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深入骨-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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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宁只是送她回去,到门口放她下来,连车都没下,直接准备离开。
“阿宁,我不是一直都这么有耐心的,整整七年,我的耐心已经快磨光了。”安夏瑶心里不愿意放弃那一丝丝的期许。
非常的不愿意。
纪宁面色微冷:“我觉得我已经说得足够清楚了,也不想一而再再而三的重复,只要你不出现在她面前,其实她也不见得会记得你。”
安夏瑶无从反驳,她就是刻意出现的,就是为了要让江鹿希折磨她,为了让纪宁厌恶那个恶毒的女人,可是她到底没有想到纪宁竟然对江鹿希如此的宽宏大量。
她许久没有搭话,纪宁便发动车子绝尘而去,她还站在原地,阮清鉴已经跟她说过了,这个地方,他要卖了,希望她能够尽快的找到房子然后搬离这里。
这其中难道就没有江鹿希的什么作用在里面吗?说出来谁信?
这个江鹿希为了斗倒她,简直是无所不用其极,什么恶心的手段都能用的上来。
☆、105 纪夫人,您真的不孕吗【五千】
她总不能依靠纪宁的一点可怜存活着,纪宁对她这般的薄情,他们之间再也不会有任何的转机。
闻盛及的的确确的是送江鹿希回家了,每次从饭桌上下来,江鹿希总是能感觉到很疲倦,上车就想睡,加之他车上有让人心神安宁的香水味,她这一睡就睡的很沉。
纪宁往家赶的车速很快,愣是跟闻盛及一前一后的到家门口,闻盛及靠着车,像是在等什么。
“鹿希呢?”纪宁眼色不善的盯着闻盛及,这个男人,真的是令人讨厌,他浑身上下的气质都是女人最喜欢的,就连长相也是这般。
纪宁长到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在一个男人面前感到自卑,因为他的太太对这个男人很欣赏,把他当做是好朋友。
江鹿希是一个什么样的眼光,并不是所有的男人都能得到她的称赞,连他这个做丈夫的,都没有得到过她任何的称赞,偏偏这个男人就得到了,要说不嫉妒,那怎么可能。
“可能是见了你的前女友,对付的累了,然后回来的路上就睡着了,纪先生,其实你不用这么着急的赶来,我们是朋友,不管做什么也就只限于朋友关系,不会更多。”闻盛及是正人君子,纪宁知道。
但是他心里不舒服的是自己的女人对这个男人的各种心上,闻盛及白手起家,身上有许多女孩子喜欢的魅力。
“闻先生的人品自然是没有问题的,我只是担心鹿希她会对你产生些什么感情,都说日久生情,这话,可不是假的。”就像他跟江鹿希一样。
闻盛及温润的眉宇间依然是绅士风度,纪宁也没有恶言相向,可是男人之间的这种眼神碰撞,怎么着也会有些火花。
“看来纪先生并不相信自己的太太,我能看得出来,你对她是有情的,只是是不是表现的太晚了一些,我也不知道。”
毕竟江鹿希的心思,也不是随便一个人就能猜得出来,女人心,海底针。
纪宁垂了垂眼眸:“她这样靠着座椅睡着不舒服,我抱她回房间睡。”
闻盛及点点头,并且帮他拉开车门,纪宁轻手轻脚的将她从副驾的位置上抱了出来,她本来就不胖,在江州这段期间,也更加的瘦了一些,这抱在怀里的手感,无法形容。
闻盛及并未多说什么,他抱走了江鹿希,他也就上车离开了,纪宁回头忍不住看了一眼已经走远的车子。
这个男人分明是从锦城风尘仆仆的赶来,毕竟前一段时间网上闹的那么沸腾,他心里担心江鹿希,自然会赶过来看她。
“你们没有吵起来,我还是蛮惊讶的,纪宁,你什么时候忍性变得这么好的?”江鹿希刚刚被他放在床上就睁开了眼睛,冷不丁的冒出来一句话也怪吓人的。
纪宁顺势欺身而上,两人之间保持的距离很暧昧,她望着,眼底除了清冷,其余的什么也没有。
她这种淡然的样子,印证了佛教的一句话,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你这种样子,让我很难下口。”纪宁轻抚过她额头的发际线,微微笑了笑,语气里也揉着无法言说的温柔。
跟他夫妻多年,他此刻想要做什么她最明白不过了,可是她到关键时候还是一把推开了他。
“我可能最近压力很大,没兴趣。”她的语气里透着清冷,起身疾步的往浴室走去,生怕他会从后面一把拖住她。
纪宁整个人僵在床上,他保持着原来的姿势觉得很尴尬,江鹿希的确是没有任何身体上的反应,甚至是假意迎合都不想。
他们之间的关系一天一天的变得冷漠,如果他再表现的冷淡的话,他们之间就该是形同陌路了。
江鹿希在撒花下淋着,纪宁在外面带着,浴室里的水声隐隐约约的传出来,他坐在床头,点了一根烟,垂着头,精神看上去有些萎靡不振。
她说她没有兴趣,大概是对他提不起来兴致,以前他从来没有想过他们之间的关系变成现在这样,真的成了貌合神离的婚姻。
“我想我们还是分房睡,书房也不是什么舒服的地方,你长期这么睡下去,怎么受得了。”江鹿希从浴室里出来,看到他坐在床头的位置抽烟,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纪宁讨厌去看她:“长期?”
