我也是要请你帮忙的。”
林初毫不推辞,眨巴着眼睛应着,“可以可以,我很擅长这些。”
她从小玩儿到大,比起坐在办公室跟数字报表打交道,在外界奔跑玩闹才更自在。
本来就不是真的喜欢金融,她高考的时候之所以会报考这个专业,纯属追随陆淮安的脚步。
陆淮安……
这三个字出现在林初脑海里的时候,她眉眼间的笑意有片刻的凝滞,但她很快的摇了摇头,将那人的影像打散。
江弋琛注意到林初的轻微的恍惚,绅士的侧身为她挡住刺眼的光线,“哪里不舒服么?”
林初扯出一抹笑,“没有,就是体力消耗太多有点饿,我们去吃饭吧。”
她这么说,江弋琛也没有往深处问,顺着她的话往下接,“那一会儿多吃点。”
蹦蹦跳跳的姜姜牵着祁铭走在前面,虽然祁铭有些别扭,但不难看出来他见到好朋友的喜悦。
可是。。。。。。总有那么一丝丝的落寞藏在眼底。
林初总觉得有人在看着自己,但环顾四周后什么都没有发现,都是陌生的家长老师和学生,没有她认识的人。
应该是错觉吧……
去了一家西餐厅。
跑动了大半天的两个小朋友吃饭都不需要大人哄的,一个是狂野派,一个是斯文派。
因为祁铭不能吃草莓,狂野派姜姜都舍弃了最爱的草莓味蛋糕和冰淇淋,配合祁铭的口味。
当然可以点两份,但越是不能吃的就会越想吃,如果姜姜在祁铭面前吃,他就会羡慕。
林初说饿了,但吃的很少,她靠在椅背,看着两个孩子玩闹。
因为带着祁铭,她没有喝酒,浸着星辰的眼睛很干净清明。
她看着姜姜,就会自然而然的想到江慕周。
最后一次见面,还是在安大附近的小吃街,他喝得烂醉如泥,含糊不清的念叨着乔安的名字。
那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最爱她的林爸爸还在世,江家也没有被查封。
从那之后,变故接踵而来,江慕周就像是在安城蒸发了一样,杳无音信。
林初询问坐在对面的江弋琛,“江慕周是什么时候回来的,竟然都不主动找我,那么多年的兄弟情看来都是假的。”
她故意把声音拉的很长,做出一副十足的失望和调侃的模样。
江弋琛认识林初很多年,对她很了解,而且她是真的不擅长隐藏自己的情绪,稍微有些阅历的人,就能听出她言语中伤感。
“还不确定,只是有人说见到过,我这次过来就是因为这件事,等找到他了,第一时间告诉你。”
林初不懂江弋琛和江慕周之间到底是什么样的恩怨纠葛,又或者说,她不懂的人其实是江弋琛。
江慕周的性格很干净,林初只能用这个简单的词语形容。
看着极其不着调,混迹各个酒吧和赌场,什么地方都玩儿得开,但他跟那些只知道玩女人的富二代浪荡子完全不同。
他是在喝酒逛场子,那是因为心里很空,热闹都是浮在表层。
从乔安跟他分手之后,他就再也没有真正的开心过。
其实江慕周心里很清楚,江家这样的存在,迟早有一天都会被一网打尽,他所拥有的不过只是一场空。
所以,相关部门开始介入调查的时候,他会那样冷静,就连跟林初在小吃街喝酒的时候,也像是讲述一件跟他毫不相关的事。
年少时喜欢的人,总是不会陪你到最后。
就像乔安之于江慕周。
就像陆淮安之于林初。
不知道姜姜将了一个什么样的笑话,没有逗笑祁铭,自己却笑的上气不接下气,歪倒在桌面上。
林初看着她,眉眼间的笑意很浅很淡,“江大哥,你会告诉江慕周吗?”
人都很复杂,比如乔安。
林初讨厌她的时候是真讨厌,无论在什么场合遇到,都不会给她好脸色看。
谁能想到,有一天林初会为过去的自己而感到羞愧,因为看不透,因为错怪,因为误会。
江弋琛当然懂林初指的是什么。
深邃沉静的眼眸看着玻璃窗外的万家灯火,没有太多的情绪波动,“我答应过小乔,不会让他知道。”
————
晚餐结束后,江弋琛开车把林初和祁铭送到小区外。
他虽然没有下车,但也是等看不到林初和祁铭的背影过后才离开。
姜姜有些困了,迷糊着眼睛,糯糯的问,“爸爸,我们为什么不能接林阿姨回家?”
