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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部分

算命师在七零-第70部分

小说: 算命师在七零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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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泽才摸了摸晓晓的脑袋,晓晓羞涩地点了点头,“我想做医生。”
  “那你要好好学习,等考上医科大学,爹再把这本册子给你。”
  “好!爹,咱们拉钩!”
  晓晓连忙伸出小手,示意文泽才和她拉钩。
  原本想着放暑假后带着妻儿回村住一个月,出了李大顺的事儿,文泽才回去了几天,老人也看了,房子也整理过了,所以田秀芬咬了咬牙,“不回去了,等过年的时候再回去吧。”
  铺子上忙得很,走一天就是一天的钱。
  “成,晚上咱们做饭请袁叔他们吃,这些日子麻烦他们了。”
  “好。”
  天气热得让人恨不得泡在水里,文泽才想了想后,和赵大飞一起去聊城买了两把风扇。
  一把放在田秀芬她们铺子,一把放在他们这边。
  风扇不大,但却稀罕,来算命的人和买衣服的人增加了不少,不过还是有些是为了乘凉的,铺子这么热闹,文泽才也不会赶人。
  “大师、大师!”杨大婶子匆匆忙忙地下了牛车,跑到铺子上,她脸上带着惊慌,“大师,我儿子突然昏厥了!”
  文泽才赶忙跟着杨大婶子回去。
  等看了杨爱华后,文泽才有些生气,“他破戒了!”
  杨家人一片惊慌。
  “怎么办啊大师,”杨大婶子就是再生气,那也是自己的儿子,总不能看着他这样下去。
  文泽才拿出银针,在杨爱华的脑袋上扎了几针,不过半刻,杨爱华便睁开了眼睛。
  “你去了什么地方?”
  文泽才见他睁眼,问道。
  看见文泽才后,杨爱华十分心虚,“我、我好奇,前儿晚上跟着兄弟们去了东郊的废村。”
  “你咋去那种地方!”
  杨大婶子气得给了杨爱华一个巴掌,“那地方已经十几年没人住了,早就荒芜了,里面不知道有多阴!你咋把大师的话都当成放屁啊!”
  文泽才:。。。。。。。
  “妈,大师,我错了,”杨爱华连忙撑起身,然后对文泽才以及杨爱华道歉。
  文泽才看了眼外面的大太阳,“幸好现在是夏天,你遭了阴,身体伤了元气,晒四十四个太阳才能散去,不然我也没有办法了。”
  说完,便走了。
  杨爱华看着外面火热的太阳,再看面前黑着脸挽起袖子准备把他拖到院子的两个汉字,咽了咽口水,“大、大哥,二哥,我。。。。。。”
  话还没说完,便被杨家兄弟抬到院子里去了。
  杨大婶子送走文泽才后,拿出本子算了算,“今天是七月三号,就是到九月也有点太阳,老大老二!都给我算着,他没晒够四十四个太阳我就没这个儿子!”
  文泽才最不喜欢的便是客人不听自己的劝告,到时候他还得给对方擦屁股,真的是憋屈。
  今儿的太阳实在有些大,文泽才站在阳光里都睁不开眼睛,正打算买个草帽啥的时候,一顶草帽突然出现他面前。
  文泽才眨了眨眼睛,然后顺着那草帽往上移动,一个二十多岁,身形挺拔,站姿十分笔直的黑皮青年正看着他。
  “秦同志,真是巧啊。”
  面前这青年正是秦婶子当兵的儿子,他回来后得知是文泽才救了自己,对文泽才便有了极大的尊敬与感激。
  “不是巧,我是特意跟着你的,还有,请文大师叫我秦勇。”
  文泽才嘴角一抽,“哦。”
  所以这人跟着自己到底想干嘛?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有点事,所以可能只有一更,不好意思


第80章 
  秦勇自然看出文泽才的疑问; 他伸出手做了个请的姿势; “大师,咱们回去吧。”
  文泽才有种被黑社会劫持的感觉; 不过现在确实有些热,他接过草帽往头上一戴; 便往前走了。
  秦勇面无表情地跟上去。
  一路上秦勇也不说话,文泽才忍了又忍; 直到回了铺子; 见对方还跟着自己; “秦同志; 你。。。。。”
  “大师; 请叫我秦勇。”
  文泽才的话还没说完; 便被秦勇一脸严肃地打断了; 他看着文泽才; 黑乎乎的面容上带着对文泽才的不赞同,似乎有些不高兴对方老是不听从自己的建议。
  文泽才清咳一声,端起赵大飞准备好的薄荷茶喝了一口; “秦勇,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秦勇摇头; “没事。”
  正好这会儿有客人来; 秦勇见此二话没说直接站在了文泽才的左边; 而他的右边站着的是赵大飞,文泽才嘴角微抽。
  赵大飞也看了秦勇好几眼。
  秦勇面无表情平视着前方。
  客人是位二十左右的姑娘,她身上穿着田秀芬她们铺子出售的旗袍; 烫着同款头发,此刻正有些害怕地看着文泽才身后的两人。
  “姑娘,不必在意他们,请问你想算什么?”