“难道你还想婚内*****吗?”她定定的盯着他的脸问了一句。
这种事情他又不是没有做过,可是犯过一次的错误,他又怎么会犯第二次,他摩擦着掌心,有些烦躁难安。
“我睡在书房里没有什么问题,你睡吧。”纪宁掐灭了烟头去开了一扇窗,让着房间里的烟味消散的更快一些。
江鹿希渐渐地变得有点面无表情,她盯着他的眼神也逐渐没有什么温度。
“可是我很担心你半夜会从书房里出来猥亵我,你连***这种事情都能做的出来,这些,做起来也不是什么难事。”
纪宁的背脊僵了僵,她想要分房睡?简直是荒唐。
“你知道,你这种条件我是不会答应的,鹿希,你做什么都可以,唯独离婚,你最好想都不要想。”
江鹿希一脸清冷的盯着他,她当然没有本事跟他对着干了,但是她对安夏瑶已经那么过分了,他权当是什么都不知道么?
这种装睡的人,最是可怕。
江鹿希有时间跟叶筱在一起喝茶的时候,她忙完了手里的项目,刚好有了这个空闲。
“你用不着为了他们纪家的公司这么卖命吧,你看你的脸色,你们公司明明有公关部,为什么每次你都要去应酬?”叶筱对她的行为很是不理解。
江鹿希慵懒的靠着沙发,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每天去应酬,见到纪宁的时间就会少一点,回到家就能睡觉,其实每天除了在公司偶尔会碰面,见到的时间少之又少。”
叶筱顿了顿,看她的眼神暗了暗:“你们……还在分房睡?”
“嗯,叶筱,我想我可能是生病了。”她眼底有些倦意,估计是生病了,不然一个正常的身体,怎么可能面对一个男人的撩拨而没有任何反应,以前她明明不是这样的。
叶筱挑了挑眉:“你说什么?”
“我不想跟他做那事,重要的是,身体没有任何反应。”
叶筱的一口茶水生生的呛住了,她咳了好几声才缓过来,怔怔的看着她,这样一个美艳动人的女人,如今居然性冷淡了么?
“江鹿希,你得去看啊,你这样下去,会出事的。”
江鹿希摇了摇头:“看什么呀,我觉得挺好,不跟他上床,我觉得轻松很多,男人在床上,都是禽兽。”
“可是江鹿希,没有男人滋养的女人就像是干花,知道吗?看着没什么水分。”叶筱摆着一本正经说教的样子,实则,一肚子色、情肠子。
小的时候,她们对性还没有什么认识的时候,叶筱对这方面已经有了了解,后来她才知道,她半夜总是以下楼喝水为由在父母的门口停驻一段时间。
江鹿希一直觉得对于叶筱这种老油条,变、态是不足以形容她的。
“叶筱,我觉得你就是一变态,人都是为了那点生理欲望活着的吗?”
“人要是没有欲望,就要遁入空门的,江鹿希,你是想削发为尼吗?”叶筱眼神凉凉的掠过她的脸,觉得有些好笑。
“除了这方面,我哪方面都是个俗人。”江鹿希狠狠地白了她一眼,叶筱这个人,要是遇不到比她强悍的对手,还真拿她没辙。
“好吧俗人,不知道你听说了没有,反正莫望津是这么跟我说的,那个安夏瑶跟纪长泽在一起了。”
江鹿希在脑子里搜索了半天也没有搜索出来纪长泽这个人的资料,于是很好奇的问她。
“纪长泽是谁啊?”
