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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4部分

空间之弃妇良田-第344部分

小说: 空间之弃妇良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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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马大郎点了点头,结结巴巴问道:“官……官差大哥,你……你们找我们干啥事?”

    “干啥事,你们不知道吗?”那衙役横眉怒目的瞪了马大郎一眼,道:“有人告你,奸淫妇女,县太爷下令,让我们带你们仨回去问话。”

    马大郎听了,吓得腿软,脸色黑了个透。

    云珍珠那贱人,竟然赶去县衙府告状,看来,他真是太小看那贱人了。

    周香菊脸色变了变,心里一阵发慌,但是,想到云珍珠空口无凭,即刻又镇定了下来。

    马二郎年龄最小,直接给吓哭了。

    “哇……娘啊,大哥,我不要去县衙,县衙大牢太可怕了。”

    “哭什么哭。”周香菊将他拉到自己身边,冷呵了一声,“谁看见你大哥奸淫妇女了,无凭无据的,我倒是要告他诬告。”

    周香菊这话落下,马大郎眼睛一闪,瞬间明白过来。

    对啊,他强暴云珍珠的事情,只有他娘,二郎知道,云珍珠空口无凭,他怕什么呢。

    “两位大哥,不是要带我们去县衙吗,我们去就是,我倒是要看看,是谁诬告我们。”

    两名衙役对看了一眼,没想到马大郎这么配合,赶紧将三人押着,往县城走。

    威武!

    公堂上,又一阵威武声,王权安扫了一眼,下跪的周香菊母子仨,凝眉问:“你们就是周香菊,马大郎,马二郎?”

    “回答人,正是草民。”母子三人异口同声回答。

    王权王转了转眸子,将视线移到马大郎的身上,道:“你是马大郎?”

    马大郎点头:“回大人的话,草民是马大郎。”

    云珍珠见到马大郎,情绪激动,眼睛里恨意闪烁,恨不得喝了马大郎的血解恨,“青天大老爷,就是他,就是这个畜生,强……强暴了民女。”

    她一边说话,一边伸手怒指向马大郎。

    马大郎笃定了云珍珠没有证据,一点也不心慌,平静的迎视着云珍珠,“表妹,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但是,你也不能红口白牙的,污蔑我啊,你说我强暴你,你可有证据?”

 【216】

    云珍珠被马大郎反咬一口,气得身子都哆嗦了。

    “马大郎,你强词狡辩,分明就是你强暴了我,现在还恶人反告状。”

    “马大郎,你做了这等畜生不如的事,反恶人告状,你就不怕遭天打五雷轰吗?”云初十怒不可抑的瞪着马大郎。

    若此刻不是在公堂上,他非扑上去,撕烂马大郎的那张嘴。

    周香玉痛心疾首,声音打了点哭腔,“大郎啊,你与珍珠从小一起长大,她可是你的表姐,你怎么忍心……”

    “大姐,初十,你们说什么呢?”周香菊眉毛怒竖,脸色阴沉,“你们自己不管好珍珠,让她做了这等不检点的事,现在想将脏水泼给我家大郎,没门。”

    堂上众人又是一阵唏嘘,没想到,这两家人还是亲戚,啧啧……

    “青天大老爷,我家大郎本本分分,不会做这等畜生不如的事情,还请青天大老爷明察秋毫,还我家大郎清白。”周香菊说哭就哭,跪在堂上,一边喊冤,一边擦泪。

    “青天大老爷,你别听这婆娘胡说。”苏采莲狠狠剐了周香菊一眼,“这婆娘惯会演戏,你别被她骗了,马大郎也不是什么老实本分的人,尤其那马二郎,专干些偷鸡摸狗的事,在咱们村,人人都知道他手脚不干净。”

    “肃静,肃静。”王权安被这一群婆娘闹得头大,将手里的惊堂木,重重拍在桌子上,“是你们断案,还是本官断案?”

    堂下跪着的一群人,吓得全都打了哆嗦,不敢再作声。

    场面得以控制后,王权安才将视线转到云珍珠的身上,问道:“云珍珠,你说马大郎强暴了你,可有人为你作证?”

