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爱成疾-第3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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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卖行的人眼观鼻鼻观心,一声不吭,楼下雅座的人见上面闹出这么大的动静,窃窃私语起来,没一会儿就见冷夫人带着断手的女儿去医院了,一时之间众人面面相觑。
司迦南带着小姑娘上了车,眉眼间的怒气这才消散了些,问道:“还疼吗?我看看。”
冷情被撞的是胳膊,只要脱了风衣就能查看伤势,只是见司迦南近在眼前的俊美面容,有些惊吓地摇了摇头,不太习惯男人的气息,感觉带着一股子的心悸的侵略感。
“我没事。”她的声音细弱,却如清泉般清澈,轻轻地皱起了眉尖,司迦南将她保护的太好了,完全没有她什么事儿。
“你不用对我这么好,长此以往,我会成为一个废人的。”她睁着乌黑清澈的大眼睛看着司迦南,轻声地说道。
男人闻言勾唇,摸了摸她的脑袋,笑道:“女人本就是娇贵的花朵,需要呵护,你从小到大没有吃什么苦,这样就很好,负责美美美就行。那些粗活累活有男人干。”
废物?不存在的,小姑娘美的跟小仙女一样,又温柔体贴,又会画画,还会各种乐器,多才多艺。司迦南部下的糙汉子多了去了,但是小仙女就一个,要是结婚了以后再多生几个小仙女,简直就是皇后好吗。
男人一思及此,桃花眼微深,带着幽暗不见底的光芒,看的冷情有些坐立不安。
“冷家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处理?”司迦南想了一下,冷家蹦跶了这么久,一直没收拾,一方面是两人没结婚,一方面是冷谦比较识时务,不过龚美珍母女两真是见一次厌恶一次。
冷情见他问自己,大有要收拾冷家的意思,沉默了一下,原本她父亲根本就不管她的死活,现在由于司迦南的缘故,把她当宝贝,至于继母和妹妹,跟当年她火灾失声脱不了干系,她并不圣母,若不是遇到了司迦南,她定然早就被继母逼着嫁给了龚斐,还有没有命都说不准,这么想来,竟然没有半点阻拦的理由。
“我想跟他们脱离关系。”她淡淡地说道,面容不悲不喜,很是平静。
司迦南有些诧异,眼底迸发一丝雪亮的光芒,他的小姑娘果然是拎得清的,不糊涂。
“好,我知道了。”司迦南微微一笑。
于是看手臂伤口的事情就这样被一带而过,冷情暗自松了一口气,现代社会快餐文化,速食文化快到不可思议,她也不算特别保守,但是想到脱了外套,让司迦南查看她手臂上的淤青,总是觉得特别难为情。
回到冷宅,冷情径自上楼,脱了外套,看了看自己的手臂和后背,发现青肿了一大片,她属于易过敏体质,只要一点力度,身上就容易淤青,加上肌肤白,会越发的明显。
冷情洗了一个澡,然后穿着睡袍下楼去拿医药箱,准备擦点药酒,散一下淤青,才翻出医药箱,就见司迦南下楼来。
她莫名有些做贼心虚,男人已经走过来,看着她手上的药酒,挑眉淡淡地说道:“我给你擦。”
语气不容拒绝。
司迦南说完拿着药酒,拉着她上楼去。
五分钟之后,‘冷情趴在卧室的沙发上,背对着司迦南,感觉男人温热有力的大掌按在肌肤上,滚烫一片。
“疼吗?”男人的声音异常的性感低沉。
冷情被他的低音震得肩头轻轻一颤,眼底的雾气积蓄,咬唇牙,没有呻。吟出声。
她的身体敏感,被男人这样按摩在光裸的肌肤上,虽然是背部肌肤,但是依旧有些头重脚轻,手脚无力之感。
司迦南见她手臂和肩侧的部位都是触目心惊的淤青,手上动作放轻,但是眼底却闪过冷光,早知道伤的这么严重,刚才就应该废了那女人两只手。
“擦过药酒之后,要按摩推拿一下,淤青才能散的快,可能会有些疼,你忍着。”司迦南见她不说话,小脸埋在沙发上,唯有纤细圆润的肩头不断地轻颤,有种莫名的羸弱的美感。
男人这才有些后知后觉,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目光微深,他的小白兔其实已经不小了,男人心思变得旖旎起来,手上的动作越发轻柔,不像是按摩,更像是抚摸。
冷情感觉被他碰触的地方都痒的不行,心尖颤呀颤,舌尖忍着没有吐出话来。
如同过了一个世纪一般,男人帮她擦好药酒,按摩了一下,有些可惜地收手,性感地说道:“好了。”
小姑娘如释重负的呼出一口气,转身起来,正碰到站起来的司迦南,两人撞到一起,然后一个身子不稳往下摔,一个去拉,全都摔倒了柔软的沙发上,男上女下,姿势暧昧。
空气里弥散着说不出来的暧昧,情潮翻滚间,男人眯眼,眼底皆是暗色光芒,低下了头,深深地吻住了她因为惊讶而张开的樱桃小口。
第1242章 这是暗讽他人面兽心?
