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深入骨-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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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还没说话,纪宁已经挂掉了电话,他放下手机,觉得有些头疼,慢慢的在身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有些问题不能想的太极端,他现在的目的在明确不过了,就是要被她睡到,虽然有些无耻,可是这是目前为止最好的办法。
只是他从酒店房间里出来,耳朵贴在门上想听听里面的动静,从屋子里传来男人粗重的喘息声,还有女人的那不可描述的声音。
纪宁扒着门的手一点点的握成了拳头,他们一定是在里面做着不可描述的事情。
可是他能怎么办,他现在只是她一个不相干的前夫,无权过问她的私生活。
“先生,您这是在干什么?”服务生送酒水过来的时候看到纪宁这种无比猥琐的行为小心翼翼的问道。
虽然面上看着还算礼貌,但是那眼神分明是在看一个变态的眼神。
纪宁下意识的站直了身子清了清嗓子,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转回到自己门前。
“他们的声音太大了,我是想要告诉他们,他们已经饶命了,而且还是存在故意伤害他人嫌疑。”纪宁绷着自己一本正经的一张脸作势要开自己的门,却发现自己的门卡没在身上。
“先生,故意伤害他人?”
“我是单身,单身狗,知不知道。”
“先生,您的门卡呢?”服务生立马警惕的眼神开始打量他。
纪宁眉心拧了拧,十分的不悦,就没有见过这么爱管闲事的服务生。
“我们卡落门里面了。”
“最近总是常常出现变态,先生,你不是我们酒店的客人吧,如果你再不老实交代的话,我就报警了。”和刚刚的和蔼可亲,简直是两个样。
纪宁用力的拍了拍自己跟前的门:“我都说了我的房卡忘在了房间,你可以去前台确认!”
服务生正欲还嘴,江鹿希开门了,长发被她轻轻的绾起,素颜的她慵懒,随意,她身上只有一条浴巾,从上到下都让人看的目不转睛。
纪宁看着她,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忽然加快了很多。
安德这个时候从房间里慌张的跑出来,匆匆的看了一眼纪宁然后一溜烟的跑了。
“安德,你站住……”
“小姐,你的酒水。”服务生将手中托盘的酒递到她面前。
“鹿希,人家都已经逃跑了,是不是你太生猛。”纪宁伸手扣住了手腕,目光幽冷的落在他身上。
“人家年轻,身体好,多生猛都能招架。”江鹿希不悦的皱了皱眉,然后拿走了服务生手中托盘里的酒。
纪宁眼中有火,却是无可奈何,她挣脱了他的桎梏转身回到了房间,纪宁抬脚就要跟上去,却被服务生给拽住了。
“这位先生,您说您是这里的客人,我们还是先去前台确认一下吧。”服务生看他的眼神就是看变态的眼神。
“我告诉你,她是我老婆,我们吵架了,你要是让我丢了老婆,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纪宁怒瞪着他,这泰国服务生力气是不是有点太大了,这里不是人妖的天堂吗?男人哪来这么大的勇气?
