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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算命师在七零-第60部分

小说: 算命师在七零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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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瞅准这个机会,给了夏直后脑勺一巴掌!
  “啪”地一声,夏直跌坐在地上,脸上带着茫然,抬起头看向文泽才。
  “直哥!”
  郭月月惊叫一声,赶忙伸出手想去扶对方,却被文泽才拦住,他对富家人以及郭月月道,“看他的眼睛。”
  众人连忙看向夏直的那双眼,只见原本黑白分明的眼睛此刻居然成了黑瞳!
  “啊!”
  富母吓住后紧紧地抱住富父,富国祥和郭月月有些不知所措。
  “大飞,去拿杯酒过来。”
  眼看着往这边走的人多了,文泽才赶忙吩咐道。
  赵大飞也机灵,不过一会儿便拿了一杯上来。
  “给他喝下去。”
  赵大飞照做,可夏直却往后退,然后伸出手捏住自己的鼻子叫道,“好臭啊!”
  嫌弃的表情加上他那双黑瞳却显得诡异极了,赵大飞也不怕,一手扣住对方的下巴,一手将那杯酒给夏直灌了下去。
  “唔唔唔!咳咳咳咳!月月他欺负我!给我喝臭臭!”
  觉得自己被欺负了的夏直哇地一声便哭出声,他扭过身朝郭月月伸出自己的手臂,一边求抱抱,一边告状。
  郭月月心疼极了,可文泽才又在一旁看着,她有些为难地看着文泽才,“大师。。。。。”
  “行了。”
  文泽才点头,郭月月脸上浮起笑伸出手去扶起夏直。
  “快蒙住他的眼睛,小心吓住客人。”
  富母连声道。
  郭月月正要抬手去蒙,却看见夏直的眼睛已经恢复正常了,她倒吸一口气看向文泽才,文泽才笑了笑,“我只是验证一下自己所想的罢了,今天是富同志的好日子,不便多看,要是有时间可以来我铺子找我。”
  郭月月高兴极了,连连应着,问了文泽才店铺的位置后,牵着委屈巴巴的夏直往后院走去。
  客人越来越多,即使富家有千言万语也得去招呼客人,文泽才与赵大飞找了个位置坐下等饭菜。
  “师傅,那人是什么毛病?”
  “是一种怪术。”文泽才道。
  赵大飞看了眼周围,压低声音,“是命术吗?又是周家人干的?”
  “不是命术,”文泽才摇头,“这种术非常阴险,命术至少有回转的地儿,这个弄不好连回转的地儿都没有。”
  赵大飞倒吸一口凉气,偏偏场合不对,也不好多问。
  回去的路上赵大飞面带犹豫,他满肚子的疑问,想请教文泽才吧,又觉得自己的好奇心太重。
  “别想太多,能帮就帮,不能帮我也不会打肿脸充胖子,”文泽才笑道。
  也不知怎么的,听了文泽才这话后,赵大飞反而没那么多的疑惑了。
  “这是喜糖,新娘子给的,吃了会给咱们晓晓和阿南带来好运气,”富家给文泽才的糖可不是一点儿,是许多。
  晓晓咽了咽口水,却咬住唇不去接。
  文泽才疑惑地看着她,“咱们晓晓不是最喜欢吃甜的吗?怎么现在不吃了?”
  晓晓嘴巴一瘪,十分委屈,“晓晓后门牙松了,娘说晓晓要换牙,不能吃甜的了,不然就是新娘子摸也摸不好了。”
  她换牙已经换到最后的位置了,所以十分小心。
  晓晓是个非常爱漂亮的小姑娘。
  文泽才低笑,阿南伸出手将晓晓的糖抓在自己手里,眼底带着认真,“晓晓别哭,我给你收着,等你牙换好了,我再给你。”
  晓晓连连点头,田秀芬摸了摸两个孩子的脑袋,让他们在一边玩儿,然后看向文泽才,“看你回来心事重重的,是不是在富家遇见什么事儿了?”
  文泽才微微一叹,“说不上大事,可也不小,那富婶的侄儿夏直被人下了阴术,痴痴傻傻,七魂失三,魄力全无。”
  “是周家人做的吗?”
  田秀芬的想法与赵大飞不谋而合。
  文泽才摇头,“这不是命术,而且手法也与周家的不同,这个应该是命术的后延,不过说起来也算是周家人造下的孽。”
  田秀芬没怎么听懂,文泽才想了想换了一个说法。
  “就好比,周家的命术让人眼红,可周家不收外人学命术,所以外人难受,他忍不了,于是效仿着周家的命术再创了一种术出来,那些术有的不健全,有的却比命术还要厉害。”
  这么一说,田秀芬就听懂了。
  “你若是出手帮忙,会不会惹上下术的人?”
