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婚欲醉,慕先生宠妻无度-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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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瑾桓深邃的眸底无波无澜,嗓音低沉富有磁性,“人第一次犯傻是天真,第二次就是愚蠢。”
那样不顾一切的追逐,是假戏真做?又或者,原本就是存了心思的。。。。。。
南湾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他们之间的关系,用这样的口吻,似乎有些太过认真了。
歪着脑袋,浅浅的笑,“慕先生是在用什么身份教育我呢?”
慕瑾桓凝着那双藏匿着大海的眼睛,一字一字的说着,“你未来的丈夫。”
南湾脸上的笑瞬间凝固,身子僵直,连呼吸都屏住了。
食指的指尖被他握在掌心,一圈一圈碾磨着着,是轻而缓的力道,让他整个人显得讳莫如深。
四目相接,视线缠绕在一起。
清冽的味道混着烟草味,萦绕在鼻息间。
南湾清晰的感觉到,有什么在这夜里悄无声息的发芽,只等破土而出。
属于男人的体温,通过指尖的皮肤,顺着神经一路攀爬到了心脏。
两分钟后,南湾回过神,慵懒的眨了眨眼,“是我表达的不够清楚吗?”
轻轻抬手,把手指抽了出来,如同一只高贵优雅的猫,嗓音轻轻浅浅,“我26岁,已经不会对什么人心动了,一个人挺好的。”
“我不否认,这样的话听起来确实很撩人,可我是个既现实又俗气的人,还是觉得钱更美好,所以慕先生用不着玩儿这些虚情假意的心思。”
慕瑾桓静静的听着她一字一句的说完,面色沉淡,眸色没有一丝波澜。
一个张口闭口宛如风月场上老司机的年轻小姑娘,却有一颗似乎是已经过完了一生的苍老的心,感受不到美好,也抗拒外界的温暖。
看起来孤独又糟糕,却说一个人很好。
和他,很像。
不紧不慢的开口,“既然你不怕,不如陪我玩儿一局。”
南湾继续微笑,“婉拒。”
慕瑾桓挑了挑眉,并不在意,“是不是也不吃饭了?”
南湾想了想,觉得还是不能委屈自己的胃,可里面应该早就已经吃起来了,现在进去也不太合适,“吃。。。。。。吧,是你把我从餐厅里带出来的,我身无分文,所以你请客。”
慕瑾桓同样漫不经心的看着她,幽深的眸底藏匿着一股旁人看不懂的情绪,薄唇缓缓勾起,“不怕我趁机行凶?”
“好呀,我等着。”
。。。。。。
正文 066。他这样的身份,却带着一块稍显旧感的手表。
慕瑾桓并没有立刻启动车子,而是取了急救箱,把西装随手扔在后排的座位上后,开口对坐在副驾驶上的人说,“把鞋脱了。”
南湾静静的看着男人解开袖口,挽高了衬衣的袖口,露出精瘦的小臂,手腕处的表看着就知道价格不菲,但却不是今年的新款,似乎,是很多年前的了。
他这样矜贵的身份,却带着一块稍显旧感的手表。。。。。。
挺有意思的。
南湾移开视线,慵懒的靠在椅背上,“谢谢,但是不用麻烦了,直接去吃饭吧,我不想被饿死在马路上。”
刚刚光着脚在马路上跑了那么远的距离,脚底被小石子搁破了点皮,隐隐的疼痛感还在,但是已经没有之前那么难以忍受了。
慕瑾桓也不急,黑眸淡淡的凝着女人的侧脸,薄唇滑出一抹似有若无的弧度,“不想自己脱,是想我来帮你?”
在这寂静的车里,男人低沉的嗓音缓缓而出,温度似乎在悄无声息的上升,缱绻暧昧。
他衬衣领口的扣子解开了两颗,橘黄色的光线下,小麦色的皮肤充满了男性荷尔蒙气息。
南湾微微低垂着眼眸,目光漫无目的的落在曲起的膝盖处,抿了抿唇,低声说着,“真的不用了。”
慕瑾桓面色沉静,不疾不徐的说着,“一个除了漂亮什么都没有的女孩子,如果留了疤,可就不怎么好看了。”
南湾听到‘女孩子’这三个字的时候,有一点点想笑的冲动,但是忍住了。
一个26岁的离婚女人,却在他口中成了小姑娘,这话怎么听都像是哥哥在教育妹妹的时候说的。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明明是教育的口吻,听在耳里却有种宠溺的味道。
以前在纪家的时候,他是不是就是这样对纪晚夏说话的。。。。。。
“就算会留疤,我也照样是漂亮的,”南湾抬眸,对上男人的视线,眨了眨眼,轻轻笑着问,“慕先生,我不好看了吗?”
