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天新娘:冷枭的薄情毒妻-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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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暮雪的手指停留在段瑶那张脸上,她笑的灿烂,明媚如阳光,而她旁边的便是林夜云冷峻的面容。
青阳林啸的观察力那么强,林夜云的照片虽然带着稚嫩的年轻,但他还是一眼看穿。
“林啸,你帮我一个忙好不好?”林暮雪开口说着。
“恩?”
“你不是善于做面具吗?帮我做她的面具。”
青阳林啸眉峰紧皱:“为什么?”
“我……”林暮雪喉头发痛:“你愿意帮我吗?”
“我不是傻子,做什么事,都不问缘由。”青阳林啸将她的正面掰过来,他的眸深不见底,阴霾的面孔带着深深怒火:“我可以帮你,但我绝对不会做没头没脑的事,林暮雪,你也别把我当傻子。”
他又生气了,林暮雪看着他怒火滔天的眸子,苦涩的唾液在喉咙里打着转。
她转过身,又将目光落在段瑶的脸上,尽管没有林暮雪那张惊艳世俗的面容,可是她的笑容却比她更美,更夺目,更有感染力。
“她叫段瑶,死于一场火灾中,煤气罐爆炸,肢体碎裂,等警方去现场的时候,她已经完无体肤,面容尽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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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67。第167章 他他他,你的口里全是他
林暮雪是第一次在人前说起这件事,她以为会是蚀骨般的钝痛,可是心脏却意外的平静,就像只是述说着一件与她毫不相关的事。
“那你做她的面具是为什么?”杀戮对于青阳林啸来说,就如家常便饭,因此,他并没有因为段瑶的死法而震惊。而且他对段瑶或是林夜云并没兴趣,他只是关心林暮雪,只想知道她为什么那么悲伤,为什么会为了楼下的老人三番五次的落泪。
“凶手已经逍遥法外,法律不给予制裁,难道就任由他继续逍遥吗?”
“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林暮雪一顿,哑口无言,按道理说,林暮雪和段瑶的确没有任何关系。
可是她若是告诉他,她就是这个女人,他不但不会相信,反而还会觉得她神经有问题吧。
“你帮不帮我?”她也不再废话,直接了当的询问。
“你还有很多事情隐瞒我,你到底在守着怎样的秘密?”他怒气之后,双手抓住她的双肩,又将她的正面掰向他,凝视着她。
“我说什么,你都会相信吗?”
“只要你说的合理,我就相信。”
可是她的事情根本不合理的,林暮雪苦笑了一声:“算了,你不想帮就算了。”
那种挤压的怒火在他的肺腑里直冲乱撞,他终有一天真的会被她活活气死的。
“需要一个星期,要做她的模具,需要花几天时间。”青阳林啸阴沉着嗓音,用手机将墙面上的照片拍了下来。
“谢谢你,林啸。”林暮雪诚挚的看着他。
“说不如做,我不需要你挂在嘴边的谢谢。”他的脸色并不好,嗓音一如既往的冷漠,他伸手挽上她的腰,往怀里一收,低头就去吻她。
林暮雪伸手挡住自己的唇瓣:“今天我想早点休息。”
青阳林啸的脸色愈发暗沉,一把松开她,往床边走去,自顾自的躺在床上,枕头里装的是糠,很硬,他睡的并不舒服,用手臂枕着头。
林暮雪暗自叹息,看了看墙面上挂着的照片,掏出自己的手机,连拍了好几张,这才向床边走去。
床是靠在墙角里的,青阳林啸睡外面,她只能爬上去跃过他的身子才能挤到里面去。
脚刚踩上床的边缘,青阳林啸的膝盖微收,刚好抵住她的脚裸,身体猛的就向墙面倾去,一只手忽然又拉住她的胳膊,又猛的摔在床上。
床咯吱作响,一个高大的身影又忽然压住她。
整个床面摇晃的厉害,动作再大一点,恐怕面临的就是散架。
林暮雪懊恼,看着他那双含着浴、火燃烧的目光,好言相劝:“这里的隔音不好,我怕他听见。”
“他他他,你的口里全是他,他到底是你谁?别忘了,我才是你的男人?”他忧郁的瞪着她。
林暮雪汗颜:“你这醋吃的也太离谱了。”
“他也是男人。”
“你觉得我会对一个老人有什么非分想法吗?”