    云珍珠垂着头,沉默了有一分钟,才咬着唇将头抬起来,“回青天大老爷的话,民女被马大郎强暴的时候,周香菊,马二郎也在院子里,他们知道。”

    “周香菊,马二郎,可有此事?”王权安转着眸子,看向一旁的周香菊,马二郎。

    两人异口同声的否认,“大人,绝无此事。”

    周香菊回答:“大人,民妇的相公今日病逝,民妇与两个孩子今日都在忙着办丧事,民妇句句属实,请大人明察。”

    王权安没说话,一个眼神扫向之前去阳雀村传唤的两名衙役。

    其中一名衙役走上前两步,对着王权安抱了抱拳,恭敬禀道:“大人,属下前去阳雀村传唤的时候,是发现,云家小院前有一座新坟。”

    云家那小院前有空地,周香菊母子仨嫌麻烦,就将云春生那尸体用草席一卷,就近在门前挖了个坑,将人草草给葬了。

    得了衙役的证词,马大郎更没什么好怕了,将头抬得高高的,带着挑衅扫了云珍珠一眼,“大人,这女人自己做了不检点的事,却污蔑于草民,草民要告这女人诬陷,请大人明察,将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丢进大牢。”

    “马大郎,你血口喷人。”云珍珠一脸激动,张牙舞爪的扑向马大郎。

    两名衙役上前,一左一右将她擒住。

    王权安定定看着她,再次问道:“云珍珠,本官再问你一次,你可有证据,证明马大郎强暴于你,如若不然,本官只能定你诬陷之罪了。”

    云珍珠咬着唇,半响说不出话来。

    王权安等了她半响,末了,只好吩咐衙役,“来人,将这诬陷他人的民女拖下去,打三十大板。”

    大燕律法,明文规定,诬陷他人者,处以杖刑三十。

    “是。”衙役听令,将云珍珠架起,拖着出公堂。

    周香玉,苏采莲,云初十见云珍珠被拖走,吓得赶紧往地上叩头,“大人,冤枉,冤枉呐。”

    “大人,民女冤枉,民女冤枉啊。”云珍珠瞪圆了眼睛,将那明镜高悬的牌匾盯着,眼泪一滴滴的往下掉。

    王权安皱了皱眉,对着云初十,周香玉,苏采莲怒斥,“拿不出证据,便是诬告,你三人再咆哮公堂,仔细本官连你们一起打。”

    啪啪啪……

    云珍珠被拖到了公堂外,被两名衙役按在了一条长凳上,噼噼啪啪的板子落下来,打在她的屁股上,令她惨叫声连连。

    “啊,娘啊,哥,好痛!”

    “周香菊,马大郎,马二郎,今日,我若被打死了,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

    周香菊,马大郎,马二郎原本还在得意,但是,听到云珍珠那凄惨无比的叫声,吓得心里一阵寒栗。

    三十大板挨完,云珍珠身上的裤子都开裂了,皮开肉绽,昏死在了长凳上。

    “大人,那民女受不住杖刑,已经昏死过去了。”

    王权安扬起眉,往公堂外扫了一眼,确见云珍珠一动不动的躺在长凳上,双手下垂着,“三十大板可打完了?”

    “是的。”

    “案情已经明了,你们三人,将人带回去吧。”王权安收回视线,扫了周香玉三人一眼,敲了一下惊堂木,“退堂。”

    周香玉,云初十,苏采莲只好扶起云珍珠,垂着泪,落魄的离开。

    周香菊,马大郎,马二郎松了一口气,尤其是马大郎,悬在他心里的那块大石,终于落了地。

    “娘,云珍珠会不会死?”出了县衙府,马二郎一脸紧张的问周香菊。

    刚才在公堂上,听到云珍珠说:做鬼也不会放过他们,他心里还在发毛。

    “死……死不了。”周香菊心里也没有底,被马二郎一问,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二郎,你别瞎想,就算那死丫头变成了鬼,也不能将咱们怎样。”

    三人回到阳雀村,天已经逐渐黑下来了,周香菊随便弄了一点吃的,母子三人吃了晚饭,连脚都没洗,就钻进了被窝,只是,回想起云珍珠昏死前说的话,母子仨都睡不着,战战兢兢的藏在被子里,只留了眼睛跟鼻孔在外面。

    到午夜的时候,一阵凉透骨的风刮进院子,吹得院子里的树枝飒飒飒作响。

    突然,吱呀一声响,传进了院子,夜,无比的宁静,令原本那不大的声音十分清晰,周香菊,马大郎,马二郎在屋子里,都听得清清楚楚。

    “啊!”周香菊打了一个寒颤,吓得惊叫一声,赶紧从被窝里出来,穿鞋下床,跑去敲马大郎,马二郎的房门,“大郎,二郎,娘怕,你们赶紧开开门。”

    房间里,马大郎,马二郎藏在一个被窝里,清冷如洗的月光穿过格子窗,照在房间里,可以清楚的看见,马大郎,马二郎身上的被子,在轻轻的颤抖。

    “二郎,好像是娘在敲门,你去开。”

    “大哥,我害怕,你去开门。”

    砰砰砰!

