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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部分

婚婚欲醉,慕先生宠妻无度-第160部分

小说: 婚婚欲醉,慕先生宠妻无度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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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后面不改色的举牌,“800万。”

    这已经接近商品原本价值的三倍了,但主持人是个老手,见惯了大场面,丝毫没有怯场,微笑的看向苏正于,“苏先生?”

    既能多筹善款,又能提高晚会的曝光率,何乐而不为呢?

    苏正于没有再举牌,英俊的脸庞上丝毫没有故意挑事的意思,似乎只是身边的女伴看上了这套手势,他为博美人一笑,不得已而为之。

    侧首跟女伴说了些什么之后,做出谦让的手势。

    主持人有些意外,呦呵!当初那个谁都不放在眼里,看上哪家姑娘千方要百计的到手的二世祖转性了?

    看来,吃点亏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用处的。

    拍卖会继续进行着。

    不知道哪根搭错了,南湾竟然说了这样一句话,“我……我没跟他私底下联系过。”

    其实,说完她就后悔了,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慕瑾桓压根就没把那姓苏的放在眼里,但听到女人这么说,忽然起了逗逗她的心思。

    “没联系?”幽深难测的黑眸蓄起危险的意味。

    粗厉的手指缓缓的磨娑着女人手背上娇嫩的肌肤,光线有些暗,整个人显得讳莫如深,“婚也结了,儿子也生了,慕太太还能被他惦记着?”

    在他眼皮子底下都敢这么明目张胆……

    慕先生向来是喜怒不形于色的人,南湾看不出来他这是真的不太高兴还是装的。

    微微倾身靠过去,“你让苏氏大出血,他这是故意膈应你呢。”

    慕瑾桓抬手拉起女人滑落肩头的披肩,似乎是被她的话点醒一般,点头同意,“知道了。”

    一孕傻三年?

    偶尔逗一逗慕太太,还是挺有趣的。

    霍亦寒似笑非笑的瞟了两人一眼,而后用手肘碰了身边的慕瑾桓一下,漫不经心的说,“南湾生完孩子之后,好像比以前更漂亮了,有一两个苍蝇过来叮很奇怪么?”

    “不奇怪,”慕瑾桓眉目沉静,“只是,我不相信有这么低水准的苍蝇。”

    霍亦寒,“……”

    最后一件拍品。

    “这是许墨一小姐捐赠的画,之前我有说过,许小姐今晚有事没办法到现场,所以也没有给这幅画定起拍价,所得会全部捐给山区希望小学工程。”

    以许墨一和肖然共同名义拿出来拍卖的花瓶,在开场就被某位富商拍下。

    “应该很少有人知道,许墨一小姐在艺术界已经小有名气了,用的署名是:H。H,字母都是大写的,大家可以去网上搜索一下,这幅画是许小姐十年前画的,独此一份。”

    是南湾曾经在杂志上看到的那一幅。

    画框是最简单的实木材质,经过投影仪放大后,能看出确实有些年代了。

    浅米色的宣纸上,静静的躺着一朵未开的雏菊。

    线条很简单,色彩也没有什么特殊的,只是看着清新淡雅而已。

    雏菊的花语:深藏在心底的爱。

    所以,十年前的许墨一,就已经认识霍亦寒了么?

    “许墨一小姐捐赠的这幅油画,现在开始竞拍。”

    在主持人说完这句话后,就有人举牌,“1000万。”

    是霍亦寒。

    嗓音极淡,听不出有什么异样的情绪,桃花眼微敛,看着始终没有亮起来的手机屏幕,和前几次出价时的模样差不多。

    H。H这个画家在艺术界确实有点小名气,从来没有接受过杂志专栏的拜访,也没有公布任何现在流行的社交软件。

    如果今天主持人没有说,应该没有人知道。

    但……这只是许墨一十年前的作品而已,十年前,也才十四五岁吧,线条还很稚嫩。

    喜欢这类的风格的,倒是可以收藏,但这样的场合几万块根本拿不出手,再多又觉得不值得。

    可霍亦寒压根就没有给他们考虑的时间。

    1000万……

    有钱无脑的傻大个,应该说的就是霍公子这种人。

    见多了大场面的主持人也被惊到了,下巴需要有人扶一下。

    “还、还有要出价的吗?”