青阳林啸面容阴沉:“我倒是觉得你会。”
林暮雪无力的躺着,有一种好笑又好气的感觉,她从来没见过一个男人连老人的醋也吃:“你多金有那么帅,你为什么偏偏要和一个老人相提并论?”
“不然你的情绪为什么总是受到他的影响?”
谁又能理解,一旦爱上一个人,所有的自负、骄傲和自信都通通不见了,总怕她的眼里,容不下自己。
林暮雪都不知道自己遇见他是应该哭还是应该笑,最后她好言好语道:“林啸,他只是一个老人,我那样,只是完全把他当做父亲,他中年丧女丧妻,很可怜的,而且小时候,我认识段瑶,我只是想替段瑶做点事。”
她的话里一点真实性都没有,青阳林啸盯着她老半天,他也得给自己一个台阶下不是,她不肯说,他逼问也只会让自己愈加郁闷透顶。
他俯下身,吻住她。
手掌惩罚似的游走着。
林暮雪按住他的手:“睡觉好不好?我有点累了。”
这是段瑶的家,她不希望自己在段父这里做这种事,不想让段父把她错看成那种不检点的女人。她从来都是那样的尊重自己的父亲。
青阳林啸起身,床身跟着微晃:“那你好好休息。”
他坐在床边,点燃一支烟。
林暮雪扯了扯他的手臂:“一起睡。”
“抽完再睡。”
“哦。”
林暮雪窝进被窝里,整个床面都能闻到被单散发出来的霉味,却又是那么的熟悉,就像回到很多年前,那个单纯的,灿烂如花的段瑶。
她侧身躺着,面朝墙壁。
不一会,床身晃动,男人躺在身后,胳膊笼罩她,圈在他的怀中。
后背紧贴,他的反应那样强烈,林暮雪的身体微颤。
“你……”她讷讷的不知如何开口。
“你什么?”他低沉黯哑的嗓音在身后响起。
林暮雪斟酌了半响:“你是不是很难受?”
他忽然嘴角微勾:“你是心疼了?”
“我是想,你要是难受,还是别抱我了。”
青阳林啸嘴角的笑意散尽,被子扯到脖间,手臂搭在她的身上:“累了,就早点睡觉。”
“哦。”
林暮雪不敢乱动,他总是那么敏感。
因为整夜的下雨,晚上的气温下降,被子很硬,并不暖和,所以林暮雪直接拱进了他的怀里,膝盖弯曲,身体缩成了婴儿的姿态,双手抱住胳膊。
青阳林啸一夜未眠,不是不想睡,而是根本睡不着。
在这种环境简陋,鼻子弥漫着难闻的霉味,熏得他很难受。
他感应她微微有些发抖的身子,眉心拧了拧,又将她抱的更紧,抓住她两只手,她的手有些凉,轻轻摩挲着。
夏去秋至的季节并不算太冷,可是她的手和脚都是异常的冰,青阳林啸摩挲着老半天都不见好转。
他皱了皱眉,翻身下床,借用打火机的光,轻手轻脚的下了木梯。
敲响段父房间的门,段父披着外套打开门,睡眼惺忪:“小伙子,什么事?”
打火机微弱的橘光映着他英俊的面孔,冷峻的犹如这微寒的天气。
“还有没有多余的被子?”
“还有,是不够暖和吗?”
“她的手脚冰冷。”
段父拢了拢衣服,向木柜走去,伸手去扯却有些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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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68。第168章 若是能多爱他一点,就更好
青阳林啸走向前,轻而易举将棉被从柜子上层取了下来,或许是常年躺在上面,一层薄薄的灰层瞬间弥漫了出来。
“你先拿上去,我烧些柴端上去。”
段父依旧是用他那一贯的慈祥笑容看着他,第一次令青阳林啸觉得那样的舒心。
段父从柜子的角落里取出火柴,给桌面上的煤油灯点上,煤油灯上也是铺满了厚厚的灰层,估计老人晚上很少用灯。
他轻恩一声,先上楼。
林暮雪已经将被子完全裹在身上,头埋在被子里,只露出他乌黑的秀发。
青阳林啸将棉被抖了抖,不少的灰层抖落了下来,他满脸嫌弃,却只能将就先用着。
他将棉被盖在她身上,铺平,又将被子一角按在她的下巴下,露出她的脸。
她的脸颊微红,肌肤红润,呼吸清浅均匀,似乎睡的还蛮香,只是她的手和脚始终冰冷,双手也始终抱住自己的双臂,看上去毫无安全感。
青阳林啸又下了楼,厨房微灯闪烁,段父蹲在灶台后的一口大铁锅旁边,正用着火柴点着干草,干草很容易点燃,橘黄的光芒将老人的脸照耀的越发苍白。
段父将粗木放在火上,又使劲的在下面塞干草。
青阳林啸蹲在一旁:“我想知道,林夜云和你女儿段瑶是什么关系?”
