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深入骨-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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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城,那是江家的天下,是大哥的天下,就如江州是他的天下一般。
迷上他的时候,她万万想不到这个男人会是怀着那样恶毒的心思在自己身边。
即便是现在,她与他对视,也能轻而易举的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她恍然失笑,眼角眉梢的苦涩已然掩饰不住。
“那你说,我是谁?”江鹿希眼底荡漾着浅淡的笑意,却不是那么明显,但就是那轻微的一颦一笑,也带着足够的嘲讽。
纪宁俯身下来,他浑身冷然的气息便压了下来,压的鹿希整个心头都沉闷不已。
“鹿希,我看的不能再清楚。”
江鹿希淡淡笑了笑:“我不是江鹿希,是安夏瑶。”
她这种挑衅性的话是专门说出来激怒这个男人的,看到纪宁眼中的一些隐晦的怒火,江鹿希知道她挑衅的很成功。
他用力的捏着她的手腕,恨不得捏碎了似的,不过片刻,他抽身离开。
他立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面无表情:“你真是厉害,连名字都查到了。”
江鹿希直挺挺的就那么躺在床上,只是笑,却不说话,她厉害?要是她真的这么厉害,又怎么会被他带到这里来关着。
她不说话,纪宁的眉头就皱的更深一些,他冷冷得看着她,觉得她变的不是一点半点。
那两年的温顺就像是一场梦,以她这样的外貌,又怎么会真的多温顺。
“江州最近的天气变化无常,在这里,你也没有什么事情要做,就好好地待在家里。”
“阿宁,你这是在囚禁我。”江鹿希慢慢的从床上做起来目光幽幽的望着她的脸。
“囚禁?在江州,你是自由的,你想出去,也不会有人拦着你。”
“阿宁,你把我这样带到她曾经住过的地方来,我怕她晚上会托梦给我。”
纪宁本打算离开,但是江鹿希明显的就是不依不饶。
他抬手捏住她的下巴:“这个地方只有纪家的夫人才能住进来,你当这里是哪里是,什么人都能住进来?”
江鹿希冷笑,懒得再说话,纪宁松开她的下巴,转身就走了。
☆、006 她是我太太,我自然是不会亏待她
她一个人坐在床上,无力的垂着双肩,纪家的夫人?他心里的纪夫人哪里是她江鹿希。
纪宁走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江鹿希对送过来的晚餐没有兴趣。
直到第二天,江绍荣带着沐小枝来到庄园,纪宁也在庄园里,温叔来跟他说的时候,他冰冷的面色没有丝毫的波动。
“需要叫夫人一起过去么?”温叔还是问了他,如果需要,那么就需要通知江鹿希。
纪宁走在石铺的路上,始终面无表情,温叔问话,他也好似没有听见似的。
“先生……”
“别告诉她”纪宁加快了脚步。
江绍荣跟沐小枝坐在一起,在纪家的会客厅里,纪宁从堂前一直走到堂上,看了一眼江绍荣。
“大哥,大老远的来到江州,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我好派人去接你们。”纪宁压了一口茶,说的很客气。
江绍荣面色温淡,看着他的时候,一样没有什么表情。
“你这么不声不响的把鹿希带到江州来,我难道不应该来看看?”
“鹿希在我纪家吃喝不愁,她是我太太,我自然是不会亏待她。”纪宁随手将茶杯搁在了木质上乘的桌上。
江绍荣冷然笑了笑:“我一直都以为,至少念在我们在一起做事多年,你会对鹿希好一些,至少不会去伤害她。”
“他是我太太。”
“我要带她回去。”
“大哥,你知道,这是不可能的。”纪宁眼色很淡,语气也很冷,对江绍荣,他算是客气,这是在江州,江绍荣哪有那么只手遮天的本领把江鹿希从江州带走。
“你到底想干什么?你想报复,也报复了,你还困着她做什么?”江绍荣面色已经不好看。
“大哥若是想鹿希在江州过的好,这些话以后就别说了,你应该知道,她就是死了,也只能是纪家的夫人。”
江绍荣不懂纪宁这般到底是为何,鹿希没有办法从这个庄园里逃出去,纪宁也不允许。
沐小枝拉扯了一下江绍荣:“既然他不愿意放,就算了,毕竟鹿希过得好,才是最重要的。”
他不能跟纪宁硬碰硬,这是在江州不是在锦城。
江绍荣的有些浮躁的心渐渐地平静下来,绷着脸,沉默了很长时间,如何权衡,他今天都是白跑一趟,就连江鹿希的面都没有见到。
纪宁高高坐在堂上,江绍荣最终还是起身离开:“你最好别让我知道她在你这里受了什么委屈,或者受伤。”
纪宁定定的看着江绍荣:“大哥放心。”
江绍荣冷哼一声,前脚离开,后脚江鹿希就气喘吁吁的跑来了,听说她来到这里几天,就有几天没有离开房间。
这会倒是离开了,跑的还挺快,纪宁瞧着她跑进大厅看到空荡荡的场景略显失望的样子,手掌平稳的放在桌面上。
☆、007 鹿希,我们是夫妻
“大哥呢?”
