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婚欲醉,慕先生宠妻无度-第2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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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初似乎只是随便问问,听到答案后,也没有太多的情绪波动。
十七岁的少女,怎么笑都是极其好看的,“那你快去吧,穿这么少,感冒了可不好。”
“谢谢关心,”沈唯一点头,看向连正眼都不曾瞧过她的纪晚夏,有些讨厌本来就是没有理由的,尤其是女生之间,所以她也不怎么在意。
目光重新回到林初脸上,礼貌的微笑,“那……再见。”
林初摆了摆手,“拜~”
等沈唯一走远后,林初堆在脸上的笑垮了下来,心情比之前更加糟糕。
她不想说话,晚夏就自觉的保持安静。
两人一起走到校门口的时候,林初突然想起好像哪里不太对劲。
江、江慕周呢?
“晚晚,要不你先回家吧,我去看看江慕周还活着没。”
“不用我陪你?”
林初怎么可能不知道好友身在曹营心在汉,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纪哥哥不是还病着么,你有心思陪我?”
如果陆淮安病了,她也是一样的。
所以不吃醋。
晚夏被林初一句话噎的语塞,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后,顺手拦了辆出租车。
林初站在校门口给江慕周打电话,对方接通后,她就伸直了胳膊,尽量让手机离耳朵远一点。
估摸着对方骂解气了,她才堆起一脸假笑,“小周周,我在校门口等你,是正门哦。”
说完她就快速的挂断了电话。
以江慕周的尿性,肯定不会就这么扔下她。
事实证明,她是对的。
江慕周不仅没有从侧门一走了之,还给她带了杯奶茶。
结果,她刚喝了一口,那贱人就用力捏了纸杯一下,奶茶从吸管喷出来滋了她一脸。
这能忍吗?
当然不能!
……
陆淮安开着车,副驾驶上坐着沈唯一,后座被顾邵之霸占。
经过校门口的时候,余光瞥到亲密打闹一起的江慕周和林初,黝黑的潭底缀起一抹极其隐蔽的暗色。
棱角分明的面庞无波无澜,只是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
低头在手机上选餐厅的沈唯一意识到车速突然加快,她侧首看向驾驶位的男人,并没有发现一丝一毫的异样。
眼看着车身和一个低头玩手机的学生擦边而过,她忍不住开口,“学校附近人多,你别开这么快。”
陆淮安淡淡的应了一个音节,“嗯。”
虽然车速依然不在安全范围内,但比之前已经好了很多。
沈唯一能感觉到他今天的心情不太好,车里也没有外人,她便柔声问道,“淮安,你怎么了?”
陆淮安打转方向盘,他早已步入职场,比同龄人更加懂得如何隐藏情绪,“工作上的事,你不懂。”
沈唯一抿了抿唇,“……哦。”
生日一年只有一次,她不想惹他不高兴,所以乖巧的坐在副驾驶,没有再多问。
————
许是被拒绝太多次,林初已经习惯了,陆淮安的生日过后,她也没有难过得想要去死的表现,也没有再无故逃课。
只是,发呆的时间越来越长了。
高三的每一分每一秒,都过得很快。
放寒假的前一天,天空里飘起了小雪花,是安城今年的初雪。
林初有气无力的趴在课桌上,目光无神,“你说,我长得这么漂亮,家世也拿得出手,为什么陆淮安就是看不上我呢?”
很多人都说,沈唯一命不好,但运气好到让人嫉妒。
十几岁的时候她还是佣人的女儿,转眼间就成了陆家的养女,和男神同吃同住。
沈校花有一副好嗓子,在顾氏娱乐公司接受训练,有消息说,她明年就会出道,有实力有颜值,还有后台,火起来很容易。
陆男神呢,虽然现在在商场上只是初出茅庐的小辈,但经过时间打磨之后,用不了多久,就会成为大家遥不可及的安城新贵。
男才女貌,走在一起的时候,真真是养眼极了。
但……养女也是女儿,即使没有血缘关系,他们也是名义上的兄妹。
养眼归养眼,应该不会在一起的。
只有林初知道,‘养女’只是陆家给她的一个合理待在陆家的身份而已,其实,沈唯一和陆淮安之间,有婚约。
是陆阿姨告诉她的。
可是,就算陆淮安再讨厌她,也没有在她面前说过自己有未婚妻或者女朋友的话。
也就是说,陆淮安不喜欢沈唯一。
所以,她的死缠烂打,不算是第三者企图插足破坏别人感情……吧?
