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命师在七零-第106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文泽才与袁卫国看着阿南久久没说话。
阿南有些忐忑地站着,“师傅?爹?阿南说错了吗?”
其实他心里也没谱,只不过是想到之前师母的命格都能破,现在应该也能行的,所以才会说出来。
“阿南啊,”文泽才微微一叹,伸出手扯了扯他的小胖脸,“你以后前途不可限啊。。。。。”
袁卫国又是骄傲又是害怕,等阿南回房后,他对文泽才道,“这孩子长大后也不知道是福是祸。”
天资聪慧,又不拘在迂腐之思,这样的人才,长大后一定会在命术师界大放光彩。
“我信阿南,”文泽才笑眯眯的,“咱们教出来的孩子不会差的。”
袁卫国也笑了,“不过他刚才所说的却是点醒了咱们,在找不到夺运人八字的时候,只能这么做了。”
“这个月十九,是乙卯日,呈福生月空之相,到时候你把蒙兄弟带过来,我为他改本命。”
“好。”
田建国来了后勤快得不得了,柴劈完了,就拿着锄头在院子周边挖挖填填的,弄完这些还不算,家里的琐事他也包揽了一大半,弄得文泽才夫妇和赵大飞夫妇很不好意思。
“大哥,你歇歇吧,”田秀芬端过去一杯热茶,看着田建国脑门上的热汗道。
“闲不住,”田建国闷声道。
这城里的日子真不是人过的,天天能闲出个鸟儿来,他要是不找活儿做,浑身都会不自在。
“下午我带大哥去城里转转?”
文泽才拿着阿南和大飞交过来“作业”对田建国道。
“不去,城里也没啥好转的,”已经去了几次的田建国没什么兴趣了,什么都要钱,就是包子也比家乡贵一点。
“师傅!师傅!好事儿啊!大好事儿啊!”
刚出去不久的赵大飞匆匆忙忙地跑了回来。
他推开院门对上众人看过来的眼睛大叫道,“国家发布了土地承包政策!每家每户都按照人口划分地段!以后种出来的粮食和菜都是自家的了!”
田建国反应最大,他手里的锄头落在地上,“真的?!”
“真的 !老巷口那边的村社已经开始开会了,只不过咱们是外地人,所以没叫咱们,”赵大飞虽然这么说,但是脸上全是笑。
田建国抹了一把脸,掐了一把自己后便急匆匆地往外跑,“我得打个电话回村里问问。”
第119章
田秀芬心里也着急; 文泽才笑看了她一眼,“去吧; 也和爹说说话。”
闻言,田秀芬赶忙解下围裙,去追田建国了。
赵大飞坐下身; 脑子里把老家赵家的人过了一遍; 最后看着文泽才,“我爹娘虽然不在了,可我到底是村里人,虽然搬来了这边的村子,可祖上到底是那边的; 所以分地的时候即使要分,恐怕地也在原来的村子里。”
文泽才点头,他将手里的册子放在一旁; “这也不难; 大不了把地给其他人种; 你每年要点粮食什么的就行了,而且就算有了地,你还能想回去种?”
这是个很现实的问题; 赵大飞嘿嘿笑着,“师傅说得在理,我还想在城里给我媳妇闺女买房子呢。”
“光有这个心还不成,你得拿出实际行动。”
文泽才话里有话。
赵大飞连忙正襟危坐,“师傅请吩咐。”
“从明儿开始; 在我旁边安一张桌子,以后凡是“望相”都找你,”这事儿文泽才想了很久,最后还是决定让赵大飞开始自己看了。
赵大飞又惊又喜,他搓了搓手,脸上带着紧张与期盼,“师傅放心,大飞一定尽心!”
主席说过,实践才是真理,他只能不断地实践,才能越来越有本事!
田建国兄妹回来得很快。
“爹说镇上也有点风声,但是没找几个队的队长开会,所以还不知道这个政策是大范围活动还是小范围活动。”
田建国脸上的喜色少了一些。
田秀芬已经去看炖鸡了。
“放心吧,”文泽才笑了笑,“既然国家已经开始实施了,那就一定会普及,毕竟这种政策只在一方实行那是不可能的,民心所向,众望所归啊。”
田建国的脸色又有些激动了,他连连点头,“是这个理,是这个理啊,不过我还是想早些回去等着,明儿我就回去。”
“这么快?”
