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深入骨-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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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想好的说辞,这个时候面对着无比冷漠的江鹿希竟然有些说不出口。
“纪宁,我们还是离婚吧,折腾了折磨就,兜兜转转还是要走到这个结局,你觉得这个过程有什么意义吗?”她淡然的瞧着他,眼底的坚决不容置喙。
纪宁闭上眼睛假装没听见,他大概还是想到了江鹿希想干什么,但是他还是觉得难以接受。
“你假装没听见也没有关系,我想你很快就会答应的。”江鹿希冷淡笑了笑道。
这种时候江鹿希的样子有多薄情她自己一定不知道,纪宁闭着眼睛也不说话。
对江鹿希说的话那是充耳不闻。
“我们之间过了这么久,必须要有一个了解,纪宁,你无权这么囚困我。”她的冷漠令人发指。
“如果我不离婚呢?”
“鱼死网破吧。”她淡淡然的丢下这么一句,然后起身离开,没有要继续留下来的意思。
“你连一句解释都不愿意听,我在你心里,现在已经变得这样一点也不重要了是吗?”纪宁重新睁开眼睛瞧着她的背影,心中酸涩难挡。
“纪宁,我要说几遍你才听得懂,我不爱你了,至于你的解释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她最后在门口驻足的时候像是生生的剥去了他的皮一般,浑身没一处感官疼的让他想哭。
第二天,江州娱乐报纸和手机新闻,都是关于安夏瑶的各种妖艳露骨的照片,她不算什么名人,所以江鹿希毫不吝啬的将纪宁跟她的这段情公布于众。
一时间,网络上的水军跟疯了一样的诋毁谩骂,不过是几个小时的时间,纪氏的股票就已经跌停。
江鹿希立在医院的病房里低头看着手机,纪宁应该还没有昏庸到这种地步,为了她,毁了自己的公司?不可能。
就算是可能又如何,闹到这种地步,她纪夫人已经不想跟他继续过下去了,连那个家都不想去。
“这些**好像有些年头了,男主角是谁?”莫望津对这些打了马赛克的照片翻来覆去的看,也看不出来一个所以然来。
“我爸。”
莫望津一怔,一些话被自己堵在了喉咙里,还有这种事?他说呢,为什么江鹿希这么痛恨安夏瑶,原来那个女人做过第三者,这就难怪了,有谁不憎恨这种第三者。
江鹿希回头看着他:“叶筱一会儿该来了吧。”
“嗯,在路上了。”莫望津觉得她们两个女人在密谋策划些什么。
“那你回去吧,她见到你估计又会冷脸的。”她淡淡笑了笑,对于莫望津,估计是叶筱别无选择才会找的他。
这里毕竟是江州,她在这里无权无势,很多事情她也办不到,这国内的官场和国外的大相径庭,她也不熟悉,莫望津就是最好的选择。
莫望津微微一怔:“江小姐,难道连你看来我也是这么的讨厌么?”
江鹿希笑出了声:“倒不是你讨厌,我只是比较了解她的性格罢了,莫先生,她也不是无坚不摧的,你啊,没找对方法而已。”
“那我要怎么找对方法。”
“莫先生,这个东西只能会意难以言传呐。”她怎么敢对叶筱的感情指手画脚,又不是嫌自己活得太长。
江鹿希话说的别有深意,莫望津似懂非懂的点点头然后转身离开了。
叶筱半个小时后到的医院病房,江鹿希等的却有些不大耐烦了。
“那个女人现在恐怕是像老鼠一样躲着呢,好在是她离开之前将她拦在了国门之内。”叶筱平静的叙述,却有点惊心动魄。
纪宁可能是没有料到会有这么一出,所以在安排上徐泽就有些懈怠了。
“我想我还是要找个机会教训她一番,她差点害死了我的孩子,这事可不能就这么算了。”江鹿希危险的眯着双眼,总要有一种方式让纪宁这辈子都忘不了她。
叶筱淡淡的瞧着她:“你这么善良,敢对她做到哪一步?”