江弋琛所有的耐心和温和都平分给了两个人,一个是姜姜,另一个是林初。
姜姜并不是乖巧听话的类型,很多时候都特别难搞,但江弋琛从来都没有对她发过脾气。
只要是姜姜问的,他都会回答。
“现在还不是时候,要等阿姨处理好自己的事情才可以。”
姜姜什么都不懂,但是她知道爸爸很喜欢很喜欢林阿姨。
“可是爸爸,林阿姨那么漂亮,如果你不努力,就会被别的叔叔抢走的。”
她还记得一年前在餐厅里吃饭的时候,林初被陆淮安抱走的场景。
听到姜姜的话,江弋琛不禁失笑。
林宗钧的死,虽然不是陆淮安直接造成的,但跟陆家脱不了关系。
只要陆淮安还姓陆,身体里还流着家族的血液,这样的仇恨就不会磨灭。
林宗钧只有林初一个女儿,他所有的爱都给了她,唯一的亲人死在陆家人见不了光的手段下,再深的爱也会消失殆尽。
江弋琛只需要在原地等着就好。
打转着方向盘,淡定自如的说了两个字,“不会。”
。。。。。。
现在大概是九点钟,万家灯火都亮着,还能隐约听到住宅居民说话的声音。
林初牵着祁铭的手,漫步往公寓的方向走。
她能感觉到儿子低落的情绪,从早到晚,即使有朋友的陪伴,也不怎么有兴致。
“见到姜姜不开心吗?”
祁铭低头看着地面,稚嫩的五官跟平时一样,沉默又冷淡。
好一会儿才开口回答,“没有,我很开心。”
林初停下脚步,蹲在祁铭面前,把他拥进怀抱里。
她看着漫漫夜色,用最自然的演技给陆淮安找理由。
“他不是故意的,成年人的世界不止是只有家庭和生活,工作也很重要,昨天晚上他都没有回家,肯定是遇到了很棘手的问题。”
她这么跟儿子说,同时也是在告诉自己。
祁铭终于表露出最真实的情绪,他抱着林初的脖颈,闷闷的声音很低很低,“他不能去,为什么要答应?”
还是那句话,没有期待,就不会有失望。
“因为很多事情都来的很突然啊,没有人能预测到明天后天会发生什么,就像我和你都不知道江叔叔今天会来。”
林初跟祁铭说话的时候,就连呼吸都很温柔,眉眼之间还有浅浅的笑意,在路灯的光线下,明艳的五官也多了几分温婉的气息。
因为林初的安慰,祁铭的小情绪变淡了很多,但依然耷拉着脑袋。
“可是我还是有点生气,别的小朋友都是爸爸妈妈陪着参加的,江叔叔不是我的爸爸。”
即使不参加运动会,也没有像今天这样的落空让他低落。
林初亲了亲儿子的额头,站起身,牵着他往院子里走。
“妈妈也生气,所以明天我们都不要跟他说话了,就当是惩罚,但是惩罚过了我们就把生气忘掉,好不好?”
祁铭点头,闷闷的应着,“。。。。。。嗯。”
。。。。。。
玄关处放着一双黑色的皮鞋。
陆淮安的生活习惯严谨到让人睁大眼睛感叹的程度,比如:下冰雹都会准时在六点钟起床,衣柜里从来都不会有一件衣服乱放,加了半颗糖的咖啡他都不会喝。。。。。。等等等等。
而对于玄关处的鞋架,必须整洁干净,只放当天穿的鞋子。
男士拖鞋不在鞋架上,只有一双黑色皮鞋。
林初把包递给佣人,顺口问了一句,“陆淮安回来了?”
佣人点头,恭敬的回答,“是的,陆先生下午就回来了,没有吃晚饭,一直都在卧室里。”
先生回家的时候,脸色不太好。
有胃病的人,不按时吃饭会很难受。
林初只是单纯的问问而已,并没有其他的想法和意思。
至于佣人很明显的提醒,她就像是听不懂一样,直接牵着儿子上楼。
林初没有先去卧室,而是了去祁铭的房间,给他洗澡,换睡衣,吹头发,讲故事。
祁铭是真的累了,林初手里的故事书只讲到一半,他就已经睡着了。
林初给儿子盖好被褥,附身亲亲他的额头,轻声说,“晚安。”
灭灯,关门,然后回到卧室。
她推开房门的那一刻,浓烈的酒精和烟草的味道就扑鼻而来。
卧室里只开着一盏壁灯,光线很暗。
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宛如一头暗夜里的野兽,虽然所有的利爪和齿牙都被藏起,但危险至极。
领带随意的扔在床尾,衬衣领口的扣子松散的开着,整个人呈现出一种慵懒的错觉。
听到开门的声音,只是缓缓抬起眼眸,一双幽潭深不可测。
这是等待的姿态。
林初已经在旁边的房间洗漱过了,换好睡衣,只是头发还没有吹干。
她知道陆淮安在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