男人沉下身子,感觉唇齿间都是清香,像甜甜的棉花糖,又像青梅,酸酸甜甜的,带着一点点的青涩,却能甜入心底。
小姑娘一直睁着乌黑的大眼睛,司迦南嘶哑地说道:“闭眼,嗯?”
没有人接吻是睁着眼睛的,等身下柔软的小兔子慌张地闭上眼睛,司迦南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大写的披着人皮的狼,大灰狼才喜欢吃小红帽。
禁欲多年,且无心男女情爱的军阀头子吻着吻着便有些擦枪走火,猛然松开她,起身沙哑地说道:“你早点睡。”
男人说完就矫健地翻身跃下沙发,出了卧室,颇有些落荒而逃的感觉。
冷情一阵错愕,她能感觉到他之前的气息已经乱了,身体也烫的不行,还以为他会有进一步的动作,没有想到司迦南居然走了。
男人落荒而逃的背影有种说不出来的纯情。
冷情眨了眨眼睛,快要窒息时才大口地喘息,整张脸到全身都泛着粉色的光泽,呆呆地坐在沙发上,抱着膝盖,然后轻声地笑出声来。
原来平日里威风八面,杀人不眨眼的司迦南,在情事上这么纯情。他该不会还是初吻吧。
冷情下意识地摸着自己的粉色樱唇,脸颊烫的厉害,双眼柔情的如同春日里的碧波。
司迦南回到自己的房间,直接进了浴室冲冷水澡,然后破天荒地十点没到就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地睡不着。
他怎么能将魔爪伸向小白兔呢,小姑娘虽然二十多了,但是经历简直就是一张白纸,他简直就是牲口,不对,牲口都不如。
司迦南的朋友极少,这些年唯有相信自己的部下,仇敌遍天下,朋友没一个,不过这种事情显然不适合问陆成,那小子自己还是老光棍,男人翻着通讯录,翻来翻去发现可以联系的人少的可怜,然后翻到了才见了两次面的纪凛冬。
纪凛冬看起来年轻有为,实际上三十多了吧?一副衣冠楚楚的样子,背地里没准就是人面兽心的东西,问他最合适。
不过两人交情到底不深,司迦南拐着弯给纪凛冬发了信息:“一个男人看上了比自己小很多单纯如白纸的小姑娘,伸出魔爪合适吗?”
纪凛冬已经回了帝都,男人有深度洁癖,在外面酒店睡不着觉,要不回帝都的别墅住,要么在经常出差的地点置办房产,显然锦城这边不不可能置办房产的,几年都来不了一次的山旮旯。
纪凛冬刚坐私人飞机回到帝都,手机震动,读到了司迦南的短信,瞬间清俊斯文的面容黑沉一片。狗东西!这TM是暗讽他人面兽心地娶了温楚呢。
帝都纪先生,身份成谜,回国之后第一件事情就是买别墅,第二件事情就是领养了福利院一个漂亮的孤女,然后将这个孤女变成了自己的女人,司迦南分明是骂他丧心病狂。
“锦城今晚的拍卖会是不是出纰漏了?”纪凛冬坐在加长版的劳斯莱斯里,问着助理。
助理愣了一下,飞快地打了电话去锦城,过了一分钟了解了情况才说道:“纪先生,今晚冷家夫妇带着小女儿去了司迦南的包厢,惹怒了对方,司迦南将冷家小女儿的右手捏骨折了。”
所以这是迁怒?纪凛冬取下鼻梁上的金丝眼镜,用柔软的布轻轻地擦拭着,不下二十次,擦到镜片能反光照人,这才慢条斯理地回复了一句:“看伸出魔爪的男人是谁。”
男人戴上眼镜,恢复了一贯的斯文温和,唯独眼底的光冷冽入骨。果然是不讲道理的土匪头子,他纪凛冬想要的女人,上天入地都是他的。
收到信息回复的司迦南挑了挑眉,心情愉悦起来,纪凛冬果然上道啊,这是在夸他呢,如果是俊美如俦,潇洒如风的司迦南,这件事情好像也不那么丧心病狂。
毕竟他已经努力改邪归正,打算找个正当的工作,以后只要对媳妇好,顾家不应酬,好像也算的上是好男人,嗯?