躲在课本下玩儿游戏的江慕周抽空往林初胸口的部位瞄了一眼,语气和眼神都极其真诚,“可能是……你的胸太平了。”
林初瞬间来了精神,“滚!”
正文 292。【伤心童话】林深时见陆(三)
新年过后。
林初对陆淮安的想念似乎已经到了极点,如果再见不到他,她可能会生病。
正月里,都会走家串户拜年。
林家在安城是有头有脸的大户,无论林宗钧是朋友,还是有合作来往的商人,都会事先打好招呼过来叙旧。
经商的人,最重要的资本,就是人脉。
每天都有很多林初陌生的面孔上门,即使这个家除了佣人之外,只有父女两人,新年并也不怎么清静。
林初是真的忍不了。
于是,她趁着林宗钧在书房里会客的时候,偷偷溜出了家。
坐在去陆家老宅的出租车上,她给纪晚夏发了条短信,“我越狱了,林爸爸肯定会给你打电话的,到时候你随口撒个谎就行,比如‘我去找你废寝忘食的复习功课’之类的,么么哒。”
帮她撒谎这种事,必须要找对人。
谁都胜任,只有江慕周不行,那种社会主义的蛀虫,只会跟林爸爸说她在打游戏。
发完短信,林初忐忑的继续越狱。
出租车不能开进别墅区,林初只能用两条腿在雪地里奔跑,她不觉得冷,因为她心里想着即将见到的人。
林初按下门铃后,在寒风里等了大概半分钟。
开门的人是沈唯一。
沈唯一看到林初,似乎是有些惊讶,但这种情绪也只维持了几秒钟而已,侧开身,把路让出来,“别愣着了,外面冷,你快进来吧。”
她找了双拖鞋放在垫子上后,回头跟坐在客厅里的宋静媛说,“伯母,是林初。”
看,沈唯一把陆淮安的母亲称为‘伯母’。
如果真的是养女的身份,难道不应该叫声‘妈妈’么?
林初耸肩,无声的笑了笑。
换鞋,脱下身上的棉服递给一旁的佣人。
宋静媛听到沈唯一的话后,保养得很年轻的面容展露出温柔的笑意,“是小初啊,高三学习很紧张吧,阿姨都好久没有见到你了。”
林初一直都觉得,世界上应该没有比宋静媛更温柔的妈妈了。
她见过陆妈妈穿着旗袍站在一身军装的陆爸爸身边的照片,温婉但不失气度,她想……民国战乱时期的名媛,应该就是这个样子的吧……
每次听陆妈妈说话的时候,她的呼吸都不自觉的慢了下来。
“宋阿姨新年快乐,”林初走到沙发,礼貌又乖巧坐在宋静媛身边,她这个年纪的娇俏,是不需要装的,“可不是么,我这半年做的试卷,比过去十年都要多,鹅蛋脸都瘦成瓜子脸了。”
宋阿姨是很喜欢林初的,这一点谁都看得出来。
“这么可怜啊,”看着林初夸张的小模样,宋静媛忍俊不禁,爱怜的摸了摸她的脸蛋,“那晚上留下来吃饭,阿姨给你补一补。”
林初高兴的点了点头。
喝茶的时候,眼睛悄悄往二楼的方向瞄,“淮安哥哥呢?”
“有个工程出了点问题,你陆叔叔和陆爷爷都不在家,所以淮安先去看看。”
所以,林初扑了个空。
她的目的当然不是过来混饭吃,装作无意的问,“哪里的工程啊,远吗?”
外面还在下雪,也不知道吃午饭了没……
“在郊外那边吧,是在哪个位置我还不太清楚,”宋静媛看向安静的坐在对面的沈唯一,她对任何人说话都一样温柔,“唯一啊,你知道淮安在什么地方吗?”
