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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盛世冠宠-第10部分

小说: 盛世冠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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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简放下书卷,眼里一沉,“不妥。”

    “为何不妥?”

    “她要照顾糖糖,糖糖离不开寻善。”

    “糖糖那里再拨一个人过去就是。寻善的天赋可耽误不得。”

    “哪来什么天赋,她可愿意?”

    “因此我来通知你一声。”

    司简摇头,“不准。”

    慕容便不明白了,“在寻善一事上你似乎有过多执着。”

    “慕容,不要拿谁来试探我。”司简眉目一凝。“你下去。”

    慕容坚决,司简更是决绝,眼底起了寒意,转过身不再理会他。

    次日,司简去清铭殿看糖糖之时随口问寻善:“可愿意学武?”

    寻善惊讶,一想,问:“慕容管事跟你说了?”

    “若你自己想学,那便与他去学吧。”他淡淡道,连看着熟睡中的糖糖的眼神也淡了几分。

    寻善摇摇头,“很累,不想学。”

    像是知晓她会拒绝一样,司简并未有过多意外的神色,只是应了一声:“若有兴趣,可以来端华殿找我。不懂的地方可以过来问我。”

    司简走去外间,坐在她睡过的软榻上。这两日他总是会在清晨过来看望糖糖,用一种不让人察觉的姿态,寻善也便早早起来,收拾好榻上被褥,还在榻几上摆了清茗。

    像是一种彼此之间的默契。虽然很多时候她总猜不透他的心思,但是能明白他要在某个时间要做什么。这种默契仿佛存在很多年了一般,如此心照不宣。

    司简看了一眼摆在茶几上的茶水,端起来一闻,笑了,眼底的冷郁顿时消散,一片清明,像是湖水荡着温柔涟漪。

    “这个是临安产的碧螺春,清香细腻,你自哪里取来的?”

    “向三娘要的。”

    “糖糖还小,自然是不喜喝茶,你也没这个习惯吧。”

    言下之意,他是在说她特意为他备了这个茶水,心思细腻。算是赞许吗?

    寻善心里不无欢喜,抿了嘴唇道:“你一大早过来看糖糖,我又听三娘说你习惯早上喝这个碧螺春,因此才备着。”

    司简轻呡一口,眯起眼睛,脸上有了一瞬的恍惚之意。

    寻善问:“如何?”

    司简看向她,眼神轻柔,“很好。”想必在给他冲泡之前她自己是试了好几回了。他甚至能想象到她小心翼翼摆弄茶具的模样,必是仔细认真又欢喜烦恼。

    他道:“幸好这个世上有你。”声音轻若浮云,细如流水,更像是一句说给自己听的叹息。

    这个世上,幸好还有你的存在,才不至于让我的余生无味虚度。

    “喜欢剑还是弓?”司简放下茶盏,突然问。

    寻善一愣,细细想了一会,道:“剑易伤人,弓需力大无穷。还是剑比较适合。”

    司简点一下头,“明日有空过来端华殿一趟吧。”

    他让她过去端华殿不过是给她一把佩剑。

    寻善看着那把小巧精致大约七尺来长的剑,心里更多的是茫然。那把剑的剑柄上还系着红色流苏,她用手一拨,撩起的是无尽的迷离。鲜红的色泽,让她想起体内的血液。

    “这把剑叫什么名字?”在她的印象中似乎所有的兵器都该有一个属于它的名号,比如,青霜剑。

    司简略一沉吟,道:“就叫它流光吧。”

    流光。明亮璀璨,美好之意。

    寻善回去清铭殿,一人坐在偏殿里,四周昏暗,门窗紧闭。她把那块和田玉和这把流光剑并排放在桌上。玉和剑都垂着鲜红若血的流苏。她用手轻抚它们,流苏的凉意在掌心里划过,丝丝酥麻,点点朦胧。

    她闭起眼睛,睫毛一颤。脑子里有了模糊的影子。

 第十八章 深沉梦境

    “你叫什么名字?”

    十岁都不到的女孩蹲在一座隐秘又偏僻的寝殿前,四周草木繁盛,宽大的树木郁郁葱葱,挡住了天空,阳光透逢而过,在地面上撒下淡淡斑驳的光影。

    地上躺着一个红衣少年,面色苍白,腹上划了一道伤口,血迹干涸。

    女孩又问:“你该不是被刘家追杀了吧,因此才来我们扶季宫避难吧?”

