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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婚深入骨-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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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你不是高级动物?”
    江鹿希:“……”
    沐小枝把自己碗碟里的肉一块一块的夹到江绍荣碗碟里,看上去很不满的样子。
    江鹿希看在眼里,觉得长得有些圆润的大嫂真是红光满面,不管刚开始如何,大哥起码一直都是爱她的。
    锦城午后阳光正好,沐小枝说要去工厂看看自己新设计的一批珠宝,要她陪着一块儿去。
    之前跟安夏瑶的不愉快暂时也就忘了,跟着沐小枝去工厂,江鹿希才知道,自己除了满腔的管理理论,什么都不会,二沐小枝会自己做珠宝,她的手艺跟这些工匠们渐渐地都学了出来。
    她看着那些闪闪发光的钻石,有些晃神。
    “这个送给你。”沐小枝将冰凉的项链带在她的脖子上,江鹿希回过神来看着自己脖子上多出来的项链,很诧异。
    “大嫂,干嘛突然送我这个?”
    “看你也没有什么首饰,女人长得再漂亮,也需要一些外在的东西来锦上添花,这是今年新一季的新款,锦绣良缘系列。”她笑着摩挲着项链,淡声笑了笑。
    “这还没上柜台呢,就送给我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你得这款和即将上市的那些不同,我亲自打磨做出来的,根据你的气质来定做的,你大哥可心疼你了,让我用最好的宝石镶嵌,设计图稿也要尽善尽美。”沐小枝目光在她的脖子上,她戴这项链是真的很好看。
    “大嫂,真是麻烦你了。”
    “这是配套的,三件套,还有耳钉手镯,我待会拿给你。”
    “大哥想让你跟我说什么?”
    沐小枝看了看她,怎么她就是比她聪明呢,竟然都能猜得到是江绍荣想让他们姑嫂说体己话。
    “也没有什么,我送给你的项链是这世上独一无二的,不会再有第二款。”沐小枝正了正脸色,说的一本正经。
    江鹿希听闻此言,心头涌上来无数的酸涩无法控制,她微微抬了抬脸眨眨自己酸涩难受的眼睛。
    大哥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她本是天之骄子,是这世上独一无二的江鹿希,不应该国让自己痛苦的生活。
    可是这世上并不是所有的事情说能潇洒放下便能放下,也不是所有的事情逃跑就能解决,如果不能迎难而上,她也不是独一无二的江鹿希。
    “我从没有看轻过自己,也并不认为,我一定会输给谁,活着,要有意义才行,不能一味的逃跑。”
    沐小枝抿着唇点点头:“你说的比你大哥说的有道理,他就是希望你钻个孔子离开江州逃离纪宁。”
    “大哥一向护短,这些,是他能想出来最有用的办法。”倒不是说大哥笨,而是大哥看轻了她,她不会让自己随便受伤,人经历的事情越多,就越是懂得要去保护自己。
    这一点沐小枝倒不否认的,江绍荣这个人蛮横霸道不讲道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打扫这里如果还有跟这个项链很像的,能不能送我一条?”江鹿希想起来某个人,忽然就开口问沐小枝讨问。
    “有啊,等我看完了这些我去给你找,你可以先看看设计图稿,觉得看得上眼的,我让人拿给你。”沐小枝指了指一旁厚厚一叠设计图稿,示意她自己动手。
    “好。”
    江氏集团这样手工的珠宝每年都是有限量的,大部分都是有机器制作完成,而这些手工制成的珠宝就格外的贵一些,沐小枝在珠宝界名气攀升的很快,所以她的名望越高,她的东西就越贵,有的作品甚至作为了奢侈珠宝来卖。
    “大嫂的作品在江州很多卖场都卖的很好,没有想过进军国际市场吗?”江鹿希坐在那里看着她端着宝石看的津津有味,不由得问了一句。
    “本来是想的,设计稿都做好了,但是我得照顾孩子呀,想想还是算了。”对于名利,她本来就没什么追逐之心,她到今天这个地位,都是江绍荣一手捧起来的,说白了就是江绍荣这个人很喜欢追逐利益。
    江鹿希微微僵了僵,女人原来在有了孩子之后都会变得温柔,沐小枝以前是多风风火火的性格
    。
    “你和纪宁该有个孩子了,就算是你和他没有什么好的结果,但孩子是你的。”
    江鹿希神色有那么一片刻的不自然,没有回应沐小枝的话,她不敢跟谁说她现在不能生孩子,她并非是有缺陷。
    没有等到她的回应,沐小枝不由得抬头去看她:“为什么不说话?难道你们之间有什么问题?你不想要孩子,还是他不想要孩子?”