“知道的,”沈唯一点了点头。
听到沈唯一毫无保留的把施工地点位置说出来后,林初突然觉得,沈唯一好像一点都不担心她跟陆淮安单独相处。
这真是一种无形的宣战。
宋静媛去厨房吩咐晚餐的食材,林初正愁着怎么找理由脱身的时候,纪晚夏的一通电话解救了她。
也不管对方要跟她说的是什么,接通后她先开口,“什么?晚晚你肚子疼啊?爷爷和纪哥哥都不在家吗?别哭别哭,我这就过来!”
她刻意提高了嗓门。
宋静媛听到了,知道林初口中的‘晚晚’是纪家的丫头,便忧心的让林初赶紧过去。
林初穿好衣服和鞋子,准备打开门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代替宋静媛送她出门的沈唯一。
对方脸上看透一切却不说破的笑,让她有种自己再次被鄙视的感觉。
“你爱陆淮安吗?”
这句话,不自觉的从林初嘴里问出来。
沈唯一依然是笑,并没有明确的给出答案,而是这样反问,“你说呢?”
————
林初打到出租车后,给晚夏回了一通电话。
对方刚吃打来是要告诉她,谎已经撒了,但……被林爸爸戳穿了,也没说要来抓她,只是让她记得在八点前回家。
林初弯唇笑了笑,悠闲的抻了个懒腰。
爸爸很爱她,所以……就算没有妈妈,她得到的爱也不比其它人少。
如果,陆淮安也能喜欢喜欢她就好了。
那样,即使下一世她是孤儿,也没有关系。
陆家别墅和陆淮安所在的位置非常远,几乎要跨越大半个城市,时间很难熬,林初只能玩儿手机,手机没电关机后,她就……困了。
起初还是靠着车窗睡,到后来就直接歪倒在后座,两条腿都缩在座位上。
睡着前,天还亮着,睡醒后,天色已经暗下来了。
车停着没动。
林初脑子昏昏沉沉的,连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都记不清了,她从来都不会在陌生地方睡的这么死。
今天是见鬼了。
揉了揉眼睛,艰难的撑起身体,含糊不清的抱怨,“师傅,到了你怎么不叫我啊?”
已经等了一个多小时的司机,一边应着,一边推开车门下车,“刚到,我还没叫你就醒了。”
冬季天黑的早,尤其是还在下雪,林初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所以也没有怀疑司机的话,只是觉得头有点晕。
毕竟她是蜷缩在车座上睡觉的,所以有这种不适感很正常。
眼睛都睁不开,迷迷糊糊的从口袋里掏钱包,“多少钱?”
拉开后座的车门后,司机隐藏的变态心理暴露出来,脸上的笑猥琐至极,“小姑娘,叔叔不收你车钱。”
林初掏钱的动作瞬间僵住。
工地应该是极其嘈杂,处处都有照明灯的,而出租车所在位置,四周荒芜一片,距离最近的一盏路灯,在二十米开外。
林初强装着镇定,抬起头看向面露色相的司机,“你、你想干什么?”
不收车钱,那就不是为财。
司机‘呵呵呵’的笑出声,在寂静偏僻的角落里,显得格外的猥琐。
脱下厚重的棉服扔在一旁后,开始往车后座里挤,“叔叔就喜欢你这样的高中女孩,又嫩又漂亮,也不知道是吃什么长大的,皮肤这么白,好像都能掐出水来,上个月叔叔带过来的女孩,和你比简直差远了。”
富家女儿林初,从开始上学那天,出门回家身边都有保镖护送。
除非她自己偷偷溜号,或者是跟朋友在一起,那些保镖才会暂时放假休息。
她所在的是上流社会,就读的学校也是安城最好的,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
看着似乎早已通世俗,心思却极其单纯。
司机沉重的身体压下来的这一刻,林初是真的害怕了。
脑子白了好几秒,开始手脚并用的挣扎,咬唇稳住话音,“你知道我是从高档别墅区出来,身份就一定不是你能随便碰的,你如果敢动我,下场一定好不到哪里去,既然惹不起不如就放了我,只要我毫发未伤,我家里人就不会追究。”
再努力强装镇定,她也只是一个还不到十八岁的女孩。
说出口的话,虽然字字清晰,但声音里的颤抖却不难发现。
冬天穿的衣服很多,里里外外好几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