“漂亮的女人都是你的老婆对不对?你要是得罪了这里的客人,我就要滚蛋,所以先生你还是行行好,跟我去前台确认一下身份信息。”这个个子挺矮皮肤挺黑的服务生愣是将他从门口给拽走了。
江鹿希靠在门板上,轻轻地喝着酒,纪宁能找到这里来并不意外,只是自己每每见到他的时候就会不由自主的心情复杂。
可偶尔也会想着放他进来,或者自己心一横就那么给原谅。
但是她终究还是做不到,她最怕的是他来抢走安安,这么多年她已经无比坚定的认为江安安是她一个人的。
跟纪宁没有任何关系,即便是他们存在着血缘关系,但是这么多年安安没有见过纪宁,更不认识他。
所以安安不会跟他有什么感情,她自己的儿子,她最清楚,如果是她不喜欢的人,他也一定不喜欢她。
许多时候她真的很想只考虑自己,试着忽略一下安安的想法,可是她做不到,即便是她给了他足够的爱,安安依然还是很渴望父爱。
如果他身边有一个父亲一直存在,或许这些年他会长的更好,也不会有这样过于早熟的情况。
想着想着觉得心里烦躁难耐,仰头将酒喝的一干二净。
纪宁在前台被证实了身份信息之后,暴跳如雷,气急败坏的往回走,江鹿希已经关上了门,他在门外敲了好久的门,里面愣是一点动静也没有。
他满脑子都是她房间里了跑出来一个男人的画面,怎么可能不在意,如果他不知道就算了,现在他亲眼看见,心里只会更加的在意。
他慢慢的靠着墙,有一种无力感由心而生。
明知道没有什么结果,但是他仍然要做这无用功,当年是他不够努力,如果他足够努力的话,兴许结局不是她这么远走他乡,弄成今天这个结果。
江鹿希一个人喝酒喝的有点闷,拉开房门,却看到纪宁在外面靠着墙,只是这么一眼的对视。
江鹿希醉眼迷离的眼睛里是他的脸,忽然之间皱了皱眉头,转身兴致缺缺的准备离去,却被他抓住了手臂,然后就被他给拉进了房间。
碰到她身上的肌肤,才发现她身上的温度很高,估计是喝酒喝的太急,然后就这么轻易的醉了。
他轻轻撑着她的腰肢,单薄的衣料在他手中,温度越发的升高。
“纪宁,你放开我。”
他轻轻扣住了她的后脑勺,一点点的凑到她的耳边:“鹿希,当我只是个取悦你的男人,什么也不是。”
低沉嘶哑的声音压在了她的耳边,江鹿希感觉浑身的毛孔都张开了。
“我刚刚才睡过别人,纪宁,你现在这个口味也真的是重的可以。”她低低的笑了笑,声音轻柔慵懒,略显的妩媚的神色看上去不抬清醒。
她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口干舌燥的更厉害了。
“我很热……”她素白的手紧紧地攥住了他胸前的衣服,一寸寸的收紧。
这么多年,看着身边的人一个又一个的幸福完美,她就越来越感觉到空虚和寂寞,她纵然是再强悍,也终究抵不过身体上的需要。
她不喜欢任何男人靠近自己就是怕自己会控制不住自己的生理欲望。
“你跟谁睡,我都不介意,你还不明白吗?”纪宁微微皱了皱眉头,指尖轻轻触碰着她的轮廓,觉得很心疼。
他能感觉到她的克制,兴许是喝了酒的缘故,她才会这样难以抑制自己内心的欲望。
“纪宁,你不要以为你今天晚上跟我睡过之后,我们之间的关系就可能有所改变……唔。”
她的话还没说完,他滚烫的唇舌便侵袭下来,一阵强烈的窒息之后她有些无所适从。
这样的吻有五年了,有五年没有被男人这样亲吻过了,一时间她有些沉沦。
因为酒精的缘故,也因为他是纪宁,是纪宁不是别的男人,他们以前是夫妻,现在就算是再睡一次又有什么关系。
她无助的嘤咛着,像迷途的羔羊,禁了五年的欲望,仿佛顷刻间就爆发了出来。
彼此纠缠在一起,干柴烈火,一点就着。
江鹿希的记忆很混乱,她跟纪宁离婚多年,这种互相索取的感觉确实一点都没有变的。
一次又一次,他要不够,索求不够,所以他们不知疲倦的纠缠,一直到天明初才渐渐谁去。
江鹿希一觉醒来时,感觉到浑身的骨头跟散了架一样的酸疼难受,她撑着自己的身子从床上起来,这个房间里还残留着昨夜暧昧的气息。
房间里一片狼藉,衣服遍地都是,床上的男人也因为她的动静慢慢的醒过来,江鹿希面色绯红,她目光淡淡的盯着他。
她的手一寸寸的捏成了拳头,骨节泛白,她不知道自己此时应该是什么反应。
昨晚的事,她虽然记忆混乱,可是她还是记得这事算得上是她心甘情愿的。
她从钱包里抽出几张票子丢到他面前:“昨晚你给我的感觉,一般,走吧。”
没有多看她一眼,转身便往浴室的方向走去,纪宁不由得想起来从她房间里出去的那个身材很好的男人。
是不是对待那个男人也是这样,还是说真的是他年轻,所以能够满足她。
纪宁不想去想这些,他只能想他们之间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即便是自己听到了什么,也不要下相信。
他从床上起来将衣服慢条斯理的串号,坐在床边一直等着,等到她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他已经将钱放在了桌上。
“如果我昨晚做的不够好,你又何必一副很满足的样子,倘若我真的没能满足你的话,不如在你清醒的情况下,我们再来一次。”他的衣服不过是刚刚穿上不久,起身迈开了修长的腿朝她走了过去。
刚刚洗过澡,她身上的问味道格外的好闻,可江鹿希下意识的往后退了好几步。
“不许过来,不过是一夜情,你不用这样找借口,我不会死说了,即便是发生关系,我们之间也不会变的多好。”
纪宁的脚步顿住了,目光深深的凝望着她,是啊,这样的纵欲过度,对身体还是有一定的影响,她应该还是怕了。
“我如果执意要纠缠你呢?”
