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瑾成悦-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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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洞躲着远远的了,臭婊子,骚货,也不知道在外面干了什么回来。”这田悦五婶越说越难听了,她农村人,什么也不懂,只是自己口头上舒服,拿着自己平时和别人吵架的劲和田悦吵了,所以就什么话都出来了。
辜怀芮一听到田悦怒了,就赶紧起来了,穿着有猫咪图像的睡衣就出来了,头发还是乱蓬蓬的,盖着他的眼睛,他撑在墙上,站在田悦的身边,看着越是嫩,越是小,好像就是一个高中生一样,除了身高。
“啧啧,原来这就是你老公啊,我还以为是什么人啊,这从哪拐的未成年啊,我说呢,也不知道在外面做了什么脏事,养的小白脸吧。”好吧,这五婶越说越离谱了。
这辜怀芮站在旁边,一听到那前面的话,脸就黑了,他把自己的手握了握,把头发拉了来,一拳就打到了田悦五婶的脸上。
五婶被那一拳打蒙了,打完了一拳,辜怀芮继续补了一拳,田悦也没说什么,让他打,这女人就该打。
然后五婶没站稳,倒在了地板上,这辜怀芮走上前,踹了几脚,最后一脚把那女人居然就顺着楼梯滚下去了,他也就没继续打了。他知道自己的脚劲,这女人现在不残,也废了,起码要休息一年半年的样子,才能恢复过来,估计是断了两根肋骨。
田心怡也愣了,这么快的时间,她还真的没反应过来,呆呆的看着她母亲被打了,然后等她醒了,辜怀芮也已经打完了。
田心怡看了看田悦,再看了看笑的一脸阴暗的辜怀芮,冲到自己母亲的身边,喊着:“妈,你怎么呢?妈,妈。”然后,没有任何声音,接着楼上的声音也让田爸爸和田妈妈上楼了。
“怎么呢?”田妈妈看了看田悦,再看了看辜怀芮。
“刚刚摔下楼梯了。”这田悦没说怎么摔的就说摔了。
“那赶紧送医院啊。”田爸爸赶紧招呼田妈妈把田五婶背了起来。
田心怡看着她母亲,然后跟着他们下楼了,她心里不甘,真的很不甘,当时真的很想说自己的母亲是被他打的,可是辜怀芮那吃人的眼神,她就退缩了,不敢说了。
这田悦居然看着自己的母亲被打,什么话也没说,只是说了一些上不了台面的话,就被辜怀芮打的那么的厉害,我妈是个农村人什么也不懂,你也不能和我妈计较吧,他们毕竟是老人,毕竟自己的妈还是她的五婶啊,从外面到里面,不管怎么样你们也不能打她啊。
“怎么样,老婆,气消了吧。”辜怀芮把田悦抱了起来,摸了摸田悦的脸,然后摸了摸她的头发,“明天我们回家吧。”
“恩。”田悦本来想回家呆几天的心情完全被破坏了,如果是那女人醒了,也不知道要怎么编排他们了,免得又惹麻烦,还是回去吧,不见就可以不烦了,打也打了,他们能怎么样,她也爽了,以后想见她妈,就把他们接过来,那不更好。
这里的人,田悦真的不想看到一眼,她未婚生子,又怎么呢?就值得他们在后面嚼舌根,一群妇女,闲的没事做,老是编排别人家里的事,碍着她们什么事啊。
“恩,我让梁无德去安排了。”辜怀芮心里觉得有心难受,明明想让田悦开心了,今天居然发生了这样的事,这闹的是那样啊。
田悦勉强的笑了笑,伸手把辜怀芮的手握住,这可是田悦第一次主动握他的手,他也把自己的手回握着她,两个人就相互的看着,田悦觉得有些傻,看着辜怀芮完美的下颌,一种无言的暧昧在两个人之间旋转着。
*
辜艾非觉得她在呆这个房子里面她就会崩溃的,把琴盒收拾了,然后把琴背上身,拿起了车钥匙出去了。
她觉得家里安静极了,隔壁辜艾畅唱歌的声音听到她的心里,她都觉得难受,觉得这声音听着听着怎么那么的悲伤,明明是一首甜蜜的恋爱之歌,可是她却听出了绝望的情绪,她不能再呆在这里,如果再呆下去,她回疯的。
她得去那个地方,那个只属于她和他的地方,两个人乐园,两个人的天地。
她永远不会忘了自己,那天,偷偷的瞒着自己的母亲从法国回来,偷偷的躲在那个酒店的柱子后面,看着白尘哥和那个女人举行了婚礼。
那种感觉她不知道是什么,可是看着看着就眼泪流了出来。她拿出手机拨了白尘的电话,可是如她料想的一样,电话没人接,其实她就是想听听白尘哥的声音,仅此而已。
等她在去机场的路上的时候,她接受到了白尘的电话,还像记忆中的那样低沉的声音。
第一百零四章 可怜的人
“艾菲?”白尘和王玉芝行了礼之后,接过了伴郎手里的手机,就看到了几个未接来电,然后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号码,猜着就是辜艾非,可是现在她不是在法国吗?
