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要有你才完美-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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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女人都经不住夸,比如有同学过来和苏瑞儿碰杯,赞她“以前有点baby肥,现在是越来越好看,有气质了”。苏瑞儿歪着头笑得很灿烂,夸奖照单全收,酒全部下肚,那简直是来者不拒。
坐了一阵,苏瑞儿起身去洗手间。从洗手间里出来后,她的头有点晕乎乎的,往回走时,忽然发现自己迷了路。她正在四处张望,努力回忆着包厢的名字,一位穿长裙的女人站她面前,拦住了她的去路。
苏瑞儿抬头她,只见她脸上化着浓妆,有些面熟,一时想不起她是谁。那人露出高冷的笑,“哟,我说是谁,原来是你,怎么没跟倪辰恩一起来,是不是吹了。我早给倪辰恩说过,像你这种姑娘,家里无权无势,有什么好?早散早好,早死早超生。”
想起来了,不知道她是叫欢欢还是乐乐,爸爸没进去之前,他们圈子里见过几次的。后来有一次她在街头拦着自己,口喷恶言,被倪辰恩教训了一顿。谁知道她又好死不死地来找事儿。苏瑞儿把脸板起来,压住要掌掴这女人的冲动,冷冷地看着她。
“你干嘛挡别人的道,你这样的素质,你朋友知道吗?”苏瑞儿的身后传来简妮气愤的声音。原来,简妮见苏瑞儿久不回来,出来寻她,才看见这样令人心烦的一幕。
那女人被简妮喝斥了,又被苏瑞儿的眼神吓到,估计讨不到什么便宜,她低了低头,咕哝着往一边走。苏瑞儿也不相让,径直走过,俩人的肩膀在窄窄的过道里,狠狠地撞了一个回合,都不愿意向对方示弱。
作者有话要说:新文卡住
无力码字
肿么破?
☆、贷款(捉虫)
简妮追上苏瑞儿,心疼地伸手去揉苏瑞儿的肩膀,“干嘛和这种人置气,不值得的。”边说还边回头,朝这个女人丢白眼球。
回到坐位上,苏瑞儿心里气得有股火在燃烧,烧得她快要爆炸了。她忽地站起身,往外走到离包厢很远的一个角落,那里灯光照射不到,暗暗的。
苏瑞儿从包里拿出手机,那烂熟于心的十一位数字,早已不在她的联系人通讯录中,却深深地盘踞在她的心里。她抖着手,一个数字一个数字地按下去,每按一个数字,好像是在翻一座山,她心里的高山,她费尽心力艰难翻越。
到了最后一个数字,她迟迟下不了手。脑海里天人交点,一会儿是刚才那女人嚣张的面孔,一会儿是倪辰恩对她说过的温言软语。苏瑞儿儿闭闭眼,深吸一口气,到底按出了最后一个数字。
拨出去的电话声一直响,苏瑞儿的心揪在半空中。嗯,有人接听了,她屏住呼吸,轻轻地说:“喂,倪辰恩……”那边传来的却是一个娇柔的女声,“喂喂,怎么回事,听不到,倪辰恩你的电话……”
苏瑞儿赶紧摁掉手机,她疑心是自己拨错,于是调出通话记录,仔细核对,那十一个数字,的确没有半点错误。这时代,数字化通讯进展神速,早已没有串线的可能。苏瑞儿躲在容身的那个角落里,那里没有灯光,手机是唯一的光源,她盯着刚拨的电话号码,手机黯淡下去。她摁亮,又变暗,再摁亮。
接电话的那女人是谁?这么晚了,还在倪辰恩身边,是他的新女友?听起来声音很妩媚,有点像伊雪芙?苏瑞儿刚才有点慌张,像是作弊被老师查觉,所以她不能肯定到底对方是谁,或者是他新结交的女朋友,也未可知。
不管对方是谁,和倪辰恩已经分手了,再打给他电话有什么意义?看来,她苏瑞儿是被刚才那女人跋扈的样子气到了头昏。如果说有后悔药的话,苏瑞儿肯定会倾尽所有去买上一粒。她不应该给倪辰恩打电话的,已经分手了,她应该尽情地因为他家而无视他的,为什么还要自取其辱。不要贱,不要见。
不应该属于自己的东西就不要去想,这才是最理想的人生状态。人生阴晴不定,浑浊不明,命里注定有什么就应守着什么,去不留,走不送。怀抱痛苦就以为会孕育珍珠?不,君不见,有时日夜轮回地修行,怀里留下的还是那根刺,对自己有什么好处。
苏瑞儿靠着墙站定,从手机里取出简妮给她买的那张用了没多久的新卡,看都不看,随手丢到地上。许多东西,拥有的时候总以为会长长久久,结果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快,所以断舍离一说才会为现代人热捧。
这时,一个身影出现在苏瑞儿的面前,那人身形虽不十分高大,却精壮结实挡住了她眼前仅有的一丝光亮。苏瑞儿抬眼一看,是程强。他拾起苏瑞儿丢在地上的卡,问道:“为什么丢掉手机卡?”