  刚才还种被黑社会劫持感的文泽才转头便成了黑社会头子的感觉。
  他努力露出自己最好的笑容,试图让客人放松一些。
  姑娘看着文泽才脸上的笑容确实好了许多,她红着脸小声道,“我、我想解梦。”
  “请说。”
  赵大飞将茶放在姑娘面前,姑娘道了声谢,“我昨天晚上做了一个很好很好的梦,梦见我穿着红衣,在山野间飞翔,脚下还有彩虹一样的云朵拖着我,我还看见过世的爷爷了,他对我一直招手,我过去后刚牵住他的手,便醒了。”
  说完,姑娘的双颊有些绯红,“我刚定下亲事没多久,我未来丈夫去沿海那边打工了,我想知道是不是他发展得很好,我以后的日子也会很好?”
  文泽才听完这个梦后却面色沉重,他看着满脸期待的姑娘,微微一叹,“姑娘,这不是个好梦。”
  姑娘小脸一白,她攥紧手,颤抖道,“怎、怎么说?”
  “梦中见红,不是有血就是有虫,何为虫呢?只有尸体入了土,才会有虫食,”文泽才拿出铜钱撒在桌面上,“你梦中见已逝去的老人,他看似是把你招过去,其实是在提醒你这几日有凶兆,让你注意。”
  “丙戌属土,却牛凶破成白,”文泽才看着卦象,“你有大难,记住,这几日别一个人走道,更别走夜路。”
  姑娘的脸已经看不见一点血色了,她几乎是摇摇欲坠,“大、大师,我、我怎么办啊。”
  显然,她已经被文泽才前面说的话吓得半死了,根本没听进去文泽才后面说的话。
  文泽才再次重复了一遍,“过了三天,就没事了。”
  姑娘擦了擦眼睛,“那我三天不出门,可行?”
  “即使三天不出门,你也不能一人在家,必须有男子陪着你,你家中可有兄长?”
  “有的,我有三个哥哥,”姑娘连忙点头。
  记下文泽才的叮嘱,姑娘给了五块钱然后深深地吸了口气,离开了。
  赵大飞正要收拾姑娘前面的茶,一双黑乎乎的手抢先一步拿走了。
  赵大飞:。。。。。。
  文泽才抬手捂住脸,“随他去吧。”
  赵大飞凑过来低声道,“师傅,秦勇是不是想拜你为师啊?”
  拜他为师?文泽才摇了摇头,“不会。”
  秦勇确实不是想拜师,他只是想着既然自己已经回家不再去部队了,那就好好的报答一下救命恩人,他知道算命也是有风险的,跟在文泽才身边,要是有人砸场子,他也能出把力。
  半个小时后,那姑娘又跑回来了,她眼巴巴地看着文泽才,“我、我今天是一个人来的。”
  她今儿早上想起那个梦便觉得有好事,加上得知老巷口有个算命算得很厉害的大师,所以才瞒着家人跑过来。
  文泽才正要让赵大飞送那姑娘回去时,秦勇已经上前一步了,“大师,我送这位姑娘回去吧,我腿脚快些。”
  赵大飞闻言垂头看了看自己的腿,也不怎么短啊!!
  文泽才见他坚持,只能点头,“那就麻烦你了。”
  “大师莫要对秦勇这么客套,这都是应该的,”说完秦勇便带着那姑娘走了。
  赵大飞挠了挠头,“师傅,你们刚才的对话怪怪的。”
  “是不是觉得和古人说话似的,”文泽才想起刚才的对话也觉得好笑,他起身,“我去找秦婶子问问,你就在这看着,要是有人来,你就让阿南来找我。”
  “哎!”
  秦婶子现在的脸色红润极了不说,就是身上也多了几分肉,看着生气勃勃的,儿子现在回来了,也不走了,她整日都在打听谁家有好姑娘,文泽才找过去的时候,对方正和一媒人刚说完话,送对方走呢。
  “哎哟,文大师!”