“执意纠缠也没有用,我不想跟你做那种重修旧好的事情,我们之间,就像那摔碎的碗,再怎么修补,到处都会是裂痕。”
人在变老的过程中往往会学会很多东西,比如把人看的更透彻,把残忍的现实看的更加明白。
☆、134 帮我除掉他吧
她从前也总是看不明白,也总是有很多东西不懂,可是在经理各种难以接受的伤痛和教训之后,她还是迫不得已的腰成长,逐渐把自己变成曾经最不屑的那一种人是。
“鹿希,我没有想要完整无缺。”
“可我是完美主义者,纪宁,我能更肯定的告诉你,我可以跟你有床笫之间的关系,但是其余的,什么都不会有,不会爱你,不想跟你在一起。”
她只想要一个安安静静的日子来过,能把安安养大就是她最大的心愿,如果不是安安需要,她是真的不希望自己身边有什么男人。
“完美主义?”纪宁微微一怔,他怎么不知道她是完美主义,难道这几年,她的变化就这样大么?
“你走吧,昨晚的事情就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好了。”她从他肩侧走过,面无表情的去往衣帽间然后关上了衣帽间的门。
她看着镜子当中自己一身的痕迹,好像怎么样也擦不掉似的,这种感觉,简直糟糕透顶了。
她看着镜子,拿着手表狠狠地砸了过去,然后找了一间衣服穿好。
她穿好了衣服出来,不过是十来分钟的时间,一片狼藉的房间变的干净整洁了,纪宁已经不再,她连关门的声音都没有听到,他就这样走了。
她坐在沙发上一个人静静的发呆,只是发呆,昨晚的画面跟放电影一样的不断在脑海里上映,她如何的在他身下玩转承欢,如何的享受他的占有,喝酒真是误事,没事喝什么酒,她真想甩自己一个大耳巴子。
“咚咚咚……”
敲门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她起身去开门,看到纪宁,她几乎是条件反射的皱起眉头看着他。
“你干什么?不是让你走了吗?”
“这是药,还有早餐,虽然某些地方丰满了一些,但是你的身体还是偏瘦,不按时吃饭,不好好吃饭的话,就会引起营养不良,你这样照顾自己,还怎么照顾安安?”
女人在辛苦的度日还是能够看得出来的,她和五年前的容颜多少都是有点区别的,只是她生的美,又经常保养,所以才不至于看上去有将近三十的衰老感。
“谢谢。”她伸手却接过,转身打算关上房门,纪宁一脚才进来,门生生的压住了他的腿,疼的他很想龇牙咧嘴。
但是江鹿希一转身之后他把自己整个身子都挤了进来。
“你干什么?”江鹿希从他身边走开,警惕的看着他。
“我什么都不做,就陪在你身边,你可以不看我,我不会出声。”他说着径自朝着沙发走过去。
他坐在了沙发上,显得有些莫名的理直气壮和无赖,纪宁一脸平静,可完全是一副受害者的模样。
好像昨晚睡了他,她还得要负责似的,他又不会怀孕,这个人,真是无赖的可以。
江鹿希自顾自的吃早餐,他送来的药很好用,感觉身上的酸疼在一点点的舒缓,两个小时后,她身上的吻痕也似乎有些散去了。
在酒店里一直待到下午,她脖子上一些明显的吻痕散去之后才打算出门,但是她一出门纪宁又得跟上。
他一直跟她保持着一米的距离,江鹿希赤脚走在沙滩上,身姿纤瘦曼妙,偶尔也会回头看他一笑,虽然没有笑,但也是妩媚动人。
纪宁的目光时而沉冷,时而痴情,但是更多的时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