“关你什么事?”苏瑞儿一把从程强手里抢过那张手机卡,用力一折,成了两半,她随手扔进附近的垃圾桶里。其实她平时对程强礼貌有加,说话如清风拂面。可是她今天心情实在太差,加上喝了点酒,便表现出她恣意放纵的那一面。
“别这样啊,你是不是和倪辰恩闹矛盾了?我看你刚才有些反常来着。”程强对苏瑞儿近乎胡闹的举动,并不以为忤。他将手撑到苏瑞儿头顶斜上方的墙上,好脾气地看着苏瑞儿。
有个词叫时移世往,这四个字,一直萦绕在苏瑞儿的心里,伴随而来的是悲酸回旋,不管是想起曾经甜如蜜糖的过去,还是那个想爱而不能爱的人。听到程强这安慰人心的话,苏瑞儿心里的委屈释放出来,眼泪也流了出来。
程强平时接触的都是铮铮铁骨的铁汉子,哪里受得了这个,他轻轻将手收回,却无处安放,迟疑了片刻,把苏瑞儿揽进了怀里,任由她哭得昏天暗地。
简妮久不见苏瑞儿回来,她有些担心,嘴里默念着苏瑞儿的名字,出了包厢,在酒店里四处寻找。因为存着找人的心思,她的眼便格外的尖,一眼就瞅出前方那个角落有两个人好像拥抱在一起,背对的那个身影有些熟悉,好像是程强!她好奇地走近几步,终于看见那两个人中的另一个,正是她要寻找的苏瑞儿。
啊,她吃惊地捂住了嘴,倒退了几步,低头想了一会儿,然后迅速转身往前走,片刻功夫,她的身影消失不见。
*
倪辰恩陷入到空前的财务危机中,资金的流动性超差,两次风投资金都没有相中他。不过,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风投资金一般偏好高科技领域,尤其是具有行业优势或新兴成长能力的公司,他这种零售类的,机会很小。
可是销售流通行业本来就需要充足的流动资金,具有规模效应才能吸引消费者的眼球。眼下,风投就不用考虑了,还应该有别的筹资渠道,倪辰恩在琢磨着。借钱?这年头,大家最缺的就是钱,跟谁借都不合适。高利贷?挣的还不够还利息的呢。贷款?嗯,这条路应该不错,筹资成本低,他好像听伊雪芙说过她有位同学在银行工作,还在管放贷款的公司部。
想到这里,倪辰恩眼前一亮。
眼看宋凯元是没法靠了,他长时间地对生意消沉,却没日没夜地玩电玩,都多大岁数了,还沉湎于小孩子的游戏。倪辰恩对他嗤之以鼻。
可宋凯元说:“子非鱼,安知鱼之乐乎?”“乐你个头?公司钱紧知道不?”倪辰恩把销售帐簿甩给他。“哇,公司经营权都交给你了,你怎么弄得钱紧,还来怪我!”宋凯元无视那本帐簿,反而怪叫起来。
他看倪辰恩的脸快皱成了苦瓜,就闭了嘴。而后眼珠一转,又宣布了条让倪辰恩愁上加愁的消息,“这两天,我要出去走走,这摊子你全权负责。”“你要去哪里?”倪辰恩问。
“随便了,缅甸啊越南什么的。”宋凯元懒洋洋地说。“有那个钱,不如投公司里来。”倪辰恩嘴巴要撇到天上。“拜托,我是穷游,还顺便考察下市场,以后咱们去越南发财去。”宋凯元做遐想状。
“哎,你是不是失恋了?”倪辰恩憋在心里很久的话,终于问出口。宋凯元一怔,随即说:“你见哥恋过了吗?没有恋过,哪来失恋。”猛然被戳中心事,宋凯元本能地否认。
伊雪芙和他说过分手后,对他的态度果真如她所说,当成朋友一般,没有青眼白眼地乱抛。宋凯元心里很是失落,这女人表现这么坦荡,没有小女生那种要死要活的纠结劲儿,反倒让他怀疑以前这般那样亲密的关系里,到底她有没有付出过几分真心。所以才有这故作潇洒的回答。
倪辰恩不理他了,嘴里没一句正形话。再回头琢磨伊雪芙,她最近对公司也不怎么上心,时冷时热的,经常不来店里。这俩金主,都是对倪辰恩无比放心的人,钱投进公司,以为是进了保险箱吗?都各自潇洒的潇洒,睡懒觉的睡懒觉,好像这世界上就倪辰恩一个人爱钱,是为赚钱而活的一样。
倪辰恩给伊雪芙打电话,“上次听你说你有位同学在银行工作?”“你有什么事吗?”伊雪芙反问道。
“你知道的,咱们店里就铺那点儿货明显不行,我还想拿上两个品牌洁具的代理,那边需要交保证金。”倪辰恩把难题抛了出去。“我那同学已经好久没和我联系过了,我找他试试。”苏瑞儿应得倒是爽快。
虽然伊雪芙说的没什么把握,可倪辰恩知道还是有希望,因为只要伊雪芙出马,她那好强的性格,总能让想做的往完美处发展。这点倪辰恩还是有把握的。
果然没过几天,倪辰恩就接到伊雪芙的电话,她已经说约好了在银行管信贷的同学,大家见面在一起吃个饭。倪辰恩听了很高兴,伊雪芙果然给力!