  “那是一定的,”文泽才点头,可眼底却带着轻狂,“可没人能比得过我的术,别人能创,我们文家也能创。”
  文家祖祖辈辈销声匿迹这么多年,一直看着周家四处开枝散叶,他们不是没有想法,只不过是遵守着祖训一直没有参和,这么多年来,文家有足够的时间创出只属于他们文家的命术。
  见田秀芬一脸担心,文泽才笑道,“收人钱财,□□,我又不是故意与他作对的,你说是吗?”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写了一万,不出意外这周都是两更或者三更,笔芯。


第71章 
  就在文泽才他们夫妇说话的时候; 赵大飞正在房里抱着书啃,陈云红则是在一边整理明天带去铺子上的布料。
  赵大飞遇见不能理解的词句还会笑眯眯地跑到陈云红跟前问; “媳妇; 这丙寅水胃是什么意思啊?”
  陈云红放下手里的东西,转过头正要说自己只知道字面上的意思; 这连起来就不懂了,可她刚张嘴便一阵干呕。
  “呕。。。。。。”
  陈云红一把推开赵大飞; 弯下腰干呕着。
  “媳妇?”
  赵大飞吓一跳,赶忙伸手给陈云红顺了顺背; 等对方好一些后又递了杯热茶过去,可陈云红还是难受; “我不想喝。”
  说完,便起身跑去了茅房。
  赵大飞心急; 连忙来到文泽才他们的房前,“师傅; 师母!我媳妇生病了!”
  文泽才正要解开衣服,闻言与田秀芬对视一眼,“你穿衣服,我出去看看。”
  田秀芬已经躺下了,听到赵大飞的话也急得不行。
  “怎么了?”
  文泽才打开房门后; 又迅速关上,“你师母正要起来。”
  这话让赵大飞立刻明白,他赶忙背过身,“我媳妇刚才干呕了好几下; 现在去茅房了,还是在吐。”
  文泽才走到赵大飞面前看了眼他的子女宫,“你去镜子面前照一照,然后再来找我,至于你媳妇,你师母会照看的。”
  赵大飞先是一愣,最后见田秀芬跑去茅房后,才挠了挠脑袋进了房间,找出陈云红的小镜子对准自己的脸。
  “啊啊啊啊我要当爹啦?!!”
  田秀芬刚把陈云红从茅房扶出来,就听见赵大飞像疯了一般在房里大叫着,陈云红立马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脸上又是喜又是犹豫,“万一是着凉坏了肚子,那怎么办?”
  到时候大飞不得空欢喜一场?
  “你小日子多久没来了?”
  田秀芬低声问道。
  陈云红这些日子都在忙活,倒真忘记了小日子什么时候来的,这么一算,她掩住嘴,“有两个月了。”
  田秀芬笑看她一眼,陈云红双颊绯红。
  喜当爹的赵大飞乐呵呵的,见谁都是一副笑脸,就连老巷口他最不喜欢的那几个混子他都笑眯眯地打招呼。
  混子们一脸奇怪,想起赵大飞和文泽才是干什么的后,顿时对视一眼仔细地打量着对方。
  “难道是咱们印堂发黑?”
  “对啊,不然咋这么盯着我们?”
  “我倒是觉得咱们应该是印堂发红,不然他咋对咱们笑眯眯的?”
  众混混若有所思,最后老大点头,“甭管是好是坏,咱们这些日子都得夹起尾巴做人。”
  “老大,怎么说?”
  混子老大深深地吸了口气,“我得到消息,聊城城里已经开始打击抓获收保护费的兄弟了,咱们今年还没开张,应该不会有事,就是找到咱们,咱们说从良不就行了?”
  “老大,”一个混子小心翼翼地看着他,“从良这个词好像不是这么用的。”
  混子老大眯起眼睛,小混子赶忙退到最后面。
  “不过这个文大师的本事,我还真想领教领教,”说完,混子老大便从怀里拿出一根香烟塞进嘴里。
  文泽才他们刚到铺子,便见富母以及夏家人在那里等着了。
  夏母与富母的年龄差不多,因为夏父去上班了,所以只有夏母带着夏直过来,富母怕她找不到人,便亲自带人过来,顺便看看情况。
  “请喝茶,”赵大飞笑着将茶放在他们面前,然后便站在文泽才的身后,嘴角克制不住地向上扬。
  富母见此笑道,“赵同志看起来很高兴,是不是有喜事啊?”
