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道红颜-第3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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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定国算是明白了,“我知道了,现在就叫他们一起回去。”
挂了电话,左定国把这事情说了一遍,左痞子叫了起来,“草,这小子真会拍马屁。”
他看着两人,“你们走吧,我想留下来玩几天。”
左定国道,“你要干嘛?”
左痞子说,“放心吧,我不会闹事的,不过我倒是突然对这位小姑娘感兴趣,呵呵!”
“别乱来!”
“不会,不会!”左痞子神秘地一笑,“难道你们不想知道,那小姑娘的神药,可以帮助我们成很多事?”
两人愣了下,马上哈哈大笑。
左痞子邪恶地笑了起来,“她既然有痒药,也应该有其他的药,只要搞一点上手,到时那些明星,京城名媛,哈哈哈——”
第0660章埋下了祸根
蕾蕾和程暮雪从清平回来,都快晚上了,程暮雪说,“走,我们去吃个饭。”
正在进门,左痞子贼兮兮地走过来,一脸贱笑。
程暮雪机警地拦在蕾蕾前面,“你想干嘛?”
左痞子流着口水,眼馋地盯着程暮雪的胸,心里哇哇地叫,他NND,这么好的菜,真不知道要给谁拱了?
程暮雪瞪着他,“滚——”
左痞子不怒反笑,“两位妹妹,不要生气嘛,哥哥这次来并不是找你们麻烦的。”
“那你究竟想干嘛?”蕾蕾钻出来,把手伸进袋子里,“再敢欺辱我们,小心我痒死你!”
蕾蕾还是天真了些,左痞子看到她这架势,却有些怕了,忙扬了扬双手,“别,别,别——两位姑奶奶,我真不是来找茬的。”
程暮雪一脸警惕,“你有事吗?”
左痞子道:“你们想必是饿了吧,走,我请客。也算是我给你们赔礼道歉了。”
两人很奇怪,这家伙究竟搞什么鬼?突然这么好心,不对劲啊!
蕾蕾看着程暮雪,程暮雪看着蕾蕾,突然眼珠子一转,拉着蕾蕾的手,“走吧!”
左痞子急了,“真的,你要相信我的诚意。我是认真的。”
程暮雪想了下,“你真请我们吃饭?”
左痞子道:“那还有假?不信我可以发誓。”
“你那屁誓言,谁信啊!”
左痞子说,“那这样吧,我们一起进去,菜随你们点。我慢慢再跟你们解释。”
两人走进去,也不进包厢,就在外面大厅里。
左痞子把手一招,服务员立刻来了。左痞子道:“随便点。”
两人都没有动,左痞子冲着服务员喊,“那就上你们这里最拿手的。有多少上多少。”
服务员笑歪了嘴,碰到财神爷了。
随后她微笑着离去,左痞子这才道,“你们的顾秋哥哥,是不是跟我堂妹很熟?”
“你堂妹是谁啊?”
“左晓静,你们不认识吗?”
说到左晓静,两人当然认识,蕾蕾道,“晓静姐姐我认识,她对我很好的。”
左痞子道,“这就对了。顾秋和我堂妹是朋友,以前的事嘛,都是我不对,算我错了,我给你们道歉。”
程暮雪道,“本来就是你的错,还那么多废话。”她瞪着左痞子,“你说完了吗?说完了就走。”
左痞子说,“还没!”
两人又看着他,心道这家伙究竟打什么主意?
左痞子说,“既然大家的误会澄清了,就没必要这么仇视了吧?”
程暮雪说,“不可能!象你这种人,谁知道心里打什么歪主意。”
左痞子抹了把汗,“别这么说,其实这事也不能只怪我的,你们两个长得又这么漂亮,只要是个男人都会动心啊?只不过他们装得斯文一些,我表现得粗暴点罢了。”
程暮雪的脸色缓和了些,真没想到这家伙还会拍马屁。
等他说完,程暮雪道:“你说完了吗?可以走了。”
左痞子道:“两位别这么绝情嘛,我是真的想跟你们交个朋友。”
程暮雪脸色一寒,“对不起,我们没这个雅兴。”
左痞子喊服务员,“怎么还不上菜?老子要发火了。”
服务员马上过来,“来了,来了,马上就到。”
看到菜上来了,左痞子嘿嘿地笑,“那你们先吃,我等你们吃完了再来。”
说完,他果然走了。
蕾蕾问,“他究竟想干嘛?真的是晓静姐姐的堂哥吗?”