    “暂时我还不想有孩子,跟济宁之间很多问题都还没有解决,如果有一天分开过不下去,孩子会沦为这场失败的婚姻的牺牲品,我不愿意。”
    她从来没有想过单亲妈妈的生活是怎么样的,就算是有孩子,一出生也应该有父亲来疼爱,如果只有妈妈来疼爱,孩子长大一不小心就很病态。
    沐小枝点点头:“那倒也是,反正你现在还年轻,万一白头到老的人不是纪宁呢。”
    没有谁看好他们这段婚姻,貌合神离的婚姻终归有一天会走到尽头,江鹿希应该有这样的考量。
    江鹿希怔了怔,万一白头到老的那个人不是纪宁的话,她会过着什么样的日子老去?她没有想过?而现在她也想不出来。
    晚间,她给纪宁打了电话,很多话憋在心里会很难受,就像是在吞噬着自己的理智似的,逼着自己走向极端的路。
    “刚刚到的时候怎么不给我打电话,现在打吗?”纪宁在电话那头音色清冽,听上去似乎是不大高兴。
    他大中午的坐在办公室里等自己太太的电话,焦躁的有些可笑。
    “我本来是要给你打的,只是忽然之间遇到了很特别的事,就忘了。”她轻轻拉拢了一下自己的浴袍,淡淡的道。
    纪宁挑着眉:“什么特别的事?”
    “我在进家门之前,安夏瑶打了一通电话给我,然后之后很多事情我都想不起来。”
    纪宁慢慢的停下来手上的事情,微微抬了抬眼眸,深邃的眼底似是有汹涌的波涛滚滚而来,气息有些骇人。
    “鹿希,你今天是不是喝酒了?”
    江鹿希长长轻叹一声:“我说的话听起来像是喝多了的样子吗?”
    她的说着说着声音忍不住的沙哑起来,对于这个男人,信任似乎消磨的差不多了,她不知道纪宁有没有跟她撒过谎,也不想去在意了。
    “鹿希……”他低声的唤她,却没有说出来一句话。
    “她几次三番的想要我的命,你不要告诉我你什么都不知道?我要怎么相信你?”她攥着指尖在掌心,觉得很是难过,他应该是知情的吧。
    “江鹿希,我都跟你说了很多次了,她已经死了,死了很多年了,你为什么总是提起她,你想做什么?要跟我离婚?离开我吗?”纪宁似乎是有些怒意,却未表现的明显。
    江鹿希在身后的沙发无力的坐了下去,他兴许有些事情不知道,但是他一点都不相信他。
    “对,我是想跟你离婚,想离开你,不过我得等她出现之后在我面前一败涂地之后,阿宁我从来都不想去伤害谁,但是我也不允许旁人来伤害无辜的我。”她觉得累,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她流不出来眼泪,到了现在,她竟然一滴眼泪都流不出来了,她这是怎么了?麻木了不成?
    被挂断的电话嘟嘟作响,纪宁眉心拧着,似是极度的不悦,家里没有江鹿希,他在公司加班的过了头。
    江鹿希的一通电话几乎让他彻底的醒了过来,他看了一眼窗外灯红酒绿的城市,拿着外套从办公室里出去。
    电梯刚到地下停车场,顾令时就从外面冷冷的闯了进来,抬拳狠狠地将纪宁打回了电梯内。
    纪宁猛然被打,有些愣住了,但还是接住了他来势汹汹的下一拳,站了起来:“你干什么?”
    顾令时甩开他的手:“纪宁,这话该我问你,你想干什么?你不是说安夏瑶已经死了?一个死了的人为什么会指派人去破坏鹿希的刹车系统?”
    顾令时很生气,皱着眉头,本来温润的眉眼里,这个时候带着一股子的戾气。
    纪宁皱眉,所以江鹿希还是让顾令时去查了这件事,徐泽说这件事没人管,原来是顾令时在查。
    “她不清醒,你也不清醒?”
