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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部分

高衙内新传-第170部分

小说: 高衙内新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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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安排给西北军中资助粮草一事,石秀用另一只东京汴梁带来的信鸽送出了消息,当燕青接到这封书信之后。必可会同身在杭州掌控着大通钱庄的许贯忠作出合适地安排,等到高强回到汴梁时,此事便可形成奏折,俾配合蔡京童贯的上奏了。
    目送石秀一骑绝尘而去,高强转过身来,着李应将与女真的军器贸易交代给杜兴。
    哪知那杜兴听了李应的吩咐。一张鬼脸越发皱了起来,叫苦道:“主人,你也知道,咱们以往虽然有生意往北边去,却不曾去到那么远,顶多就是和高丽人渤海人打打交道。现在要去到生女真部落地境,还是运送大批军器前去,这可不好办呐。”
    这杜兴生性耿直,有什么话都倒了出来,却弄得李应在高强面前大丢面子。眼睛一瞪怒道:“有何难办处?渤海与高丽能去,生女真地方自然也就能去,了不起多送些财物打通关节,护送人员多选些得力人手。来往路途准备的充分些罢了!休要罗唣。速速办来!”
    高强在旁边听了,却忽然发现了自己的一个疏忽,看杜兴这么为难的样子。恐怕问题不在于生意的可行性,而在于这路买卖的成本收益了。而李应恐怕也是准备用自己的财力来进行这路买卖,成本多少在所不辞。
    有这样的想法,在当时人来说恐怕是习以为常了,尤其是李应新近投靠高强,尚不曾有公职,这一路买卖又不是轻易见的光地,自然是不好伸手要什么预算。看童贯将这军器交易轻松的交给高强办理,除了说几句奖掖言语之外,什么下文也无,一副理所应当交给高强去搞定的架势,也可见一斑了。
    只是高强来自现代,权利意识与这时代的人并不相同,况且这一单买卖关系重大,可不是为了图几个银钱的利润而已,倘若李应及其手下偷工减料,阳奉阴违,或者走漏了风声,惹出地麻烦可大可小。
    “慢来!李大官人,本衙内要与女真人做交易,为的是当日要得其援手剿灭马贼,因此信守然诺,不是图这点贸易所得,其间的厉害那也是说不得了,杜总管思虑周详,恐怕这路买卖要蚀老本,乃是生意人的思虑,也不可谓无理。不过本衙内一言信诺,不好教你等去自掏腰包,此行尚需几个得力机灵的人手,要常驻女真那边作为联络,李大官人可与杜总管仔细商议了,拟个条陈,并所需银两用度呈给我,倘有什么不好办之处,本衙内还可想想其他办法。”
    李应见高强开口,一时不胜惶恐,连声说不碍地不碍的,小人自然理会得,被高强一摆手给全部挡了回去:“就这么办,往后你等在本衙内身边办事,只消办的好了,自然有你们的好处,总不成你等劳心劳力奔走,还要自己担风险蚀老本,那本衙内岂不成了吸血的蛀虫,还哪里能得好汉之效力?”
    李应与史文恭等听了这一番话,感激涕零,原本只想傍着高强这棵大树有些阴凉,先爬了上去,再弄自己的好处,所谓千里做官只为钱,对于他们来说也是这个道理。不想遇到这么体察下情的头头,真不知几世修来的服气!那杜兴虽然只是个生意人,却也感激,一边跟着李应拜谢高强,一面心中大叹侥幸:“这趟可算没白来,久闻那生女真地方虽然几近不毛之地,物产却都值钱得很,人参北珠皮毛什么的若贩到中原,一本万利不敢说,翻个十倍八倍是有的,既然借着衙内的光走通了这条路,又不用担心蚀光老本,且看我赚个盘满钵满,也显显我鬼脸儿的本领。”
    当下杜兴辞别了,自去准备条陈,使节团在瓦桥关歇息两天,第三日再度启程回京。
    这一日行到沧州地境,远方烟尘忽起,隐隐望见一队人马奔驰而来,这使节团在东北受了好大惊吓,人人都警惕的很,当即便有一队童贯的护卫迎上前去,余人勒马原地等待。
    不一会那队侍卫回来禀报,说道前面乃是当地豪绅,闻说大宋使节团路过,正使童贯大人乃是西北名将,心中好生景仰,因此带了庄客酒宴,在这里款待使节,为首的却是有点身份,乃是前朝大周的遗孙,姓柴名荣,家中有太祖所赐的丹书铁券。
    童贯听讲,心中高兴,他在辽国受了好大屈辱,再加上毕生的生理缺陷,最是喜欢别人奉承于他,听说又是前朝遗孙,身份还不一般,更加高兴,当即挥鞭一指:“说不得,那便去叨扰叨扰!”