程暮雪道:“这个应该不假,不过我们要小心,这家伙八成没什么好意。”
菜上来了,蕾蕾肚子咕噜咕噜直叫,“那我们吃还是不吃?”
“吃,干嘛不吃?”
左痞子也舍得上菜,服务员给按他的吩咐,上了十几道菜。两个女孩子能吃多少啊?
半小时后,两人吃完了,却还有大半没有动。
左痞子不知从哪里钻出来,“吃好了吧?我可以坐下来吗?”
程暮雪看着他,“你有话就直说,别吞吞吐吐的。”
左痞子说,“其实我只是想,跟这位妹妹借点东西。”
蕾蕾就盯着他,一脸警惕,程暮雪道:“你想借什么?”
左痞子嘿嘿地笑,“这位小妹妹不是有痒药吗?那一定也有特别的神药。那种一闻就醉的药有没有?”
程暮雪明白了,“你还是不怀好意。”
左痞子道:“不,不,不,你搞错了,其实我不是想干坏事的,只不过是好奇,想向小妹妹借点这个药。”
一闻就醉的药,其实跟迷药差不多,但又不是迷药。程暮雪说,“蕾蕾,我们走!”
两人就要离开,左痞子急了,“哎,哎,哎,两位别走嘛,我说的是真的,我们马上就要回京了,就帮帮我吧!”
程暮雪望着蕾蕾,心里突然有了计较,“给你也不是不可以,只不过有个小小的条件。”
左痞子眼前一亮,还真有这药?他马上笑了,“好的,好的,说吧,什么条件?”
程暮雪道:“要不这样吧,你拜个师父,我让蕾蕾收了你这个弟子,叫她给你赐药。”
左痞子苦着脸,“不要吧!拜师??”
程暮雪说,“不拜就算了。这药哪能白给。而且我们苗族的神药,一向不外传的。”
左痞子说,“好,我拜师,拜师。”
这家伙居然真的要拜蕾蕾为师,程暮雪道:“拜师要有规矩,一日为师,终身为母。从此以后你要听蕾蕾的话,不许给我们动什么心思?”
左痞子腹诽了几句,NND,等老子拿到了药,第一个就把你们两个放翻,慢慢地玩。
程暮雪看到他没有反应,瞪了眼,“是不是心里不服气?”
左痞子道:“没,没,服气,怎么不服气?有这样的师父,我心甘情愿。”
“那好吧,从现在想,你就叫蕾蕾师父。”
蕾蕾一脸通红,“暮雪姐姐,这样不好吧!”
程暮雪拉了她一下,左痞子果然叫师父。
程暮雪说,“蕾蕾,你就给他几颗药吧!”
蕾蕾看到程暮雪使眼色,勉为其难拿出一个小瓶子。倒了三颗药出来。“这药可不能下太猛,每次四分之一就行了。”
左痞子拿在手里,一个劲地感谢师父。
“师父,什么时候有效?”
蕾蕾说,“顶多三分钟见效。”
左痞子立刻笑了起来,“那就谢谢了。哎,要不要我送你们回去。”
程暮雪摇头,“我可以走了!”
左痞子说,“咱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既然你们是晓静的朋友,我又是晓静的堂兄,大家以后都是朋友了。如果到了京城,只要你给个电话,我马上就到。”
说完,他给了一张名片。
看着这家伙离开,两人这才回了租住的公寓里。
进了门,程暮雪道:“你说这小子究竟想干嘛?他要了你这药,会不会是去搞什么鬼呢?”
“蕾蕾,你给的药,不会是真的吧?”
蕾蕾说,“当然是真的。”
“啊!”程暮雪就叫了起来,“没看到我向你使眼色吗?”
蕾蕾说,“我没有假药,这药的确可以起到迷幻的作用。只不过我叫他不要使量过重。四分之一的话,晕十几分钟就会有反应的。”
程暮雪大叫,“惨了,惨了。这家伙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人,八成拿着这药去搞鬼了。”
蕾蕾撇撇嘴,“那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也不知道哪个倒霉了。”
两人还真猜对了,左痞子拿了这药回京之后,闯了大祸,放倒了不该放倒的人,差点给左家带来巨大的灾难。
蕾蕾说,“那要不要去追回来?”
程暮雪说,“不可能的,你看他这样,八成没打什么好主意。算了吧,听天由命。其实我只是想,应付他一下,毕竟他是左书记的侄子,我们再跟他闹下去,对哥不利,所以才想了这下下策,假意与他们交好!”
