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深入骨-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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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感到害怕,她不觉得自己的承受能力有多好,心有多强大,仅仅是那一件事就轻易的打击的她一蹶不振,他若是再来,她剩下的怕只有死路了。
☆、036 你恨也罢,爱也罢,都是我的妻子
“你觉得我心里在打什么算盘?”
“阿宁,你是不是觉得我还不够痛不欲生?亦或者,我的惨没有达到你的期望值。”她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浑浑噩噩间做了许多的梦,一觉醒来就变得这样怕事,战战兢兢,生怕自己会受到伤害。
纪宁的手抱着她越发的用力,她渐渐地感觉到疼痛,就皱了皱眉想说他弄疼她了,可是张着嘴,觉得嘴巴干,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鹿希,我们生个孩子吧。”纪宁越听就越是觉得心里头疼的发慌,她对自己早已经失去了信任,他再也无法重获她的信任,即便这一次,他并不是想要伤害她。
江鹿希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凌乱的长发在空中摇摆,她低声放肆的笑了起来。
“阿宁,你是不是忘了什么,我哪有什么本事生孩子?”她觉得心像被一把钝刀一下一下的割着,很疼,却又没完没了。
“我请了医生给你调理,这世上哪有完全绝对的事。”纪宁绷着脸,态度刻板又坚决。
鹿希听闻,觉得自己笑也不是,哭也不是,他自始至终都把自己当成是这场游戏的主宰者,他说要怎样就怎样。
“纪宁,我恨你!”
“你恨也罢,爱也罢,都是我的妻子,这一点你无法改变。”你也没有能力去改变这个事实。
她死死地揪着他的衣服,骨节都泛白了,内心却还是显得那么无力。
“我劝你,好生养着你的身子,倘若有半点的闪失,你信不信,我对江家的做过的事情会再来一遍。”他按着她的肩骨,低声冷语的警告。
江鹿希觉得心里头憋闷的发疼,想哭,却只是白白苦了自己的一双眼睛,酸疼的无法自我。
自那日起,纪宁几乎每顿饭都看着她吃,中午也会从公司特地回来看她有没有好好吃饭,有没有挑食。
压在心底的委屈和怒火一天天的茁壮着,无从发泄。
那一日,她在纪宁办公室见到安夏馨的时候,委屈和怒火齐头并进,那个女人肆无忌惮走进来的时候正落入她的视线。
安夏馨见到江鹿希也有些诧异,这是纪宁的办公室,他平常连徐泽都不会留在这里,这个女人却这样坐在沙发上,直勾勾的盯着她。
未等她开口,江鹿希就先开了口。
“安小姐,我记得你好像没有资格进来这里?是不是没有了他给你的一切,你就要沦落到乞讨这一步了?”
安夏馨的脸色一阵发白,皱着眉头看向低头看文件的纪宁,完全没有要抬起来看看是什么去情况的意思。
“大哥,我只是来告诉你一件事,我觉得大哥想听,才会贸然闯了这里,至于纪夫人说的那些被收回的权利,如今我已经重新拥有了。”
她站在那里看着江鹿希,有点盛气凌人。
… … … 题外话 … … …
今天忘记二更了,现在补上
☆、037 鹿希,我不是想毁了你
纪宁搁下手中的钢笔这才抬起头来看她,清冷的眼神波澜无精,即使现在不去看江鹿希的表情,他也知道,她现在的脸色必然是不好看的。,
安夏馨在她的面前表现的未免也台有底气了一些。
“你不要在这里惹她不开心,她不开心,出去!”