“走了。”
纪宁不咸不淡的一句,江鹿希一瞬间觉得眼前这个男人很可恶。
她喘着气,无力的立在大厅中央,觉得眼前一片恍惚,脸色也苍白的难看。
“你为的是什么?”
纪宁第一次看到她这种惨淡悲伤的眼神,他觉得胸口狠狠一震,脸上却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
他冰凉的眼神里看不到一丝丝的温情,他就那么冷静的坐在那里看着她面色苍白若纸。
“我们是夫妻。”
江鹿希恍然失笑,她微微垂了垂头,笑的异常放肆。
“夫妻,又是夫妻,你说我们连貌都不合,什么地方像夫妻……”她无力的望着他,喃喃自语一般的说话。
她有些站不稳脚,视线很恍惚,也越来越模糊。
纪宁看出来她隐约的不对劲,从堂上起身疾步的走下来,江鹿希转身虚浮的步子没能多走一步,人就软了下去。
纪宁从身后将她抱住,她近来瘦了很多,不,是他不在的这半年瘦了很多,想必她也没有好好照顾自己。
想着,纪宁越发的觉得她过分了许多,跟他结婚的两年,她的生活习惯良好,连咖啡都很少喝,什么时候像这样。
江鹿希在梦里看到了自己未来孤苦的一生,她没有孩子,什么都没有。
她看到纪宁挽着另一个女人的手,那个女人的背影很陌生,她看着,哭的声音都嘶哑了。
“阿宁……”她喊他,猛地惊醒,额头渗着冷汗。
纪宁坐在眼色深沉的床边,看着她从梦中醒来,端起一旁桌上放着的海鲜粥。
“起来吃点东西,你竟然敢什么都不吃,你觉得你是铁打的?”纪宁说话间和从前没什么不同,以前她偶尔加班很晚的时候,他也会如此,江鹿希听着,觉得心里酸酸的,却不想动,更不愿意说话。
“你刚刚做梦在喊我,怎么了,现在醒来了又不说话,口是心非也得有个度。”纪宁不咸不淡的跟她讲话,一如从前,好像什么都没变。
“我不想吃。”
“不吃?”纪宁挑眉冷冷的看了她一眼,然后重新放下手里的粥俯身下去,按住了被子,没有给她挣扎的余地。
他清冷的气息随之压了过来,而她连躲都没有余地躲开。
反倒是他的手从被子里直直的伸进了自己的衣服里,江鹿希有些恼怒的抓住了他:“纪宁!”
“你不想吃饭必然是想做点其他什么,回来这些天,我也没有好好疼你。”他用这种清冷的语气说这种暧昧的话听着别样的别扭。
江鹿希只得从床上艰难的做起来,纪宁面上常年有化不开的冰冷,她伸手去拿粥,纪宁先她一步端了过来。
“我喂你。”
江鹿希精致的眉头一下子就皱了起来,然后扭头:“不……”
纪宁搅了搅手里的粥:“鹿希,你听话一点,我们所有人都会好过,包括大哥,知道吗?”