    少年微微张开一道眼逢,气息不稳,声线无力:“不是……”

    女孩轻轻笑了,像是听见了什么好笑的笑话:“真有趣。我问你,你叫什么名字?你告诉我,我就救你。我和你说啊,你这伤口伤了已经有一天了吧,再不医治,恐怕性命不保!”

    女孩瞪大了眼,半是认真半是吓唬。她眉目间含着一丝戏谑,像是看着一个笑话般轻松。

    少年眼睛眨了眨,眸光黯淡,已是无力再同她争辩点什么了。

    “红尘……”两个字,像是用尽了他全部的力气,话落,眼一闭,气息更弱。

    他长长的睫毛覆盖下来,垂下半边阴影,好似停着一只墨蝶。

    真是一个俊俏的少儿郎。女孩伸出手碰了碰他乌黑散落下来的长发,弯唇笑道:“但是及不上我的司简好看。”

    她救起他,放在一个隐秘的山洞里,自己找了药和白布给他清理包扎伤口。还给他找了一件干净衣衫换上。

    少年醒来后看着身上的白衣,眼里没有什么惊讶的神色,“你换的?”

    女孩坐在一边给他熬了一碗药,端给他道:“能不能不要一醒来就问是谁给你换的衣衫。”末了,又说:“一个男子汉,穿件红衣,不羞脸吗?”

    少年接过药碗一饮而尽,“谁的衣衫?”

    “你何必问这个?喂,我问你话呢,穿红衣干嘛?好看吗?染了血,被我扔了,你不介意吧?介意也没法子,我救的你,你能如何?你要不听话我照样可以把你杀了。”

    女孩絮絮叨叨说着话,惹得少年定睛打量她。

    “你是谁?”

    “你管我是谁。”

    “听闻王固城没有女儿,只有一子,闻名天下的青霜。你是弟子?”

    女孩嗤笑一声,眼里有了冷意,“再废话信不信我废了你?”

    少年红尘扬眉,面容虽还苍白,但气色好了不少。“你会武艺?”

    “管得着吗你。”女孩撩发,青丝披了半身,仅仅以一根青丝带扎了末尾。

    红尘看着她的脸,突然道:“为何不束起来?”

    “你废话还挺多,要是知道的话我就不救你了。”

    “没你多。”

    红尘眼里浮起一丝笑意。他转眼打量这个山洞,“这是哪里?”

    “扶季宫后山的山洞里。你放心,没人能找的到你,没人来这里的。”

    “那你是个特例。”

    “喂!”

    “我不叫喂,我叫红尘。”

    “红尘红尘,这么喜欢红色吗?只有夫妻拜天地的时候才穿红色。”女孩掩嘴笑,眼里晶亮,像落着星辰。

    红尘看着她的笑,问:“你叫什么?”

    “叫我小白吧。”女孩弯着头,“你来自哪里?”

    “大理。”

    “大理?那是哪里?没听过。”

    “有机会带你去玩。”红尘再次看着身上的白衣,问:“这衣裳是谁的?”

    “好烦啊你,司简的啦,告诉你你也不知道。”

    红尘却认真记下,“哦,司简。”

    “你是被谁追杀的?”

    “仇人。”

    “看来你也不是什么清白之人。所幸遇到我,我救了你。”女孩洋洋得意。

    红尘亦是认真点头,“嗯,所幸遇见你,小白,他日你若有难,找我,我定帮助你。”他顿了顿,道:“我身上那块玉佩你拿去了吧,就送你了,当做他日我助你一臂之力的信物。有事拿着它到张家当铺当掉,会有人通知给我。”

    女孩轻笑,并不当真,“知道了。”

    “不是玩笑,不能落到别人手中。切记。”

    女孩眨眨眼,伸出手抚过他身上的白衣,“司简的衣服果然不是任何人都能穿得像样的。”

    红尘眉一挑,问:“司简是何人?”

    “扶季宫大弟子,你不知道吗?”女孩嘻嘻一笑,最后带了一丝娇羞,“我未来的夫君。”

    红尘闻言怪异地看着她,“这世上当真有你这种豁朗大方的奇女娃?”

    “彼此彼此,你一个男儿,竟穿红衫!”女孩瞪着眼睛回敬他。

    “牙尖嘴利。”

    “尖酸刻薄。”

    “你!”

    “你什么你,我叫小白!”