嗓音是轻快俏皮的。
在慕瑾桓看来,这样的她,才像是一个年轻女孩该有的样子。
而不是浑身是刺,要么虚情假意的迎合,要么清冷的拒人于千里之外。
从急救箱里取出消毒棉签,面色无异的道,“南医生的思想太危险了,我劝你赶紧悬崖勒马。”
淡淡的医用酒精味散在空气里,这味道南湾再熟悉不过,不动声色的把脚往里缩了缩,脸上依旧漾着浅浅的笑意,“慕先生都说了我是医生,会不会留疤我比你清楚。”
慕瑾桓眸色沉沉的看了女人一眼后,不再说什么,毫不犹豫的俯身探了过去过去,大掌准确的握住了她还稍带凉意的脚踝,在她有所反应之前脱掉了她脚上的高跟鞋。
南湾被男人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瞳孔微睁,手掌撑在腿两旁,手指本能的紧紧的攥着坐垫,身体往后缩,却没有任何可以退的余地。
呼吸突然变得困难。
他的头俯的低低的,从她的视线看去,只能看到他黝黑的短发。
正文 067。慕桓,慕桓……
他脱鞋的动作很轻柔,一点都没有碰到她的伤口。
南湾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腿被男人从座位下面捞了起来,暖暖的温度顺着脚踝传到了皮肤下层,抬手去拿急救箱里的消毒棉签,声音很低,“我自己来。”
略带警告的嗓音响起,“别动。”
南湾原本想要要将脚缩回来的想法,竟真的被打散了,慢慢收回手,安静的靠在座椅上。
视线落在男人认真的俊脸上,不知怎么的,再也移不开。
客观的说,这应该是她活着的这26年里,见过的最让人捉摸不透的男人了。
其实,几年前她在娱乐新闻里见过他,安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纪氏总裁,权势金钱样样都是一等一的好,却很少有花边绯闻。
不,应该是没有。
唯一跟他有过牵扯的,是方家小姐方怡,三年前的那场订婚宴很奢华,轰动一时,传到青城得到的都是一片艳羡。
原本所有人都以为他们会顺理成章的步入婚姻的殿堂,可是两个月后竟然解除了婚约,最后就不了了之了,其中的缘由除了当事人,没有人知道。
有人说,他和方家小姐的订婚,只是一个过场而已,两人之间没有感情,他藏在心尖上的白月光,其实另有其人,只不过被他保护的太好,媒体捕捉不到任何蛛丝马迹。
这样优秀成熟的男人,即使是有过前科,也丝毫不影响他的魅力。
从他出现在青城的那一天开始,数不清的名门千金都盯着慕太太的位置,在公众场合也毫不避讳的大胆示爱更是不少,可媒体依旧没有抓到任何香艳的绯闻。
翻来覆去炒的,也只有他和安城的顾太太纪晚夏之间扯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可到底是做了十几年的兄妹,即使没有血缘关系,也是能拿出来说一说的。
毕竟安城顾邵之的太太和青城慕氏的总裁,这样的身份就足以吸引媒体的眼球。
酒精和伤口接触后产生的刺痛感传来,南湾猛的回过神来,慌不择乱的移开了视线,低声开口,“谢谢。”
伤口处渗出的血液已经凝固了,在白嫩的肌肤上很显眼。
慕瑾桓的一只手始终握在她的脚踝上,原本是避免她因为疼痛乱动而碰到伤口,可现在看来应该是他多虑了。
用酒精擦拭新鲜的伤口,一般的女人多少都会叫几声疼的,可她也只是最开始的时候发出了‘嘶’的一声,几不可闻,如果不是在车内这样安静的环境,他可能都听不到。
那之后,她都是安安静静的坐着,连轻微的颤抖都没有。
不怕黑,是因为习惯了。
不怕疼,是不是也是因为习惯了。。。。。。
手里擦拭的动作顿了顿,似是无意间说出口的,“可以叫我慕桓。”
车内的气氛,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变得平和温暖了。
慕桓,慕桓。。。。。。
绕在唇齿间,似乎有种暧昧的旖旎。
是空调的温度太高了吗?