他直言不讳,言语清冷。
一谈及自己的女儿,段父的眼里即是温柔又是哀愁:“夜云是瑶瑶的男朋友,当年就住在我们房子下面,两人关系可好了,都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只是夜云那孩子非要去城里闯一闯。”段父的眼里凝聚了一层泪:“只可惜,这一走,两个孩子,再也没回来过。”
“那之后呢,段瑶死后,林夜云也没回来过?”
“夜云那个孩子,一门心思都在工作上,他父亲年年盼望他回家,只是他一直没理会,甚至他父亲去世的时候,他都没回来。瑶瑶那个丫头太痴情了,把夜云当成了她生命的全部,丈夫不愿回来,她自然也就不回来,有时候想想,那个丫头,很让人失望的,为了一个男人,连父母都不顾了。”
段父眼角的泪水越积越累,可随后他用衣袖一抹,又笑了笑:“你看我,都那么多年的事,还拿出来讲,我也一大把年纪了,半只脚都已经是迈进黄土的人,很多事情也就看开了,只是可惜了我家瑶瑶,年纪轻轻就走了。”
青阳林啸没说话,蹲在一旁,听着段父口中不断的瑶瑶两个字,而青阳林啸自己也不清楚,为何会那么专注的听一个老人叫她根本不认识,甚至毫无兴趣的一个女人。
“那个丫头啊,从小就跟着其他男孩子到处野,光着脚丫到处跑,下河捉螃蟹,爬树掏鸟窝,哦?对了,她还跟着别人去捅马蜂窝,最后头上被蛰的到处都是包,然后就哭着跑回来,扑进我的怀里,那时候,她那还么小。”段父越说越激动,手掌比划着段瑶的身高,那时候,段瑶只有七八岁的样子。
“还有她跟男孩子学滚铁环,玩弹珠,一点也不像个女孩子,整天跟着男孩子到处疯,别人家的女孩子都是跳皮筋、翻花绳,有时候想想,若是瑶瑶是个男孩子,或许会更好。”
“十岁的时候,她开始跟男孩子打架,争强好胜,一点也不肯服输,还记得有一次,她跟一个男孩子做应用题,她觉得是这样,那男孩觉得是那样,两人就开始争辩,甚至最后还打起来了,她用指甲抓别人的脸,脸都破了,最后男生的家长找上门来,她却理直气壮的叉腰说:你儿子一个男生还好意思来找女生家讨理,打不过女生还有脸了,这件事我要是往学校里一说,我看你儿子以后还怎么混。”
段父说到这里,忽然哈哈大笑,想到女儿那凶悍叉腰的样子,就像昨日。
段父一直不觉得女儿应该像女孩子那样柔柔弱弱的,他反而支持女儿这样的性格,因为这样子,才不会被人欺负,也正是这样的性格,段瑶在村子里就真的没人敢欺负她。
段父忽然脸色一阵幽暗:“只可惜,再大大咧咧的女孩子在面对感情的时候,都会发生改变,我一直以为瑶瑶会和其他村子里的孩子一样,找个简单的男人结婚生儿育女,相夫教子,可是她跟林夜云好上了,本应该结婚的,却忽然说要去城里,一去无回。”
“若是不和林夜云在一起,或许她现在还在我的身边,至少每逢过节的时候,还可以看到我的女儿。”
段父叹了一口气,说话的嗓音有些断断续续的,他吸了吸鼻子,仿佛如释负重一般的松了一口气,又仿佛终于将这几十年来压抑已久的往事倾述了出来。
段父抓住青阳林啸的手臂,青阳林啸微愣,条件反应的想要抽回手,但最后握住拳头,并没有抽开,第一次觉得一个人是那么的可怜。
“年轻人,耽误你休息了,那些事都是陈年往事。你妻子是一个好女人,好好珍惜,两人能相遇,就是缘,缘分难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