善良?她江鹿希可以点都不善良,如果不是因为纪宁长期这么限制她的自由,估计她早就虐了安夏瑶几百遍了。
“好歹也要终身半身不遂嘛,大小便失禁之类的。”江鹿希讲起这些来,云淡风轻,她的确是会这么残忍的干的。
叶筱扯了扯嘴角,貌似这样的结局才是最适合安夏瑶,那种身经百战的贱人,下场不惨一点都对不起她作孽这么久。
“好吧,随便你,但是你肚子里这个,医生已经说了,不管怎么样你还是要拿掉,不然将来很可能威胁到你的生命,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你不能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叶筱一脸严肃,这事务必要跟她好好沟通的。
“叶筱,我就想抱着一会侥幸心理行不行?可能国内没把握的事情到了国外说不定就有了奇迹,叶筱,再等等。”她并不愿意就这么拿掉自己的孩子,好不容易才有的缘分,她不能这样随随便便的剥夺他活着的权利。
叶筱自然是不满意,这是纪宁的种,就算是将来成功的生下来谁知道会不会跟纪宁一样让人讨厌,如果是那么讨厌,她才不要做他的干妈。
“我尊重你的选择,你这其实可以出院,只是小心照看自己,去我家待着吧,纪宁那一身的伤一时半会是好不了的。”叶筱想了想好像也只有她家比较清静一点。
江鹿希点点头:“嗯。”
对于纪宁的伤势,她没有半分的关心,这可跟纪宁有关的心似乎是冷透了,再也不会抱有任何的希望,没有哪个时候他能像现在这样这颗心死的这样干干净净彻彻底底。
江鹿希出院,纪宁还一无所知,等到他能够起身去的病房时,才发现病房已经换了人,才知道她就那么不声不响的出了院。
这事徐泽没有跟他说,他在长廊里走的很费劲,有种很不好的感觉这个时候铺天盖地的袭来,近来纪氏就像是陷入了无法解脱的困境一般。
因为网上的新闻和坊间的流言,他才终于感觉到人言可畏。
叶筱来医院拿江鹿希的一些检查报告,遇到在那里等候多时的纪宁,他还是一身的病号服,面色苍白,一向干净的嘴周有了凌乱的胡渣。
“哟,纪先生,能走了啊,应该过段时间就能出院了。”叶筱看到他后嘲讽的笑道。
“她呢?在哪里?”
“她身体虚弱当然是在我那儿养身体,还能在哪儿,纪宁,你以为她应该在哪儿?在你的纪家庄园,怕是不能吧,那里每天都有成群结队的记者等着她回家,她会被围攻的。”叶筱的考量十分的周到,以至于他根本没有反驳的余地。
现在这种时候江鹿希当然会在叶筱那里了,还能在哪里。
“我还有事要忙,拿了东西就得走,没有时间陪你在这里瞎扯。”她三言两语打算将他打发,她对他的态度算不上不善,顶多也就是冷淡,跟江鹿希一模一样的冷淡。
“你什么都没有跟她说,你明知道我被纪长泽算计了,你为什么对她一个字不提?”
叶筱抬眼淡淡的看着他,一脸他很可笑的表情:“你被纪长泽算计那是你蠢,你的解释江鹿希她不信,我说了又有什么用,弄到今天这个地步,是你自己咎由自取,怨不得任何人。”
她的冷漠这个时候表现的更加明显,她不会同情他,更不会为他说什么话,江鹿希要走,就一定要走,耽搁了这么久,已经浪费了很多时间。
他纪宁到底凭什么这么耽误她的人生。
“我爱她。”
“在我看来,都是自私,如果你觉得你这伤白受了,你可以去找江鹿希自己去说清楚,看看她是不是信你。”她冷声嗤笑。
她说完从他身边走过,留下一阵冷风,纪宁呆呆的立在原地,无可奈何。
叶筱能这么胸有成竹,一定是在这个空档替她打通了所有的道路。
徐泽在医院里找了一圈,才发现纪宁在这里,他急急地走了过去。
“纪总,您怎么在这里?阮先生来了。”
“徐泽,江鹿希出院你为什么不跟我说?”他冷冷得瞪了他一眼,徐泽觉得无辜,这事他也是后来才知道,为了不让他大动肝火,才什么都没说。
哪知道他今儿个居然自己跑出病房来找了,还让他知道了江鹿希出了院,整个就消失在了他的视线。
他当然会动怒了,何况几天前江鹿希还特地去将他刺激了一通,将整个纪氏和纪家搅了天、翻、地、覆。
所以这世间真的是女子和小人难养也。
这么长时间以来,不管他如何的做都还是难以打动她的心,她要走的决心一天比一天坚决,以至于到了现在,他们之间有个更好的理由让她死心,让她放弃江州的一切,准备离去。
“纪总,我也是为您好,希望您能够尽早出院才能跟夫人讲和,怕你会动了火伤口好的慢。”
“现在难道就能好的快?”纪宁惨淡一笑,叶筱说他自私,大概这就是江鹿希想对他说的吧,他的所作所为就是无比的自私。
徐泽一时间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纪宁该不会就这样因为江鹿希一蹶不振了吧。
阮清鉴等他回到病房等了有二十分钟,见到他的时候,感觉到他的挫败,不由得挑了挑眉。
“现在这种时候好像不是你情绪低落的时候。”阮清鉴看他这个脸色,就像是霜打的茄子一般,都焉成什么样子了。
“江鹿希手里是不是有了能够让她足以脱身的东西了?”纪宁坐在床边慢慢的抬着头问他。
“嗯,莫家还是帮她办理了移民手续,澳大利亚,我想她真的是太想离开你了,纪宁,不如就放手吧,放手也是爱,并非是要拥有。”
“她一个人远走他乡,要如何照顾自己?”纪宁从内心来讲一点也不想放手,说他自私也好,冷酷也罢,他只想跟她厮守一生,其余的都不重要。
“不能用手段将她拦在国门之内?”