    应该不会有了。

    整理好失控的表情后,得体的微笑,“那许小姐的这幅画,得主就是霍亦寒先生。”

    ……

    霍亦寒比慕瑾桓和南湾走的更早,没有耐心去听主办方发表感谢的言辞,就从旁边的侧门离开了。

    很有‘大爷我就是为了这幅画来的,没工夫听你们罗里吧嗦的瞎扯淡’的嫌疑。

    车里。

    慕瑾桓拧开矿泉水的瓶盖,递到女人手边,“墨一和肖然,发展到哪一步了?”

    他问的很自然,似乎没有任何窥探别人隐私的意思,只是闲聊而已。

    “精神和肉体,”南湾接过水瓶,小口的喝着,“你指的是哪个层面?”

    所有人都跟许墨一说,她焦躁像个孩子,肖然则温和稳重,性格互补很相配,以后结婚了,即使闹矛盾,肖然也会让着她。

    可是,别人怎么说都没有用,许墨一心底最真实的想法,只有她自己清楚。

    小女人挽在脑后的长发散开了,压在大衣里,慕瑾桓单手搭在她肩上,修长的手指缓缓的动作,把她的头发拉到大衣外。

    沉静的黑眸平波无澜,“随你心情。”

    南湾把水瓶递还回去,侧首看着他,精致的眉眼笑意盈盈,“很遗憾,哪个层面我都不知道。”

    享受了比普通人优越好几倍的物质,就不能奢求同他们平等的权利。

    很多事,都是身不由己。

    包括婚姻。

    ————

    因为南湾身体的原因,九九从出生吃的就是奶粉,所以上班的时候要从早忙到晚,她也没有那么多负担。

    只是之前几个月每天都能陪着儿子睡觉傻笑,现在突然一整天都看不到,刚开始很不习惯,隔几个小时就会往家里打电话。

    听到九九的笑声,心里的挂念才会消减几分。

    半个多月后才适应。

    她开始上班,花店老板就又开始每天早上按时往她的办公室里送花,只是不再是之前的百合。

    “这是蝴蝶兰,”老板笑着解释,“花语是‘我爱你’。”

    比红玫瑰内敛,但寓意更加的高贵真切。

    老板离开后,南湾怔怔的看着摆在窗台上的那束蝴蝶兰,好一会儿才走过去,用之间轻轻触碰紫色的花瓣。

    精致的五官沐浴在暖融融的阳光下,身上穿着白大褂,纯白和光线交错,她周围仿佛度上了一层光晕。

    眉眼温婉宁静,唇角慢慢上扬,美好的像是一幅画。

    秦蓁蓁回学校准备毕业的事情,南湾没有人搭手,忙的连水都顾不上喝一口。

    临近中午的时候,接到了家里佣人的电话,“太太,家里来了一位年轻的小姐,还抱着一个婴儿,她说是您的朋友。”

正文 220。纪晚夏。

    她的朋友?还抱着一个婴儿?

    南湾有些懵,快速的在脑子里搜索了一遍,都没能找到能对上号的。

    请同事帮忙接待病人,然后走出急诊办公室,找了个稍微安静点的角落。

    背对着来来往往的人流,开口问道,“有说她叫什么名字么?”

    会不会是……

    “这位小姐只说自己姓纪,”佣人站在门口,上下打量着眼前的陌生人,眼里还有警惕和小心,“太太,是您的朋友吗?”

    手还握着门框,礼貌但却有着极为明显的防范。

    她在慕家老宅待了十年,名门世家的千金小姐自然见过不少,仅仅从相貌和气质上看,这位纪小姐都不像是小门小户出来的。

    但……太太从来都没有提过自己有这样一位朋友,这短时间她也不曾见过。

    来历不明的人,她可不敢随随便便放进屋。

    姓纪……

    难道是纪晚夏?

    青城纪姓的人不多,南湾认识并且能称为朋友的,也就只有慕瑾桓在安城的妹妹。

    留下一封信后,消失得无影无踪的纪晚夏。

    南湾心里咯噔一响,转身,迈开脚步往电梯的方向走,“请她进屋,泡杯好茶,我马上就回来。”

    佣人应着,“诶,好的,那我做午餐等您。”

    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频率一致,很清脆。

    在医院里,她是清淡疏离的南医生,经过的护士和病人同她打招呼,她也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

    电梯刚上去,她暂时只能站在在门口等着,“嗯,问问她想吃什么,都按照她的喜好做。”