叶筱笑着:“江鹿希啊,我感到很悲伤,你真的一天比一天要蠢,纪长泽这个人就是在安夏瑶身后出谋划策的人,安夏瑶跟他在一起,多半为了打算报复你。”
江鹿希淡笑一声:“她还能怎么报复?我不觉得有什么东西能让我觉得难过,她安夏瑶哪有这个本事。”
估计以前弄出来那么多事,跟这个纪长泽真的有很大的关系,像安夏瑶那种女人,未雨绸缪这事跟她还真的搭不上边。
有着太过于理想的爱情观念,到最后都会死在自己的爱情观念里。
“话我是说到了,这将来要发生的事情也不是谁都能猜得到,你要有些警醒才行,我不希望你总是受伤。”
如果法律允许的话,她真的很想把那个碍眼的女人给清除了,这样江鹿希就能很单纯的只想自己的感情问题。
“嗯,知道。”江鹿希喝了一口茶淡淡的应道,叶筱给她的提醒,她当然会放在心里。
可是世事无常啊,她又不能预见未来,怎么能够防患于未然呢。
不想再谈这个话题,江鹿希想起来莫望津这个人,看叶筱的眼神不由得加深了一些。
“我说,你跟莫望津之间的关系有点暧昧,你们在交往吗?”
“他可能是单方面的喜欢我,太认真了,没想过要跟他交往。”叶筱的解释简单粗暴,她对恋爱一向抱着玩一玩的姿态。
要是真的跟莫望津交往了,一不留神的要结婚,那她可就亏惨了,她这无人能敌的青春只能在婚姻里消耗,实在是太不划算。
“你就不能好好的谈个恋爱然后结婚好让你妈在美国放心吗?不然叶三叔三天两头的往这儿跑,你受得了啊。”她江鹿希可受不了。
“我妈只要是过了更年期,就不会管我这么多的。”叶筱不以为然,也不见得每次叶浦深来她都在的吧。
江鹿希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反正不管怎么样她都是这个玩世不恭的样子,估计叶铮这个事情,对她的影响不小。
“我刚刚录音了。”
叶筱猛地抬头横了她一眼:“江鹿希,你活腻了吧。”
“开玩笑。”江鹿希笑笑,还真以为她不怕她妈呢。
“令时下个月五号结婚,手里不要有什么项目了,我们一块儿去。”叶筱想起来这件事,顾令时应该是通知了她的。
江鹿希点点头,顾令时这事第二次大婚了,真不知道他现在是什么一个心境。
他还是以爱为基础去结婚的吗?这个年纪的顾令时好像很难再有爱情了。
“那个女孩子听说挺年轻,跟令时之间的差距可不是一点半点,他一贯不是那样的眼光。”江鹿希很诧异。
叶筱倒满了一杯茶:“谁知道?听说那小姑娘也是背景强大,估计,是商业联姻吧,他至多就是身体上不忠于百合,精神还是属于百合的。”
关于叶筱的这个理论,江鹿希没有理会。
下个月的话,多伦多应该会有点冷了,要不要带点厚衣服,很多年没去国外了,天气应该会变化无常吧。
九月末,江州的炎热气息并未褪尽,十月初正逢国庆,她却迎来这辈子第二次痛不欲生。
公司宣布放假之后,她早早地从公司离开,门外一群记者蜂拥而至。
“纪夫人,有爆料说你跟纪先生结婚多年,一直没有孩子,听说是你的原因,纪夫人,您真的不孕吗?”
劈头盖脸的问题很犀利,她措不及防,有些惊恐的退了一步,这个时候从公司里出来的员工有很多。
这样的事情并不是一开始就在网上爆料的,是有人给媒体报社单独爆料,还是一次爆料给很多家媒体。
“纪夫人,您不说话,是默认了?纪家到了纪先生这一代已经是单传,你要一直坐在纪夫人这个位置上让纪家断后吗?”
这些人不像是记者,这种话,怎么可能是记者说得出来的,她本能的转身想走,却发现自己已经被所有的记者给包围在中间,根本无处可逃。
“纪夫人,您为什么不做解释?您不孕,是不是因为您早年在国外读书时私生活不检点造城的,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