那天酒席设在一家装修豪华的酒店,俩人各有分工,倪辰恩负责说贷款的意图和公司经营情况、未来发展的打算等等,伊雪芙主要活跃气氛,打打同学情谊牌。伊雪芙那位在银行的同学姓金,戴着金丝边眼镜,小眼睛,挺着小肚子,三杯酒下肚,他热情高涨,拍胸脯说贷款就包在他身上了。
虽是酒话,但拉上了关系,初步打开了局面,倪辰恩还是相当满意的。第二天他就开始准备申请贷款的事宜,先请诚信会计事务所出具审计报告及报表。他的公司虽然小,但银行需要的手续可一步都不能少。
作者有话要说:周三了啊,明天我能不能上榜呢?期待!
☆、无奈
倪辰恩是在事务所谈价钱时,接到了苏瑞儿打来电话的。当时事务所的负责人去会议室外接电话,倪辰恩便直接按下手机的接听键。苏瑞儿那熟悉的愉悦清柔的声音没有出现,他听见她哑着嗓子说,“他们说的是不是真的?是你父亲吗?”
倪辰恩的大脑轰地一声响,该来的还是来了。那负责人接完电话已经回到了办公室,倪辰恩来不及做更多的思考,他赶紧往外走,急切地说:“是真的,对不起。瑞儿,你听我解释……”
话还没说完,倪辰恩就听见手里里传来“嘟嘟”的电话声,苏瑞儿不听他的解释。倪辰恩不甘心,他重新拨苏瑞儿电话,她不接。再拔,苏瑞儿还是不接。
“倪先生,倪先生。”那位事务所的负责人在叫他。
倪辰恩稳稳心神,回到办公室。那位负责人简单给倪辰恩介绍审计流程和配合事项,倪辰恩只是一味地点头,他已经没有了思考能力。那负责人也是善于察言观色的人,见倪辰恩心神不定,估计他有急事,三言两语结束了他们之间的谈话。本来倪辰恩还想就价格再议议的,可他清楚在这个时刻自己什么决定都没办法做了。
出了事务所的大门,倪辰恩感觉那太阳照射下来的光线过于强烈,照得他头晕花眼,他只好把车撂下,打车回到他租来的那套房子里。然后一头扎在床上,嫌太亮,又不想起来,就胡乱拉了件衣服盖住自己的脸,仿佛这样才拥有了幽静的可容身的洞穴。
他很清楚苏瑞儿问的是什么,如果那短短的几个字,还原成完整句,应该是:你父亲是不是检举揭发我父亲的人?
是不是呢?倪辰恩记得苏瑞儿父亲刚被叫去喝茶的那个晚上,他出去和狐朋狗友喝酒,回来后醉倒在床上。酒略醒时想去找水喝,他起床,拉开卧室门时,却听见从父母的卧室里传来说话声:
“老苏好像出事了,他平时挺谨慎的,我听说是有人揭发,如果是咱们圈子里的人,他是谁呢?该不是你吧?”是妈妈的声音,听起来这内容怪怪的。
“你怎么能这样想我呢,老苏自己做事不检点,还是怪他自己吧。”爸爸低沉的声音听着有点恼怒。
倪辰恩退了回去,他坐在床边发了半天呆,不知不觉中又困得倒下睡着了。第二天醒来时,天已经大亮,而半夜听到的那两句话,他不确定这到底是不是一个梦?倪辰恩不敢肯定,他一向睡觉很死沉的,几乎从来不起夜。何况爸爸和苏爸爸认识好多年,他和苏瑞儿出双入对,人人皆知,他们是要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