    “是,”佣人恭敬的应道,虽然觉得有些诧异,但还是礼貌的侧开身,“纪小姐,请进。”

    纪晚夏朝她微笑,“谢谢。”

    挂断电话后,南湾在拨号界面输入了慕先生的手机号码,但在手指触碰到拨号键的前一秒,忽然停住。

    佣人是给她打的电话,给的信息是:纪小姐说她是您的朋友。

    也就是说,慕瑾桓还不知道纪晚夏回来了。

    所以,纪晚夏不打算见他。

    可是,无论从哪个层面看,纪晚夏去北岸别墅找的人,都应该是慕瑾桓。

    为什么……

    电梯到达,南湾不再多想,到办公室换了衣服之后,开车回到家。

    输入密码,开门。

    玄关的鞋架上多了一双鞋,裸色,平底,看不出品牌。

    听到关门的声音,纪晚夏抬头看过去,放下手里的茶杯,站起身微微笑着,“好久不见啊,嫂子。”

    她穿着一件米黄色的衬衣,里面是最简单的白色内搭,水洗蓝牛仔裤,黑色长发被拢到一侧编成了松散的辫子。

    就像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那样,眉眼温婉,含着浅浅的笑,像是误落凡间的精灵。

    只是,多了一种南湾形容不出来的感觉。

    迈开脚步,走到她面前,这样看着,她忽然觉得有些恍惚,“晚夏,这段时间你去哪儿了,我和你哥都很担心。”

    顾邵之带着一身肃杀气息闯进这栋别墅的那天,似乎就发生在昨天,但仔细算起来,已经过去一年多的时间了。

    那天之后,慕瑾桓就再也没有跟她提过纪晚夏的事情。

    只是有那么几个深夜,他一个人站在书房的那扇落地窗前,低着头看着窗外的无边黑夜,若有所思的模样。

    没有留一盏灯,除了指尖忽明忽暗的火光,几乎整个人都融进黑暗里。

    第二天,他去上班之后,她就能看到烟灰缸里横横竖竖了数不清的烟头。

    纪晚夏没有回答南湾的问题,而是上前去抱了她一下,“我没提前打招呼,突然过来,是不是耽误嫂子工作了?”

    “怎么会,”南湾怔了一会儿,才慢慢抬起手臂,“是惊喜。”

    她不想说,南湾就没有继续追问,只是,她好像比之前还要瘦了,隔着衬衣,都能感受到她脊背上的骨头。

    这将近一年的时间,她应该过的很辛苦。

    纪晚夏温婉的脸庞始终挂着浅浅的笑意,退回到沙发旁,把快爬到边角的粉色小团子抱到怀里。

    抬头看着南湾说,“这是我女儿,小名叫豌豆。”

    粉团子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始终盯着在客厅里玩毛球的大金毛,巴顿跑到左边,她就扭到左边,巴顿钻进花架里,她就半蹲在妈妈怀里,脑袋都要和屁股平齐了。

    抓着妈妈的手指,很用力,似乎被强行从接近狗狗的路上抱回来,不是很高兴的样子。

    比慕衍小三个月,也就是说,豌豆已经四个月了。

    南湾把包放在茶几上,走到纪晚夏旁边坐着,看着粉嫩粉嫩的豌豆,心脏软的像是一团棉花。

    “嗯,一看就知道是你的女儿。”

    虽然豌豆还小,五官并没有长开,但那双精灵般的眼睛和纪晚夏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闻言,纪晚夏脸上的笑意有一瞬间的凝滞,但很快就恢复自然。

    一个人待着的时候,少了几分被宠爱的少女娇俏,现在她身上更多的,是经历过万水千山后的成熟和平和。

    只是,在南湾面前,她还是像以前一样,“那当然,豌豆折腾了我十个月,如果不像我,我可是要生气的。”

    真的……很像吗?

    小豌豆活泼的很,看见南湾脖子上带着的红宝石吊坠后,抬着小脚丫想往过爬。

    南湾弯唇笑了笑,伸手从纪晚夏怀里把她抱过来,软糯的小手挠在脖子上的皮肤,痒痒的。

    越看越觉得可爱,怪不得慕先生更想要个女儿。

    佣人泡好茶端到客厅,“太太,午饭做好了。”

    大金毛跑累了,窝在地毯上休息,南湾征求纪晚夏同意后,把豌豆放到巴顿旁边,让她能真真切切的摸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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