  赵大飞嘿嘿一笑,“我要做爹了。”
  这倒是喜事,富母与夏母连忙恭喜,赵大飞很不好意思。
  文泽才看着打哈欠的夏直,“昨天晚上没睡好?”
  夏直闻言赶忙躲在夏母的身后,只露出一双眼睛小心翼翼地看着文泽才和赵大飞,他低声在夏母身后告状,“妈,就是那个昨天喂我喝臭臭,脑袋晕晕,就是他!”
  夏母早就富母他们嘴里得知当时的情形了,闻言只是伸出手揉了揉夏直的脑袋,“那不是臭臭看,是好东西。”
  “妈妈骗人那就是臭臭!”夏直一脸控诉地看着夏母,还使劲儿的跺脚。
  这一米八几的瘦高个,一脸委屈巴巴地和孩子一样跺脚,画面还真不是那么养眼。
  文泽才清咳一声,夏母赶忙从怀里掏出糖递给夏直,夏至见到糖果立马笑眯眯地拿到一旁津津有味地吃起来。
  “他可是三年前变成这样的?”
  文泽才看着夏母问道。
  夏母闻言双眼一亮,“是的,阿直就是在三年前变成这样的!”
  三年前,本应该是夏直下乡的日子,可当夏家人收拾好东西,满含不舍地想着第二天夏直就要离开家了,也不知道啥时候回来时,突然听见夏直的房间发出一声巨响!
  “我和他爸吓一跳,赶忙去看,结果开门就见夏直坐在角落里,正在墙上画娃娃,一边画还一边说要去见小六,要和小六去巷子口玩泥巴。”
  都二十岁的人了,还玩泥巴这就不说了,关键是夏直嘴里的小六,那是他小时候的伙伴,可已经出意外死了十几年了!
  “我和他爸察觉到不对劲儿,赶忙把人送到医院去了。”
  结果医院说夏直可能是受到刺激,记忆突然错乱不说,还有些不正常,也就是智力方面有问题。
  茅房也不自己上,什么都拉在裤子里,偶尔还会歪着头流着口水嘿嘿直笑,简直就是个大傻子!
  夏母说着便擦了擦眼睛,“可下乡令书已经签了,他们来找人的时候见到那样的阿直,还说咱们是为了逃避下乡,所以装疯卖傻。”
  夏家陷入风口浪尖上,即使有医生的证明也让人难以信服,只因为夏父是个医生。
  “那他还下乡去了?”文泽才看着吃完糖坐在地上数蚂蚁的夏直问道。
  富母与夏母对视一眼,夏母轻声道,“我有一个干女儿,她是医院的弃婴,包住她的襁褓上只有一个姓字,所以我们便收了对方做女儿。”
  “因为不管怎么样都得下乡一个,阿直又这个模样,所以。。。。。”
  所以她的干女儿便替代夏直下了乡。
  说到这里,夏母十分羞愧,对比养女和亲子她确实有些偏心。
  “你的养女可是自己愿意的?”
  夏母点头,“是她自己愿意的,不过幸好只在乡下待了一年多便考上大学回来了,后来的时候她还。。。。。”
  富母见她有些说不出口,便接话道,“就是昨天照顾阿直那个姑娘,她叫月月,因为襁褓里面塞了张绣着郭字的手帕,所以叫郭月月,她回城的第一件事便是给我哥哥嫂子恳求、恳求让她嫁给阿直,照顾对方一辈子。”
  养女嫁给亲儿子。
  若是夏直没傻之前,夏母是绝不会同意的,可现在情况不一样了,夏直傻了,需要人照顾,外人她和夏父也不放心,郭月月好歹是他们养大的,品性他们也清楚。
  所以当郭月月提出这一点时,别说夏母了,就是夏父都有些心动。
  文泽才听到这里脸色有些复杂,他双手交叉放在身前,看着两个婶子,“夏直所中的是一种阴术,七魂失三会让他记忆错乱,感觉自己还是小时候;而魄力全无会让他五谷不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最后就是爹娘也不会再认了。”
  夏母与富母闻言纷纷倒吸一口凉气。
  “大、大师,我们夏家从未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啊!我丈夫做大夫做了大半辈子,一直兢兢业业,不知道救活了多少性命,谁会这么阴毒的害我们儿子啊!”
  一将现在的夏直与以前夏直对比,夏母就悲从中来,眼泪不停地往下掉。
  富母也很不好受,她娘家就只有一个哥哥,哥哥嫂嫂又只有夏直这么一个孩子,这就是夏家的根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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