司迦南得到了心里安慰,三十好几的老男人一个鲤鱼打滚从床上跳下来,开始网罗各种名人婚礼,然后制定各项计划。婚后去哪里住,结婚要摆几桌酒席,邀请哪些人,蜜月要去哪里等等诸如此类的事情。
医院。
冷若水的右手腕直接被司迦南掰成了骨折,一路哭天喊地地到了医院,得知要打石膏固定,至少要养两三个月,顿时就疼的晕了过去。
醒来之后,全身狼狈不堪的冷若水看着龚美珍,恨恨地说道:“妈,我要冷情也断手断脚。”
龚美珍坐在病房里,看着女儿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又见过了2个小时,冷谦都没有过来,便知道这男人彻底靠不住了。
“你爸现在怂的根本就不敢跟司迦南对着干,你怎么让冷情也断手断脚。”龚美珍没好气地说道,“现在她在冷家就是个宝,我们母女两就是根草,有司迦南在,以后没准我们半毛钱都拿不到。”
“啊啊啊啊啊——”冷若水闻言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开始砸东西,怒道,“我不管,我不管,凭什么她从小到大什么都有,我什么都没有,你还是不是我亲妈。”
“好,好,好,你别急,我想想办法。”龚美珍也是热锅上的蚂蚁,急的不行,照这样下去,她们母女两被扫地出门都说不准,毕竟黑白两道,司迦南通吃,锦城没有哪个名门敢招惹,只要冷情吹吹枕边风,她都没好日子过。
“我记得那死丫头外祖家是不是前段时间来要钱,被我们骂跑了?”龚美珍猛然想起冷情的外祖家,那真是一家子的白眼狼极品,就算让冷情断不了手脚,也要膈应死她。
“对,那家人,年年来要钱。”冷若水眼前一亮,叫道,“给他们打电话,就说冷情现在有钱了,还是当年她妈留给她的,这些人一定会想办法把钱弄回去的。”
龚美珍冷笑了一声,母女俩想到一起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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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3章 两人都想起昨天的那个吻来,视线交缠,难舍难分。
司迦南一夜未眠,都在计划着如何将小姑娘骗上手,想了百八十种法子,都被自己否决了。
男人天亮的时候才倒头大睡,睡下没一会儿,便听到急促的敲门声,管家慌里慌张的声音传来:“司先生,司先生。”
司迦南爬起来,俊美如俦的面容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外面来,来,来人了。”老管家一看司先生面无表情,指了指楼下客厅,声音莫名结巴了一下。
虽然司先生笑起来时,颇有些邪气,但是不笑的时候更是渗人,老管家有苦说不出,偏偏来的是林家的人。
这一下又要闹得天翻地覆了。
“谁来了?”男人将睡袍的带子随便一系,抓了抓微卷的头发,就要下楼去。
管家跟在后面说道:“是大小姐的外祖母家来人了。”
林家来人了?司迦南挑眉,瞬间心里有谱了。阿情跟他提过,她外祖父去世以后,林家渐渐败落,每年都要来冷家要钱,说当年林老爷子将所有的财产都给女儿陪嫁了,才导致的家道中落,冷家是霸占了他们林家的财产才有的今天。
这个说法简直颠覆了司迦南的三观。
要钱要出了道德新风尚,这林家也是厉害。
男人懒洋洋地下楼来,就见自己人高马大的部下,一个个肌肉结实的糙汉子被林家的一群娘们儿又说又推的,缩着脖子往门缝里躲,大致骂得是她们来看自己的外孙女和侄女,凭什么不给她们进来,凭什么不给见。
瞧这点出息。司迦南冷笑了一声,遇到一群娘们就怂了。
“吵什么?”司迦南冷声开口,男人穿着日式竖条纹的睡袍,睡眼惺忪地斜靠在楼梯的扶手上,原本就近一米九的身高,被拉升得更加的颀长。
林家领头来的是林老太太,拄着拐杖,很是精瘦矮小,带了儿媳妇、孙媳妇五六个人一起浩浩荡荡地过来。
林老太太看起来很是刻薄的样子,站在客厅里,看了一眼司迦南,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