“那是有效的移民手续,我没有办法,你何苦这样对待自己,看开一点,人生还很长。”阮清鉴感觉到他身上有些压抑,真不知道在经历这件事之后,他会变成什么样子。
纪长泽失笑:“人生很长?”
的确是很长,如果没有江鹿希的人生将会过得非常漫长而痛苦,他这一生再也不愿意这样去爱一个女人,给江鹿希一个他的感情几乎枯竭。
三天后,纪宁出院,他先去了叶筱家,江鹿希已改往日凌厉美艳的穿着,这个时候穿的随意简单,她穿着居家服,整个人看着消瘦却很舒服。
她今天素颜,气色看起来不是很好,纪宁在门口僵硬的站着,动了动嘴皮好半天也没有说出来一句话,好在他的眼神还是活动的。
江鹿希让开身子:“进来坐。”
纪宁走进去在沙发上坐下来,她给他泡了一杯茶,他身上的伤还没好,坐在那里光是呼吸都能感觉到疼痛。
可他还是平静的喝着她泡的热茶,面无表情。
“江州的雪还没有停,飞机遇到大雪暴雪天气,无法起飞,鹿希,这个冬天,你可能没有办法离开江州。”
他的态度不冷不热,只有他的目光落在江鹿希身上显得灼热不已。
江鹿希走到窗前看着窗外的大雪,可这不是她继续逗留的理由。
“纪宁,你不必执着了,好好签了离婚协议吧,我们之间应该有一个了解,而不是继续无休无止的纠缠,那样的话,你我都没有活路,就算是我求求你,放我一条生路。”她的语气温淡,言辞中平静无波澜。
素白的手轻轻扶着床,气质幽冷,割舍的下才能重生不是么?
纪宁喝完了一杯茶,却难以克制自己内心的酸涩痛苦,他无力的望着窗前那一抹倩影,许多话仿佛是被堵在了喉咙里,张着嘴无法说出来。
“我不会签的。”他仍然执着。
“你不签,纪氏就会因你而亡,那是你们祖辈留下来的东西,你这样毁于一旦,在江州,你会变成多大的一个笑话,你不知道吗?”
江鹿希回头,淡淡的对上灼热的双眼,纪宁艰难的咽了咽口水,起身大步的走过去,修长的身子将她抵在了身后的落地窗上。
暧昧的气息尽数落下来,洒进她敏感的颈脖里,她微微皱了皱眉头想要挣脱开,想到自己现在的身体状况,还是没动。
“你不要这样。”她脸色越发的清冷没有情感,纪宁固执的将她禁锢在自己的一方天地当中不愿意放手。
“我不离婚,以后你说怎样就怎样,行不行?”他的哀求很无力,她听着他胸腔内的心跳声,感到一阵阵的窒息。
这些话,如果早个一两年说出来,兴许她会有不同的感觉,而现在,她不再有感觉,大抵这就是对一个人彻底绝望死心的样子。
“不行。”她回答的决断,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她的强势这个时候渐渐就彰显了出来。
纪宁扣着她的腰,有些用力,另一只手掐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