    周香菊敲了半天的门,也没见动静,站在门口,后背吹着凉风,吓得腿都打了哆嗦,猛劲儿的擂门,“大郎,二郎,赶紧给娘开门啊。”

    原本,云春生刚下葬,他们就已经够害怕了,加上,白天被云珍珠吓,此刻,更害怕得要命。

    马大郎担心门被周香菊擂倒,只得掀开身上的被子,穿了鞋,硬着头皮去开门。

    “娘,你大半夜不睡觉,使劲敲门做什么。”见周香菊站在门口打着哆嗦,他皱了皱眉,有些不悦。

    周香菊往后看了一眼,一脸戒备,回答:“大娘,娘害怕,赶紧让娘进去,娘今晚要和你们睡一屋。”

    马大郎愣了一下,母子三人睡一屋,好生奇怪。

    周香菊可管不了这么多,伸手,将马大郎扒开一些,抬腿准备进屋。

    恰时,一阵冷飕飕的凉风灌进了她的脖子,吹得院子里的树,又是一阵飒飒轻响,树枝倒映在地上,影子摇摇晃晃,令人不寒而栗。

    “周香菊,马大郎,马二郎,你们还我的命来。”大门被吹开,周香菊回头一看,只见一个披头散发,一身白衣的女子飘了进来。

    马大郎也正盯着门口,吓得半天没反应过来。

    那声音,母子俩人再熟悉不过了,不正是云珍珠的声音吗?

    “周香菊,马大郎,马二郎,你们还我的命来,你们害死了我,我要你们偿命。”那声音冷飕飕的,比这夜里的寒风还冷。

    “啊,鬼啊。”周香菊反应过来,麻利的进屋,“大……郎,云珍珠……来索命了,赶紧……紧,将门关起来。”

    她抬腿进屋,躲在了马大郎的身后,吓得下巴都上下打颤。

    马大郎被她一声惊叫,吓得回过神,哐当一声,猛地将房门关上,再让周香菊去搬了一把椅子,抵在门口。

    马二郎吓得整个人藏在被窝里,一个劲儿的发抖。

    “娘,哥,云珍珠来索命了,怎么办,怎么办?”

    周香菊,马大郎哪里知道怎么办,两人此刻六神无主,三魂不见了两魂,守在门槛,身子抖得像筛糠一样。

    “马大郎,你强暴了我,还反咬我一口,害死了我,我要你偿命,我要你下十八层地狱,你拿命来吧。”冷飕飕的声音越来越近。

    马大郎忍不住抬头,猛地一看,那披头散发的女子,已经到了窗户,正将脸贴在窗户上,隔着如此近的距离,他才发现,那女子脸色惨白,脸上浮着阴冷的笑容,眼角,鼻孔,嘴角全都溢出了血渍,模样狰狞恐怖。

    那惨白狰狞的脸,不是云珍珠的,又是何人的。

    “啊!不要杀我,不要杀我。”马大郎吓得腿一软,裆下一热,裤子湿了大片,“表妹,表妹,我错了,你不要杀我,我错了。”

    那惨白狰狞的脸贴着格子窗移动了几下,笑得越发的阴森恐怖,“马大郎,我白天求你放过我时,你有放过我吗?我哭得那么伤心,你无动于衷,你现在求我放过你,你不觉得可笑吗,你拿命来吧,黄泉路上那么冷,我要你下去陪我。”

    “我不想死,我不想死。”马大郎吓得蹲在地上,双手抱着自己的头,闭上眼睛不敢看窗上那张脸,“表妹,我该死,我不该强暴你,我该死。”

    “你是该死。”外面那张惨白的脸移来移去,她说话,半岁着一阵阵诡异的笑声,阴风阵阵吹进房间,恐怖气氛,达到了顶点。

    “周香菊,你也该死,马二郎,你也该死。”

    周香菊,马二郎被点名,吓得手舞足蹈的乱叫,马二郎吓得用被子将自己紧紧的包裹起来,恨不得抓条地缝,钻进去才好。

    “珍珠,你是我亲侄女,你放过小姨,好不好?”

    “咯咯咯……”阴森森的笑声传进了屋,那笑声无比的讽刺,“周香菊,你现在知道,我是你亲侄女,你是我小姨了,马大郎强暴我的时候,你在做什么,你非但不阻止,还与马二郎在门外帮马大郎放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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