“大哥,你真的不想听?那可是关于姐姐的事情。”安夏馨的神色微微有些发急,以前要是关于姐姐的问题,他不应该是这么一副神态的。
因为江鹿希么?这个女人除了过人容貌之外,还有什么,她凭什么能跟姐姐相比。
“啪!”他重力的拍一下桌子,两个女人都吓了一跳,安夏馨望着他,好半天都没有说话,觉得不可思议,他为什么要这样一副模样,江鹿希这是在鸠占鹊巢啊。
“滚出去!”他那双清冷的眼神此刻阴鸷可怖,盯着安夏馨泛着寒意,安夏馨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
“姐姐她那么爱你,怎么到了如今反而在你看来一文不值了,亏她当年为你养育过孩子……”
“安夏馨,你是想死是不是!”纪宁的徒然站了起来大步的朝她走过去,安夏馨看着他走过来的样子,不敢犹豫,转身就走。
纪宁没去追,而是看了一眼正在看着自己的江鹿希,他不懂她此刻的眼神,为什么这样看着觉得无悲无喜,只有那么一丁点的好奇。
他总爱拿她现在的样子和以前相比,感觉不像了,没有一点点的相似了。
“鹿希,你不要误会……”
“我为什么要误会,你深爱她,我又不是不知道,就算她曾为你养育过孩子又如何,安夏馨大概就是要嘲笑我即便夜夜与你同眠也不能生孩子,如若不是遇上你,我会嫁给一个一心一意的爱着我的人,也不会这样白白毁了我一生。”
她无法形容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情,她故作镇定的跟他讲这番话,然后又故作镇定的站起来试图离开,只是她的心太乱,几步就走的踉跄。
“鹿希,我不是想毁了你。”他过去,将她重重的揽入怀中。
“纪宁,我们好聚好散,离婚吧,你看成吗?”她被他抱着,没有挣扎,她现在哪有勇气从这里走出去。
那个女人果然是很重要的,一直到今天也还是这样,现在想想当初给她下药,无非是不想跟她有孩子,因为那个女人有个孩子。
她觉得经历过那样残忍的事情,她应该会死心,不应该再听到这样的事而感到难过。
她从未想过,原来他竟然有孩子,以前想不通的事,现在倒是茅塞顿开了。
他一下一下的摸着她的头发,呼吸渐渐变得粗重。
“你知道,我不会放开你,我们之间可以没有那么多裂痕。”纪宁不愿意松手,他千方百计的找她回来,并不是为了离婚。
☆、038 把她给我赶出江州去
“我们的婚姻本来就是充满裂痕了,你不怀好意的跟我结婚,纪宁,你不累,我都累了。”江鹿希心里那些已经不再想起的想法,此刻就像是死灰复燃了一般。
她对他始终有些不该有的留恋,才会让自己在这里饱受痛苦。
“你如今心心念念的是谁,那个顾令时么?他刚刚才死了太太,他怎么会跟你发生什么?”纪宁从未发觉,对这个人,他竟是如此的耿耿于怀。
这个顾令时像一根刺一样扎在自己心里,令她浑身上下都觉得不舒服。
江鹿希笑的清浅:“我同令时的情分,是你这辈子,都比不上的。”
就像她无论如何都比不上他心中的那位挚爱一般,永远都无可比拟,她为何要说这样的话,无非是也让他尝尝这般滋味罢了。
她踮着脚尖,在他耳边说这番话。
纪宁的大手狠狠的巴在她的后背,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骨血里。
“即便这样又如何。”
“纪宁,你这一辈子,除了从安夏瑶那里得到那所谓的真爱,还在谁那里得到过真爱?”
这些天藏在心底的种种压抑和痛楚此刻便都释放了出来,她使出浑身解数的推开了他转身就走。
“江鹿希,你没爱过我?”纪宁沉静的双眼下波涛汹涌,目光一点点变得灼热。
江鹿希挽着红唇,笑的妖娆至极:“爱?我自小自由散漫,也轻浮浪荡,我说的爱,你也信么?”