赵大飞一愣。
田建国却笑了,“庄稼人离不开庄稼,更离不开地,大飞,你可要好好干,以后我们来城里也有两个去处。”
这也是他听了赵大飞买房的理想,所以在激励对方,现在有机会就好好学,别想他一样,这辈子都活在地里了。
田建国虽说着第二天要走,可文泽才夫妇还是把人劝下了,至少要给他们一天的时间去买点聊城的土特产,又或者是买些礼物让田建国带回去。
田建国走的这天是周一,文泽才送不了,便由赵大飞送田建国去车站。
“我哥说周家最近动静不小,好像在迫切地找什么人,”中午下课,文泽才和杨永胜刚下楼便看见特意等他的毕长林。
毕大哥的眼睛可一直盯着周家人呢,毕竟之前毕长林的眼睛就差点毁在周家人的手里,这个仇他可一直记着。
杨永胜见他们有话说,正好他对象找过来了,所以和文泽才他们打了个招呼便离开了。
“咱们去长亭那边说。”
两人往学校中央走去,长亭很长,但是来这里的人却不多,现在是中午,大多数下了课就去食堂吃饭了,只有晚上的时候,这里的人才会多起来。
不是看书的,就是坐在一起谈天说地。
“平阳那边是不是也有很多周家子弟?”
毕长林点头,“而且大多数周家子弟都是从外地赶到平阳的,但是他们的嘴特别紧,怎么也问不出话。”
“这并不意外,”文泽才轻笑,“周七叔现在的眼睛一直盯在平阳。”
毕长林听得不太明白。
“你给你大哥说,暂不去打搅周家人,整不好现在就是他们窝里斗的时候,别沾染上了。”
毕长林一脸沉色地点头。
到了十九,蒙义跟着袁卫国来到文家。
文泽才已经备好东西了,袁卫国将房门关上,与赵大飞一人站在一旁守着。
蒙义的身体有些无力,他的手正放在一个盆里,而那盆里全是血水,看着有些吓人。
“这是必经的过程,你和弟妹不一样,她的命格只是被封印住了,打开还是自己的,可你现在顶着的是别人的八字,只有当你受到大劫般的时候,对方顶着的八字运才会松动。”
文泽才拿出黄骨浆纸,用火柴点燃后看着纸屑一点一点的掉进那个盆里。
蒙义虽然脸色苍白,但是理智还是在的,他咬了咬牙,“我明白的。”
来的时候他就听袁卫国说了会经历些什么,比起自己爹娘这么多年的担心,比起自己这么多年活得人不人鬼不鬼的,他就是受再大的罪只要能重活回去,那就一个字,值!
“忍住。”
文泽才拿出银针上前。。。。。。
“啊!”
外面的大叫声让陈云红猛地惊醒过来,她第一反应就是看向身旁的孩子,说来也奇怪,这么大的声音孩子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师傅说小草太小了,有些事她是感觉不到的,”赵大飞也不放心,当他进来看见安静的母女二人时,顿时笑了。
陈云红摸了摸闺女的脸,“你怎么进来了?不去帮忙吗?”
“已经没事儿了,师傅和阿南师傅将蒙义扶到客房,我过来看看再去。”
赵大飞说着便坐在了床边。
而这边袁卫国看着满头大汗却昏迷着的蒙义笑了,“回来了。”
文泽才正在给蒙义包扎伤口,他脸上也带着汗水,“是啊,好在他能挺过去。”
蒙义能挺过去最大的原因其实还是在夺了他八字运的人。
“那人一定是个病秧子,这样的话就好找多了。”
前提那人是在聊城。
“夺了八字运后,对方最轻也是吐血三升,”文泽才将纱布装起来,抬头看向袁卫国,“秦勇已经被我叫出去了。”
秦勇是聊城人,他手上的人脉比文泽才他们更多,打听事来也更方便。
下午的时候蒙义醒了过来。
“感觉如何?”
