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命师在七零-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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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大哥将他们带到了聊城市中心吃饭,全是肉菜,吃得文泽才都有些腻了。
正当他们坐着喝茶时,文泽才瞅见了一身黑衣的周卫国,他直起身看过去,毕大哥也跟着看过去。
“周卫国?”
他道。
文泽才转过头,“你认识他?”
毕大哥点头,“他是尚阳算命世家周家的人,只不过不是嫡子,是周老爷在外面和□□生的孩子,一直不被周家承认,不过听说他天赋极好,在算命这方面是周家后辈里最突出的。”
文泽才抬手摸了摸下巴,“周家可放弃他?”
毕大哥看了眼消失在转角处的人影,“周老爷在世时还想把他接进周家培养,去年周老爷死后,周家便一直没提过周卫国,应该是放弃了,而且周卫国下乡好几年,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考上大学了,”毕长林低声道,“我在学校见过他几次。”
文泽才咦了一声,“他什么专业?”
“和你一个专业的,”毕长林有些惊讶地看着文泽才,“你没见过他吗?”
“撞见过一次,”文泽才更奇怪了,“可我们班没周卫国这人啊?”
“那就在其他班,”汪军涛插话道。
毕大哥想起文泽才也是算命的,他想了想还是叮嘱着:“这周卫国打小就生在阴暗之中,常年受排挤将他的脑子刺激了一些,听说有人故意在他面前诋毁他亲娘,被周卫国下了所谓的命术,十年都不曾说一句话。”
“还有一次周家族人挑衅他,被周卫国断了第三条腿,手段极其狠厉,文大师,这周卫国虽然做事让人摸不着头脑,但是为人却是正直的,不瞒你说,我曾经还被他救了一命。”
他这话的意思是不想文泽才与周卫国交恶,不然还真不知道帮谁,一个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另一个是自己亲弟弟的救命恩人。
“既然是为人正直,那就是个敢爱敢恨的,”想起周卫国那双眼睛,文泽才笑了笑,“这周家要是敢对付他,我不介意帮他一把。”
“听文大师这话,您与周家有什么恩怨?”
文泽才端起面前的茶,“祖上有些恩怨,而且周家做事一向只看钱不看人情世故,早晚都会遭天谴的,毕兄弟,我还没告诉你,毕同学的眼睛就是周家人下的术。”
“啪”的一声,毕大哥面前的茶杯便被他摔在地上,他双眼赤红,“是周家人所为?”
“我文某不会栽赃好人,越不会诬赖坏人,”文泽才放下茶,直视毕大哥,“毕兄弟尽管去查,那人和乔文平后面还会有接触。
夺器术没下成,还被人破了术,失去眼睛的乔文平不会放过他,他也不会放过破他术的人。
“这么说,他会不会找过来?找长林算账?!”
汪军涛咽了咽口水。
毕大哥冷笑,“我倒要看看,谁敢动我的弟弟。”
“大哥。。。。。。。”
毕长林一脸感动,结果才说两个字就被毕大哥训斥道,“坐好了!站没站相坐没坐相,离家才几年就成了这种懒散模样!”
翘着二郎腿的文泽才默默地收回脚。
毕大哥连忙解释,“文大师,我不是那个意思。”
毕长林偷笑,再次被毕大哥发现,投来了死亡眼神。
于是将文泽才送到晓晓学校门口后,毕长林便被毕大哥抓走了。
本来文泽才是要带晓晓一起去吃饭的,可晓晓不愿意,正好老师也在学校吃饭,所以文泽才便请对方照看了一下晓晓。
“今天老师不舒服,下午没课。”
晓晓窝在文泽才怀里奶声奶气的说着。
“正好,爹也没课,我带你回家?”
“嗯嗯。”
回家的路上,文泽才遇见了袁老,他扶着腰正一脸难受,文泽才将晓晓放下,过去扶住袁老,“袁叔,您这是怎么了?”
“哎哟,被那小牛崽撞到了腰,年纪大了,受不住,得去医院瞧瞧。”
“您在这等我一会儿,我把晓晓送回去后,和您一块儿去看看。”
说着文泽才便将晓晓抱回家,等他再次跑出来的时候袁老已经不见了,正好有人过来,文泽才便拉住对方问,“李大叔,您看见袁叔了吗?”
“看见了看见了,他被那个姓周的小子背去医院了,让我跟你说一声。”
周卫国?