她说的爱,现在想起来,连她自己都有些不相信了,那珍惜爱过的滋味,是只有对顾令时有还是后来对纪宁也有。
“你别来追我,我想自己去走走。”她说着说着,眼眶便红了,在这里掉眼泪,太丢脸了。
她抬脚离开的时候,纪宁没有去追,只得立在她身后深深的望着她的背影。
徐泽被招进来,两个女人一前一后的从这里离开,徐泽在外面看到了,这么背招进来,必然是有什么事情。
“纪总,夫人她出去了……”
“安夏馨今天告诉我,她知道她姐姐的下落,说夏瑶还活着,徐泽,你不要跟我解释一下吗?”纪宁浑身的冷气很是吓人。
徐泽光是站在那里就忍不住想打寒战。
“我不知道安小姐是怎么知道的,按理说江州城里有这样的传闻我不应该不知道,这事恐怕没那么简单。”
纪宁单手负在背后,微微抬了抬下巴,沉默了许久。
他不说话,徐泽微微收敛了自己的呼吸,大气也不敢,安夏馨如今怎么敢说这个已经被纪宁禁忌多年的话题。
好像还是在江鹿希也在场的情况之下,纪宁必然是很生气的。
“把安夏馨给我赶出江州去,有生之年,我都不想再见到她。”他的怒不可遏未能十分的表现出来,但是他的确是很生气,她让他和江鹿希之间变得更为恶劣。
☆、039 你的报复够狠
“是。”安夏馨一贯就是自以为是,念着自己姐姐的那一点情分,都快把自己当成是纪家的认了。
殊不知,这纪家的女人也就只有江鹿希一人罢了。
纪宁后来离开公司去找了韦安,整个江州,谁敢对纪家的事情指手画脚,当然只有一个韦安了。
“大哥这脸色可真不好看,我一直都觉得大哥要是知道她还活着的话,会十分开心呢?怎么是这么一副神情?”韦安从进门就把目光落在纪宁不太好看的脸上。
“韦安,我不是没有给你生路,你觉得我一个踩着家族众人上位的人,会在意一个誓言么?”纪宁有种快要逼疯的感觉。
母亲就算是到了临死也要他发誓好好保护他这个唯一的弟弟,真是荒唐,他分明不是纪家的骨血,为什么他还要用纪家的权势去保护这个人。
“你当然不会在意,但是你都在印证你的誓言,你看看你都多少岁了,到现在都还没有孩子,虽然有过一个孩子,却不幸夭折了,听说你的这位新夫人也是不孕,还是被你下药弄成这样的,大哥,你这是在作茧自缚啊。”韦安那一脸阴柔讽刺的笑落在纪宁的眼里就别样的刺眼。
“韦安!”
“大哥,你喊我做什么,我这不是就在你眼前么?”
“事情过了很多年了,她已经死了,你闹够了没有。”
“她是怎么死的,可是为你而死的,你不能忘了,当年她从万丈高楼跳下来的样子,你怎么能忘记,只可惜她那种惨烈的方式并没有在你心里留下什么痕迹,过去的时间越久,你就越是会淡忘,我只是希望大哥不能忘了她。”韦安眼眶微微有些发红。
这么多年,他们谁赢谁输?好像都只是彼此在伤害,他想起来觉得难过,而纪宁想起来也一样的烦闷痛苦。
“韦安,你要怎么样才愿意罢手?”
“不如跟江鹿希离婚,把纪夫人的位置空出来?”韦安盯着他,他自知,这是不可能的事,这个大哥对江鹿希感情似乎很特别,有爱有恨,也有不舍。
纪宁冷然一笑起身看了一眼韦安:“你已经病入膏肓了,我不能为了一个女人伤害你,但也不能让你随意的去伤害她。”
韦安放在膝盖上的手慢慢的握成了拳头,他的真爱给过安夏瑶,如今好像也给了江鹿希,但是那个最初的未婚妻,他连正眼也未曾瞧过一眼。
“纪夫人应该会相当介意你有过一个孩子,而那个孩子还是被她父亲害死的,你说你结的这是什么孽缘,你的报复,果真是够狠。”
纪宁背脊微微一僵,眉心拧在一起,一步也没停的离开,连他自己都不能否认,一开始接近她的目的就是为了报复。
不然,还能有其他更好的解释么?
☆、040 你知道,我无法带你走
纪宁一整天没有去着江鹿希,她说要静一静,他无法贸然的去找到她,然后将她强行带回家。
她打了电话给顾令时,她很清楚,她若是打电话,顾令时一定会来陪她。
“天都快黑了,不要回家么?”
“令时,你带我走吧,只要把我带出江州就好。”她看着他温淡的眉目,开口乞求,她想要离开江州,她不应该对纪宁有任何的指望,她应该一路反抗到底,兴许,他拗不过,就这么放了她。
顾令时看她长发零散的落在肩头,抬眼望着他的样子,甚是可怜,倘若是别的男人,此刻应该就会点头答应。
可他并不是别的男人,也不会有色迷心窍的时候,他镇静温淡的瞧着她。
“你知道,我无法带你走,并非是带不走你,而是不能,也不想。”顾令时的回答一如他这个人一般淡然。
江鹿希皱着眉头眼眶就红了,江边到了夜幕降临的时候来往的人就变得少了,冷风从江面吹过来冷的刺骨。
她扶着冰冷的栏杆迎风而立,长发被风微微吹得越发的凌乱,有些打在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