                  第一章(下)
    高强在后队接到消息,却也大感好奇,这位小旋风在水浒传里是个尴尬人物,你说你个前朝子孙,逢到大宋朝廷比较宽仁,不找个岔子杀了你以绝后患,就该感谢太平盛世,安安稳稳在家捧着丹书铁券过活多好?偏偏要交接江湖豪杰,整天弄些好勇斗狠之人在庄子里进进出出,连避嫌二字都不懂。
    这一次拦路款待童贯,又不知道动的什么心思,不成这一世的小旋风改了性,不结交江湖好汉,结交起朝中权臣来了?只可惜,大凡有点脑子的宋朝臣子,都不会和你这前朝子孙走的太近,以免被言官御史奏上一本,安个图谋不轨的罪名,不是好耍的。
    不过既然童贯点了头,高强便也不在意,横竖天塌下来有高个的顶着,就会会这位柴皇孙倒也不错。
    转过一片小树林,前面道旁已经有几十个人跪着迎接,为首一人宽袍大袖,带着逍遥巾,往脸上看三十尚不足,二十颇有余,嘴上微有髭须,相貌俊品人物,见到大队来到,当即朗声道:“沧州草民柴进,道迎童节帅出使辽国归来,聊备薄酒于道左,以洗节帅及帐下众虎贲风尘!”
    见他相貌堂堂,说话又中听,童贯也是喜欢,下马将他搀起,身后都是些当地豪绅以及庄客等属,小鸡啄米般只顾磕头。
    当下柴进头前引路,引领童贯等人来到路边一个席棚。此处看样子原有个汤水摊子,柴进的庄客将这席棚略微扩建了下,摆了十几桌酒席,童贯与叶梦得、高强等自然是作了上座,余人都有人领着次第落座。各有本地有体面地豪绅作陪。
    主桌上的陪客自然是柴进,这位前朝皇孙果然有点底蕴,态度不卑不亢,只言片语就是笑声一片,马屁拍的不露痕迹又叫人受用不已,童贯仰天大笑,连声称赞:“柴大官人。真乃妙人也!”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众人便各自吃喝,间或说上几句,童贯此刻兴致甚高,将北边的见闻捡些稀罕的说出来,听得几个陪客一惊一乍,惊叹非常。
    高强正觉有些百无聊赖,柴进忽然将身子转了过来,与高强寒暄了几句。便拉过一个人来道:“高应奉,小人这里有个人,高应奉或可见见。”
    高强用眼打量。见这人年纪与自己也只仿佛,浓眉大眼地甚是机灵,身量却高,站在当地英气勃勃,倒有几分石秀的气派,不由有些另眼相看。笑道:“柴大官人品流不俗,交接的人也不当差了,敢问上下如何称呼?”
    那人连说不敢当:“小人姓扈名成,山东独龙岗扈家庄人氏。与高应奉麾下李应李大官人也算世交,今来河北道上,乃是带了石三爷的消息给高应奉,并有一个应奉相公的故人消息在此。”
    高强听的糊涂,什么石三爷,又是什么故人?不过这个扈成却也是熟面孔,当下叫了李应来说话,果然如水浒上所言,扈成的扈家庄与李应地李家庄,还有祝家庄,三庄互保,同气连枝,那是独龙岗左近的一霸,说是世交毫不为过。
    至于扈成所说的石三爷,却就是石秀,原来扈成与李应一样,在山东道上感到了宋江忽然崛起的威胁,也想到了到石秀这里寻找靠山,只是来的慢了点,高强已经启程北上了,因此未曾见到高衙内本尊,只得跟着石秀在河北大名府行走。
    迩来石秀布置监视卢俊义家人,这扈成也跟着帮手,他年纪与石秀相仿,做事又很稳便,深得石秀的赏识,这次石秀北上接应高强,留守的人就是他了。
    听到这里,高强已经有些不好的预感,倘若没出什么变故,扈成怎么会冒险在路上来见自己?这样的事,石秀又怎么不亲自来办?
    只是周围耳目众多,高强权且按下,又问:“扈兄,却有什么故人消息相告?”
    扈成也知道不便说什么机密事宜,因此石秀交代的暂且不提,便答道:“应奉相公,可是有个叫做武松地同门,流落在江湖上么?”