    ……。

    ……。

    一个轻松愉快的梦。寻善在梦中笑出声来。

    梦中场景突地一换,黑夜里,无边凉意。

    一个女孩的声音响起来,在哭泣,嘴里叫着:“我是谁?我是谁啊?”

    少年的声音,温柔暖和,“你是小白,我的小白。”

    “小白?”

    “嗯,你娘亲给你取的名字。你就叫做小白。简单干净的名字。”

    声音熟悉。寻善想要抓住它,死命睁着眼睛想要看清楚说话者的长相。每一次,都是模糊带过。

    眼泪又一次滑出眼角,湿了两鬓。

    一双手轻柔伸过,抚上她眼角,细细描摹她的眼睛,每一道细纹,每一根睫毛,温柔的抚摸着,像是要通过指尖的触碰把它永远刻进心底。

    谁的手掌,带着凉意,却是无尽温暖,久违的感觉,幸福得心都在颤抖。

    她喃喃,嘴里无意识叫出一个名字,是什么?那两个字是什么?她不知道,记不起来,像是被谁锁在了心灵深处,时间将它们掩盖,久而久之,连灵魂都快忘记了有那么一个人的存在。

    她翻了个身,有谁在身后搂住了她,相拥而眠。一只大掌一遍遍抚摸着她的长发,带着清香的嘴唇在她耳畔轻轻叹息。

    有两个名字一直在她心底徘徊,但记忆的尘埃太厚重了,她无法把它们从历史的尘烟里找出来。于是,眼前的梦境再次黑暗,她连最后一丝意识都湮灭在头顶的大掌抚摸中。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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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章 和刘氏的西山战役

    唐年君和沧澜回来之日恰好是青霜宫杂役弟子跟亲属见面的日子。

    带回来的人只有去时的一半。

    司简在端华殿里接见他们。

    唐年君的墨衣皱成一团,他脱下外衫,摇头道:“西山的环境实在恶劣。那几日雨下的实在不合时宜。所幸最后沧澜和你另外拨过来的后援赶到。”

    沧澜道:“流雅她……”他欲言又止。

    想起西山上最后一战的那一幕,他悲悯叹息。

    那日天气放晴,但西山上仍旧雾气一片,遮挡小道。雾气夹杂着瘴气,使整个山林显得尤为诡异。

    他们深入敌营,反遭对方袭击。暗箭从四面八方射来。顿时一片打斗声,死伤不在少数。

    而刘扶萧又使用了魅惑人的蛊术,笛音四起,像虫子一样挠着他们的心。每个人的心里都藏着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也都藏有痛楚。而那抹笛音便会深入人心勾起那些寂寥往事,那一幕最不愿回想起的场景便会如临真境一般出现在他们眼前。那是怎么样一番场面呢?到处都是惊叫声,满嘴慌乱的嚷嚷声,他们都看到了对他们而言极为残忍的一面。

    唐年君看到的便是青霜死去的那一幕,满身鲜血,而司简倒在他身旁,看着他渐冷的躯体,流下一滴清泪。他看到,司简伸出手去,用自己沾满血迹的手握住青霜同样染血的手,很用力的握着,俯下身,在他耳畔呢喃着什么,神色里的痛楚和苍凉,他此生都不会忘记。在司简心里,青霜等同手足,不,比手足还要亲密,杀了他,等于杀了另外一个自己。另外一个司简是怎么样的呢?他会温柔笑,会温柔说话,会温柔看着别人,而青霜便也是那样,温温柔柔,眉间荡着笑意和暖意。他们未必是世间最温善之人,却一定是世间最美好之人。而那一场杀戮同时毁了这两个人。一个长眠于地,一个温柔不再。

    那一刻,唐年君也意识到,司简强大到了让人无法猜忌的地步。一直以来,青霜才是扶季宫的神话,而那一夜,司简竟杀了传说中不败的青霜公子。他不动声色在王固城手底下隐藏了那么多年,步步为营,实在令人咋舌。

    他沉溺在那幕场景中,背后射来一箭也毫不知情。直至另一个笛音响起才醒悟过来。身后的凉意和破空声让他警觉,抽出随身佩剑旋身就是横空一斩。

    利箭断成两截掉落在地。

    眼前一切逐渐清晰起来。

    流雅白衣飘飘由一群青霜宫的暗卫护着立在不远处,手中一支玉笛轻触红唇,笛声便是从她那里散发而出。

    唐年君在迷雾里松了一口气。

    靠着那抹清脑醒神的笛声,青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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