“白尘哥,恭喜你。”辜艾非看着车窗外的流逝的车辆,还有无数晃过的树木,觉得人生就像这些你怎么也抓不住的流光一样,认你怎么想挽留,可是飞逝的太快,你唯一叹息,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呢?就是想回来看看,仅此而已,可是又觉得可笑,是的可笑。
辜艾非挂了电话,望着窗外,然后想着那些过去的故事。
出租车司机看到这个上车的女孩,脸上已经流满满了泪水,他也不知道说什么,他自己的女儿也这么大,看着这个女孩,就好像自己的孩子在哭一样,就出声安慰道。
“傻孩子,你年纪小,爱情这东西等你长大了,自然就来了,看开点。”
白尘站在走廊上面,摸着自己的嘴唇,眼里深沉如墨一般,他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是的,他自己也不是什么小孩子,自然知道辜艾非那电话代表着什么含义,可是今天是他结婚,这电话打来,瞬间把他的心都弄乱了。
“白尘啊,真是苦了你了,本来你的婚姻也不必如此,如果不是你父亲想再往上走一步,也何必浪费了你婚姻呢。”白母拉着白尘的手,觉得这孩子从小她看着长大,有什么心事也不说,长到二十五岁,也没说有没有什么喜欢的女孩子,现在又让他娶了玉芝,也不知道会不会耽误他,可是也没办法。现在到了他们家族最关键的时刻,为了那一票,他们也只能这样了。谁叫人家玉芝喜欢白尘呢,他父亲唯一的要求就是。你可以做你的医生,可以不走家族安排的路,可是你必须娶了玉芝。
白尘摸着自己母亲的手,牵着她进了场:“妈,没事,玉芝人也很好,她会是个好妻子。好母亲的,我是自愿的。”
白母脸色悲泣:“你不怨你父亲吧?”
白尘笑道:“妈,你这说的什么啊,我怎么可能会怨他呢?毕竟他生了我。他让我做什么,我都可以的。”可是这话怎么说的那么的言不由衷,笑容也让白母看的胆颤心惊的,那个眼神,连她看了也觉得有一束剑芒射到她的胸口。
“孩子啊。哎。”这白尘和他父亲感情一直不好,也不知道为什么,从小到大,这孩子虽然什么都听老爷子的,可是那心里也不知道怨了多少。恨了多少,当年他的亲生母亲死的不明不白,连她看了也觉得这孩子过的太苦了,可是她能怎么做,任他怎么疼爱这个孩子,可一直她都觉得两个人之间都有一条深深的沟壑,怎么也不可能走进彼此的心里去了。
白尘整理衣服,再次走进会场去,这婚姻是他自己选择的,就这样吧,总是得结婚,那就选一个自己看的顺眼的吧。
辜艾非连衣服都没换,上身穿着一件单薄的白色的做旧复古衬衫,然后外面套了一件海马的白色针织衫,下身一条黑色的荷叶边长裙,脚上一双白色的露背的白色高跟鞋,可是这是在室内啊,不冷,可是她这样出来,还不得冻坏了,可是她也顾不了那么多了,背着琴盒就出去了,上了车,一踩油门就冲了出去。
车子的窗子都打开这着,呼呼的冷风直灌进来,把辜艾非的长发也吹了起来。
她和白尘的爱情就像枯萎的梧桐树叶,到了冬天就得扑扑的大片的往下掉,那么的心酸,那么的凄惨,任她拼命的挽留,可是也逃不了。
空荡荡的街道,一个人都没有,辜艾非一路畅通无阻的到了琴室这个琴室在郊外,是的,四周空荡荡,连一点人烟都没有,没进去的人永远不知道在这样一个黑乎乎的工厂里面居然会是一个琴室,这里是辜艾非回国之后,没有地方练琴,就被白尘买了下来装修成了琴室,然后送给她的,是的,这里是他们订情的地方,在这个地方,他们无数次做了哪些不容于道德的事,他们背叛了彼此的道德和信仰。
如果有一天,他们的事被曝光了,那么她以后又该如何自处,即使她的初衷是为了追求爱情,可是这样的爱情却是在伤害别人的前提下,如果真的有一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了他们的事,以后她的日子,她到底该怎么过下去。