文泽才凑过去问道。
蒙义吐出一口浊气,“有点晕,还有点饿。”
“晕是因为放血放多了,饿是因为你睡了快一天,没吃东西,”文泽才见他只是虚弱没有其它情况后点了点头,然后叫大飞进来。
赵大飞端着一碗细鸡粥进来,等蒙义吃好后再把他扶着躺下,“师傅说你最近就在咱们这里养着,别的什么也不要想。”
蒙义点头,不久便又睡过去了。
“把灯放在他的床头。”
赵大飞刚出房门,就瞧见章全小心翼翼地提着一油灯过来。
文泽才在堂屋也瞧见了,他走过来看了看,“章叔,你可真大方。”
这可是护魂灯。
外形虽然和普通油灯是一样的,可烧的灯油却大大地不同。
灯油的配方非常难得,文泽才一时半会儿都配不齐,可章全却做到了。
“这有什么,”章全脸上带着得意,“卫国的朋友不多,也不能看着对方出事,不过过了七天后,这灯可得还给我,我每天过来换灯油和灯芯。”
“成,记得了。”
文泽才笑着将章全请进堂屋说话。
而赵大飞则是小心翼翼地将那灯放在了蒙义的床头,为了以防万一,他还是把人唤醒,仔细地将灯的作用告诉了对方,蒙义听得非常认真,他现在一点也不敢大意。
“我想去平阳走一遭,”刚进堂屋,章全便如此说道。
现在蒙义的事情也解决了一大半,袁卫国也能回家待着,即使章全不在家也有人照顾袁叔和钟然。
文泽才知道章全一直惦记着周七叔和周八叔的事儿,所以听到这话也没劝阻,而是从箱子里拿出了些黄骨浆纸送给对方。
“早去早回。”
章全接过那些黄骨浆纸,脸上带着笑,“我只是过去旁观,不会动手。”
“那就更好了。”
章全性子冲动,文泽才还真怕他在周家的刺激下做出什么事来。
章全走了没多久,秦勇便过来了。
看他满头大汗,一定是直接从外面回来,连自己的家都没进去,赵大飞连忙送上茶水和粥。
秦勇见他这么照顾自己,顿时一笑,“大飞在关键时刻还是很照顾人的。”
赵大飞冷哼一声,“我向来如此,斗嘴归斗嘴,其他的两码事。”
吃了点东西后,秦勇才道,“整个聊城我都跑过了。”
“我给蒙义定八字的时候是上午十一点。”
秦勇拿出一张纸,上面写着聊城不同的区,以及区中在十一点到十二点钟突发重病的人。
“这两个地方,一个叫程大英,一个叫武昌国,他们的岁数和蒙义一样,两人打小身体都不好,只不过程大英家里穷,一直是拖着,足不出户。”
说着,他又指着武昌国的名字,“这武昌国家里挺富裕的,当年下乡的时候他虽然是老大,但是身体不好,所以是底下的妹妹代他下了乡,因为家里条件不错,所以一直是医院和家里两边住。”
“程大英和武昌国发病的时间是相隔不远,送去医院后都是吐血不止,武昌国更是差点没挺过去。”
秦勇有几个朋友在不同的医院,所以打听病人这块也挺方便。
“师傅,这一穷一富,富的肯定不好见,可穷的能见到。”赵大飞指着程大英的名字。
第120章
赵大飞的意思文泽才他们也明白; 可现在不是打草惊蛇的时候。
文泽才沉默了一会儿后看向秦勇,“请你的朋友多看着他们,特别是他们家人的走动。”
程大英和武昌国都拖着病残之身,根本走不动道儿; 能为他们奔走的也只有家里人了。
两人住在不同的医院,但是两人所在的区不算远; 所以监视起来并不麻烦。
秦勇点了点头后; 又道; “这两人大师觉得谁的嫌疑更大?”
他当过侦查兵; 谁的嫌疑更大; 他就跟着谁比较利于后面的结果。
文泽才并没有立马回答,而是看向一旁的赵大飞,“大飞; 你觉得谁的嫌疑更大?”
赵大飞哈了一口气; 眼珠子转了转; 最后笑道; “我觉得武昌国的嫌疑比程大英的大,你们想啊,蒙义大伯说了; 十几年前那人给他们办事的时候,一开口就是两百块啊!”
两百块在当时可不是小钱。
“这么多年过去了,那人一定富得冒油,这武昌国家这么富裕,所以我觉得他们家的嫌疑比较大。”
文泽才笑了笑; “你这倒是提醒我了,这事儿得把蒙大伯拖下来,当年是他造下的孽,害了蒙刚和蒙义,蒙刚死的时候八字运也没带上,没有人的八字运,他又不是天生的,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