文泽才挑眉,这人确实是个正直的。
可等晚上文泽才过去看袁老时,却发现对方伤得更厉害,不只是腰部有药味道,手臂和小腿上面也有。
“。。。。。。袁叔,那牛这么厉害?”
作者有话要说: 周卫国:哼!
第55章
袁老听到这话连忙对他眨了眨眼; 示意文泽才小声点儿。
文泽才清咳一声,坐在袁老床边; 低声问道; “到底怎么了?”
袁老有些尴尬,“卫国背我下坡的时候脚滑了; 咳咳一起摔了,放心; 我手脚都是皮外伤,倒是卫国的脚扭了; 有些严重,偏偏他不听我的劝; 没抓药也不包扎。”
摔了?
文泽才摸了摸鼻子,不过想起周卫国那身板; 确实有些瘦弱,“那他现在人呢?”
“去后院抱柴火了; ”袁来话音刚落,他们便听见有人进灶房的声音,文泽才低声道,“那我先走了。”
“好好好。”
文泽才从袁老的房里出来直接从堂屋处离开了院子,灶房里的周卫国听见脚步声侧过头。
“怎么样了?”
文泽才关上院子回堂屋; 便听田秀芬问道。
“旧伤还没好呢,又添了新伤,”文泽才无奈地将周卫国两人摔了的事说给田秀芬听。
田秀芬听完也是哭笑不得,“你怎么离开也没去跟周卫国打招呼?都是一个学校的; 又住得这么近。”
“他那人爱面子,”文泽才轻笑一声,“我要是过去与他打招呼,他会不自在的。”
也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田秀芬点了点头,然后让文泽才过去试试鞋子,“现在天气越来越冷,你又干巴巴的坐着听课,脚底一定冷得很,我在里面缝了毛团,这样就舒服多了。”
文泽才将脚伸进去,软乎乎的,很舒服,“秀芬,你别光给我和晓晓做,你自己也要穿,一家人就要整整齐齐的才好。”
“什么整整齐齐,有你这么形容人的吗?”田秀芬好笑道。
文泽才抱住她,蹭了蹭田秀芬的脸颊,“很多人都喜欢这么说,咱们也不能落后不是。”
田秀芬窝在文泽才的怀里,她微微一叹,“晓晓说在学校过得挺好的,还说老师夸奖她上课很认真,是个好孩子。”
“明儿我去买两斤肉回来,给她炒着吃。”
“咱们手里的肉票可不多了。”
“没有了再挣就是,你放心吧,不早了,咱们睡觉吧。”
“行,对了,明儿云红他们应该就到了,你记得去接人。”田秀芬提醒着。
“好。”
赵大飞和陈云红带的东西不多,因为文泽才提前告诉过赵大飞千万别带太多东西,一旦带多了以后买了新的还是会扔。
所以他们只带了些衣服以及自己的家当。
“大飞!”
文泽才牵着晓晓冲着他们招手,赵大飞与陈云红赶忙过去了,“师傅啊,这地儿还真不好找,刚才那老伯把咱们送到前面老远的地儿去了,好在我机灵让他调头。”
“你没说聊城大学外面的老巷口?”
文泽才帮着给他们提了点东西,晓晓已经跑过去牵住陈云红的手了。
“说了,但是那老伯说这老巷口有两个,问我们去哪一个,我这不就分不清了嘛。”
赵大飞嘿嘿一笑,文泽才让陈云红和晓晓走前面,“晓晓娘就在前面买菜呢,你们先过去,晓晓认路。”
陈云红惊讶地看了眼晓晓,“晓晓这么厉害呢?”
晓晓骄傲地挺起胸脯,“老师说晓晓聪明着呢!”
那骄傲的小模样还真是可爱极了。
等她们往前走了后,赵大飞才常常地松了口气,“师傅啊,幸好咱们出来了,不然村里那群嘴碎的婆娘还不知道背地里怎么欺负我媳妇。”
“闲言碎语最伤人,你们出来是最好的选择,”文泽才点头,“家里还有一间屋子,你们先住下,等以后再打算。”
他和晓晓没在家,田秀芬一个人也寂寞得很,有陈云红在,也有个说话的人。
“行!”