即使她为了爱情百般求全委屈伤害自己,那也是自己咎由自取,万分怨不得别人,因为她放弃了自尊自爱得到的爱情,在世人的眼里是那么的廉价,最后,如果如果受伤了,那也是自己选择的。
看着一路的阳光射入这个空旷的地方,,虽然是初生的太阳,可是照射在辜艾非的身上,怎么的那么的凄凉。
虽然很空旷,可是附近就是一个警察局,所以白尘也不担心辜艾非的安全。
辜艾非一进琴室,就把室内的所有灯光全部打开,瞬间有些黑暗的琴室变得很亮堂,一眼望去,就可以看到中间那圆圆的红色舞台,上面吊着一个黑大的白色水晶灯,一直从屋顶吊到中间,旁边整齐的摆放着一些乐器,还有一些凳子和一些支架,这里应该算是一个教学的地方,自从辜艾非回国之后,她也不想自己这么闲着,把这里装修以后,就把这办成了私人的高端琴室,专门为那些世家名媛的孩子教授音乐。
辜艾非把身上的琴放在旁边的桌子上,然后打开琴盒,从里面拿出那把带着原木色的古朴的大提琴,开始向舞台中央走去。
她拿着琴弦,先调制了下,感觉音还行,就坐到最中间的椅子上面,然后把自己前面的那白色的乐谱打开,看了一眼,然后就没看了,低下头,开始拉着。
很快室内就回响起那大提琴凄厉的声音,很难听,可是辜艾非听不到,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拉什么,只是拼命的拉着,一直拉着。
也不知道拉了多长时间,直到辜艾非感觉自己的手已经拉不动的时候,发现自己满身都已经染上了鲜血。
这是她多么宝贵的双手啊,从学琴开始,她就舍不得让它受伤半分,可是今天的她是怎么呢?慢慢的打开双手,条条血痕在手上出现,还有的还冒着鲜血,可是她却感觉不到半分疼痛,因为她的心比这手更疼。
当年她遇到白尘的时候只有十岁,可是那个时候的白尘已经有二十岁了,在她最美的年华里,他们相遇了,并且那个时候她就像一个害羞的小女孩一样,偷偷的跟在白尘的后面,她觉得白尘哥满足了她对白马王子所有的幻想,高大帅气,还有温柔,他的声音永远的那么的低沉和轻柔,如同吹过你心上的白色莲花,瞬间觉得那就是梦中的味道。
白尘遇到辜艾非的时候,正是人生最自由的时刻,他没有任何的家庭压力,做着自己喜欢的事,学着自己最爱的专业,那个时候的他,应该是他这辈子最风华绝代的时候,可是现在,他什么东西也不能随着自己的选择来做了。
可是很快,一切都让他来不及反应,他的母亲居然出了车祸,然后他失去了他最辈子最爱的人。
而那个女人开始走入了他的家庭。
他不恨她,真的,毕竟那个女人是她的小姨,她母亲的妹妹,可是他觉得可笑,他父亲也做的出来,居然会做这样的事。
当年他其实一直在怀疑,为什么他额母亲会出车祸,毕竟他的母亲一个家庭妇女,怎么可能出车祸了,唯一的可能他的父亲做了让她母亲难堪的事。
男人还会做什么,除了出轨还会做什么,可是他只是怀疑,可是他调查了那么久却什么都没发现。
他父亲当年的女人一定不是他小姨,而娶小姨一定也只是权益之计,而那个消失的女人又到底是谁?
白尘开着车子,一路到了琴室,他把车子小心的停在了外面,然后走到工厂的那课柳树的下面,而刚好那个视线,可以通过那个大大的落地窗看到里面的一切。
夕阳顺着他的身子,拉了很长的一道线,树上光秃秃的,而他就站在下面,久久的看着里面的女人,他的手放在树上,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指甲已经陷入了整个树皮里面了。
屋里的人不知道自己的手已经伤了,外面的人不知道自己的手也伤了,他们只是两个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