  秦婶子一抬头便看见文泽才了,她笑眯眯地请文泽才进屋坐。
  文泽才应了一声,进去了。
  “大师,请喝茶,别看这是老茶,但成了凉茶后,更解渴,”秦婶子将茶放在文泽才面前笑道。
  “确实是,陈茶虽然口感涩,然后喝下去后却比新茶多了几分香,”文泽才一边说一边喝了一口凉茶。
  见文泽才没有生气,反而笑着说话,秦婶子脸上的笑容更多了。
  “秦婶子,我这次来也是有事想问问婶子,”文泽才放下茶杯,开门见山道。
  “大师尽管用,只要我知道的,我半点不会瞒你。”秦婶子就差拍着胸脯说话保证了。
  “咳咳,秦勇今天一直跟着我 ,还时不时抢大飞的活儿做,刚才还帮我送一个客人回家。。。。。。”
  文泽才说着便顿了顿,他看向秦婶子,“他这是?”
  秦婶子掩嘴笑了笑,“大师,我儿子是个耿直的,也是个感恩的,大师救了他一命,又怎么能是那红包能抵得上的,他刚回来在家里养伤时便和我说过,一定要为大师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来报答大师。”
  文泽才心中的猜想也是这般,他无奈道,“他的心意我心领了,可他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别为了这么点事耽搁了自己。”
  “大师这是什么话,你是我们家的大恩人,他就是跟你做一辈子的事,我都毫无怨言,大师,要不是你,咱们秦家就断后了。”
  一想到秦勇回不来,秦婶子的心便如针扎一般痛。
  文泽才说了半天,秦婶子都不应他,反而一口支持秦勇的行为。
  白拉拉的让人家帮着干活儿,文泽才做不出来,他回到铺子上与田秀芬商量了一番,当秦勇回来的时候,文泽才笑着拿出一张手写的合同。
  “你的心思我也明白,可我不能让你给我白干活,一个月三十块,不包吃住,你看怎么样?”
  秦勇瞪着眼前的合同,拿起笔将那划拉掉了,“我不要钱。”
  文泽才扶住额,“不管怎么样你都得要点,不然我也不会让你待着。”
  “大飞有钱吗?”
  秦勇指着赵大飞,赵大飞抓了抓脸,“我是徒弟,不要钱的。”
  再者他媳妇跟着田秀芬开店,光是每年的分红就够他们夫妻吃喝了。
  秦勇闻言沉默了一会儿,他看向文泽才,“我没想过拜大师为师,我虽然佩服大师,却也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不是学算命的料,但是我身手不错,能在大师身边保护大师以表我的心意就很满足了,这钱是不能要的。”
  真是个犟性子。
  文泽才深深地吸了口气,“你要是不要钱,我也不能留你。”
  秦勇毫无所动,“那秦勇就偷偷跟着大师,不用大师留,也不会出现在大师面前。”
  。。。。。。这是威胁吗?
  文泽才看着秦勇那张黑乎乎的脸,已经那双坚定的眼睛,最后妥协退了一步,“一年,你只能这么跟我一年,一年后你还想留下,每个月就按照合同上所写的那样,一个月三十,你要是答应,就留下,要是不答应,即使你在暗处,我也会不高兴的。”
  秦勇与文泽才对视半晌,最后点头,“好。”
  “春香,刚才送你回来的那个汉子是谁?”
  郑春香抬起头,她正是刚才找文泽才解梦的那位姑娘,“是老巷口文大师身边的人,他送我回来是因为。。。。。。。。。。”
  郑春香将文泽才测梦的结果告诉郑家人,除了郑老太和郑母外,其余人都不信。
  特别是郑春香的二嫂,她阴阳怪气道,“他小姑可真有钱,给那些算命骗子一骗,就是五块,哪像咱们啊。”
  身上不但没有钱,就是有钱也得上交给郑母,他们还没分家,大头的钱都得上交。
  郑老二踩了他媳妇一脚,“闭嘴!”
  郑母看了郑二嫂一眼,然后回头与老太太说了几句,最后决定道,“这几天你们三兄弟轮流在家守着春香,那大师既然说了是三天,咱们是守三天吧。”
  第一天,风平浪静,第二天,也没有半点事。
  郑三嫂子见此也动了心,她故意揉了揉腰,“妈,我这几天身体不舒服,明天我在家陪小妹吧,老三要去做学徒,耽搁不得。”
  郑春香想起文泽才叮嘱的事,她连忙摇头,“不行的,大师说必须有男子陪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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