    “正是!”高强精神一振,武松自从去年在山东与自己割袍断义,负气出走之后,已经大半年杳无音信,他这里时常挂念,一再命石秀打听,却都没什么下落。如此关心武松,倒也不全是他高强讲兄弟义气,实在武松人是走了,留下个万种风情的嫂嫂潘金莲在自己身边,高强空背了个弟弟的名分,每次对着能看不能吃,哪里能不惦记武松?
    “这便是了,小人在山东道上有些朋友,说道去年冬天,登州道有人赤手空拳打死了一只猛虎,那虎为害一方,官府悬红捕拿,当地猎户久捕不得,一旦被人打死了,因此都要酬谢这人。只这打虎壮士不但武艺高强,为人也是洒脱,金银分文不取,当地官府地赏格也不要,都分了给受这恶虎苦害的猎户,自己飘然而去,只留下个名姓:打虎者,山东武松也!”
    高强听的眉飞色舞,想不到武松虽然遇到自己,命运的轨迹发生了不小的变化,和老虎的缘分却还没断,往后这打虎武松地名号,在山东也算叫的响亮了:“后来便如何?我那武松贤弟现在何处?”
    扈成却摇头道:“小人今年年下就到了京城,只与高应奉出使差了两天,因此山东道上的消息并不那么新鲜了,据石三爷说起,后来武二爷的下落也是众说纷纭,有说在登州二龙山落草了,有说在海州地面出现地,都没什么准信。”
    既是还没什么消息,高强也就不再追问,武松这件事情,并不是找到了人就能解决的,他自己的心结若是难解,两人见面又能说什么?这也是高强没有尽力去寻找武松的原因之一,现在既然知道了他本人安然无恙,并且在江湖上显露威风,高强也算尽了朋友的道义。
                  第二章(上)
    “什么?你待怎讲?!”高强腾地从椅子上跳起来,冲着扈成叫了起来,“怎么会不见了人?你且将前后种种,原原本本说与我听!”
    扈成垂着脑袋,无奈地说道:“衙内恕罪,那张青三日前忽然从卢俊义府中离去,似乎是察觉到了我们在监视于他,乃是趁夜而出,直到次日清晨,我们安插在卢府中的耳目才发现此人不在,竟不知是向何处去了。”
    “就这样了?敢情你连日赶到这里,就是为了告诉本衙内张青跑了?”高强难得如此失控,来到这时代之后顺风顺水的他,也就是在这个不起眼的小小菜园子手上吃了一个亏,不但自己差点丢了性命,更有个随从为自己而死,那棺木还在自己队伍里停放着,准备要找个时间,自己亲自送去河北凌州的曾头市,也得当面向人家家属交代。
    满拟回到大名府的时候,一举将张青以及牵连出的卢俊义一网打尽,出了心中这口气,哪知这人竟然跑了!
    高强气呼呼地在屋子里转来转去,这处乃是柴进的庄上,高强受了柴进的邀约,又想和扈成密谈,便没有随同童贯的使节大队去附近的馆驿歇脚,而是来到这里,却不料得了个最不想听到的消息。
    扈成见高强气的厉害,直挺挺的跪在地上不敢出声,一旁的史文恭和李应都是新人,虽然对高强颇为归心。却还有些畏他威严,根本说不上话。
    韩世忠叹了口气,高强身边得力人手还是少了一些。倘若石秀、燕青或者许贯忠三个有一人在此,也不会任由高强这么怒发冲冠,而不能冷静的思考以后地作为。
    事急马行田,韩世忠也只好劝道:“衙内休要气坏了身子,想那张青在中原虽说不是什么奢遮人物,卢俊义在河北的耳目可是着实灵通的,只怕衙内刚一进关,那边就得到了消息了。此等鼠辈知道奸计不能得逞,还不赶紧逃走么?石三郎心忧衙内的安危,丢下大名府那里的事务,亲自赶来瓦桥关,说起来于此不无职责。可也犯不上着恼。”
    高强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韩世忠说的这些。他只需略一转念也就明白了,只是在辽国时亲身追杀数百里,直深入生女真境内。费了偌大功夫,才只报了一半的仇,委实心有不甘。
    他定了定神。见扈成还跪在那里,便上去将他扶起。温言安慰了几句,扈成忐忑不安,面上好歹是没事了。
    高强想了一会,交代扈成:“你速速回去大名府,传我的话给石三郎:既是那张青跑了,咱们抓不着他,就不能查知他和卢俊义的关系,一时间还不好动他。眼下若要拿了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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