怎么忽然觉得有点热。。。。。
原本南湾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脚踝处,但现在脸颊皮肤下层的温度却在渐渐升高,好在散在肩前的头发挡住了男人的视线,她的异样不会被察觉。
交叠放在身前的手用力的掐了掐皮肤。
正文 068。我们之间,好像没这么熟。
南湾你看清楚,这是一个目的不纯居心不良接近你的男人。
淡淡开口,“我们之间,好像没这么熟。”
慕瑾桓眸色无波无澜,手上的动作轻柔熟练,低低沉沉的道,“早晚而已。”
虽说只有短短四个字,但却是强势而笃定的。
南湾觉得这样的氛围很诡异,不想再继续下去,但是在狭小的空间里不会说话,没有声音会更暧昧,所以轻咳了一声后,转了话题,“你经常受伤吗?”
车里备着急救箱,里面的消毒止血的药品和工具都很齐全。
上一次在医院里,慕瑾谦说他背上有伤口。。。。。。
慕瑾桓也不介意她突如而来的疏离,处理好这只脚后,换了一只脚,继续同样的动作,嗓音平缓,“偶尔。”
南湾记得,那次她接到了陆离经纪人的电话,最后没有帮他换成药,“你背上的伤,好些了吗?”
闻言,慕瑾桓薄唇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抬眸,凝着女人的脸蛋,“关心我?”
那似笑非笑的眼神,南湾越看越觉得热,扭头看向车窗外,闭了闭眼,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瞧她这是说了什么。。。。。。
即使看不见,她也能感觉到两道灼灼的目光落在自己的后脑勺上,头皮有点发麻,连带着舌头也有些打结,“你。。。你快一点,我饿了。”
然后,他听到了男人低低缓缓的笑声。
在这寂静的环境下,愈加显得沙哑有磁性。
紧接着,便是明显带着笑意的话音,“好,我快点。”
————
南湾是在商场里被姜小曼拦住去路的,她刻意做出的虚伪,南湾只是看着都觉得有些反胃,“你起开点,挡着路了。”
姜小曼上前亲昵的挽住南湾的胳膊,极力做出慈爱的模样,“湾湾啊,阿姨在凤暖庄定了座位,晚上我们一起吃个饭吧。”
南湾把胳膊抽了出来,退了两步,拉远了距离后,那股浓郁的香水味才淡去。
神色冷清,连最简单的虚与委蛇都懒得做,“你不用想了,郑华才这款还是你自己留着吧。”
姜小曼一惊,心里立马想着是不是自己身边的人走漏了风声。
今晚她确实是在凤暖庄定了包间,但同时约的人还有郑华才,如果南湾这小蹄子不去,岂不是很难圆。
姜小曼脸上维持着那僵硬虚伪的笑,但放低了嗓音,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音调咬牙切齿的说着,“南湾,别给你脸不要脸。”
这半年南湾上头条的次数是个手指都数不完,青城的人对这张脸已经很熟悉了,而姜小曼平日里高调到恨不得拿着喇叭告诉全世界她才是南家的女主人,人们自然也是不陌生的。
在外人眼里,这就是一副:后妈努力示好,女儿却一脸冷漠。
南湾冷着脸,从始至终连余光都没有给她,“好笑,我需要你给我脸?”
姜小曼很聪明,清楚的知道打蛇要打七寸的道理,意味深长的看着南湾,“你别忘了,嘉树还住在南家。”
正文 069。慕总和她身边的那位小姐,似乎是关系不浅。
南泽出车祸后,手术用的血是姜小曼的,她提的要求就是让嘉树住在南家。
当时南湾就知道,这个女人看着胸大无脑,实则比谁都精明。
手里握着南泽和沈之媚的命脉,南氏自然而然就是他儿子的了。
南湾垂在身侧的手渐渐紧握成拳,指甲深深的陷进掌心,脸上却是风平浪静,一丝波澜都不曾有。
“姜小曼你也别忘了,嘉树是南承智唯一的孙子,他是忘恩负义狼心狗肺,可也不至于会看着自己的孙子被人迫害。
“他还没到老眼昏花的时候,在南家你动什么手脚,他会不知道?”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