江鹿希扭头回来颇为不可思议的盯着他,他好歹在大哥身边潜伏了这么多年,居然一丝情分都没有。
☆、008 你不过就是得了纪夫人这个头衔罢了
“我知道你为什么执着我们是夫妻这个问题,我这一生不会有孩子,假若你厌烦我了,你也能随时随地的抛弃我,阿宁,其实你何必如此。”江鹿希看着他,眼底泛着点点得忧郁。
她这双极美的眼睛里好似一点阳光也进不去,纪宁心口微微一紧,抿了抿唇线,没有说话。
“喝粥。”
纪宁从回来几乎都是在看着她,在公司每天待的不超过六个小时,他每天回来的样子,好像生怕她会逃走似的。
那晚她跟他说,她不想逃,也不想跟他争斗什么,但愿他们能过的平静。
她虽然这么说,但是从根本上他根本不相信她,所以每天会回来待上好几个小时。
一日,她立在庄园门口,本来在想着如何跟温叔说自己单独出去走走的事情,却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一辆精致的迷你停在庄园外,她看着从车上走下来的人,觉得很眼熟,想着想着就想起来是在哪里见过。
刚来江州的时候,不正是这个女子扑进了纪宁的怀抱中么?看样子,应该是很亲密的人。
她来回踱步的动作不由得就停了下来,然后就看到安夏馨一步步走过来,温叔就在一旁,但是他什么话都没有说。
只是江鹿希不知道她这般气势汹汹是为何,所以没有预兆的就被她上前招呼了一耳光,彼时鹿希才看清这个女子的脸。
也算是清秀可人,可是满脸的狰狞和愤恨却让她看起来像个泼妇。
“安小姐,你做什么!”温叔似是也没有想到安夏馨会突然之间对她动手,厉声的呵斥了一句。
安夏馨冷冷的盯着被打的脸偏到一边又扭过来的女人,眼神渗着憎恨。
“啪!”
这个耳光比刚才响,安夏馨不似她还能稳稳地站在那里,被她打了一个耳光,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她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这个女人,她到底是凭什么。
“你竟然敢打我。”
“你都敢打我,我为什么不敢打你?安小姐,我是这个庄园的女主人,你上门来混不说白不说的打我一个耳光,以为我会忍了你?”江鹿希媚色横飞的眼里噙着一抹波澜不惊的笑。
“你……不过就是得了纪夫人这个头衔罢了,你真以为他爱你么?”安夏馨气的浑身发抖,却不敢再造次。
这个江鹿希跟他们口中的江鹿希判若两人,什么温婉贤淑,什么懦弱无知,简直是可笑,她这分明就是盛气凌人的很。
“他不爱,这么千辛万苦的把我弄到江州来做什么?你以为,我很想来这个鬼地方?”江鹿希比她高一些,不免有些居高临下的感觉。
安夏馨觉得这个女人很是蛮横,也甚是嚣张,在江州,谁敢动她一下,那无疑是不想活了,但是这个女人却敢,还不把把她放在眼里。
☆、009 我这一生只有一位纪夫人
她什么话都没说的转身走了,江鹿希注视着她离开后,才摸了摸被打的脸,火辣辣的疼着。
“夫人,我让人给您上药。”
“温叔,没事,不用上药。”她没了出去走走的心情,转身走进庄园,温叔看着她窈窕纤瘦的背影,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江鹿希刚刚被纪宁带来这里的时候,还是很抗拒,但是她也没有闹过,纪宁防着她逃跑,庄园里就多了很多保镖。
安夏馨哭着去的公司,纪宁刚刚接完温叔的电话,就看到安夏馨哭的梨花带雨的从外面进来。
“来这里做什么?”看到她,纪宁的言辞不由得冷了好几份。
“大哥,江鹿希她打我。”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听话了,庄园是你该去的地方?”纪宁不悦的神色透着寒意。
安夏馨浑身一个寒颤,哭声当即就停了:“可是……”
“那是纪夫人住的地方,谁允许去打扰她的?”纪宁的脾气不知识为何,却吓得安夏馨一句话都不敢说。
“我只是为姐姐感到愤怒。”
“我此生只有一位纪夫人,至于你姐姐,多年前就已经死了,你莫不是希望我这一生都应该为你姐姐孤独终老?”纪宁起身外套紧紧地攥在手心中。
安夏馨看着他,脸色一白:“她分明是害死姐姐凶手的女儿,你为什么要对她如此宽宏?”她不懂,纪宁明明有更好的选择,却非要费尽心思的把她弄到江州来做纪夫人。
“她是我妻子。”
说完,他不愿意再多说一句,拿着外套从办公室里离开,与她擦肩而过的瞬间,也没有多看她一眼。
“徐泽,这是公司,除了纪夫人,没有哪个能够有资格正大光明的进来。”
“是,我知道了。”徐泽感觉到老板浑身上下都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