第0661章陈燕有麻烦了
这一年过得好快,转眼间又是年底。
从彤回到清平都有好二个月了。
从彤说趁着年前马上回去一趟,否则到时又会忙过不停。顾秋听了她的话,借着周末的机会,往安平县赶。
他们到安平的时间是下午五点多,刚好赶上下班时间。
从彤妈在打麻烦,看到下班了,这才匆匆结束战事。从彤很不喜欢这种气氛,就抱怨了几句,叫老妈不要沉迷麻将桌上。
从彤妈说,“我呆在家里没什么事可做,又不上班,孩子也不要我带,你说我不打牌能干嘛?”
从彤也不好说她了,反过来一想,觉得也是那么回事,的确,她既不上班,又没有其他的爱好,不打牌的确挺无聊的。
顾秋说,“适当打点牌也没什么不好,只要注意休息,别熬夜就行了。否则对身体不好。”
从彤妈说,“不会的,我只是白天打打,现在你们回来了,我也不会去打牌了。”
从彤把小若安交给顾秋,就去厨房里忙去了。
今天很奇怪,都七点多了,从政军还没下班。从彤要打电话问,顾秋说肯定是在开会。
从彤妈也这样说,应该是开会去了,我们先吃吧!
等他们吃了饭,都八点半了,也不见从政军回来。
从彤妈嘀咕着,“该不会又去哪里吃喝嫖赌去了。”嘀咕着,拿起手机给从政军打电话。
从彤说,“看你说什么话,连自己的男人都不相信,爸是那种人吗?”
电话无法接通,从彤妈说,“男人到了这个年纪,有权有钱,你敢保证他们在外面不会乱来?你看电视里那些倒掉的贪官,哪个不是跟女人有关。我这是为他着想。”
从彤道,“懒得跟你说了,爸才不是这种人。”
母女两个在那里争论了起来,顾秋借故走开了。
到阳台上抽了支烟,差不多十点半,从政军才回来。
外面风大,呼呼地叫。
顾秋喊了声爸,从政军说,“你们回来啦!”
从彤妈就问,“搞什么去了?打电话半天不接。”
从政军脸色不好,“打什么电话?这个时候没回来,肯定是要开会。”
“开会电话不能接,你回个信息也行啊?害我们这么多人为你担心。”从政军拉下脸来,“你就整天疑神疑鬼的,别搞得我心里烦躁。”
顾秋说,“妈,你就少说两句算了,估计县里的事情出了麻烦。”
从政军点了支烟,“招商办那边出大问题了,县里正在采取措施。估计够呛。”
招商办那一块,一向是陈燕分管的,顾秋一听,不禁有些急了。“究竟是什么事?”
从政军说,“有一个投资商涉嫌洗黑钱,这事情影响很大,市委对这件事情查得很严,从分管副县长到招商办只怕都要受牵连。”
原来是这件事情,让他们开会开到这个点上。
顾秋当然心里清楚,这种事情如此牵系到陈燕,轻则丢官,重则丢命的事。当然,得看这中间的情节有多严重。
如果陈燕在这中间收了人家的钱,问题就麻烦了。
市委那边,顾秋倒是认识几个人,可事情没有搞清楚之前,他也不敢乱插手。
顾秋说,“县委的态度呢?”
从政军说,“跟县委没多大关系,他们表不表态,都是要处理。市委已经明显表态了,要追究这个责任。”
从彤问,“那陈燕姐是不是有麻烦了?”
“难说,如果她没有从中牟利的话,估计会轻一些,要是她从中承担了什么重要角色,只怕会有牢狱之灾。”
从彤对顾秋说,“走,我们去看看。”
顾秋道:“我一个人去吧,你陪儿子在家里。”
从彤也没有坚持,只是叫顾秋早点回来。
从政军问,“你去有什么用?”
顾秋说,“看看吧,能不能帮得上忙。”从政军知道他的能力大,说不定还真能帮得上忙。
顾秋走后,他们就在家里继续讨论这事。
冬天了,外面的风大。
呼啦啦的响,顾秋开着车子,朝陈燕家而去。
赶到陈燕住的地方,楼上亮着灯,顾秋把车熄了火,就朝楼梯口上去了。
叮当叮当——陈燕出来开门,看到顾秋,不禁有些惊讶,“你怎么来了?从彤呢?”
顾秋说,“不用看了,我是一个人来的。”
陈燕奇怪的打量着顾秋,“这个时候你来干嘛?从彤不会怀疑你吗?”
顾秋说,“我又不是出来偷情,怀疑什么?”
他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