赵大飞现在连忙点头。
晚上的田秀芬与陈云红一起做饭,本来是让陈云红歇息的,坐了这么久的火车,说不定还晕着呢,可陈云红高兴,闲不下来,非要跟着一起,田秀芬只能作罢。
“婶子让我带了好多话呢,可我过了这么多天,就只记住几句了。”
说起田母,陈云红便感慨一句,“把我和大飞从村里送到镇上,咱们走的时候她还红了眼睛,叮嘱着你们早点回家。”
田秀芬抿了抿唇,“她啊,离得近的时候就喜欢念叨,现在这么远一定不习惯,不过文哥说放假的时候还是会回去的。”
陈云红点头,她有些羡慕地看着田秀芬,她的父母去世得早,自那以后也算不上吃百家饭,现在想想父母的容貌她都有些忘记了。
“看来你在家里也没偷懒,进度都还在,”刚给赵大飞抽查了功课的文泽才连连点头。
赵大飞有些不好意思,他挠了挠脑袋,“主要还是我媳妇看得紧,对了师傅,杜立安和何玉兰被放出来了,看国家这政策,早晚有一天他们能回城。”
文泽才点头,“回就回吧,希望他们得了教训,如果再生出事端,就不是关一两个月的问题了。”
“是啊,我怕那小子犯浑,所以特意找了几个弟兄时不时的盯着他,至于房子我也请王大哥和田大哥多看着点。”
“做得不错,”文泽才颔首笑看着他,“这个周末我就带着你去做生意。”
“生意?”赵大飞双眼一亮,“我在火车上看见报纸了,这可是个好机会!”
可等到周末,激动的赵大飞看着文泽才拿出一堆东西,然后吩咐他带上时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师傅啊,你说的做生意,就是去摆摊算命?”
文泽才点头。
赵大飞垂头看了看自己,“我除了搬东西过去,是不是还要做托儿啊?”
“啪!”
文泽才一巴掌拍在赵大飞的背上,皱眉怒道,“你师傅这么大的本事还需要托吗?!”
田秀芬与陈云红相视一笑。
赵大飞老老实实做起苦力,跟着文泽才往老巷口那边走。
“师傅,这个位置好,干净又平坦好放帆布,”说着,赵大飞便将那写着算命的黑布铺在地上,文泽才将带回来的小凳子放好,然后微微曲腿坐下。
就在赵大飞按照文泽才的指示摆摊时,旁边的突然传来一道响声,两人闻声望过去,只见黑衣标配的周卫国跛着脚正艰难的摆着自己的算命帆布。
“师傅,有人抢咱们生意啊!”
赵大飞见此警惕道。
周卫国立马转头看了过来,正好对上文泽才那张脸,顿时周卫国的脸皱成一团。
文泽才嘴角微抽,“周同学,真是巧啊,咱们还是同行。”
周卫国冷哼一声,默默地将自己的算命帆布往旁边挪了挪,显然不愿意和文泽才他们离得太近。
文泽才:。。。。。。。
“师傅,都摆好了。”
赵大飞手脚麻利,没多久就弄好了,文泽才示意他在旁边坐着念书。
“不用叫唤吗?”
赵大飞一边抽出自己的书,一边问道。
“算命看缘,不叫唤。”
文泽才话音刚落,旁边的周卫国便大声道,“算命!算命!第一卦免费!”
赵大飞:。。。。。。
文泽才:。。。。。。。
这他妈真和他对着干啊!
“你也叫!”
文泽才咬牙道。
赵大飞清了清嗓子,声音大得直接把周卫国压过去了,“算命咯!开张第一天前三位免费算卦!无论是姻缘还是财运我师父都会算!算命咯!”
文泽才有些脸红,不过至少不是他叫出来的,于是正襟危坐,等着人上门来算卦。
周卫国现在的脸和他的衣服一样黑,他猛地起身,把文泽才和赵大飞吓一跳。
正以为对方要打人的时候,只见周卫国直接转身进了巷子,没多久便出来了,身后跟着五六个半大的孩子,他们冲着进出巷子的行人叫道。
“这位男同志算命吗?”
“这位女同志算命吗?”
赵大飞与文泽才对视一眼,文泽才干脆让他坐下读自己的书,“既然有人叫,咱们就等着吧,这么多人不信都去他那儿算。”
文泽才说得没错,那些孩子招来了几个客人,大伙儿一见有两个算命先生,虽然两个都长得俊朗,年龄也相仿,但是一个面善一个面冷。
女同志都往文泽才这边站,男同志则不好意思过去,便站在周卫国那边。
“这位女同学算什么?前三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