    “倒不是不清醒,而是太清醒了,她之前就一直怀疑那个女人没有死,我和叶筱都去查了,都是死亡的消息,想想在江州能这么瞒天过海的,也只有你纪宁,你看看我哪里说得不对?”顾令时言辞凌厉,丝毫没有给他太多的思考空间。
    电梯门关上,只有两个男人站在电梯内,电梯内的气氛十分的压抑,四周都弥漫着冷气。
    “如果有人一直给她这样的消息迷惑她,你这个调查的人,是不是也要跟着被迷惑?”纪宁不悦,要说顾令时对江鹿希没有其他的想法,谁信?
    “当初因为那个女人,她妈妈自杀,你知道她因为这件事多难过?我从来都没有见过那么行尸走肉的江鹿希,你跟她
    结婚有三年,你有在意过她吗?还是你心里更多的事恨,是报复?你就没有想过那个女人一样也害的她家破人亡?”
    顾令时不知道一个男人,为什么能这么自私,自私到这种地步,简直令人发指,他有什么资格要求江鹿希无条件的留在他身边。
    “我没有要跟你解释的,她死了就是死了。”纪宁冷着脸按了电梯门然后抬脚走了出去,顾令时随后也跟了出去。
    “你以为谁还会容忍你继续伤害鹿希,我们任何一个人都可以带走她。”如果她愿意的话,谁都能带她走。
    纪宁回头盯着他,眼神阴冷:“你们敢吗?”
    顾令时没说话,同样是一脸清冷,跟这个蛮不讲理的人讲什么大道理,他要是听得见,又怎么会伤害江鹿希。
    纪宁去开车,顾令时没有再追,也没有再说一句话,视线里注视着他的车子绝尘而去。
    纪宁开着车,心烦意乱,顾令时第一次这么威胁他,还如此的理直气壮,江鹿希是他的妻,是别人能够随随便便带走的人么?简直是荒唐。
    次日凌晨,他出现在郊外一家私人医院里,那个房间,他有一年没去了,医生说她永远都醒不过来了,都说了永远都醒不过来了,为什么江鹿希会总是说她在害她,为什么总是说她还活着。
    他踩着皮鞋的脚步声一步步的靠近那扇门,捏着门把,皱了皱眉,随即推开,她还是一年前那样躺在这里,没有过什么变化,脸色还是苍白,人还是消瘦。
    如果不是一旁的机器,几乎感觉不到她还活着,那样看着没有生机的人,如何叫活着。
    一年不来这里,以为再一次来的时候,感觉能淡一些再淡一些,淡到对江鹿希的情感能够超越,然而等到自己往这里一站的时候,昔日的种种痛苦的记忆便铺天盖地的袭来,挡也挡不住。
    他凝着拳头的手骨节泛白,眉头皱的发疼也舒展不开,过往太深,所以无法这么轻易的忘掉,他无法就这么放任她不管。
    她这样躺在这里这么多年,不过是有一丝气息,算不得活着。
    她死了,已经死了很多年。
    他微微蜷缩了一下手指,呼吸一下一下的沉重起来,他在床沿坐下来,轻轻的骨节分明的手掠过了她的长发,却未触及她的脸。
    以前没有江鹿希的时候,任何触碰都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可如今这样,他不经意的就会想起她那张精致冷艳略有些生气的脸,她若是知道,是不是应该很生气?
    但是这件事并不只是她无辜而已,到了现在,也说不出来谁对谁错。
    “你这样睡一世,来生我欠你的,一一还你。”今生她睡,不过是想跟江鹿希安安稳稳的过日子,他止住对妻子的伤害,已经不再限制于愧疚。
    床上的人没有任何回应,纪宁没有待的很久,天亮之前就走了,若非迫不得已,他断然不会再来。
    江鹿希在锦城待了很多天也没有说起要回去的话,更没有跟纪宁通过电话,即便是纪宁有时候打来,她也是选择不接。
    纪宁在江州等的有些不耐烦,她在锦城待的时间太长了,已经这么多天,电话不接,短信也不回,她真的当他这个丈夫是摆设不成?
    “夫人说她现在还不太想见到你,想在锦城多带一些时间。”徐泽打完了电话回来,江鹿希不接纪宁的电话,却接他的电话,是想让他被纪宁打死吧。
    纪宁眼眸一沉:“她接了你的电话?”
    徐泽后背起了一层冷汗:“我不知道你们在闹什么矛盾,可能是夫人真的不想见到你,所以才不接你的电话的,我只是帮你们传话而已。”
    纪宁眼色清冷,深邃冷峻的五官染上一层冰霜,徐泽说完转身就走了。
    纪宁挂扯了一下领带,双手叉着腰,现在她是想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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