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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女人行男人停-第14部分

小说: 女人行男人停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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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你们自己欣赏脱衣舞吧,我们回去。王佳,到我家去吧,我家翠花也会脱。”

  我们刚走,就听于小娜在后面叫:“你这只骚货,没脸没皮的!你也出去门外恭着吧!”又听“哐”的一声,门关上了。

  都走下楼梯半截了,好事的我和王佳又往回走,在楼梯口斜着向上张望,只见唐大志光着95%的面积抱着胳膊在门口走来走去,也不敢叫,怕对门的邻居出来看。

  嘻嘻,就这一招呀,不新鲜,有老虎凳辣椒水没?

  喜欢王佳和于小娜,不待见我,很明显。前两者都有家有室了,老妈说是正经过日子人的标志。我不是,我在她眼里什么也不是,不唠叨死我不算完。她竟公然向她们宣示我不孝顺,故意气死她,冷漠孤僻等等。弄得我灰头土脸,这更年期怎么还没过完?幸亏好友们的叛逆基因足够强,虽然表面上点点称是,心里却唯恐避之不及。

  我们都躲到了我的17平米的小卧室里,一边观赏评论迈克尔。杰克逊的人造鼻子和漂白的  
皮肤,一边咒骂吉重生王八蛋,人心不足蛇吞象。

  “他要100万?为什么呀?把他丫的拍卖了值个零头吗?”

  王佳烦恼地说:“若不然他不离,老这样拖着也不是办法呀。不是有‘若为自由故,其他皆可抛’吗?”

  我冷笑,“敢情钱不用你挣,你就不知道心疼你爸你妈起早贪黑地忙活呀!什么人哪你!有点良心渣没?”

  于小娜不高兴了,“那你站着说话不腰疼就想个十全十美的法子啊!”

  “办法没十全十美的,想听建议和意见我可以给你讲三天,但标准答案得付费,想听吗?”

  于小娜恨不得一口吞了我,“什么意思呀你!付你三分钱够么?给你一毛,找我七分!”

  “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呀,烦不烦啊你!比咱妈还可恶!”

  “好吧,好吧。”王佳咳嗽了一声,“说吧,不信你还真要钱。”

  “你得回去好好计算一下,自从结婚后他到底在你身上在你们所谓的家身上投了多少钱?你的项链首饰……”

  “所有贵重金属包括戒指耳环都是我自己买的,他的金戒指和劳力士也是我的钱买的。”

  “你们的家具……”

  “洗衣机,电冰箱,电视机,电脑,DVD机,摄像机,98%的家具都是我妈咱妈妈买的。”

  “房子?”

  “房子是咱妈妈的。”

  “平时你们的花销……”

  “他挣得还不够喝酒的,经常拿我的零花钱。我常向妈妈爸爸要。”

  “他常请你下馆子吃饭吗?”

  “常请。我付帐。”

  “做爱呢?你们做爱时谁最主动?换句话说谁最需要?”

  “有时我,有时他。”

  “用数字对比一下。”

  “我61%,他39%。他常在外面找女人解决了。”

  “22%的落差你买单,只是付多少费用合理而已。”

  于小娜尖叫起来:“什么什么呀!做爱吉重生也舒服了,他怎么不付费?平日吃饭穿衣零花钱也都是王佳提供的,他为什么不付费?疯了你!”

  “正是她需要这61%,特需要那22%,所以这是她供养吉重生的理由。舒服也舒服了,现在不想要了,给他一笔合理的分手费让他滚蛋而已。公平地说,从头到尾吉重生都是弱势的,是被需要的,是提供服务的,而不是相反。要是相反的话,你也有权力提出分手费,狠宰他一顿也是你的愿望。”

  这个时候王佳要比于小娜冷静,也听得进去,得了多少便宜她心里肯定明镜似的,吃了多少亏也肯定有数,这个差数是付钱还是收钱付多少收多少而已。

  “对爱情缺乏信仰和虔诚之心的鼠辈,活该你们一个嫁不出去一个面临离异,感情能用金钱这样衡量的吗?王佳,你打算卖多少钱一斤啊?一珊,你花花肠子多,要让她多少钱一斤出售啊?还有点人味吗你们?什么德行呀?人心不古,世风日下,都让你们这些人给败坏了!”

  于小娜又在一旁不合时宜地怪叫。真爱附身似的,想想就想冷笑,唐大志是个什么东东呀,连过路的不三不四的女人都瞅得眼珠子要掉下来,还不知睡了多少花了多少银子消灾了呢!装什么假正经呀,帽子不知绿了多少遍了,呵呵,美个什么劲呀,莫名其妙!

  “对不起于大当家的,我对爱情没信仰,对男人对家庭对婚姻皆没信仰,我就在乎我的感觉和吃亏了没有。讲大道道你可能不是我的对手,你伟大你了不起你有信仰你给王佳一个九全九美的法子呀!你也站直了说话不腰疼吧?”

  于小娜狠狠地冷笑了一声,“怪不得你没人要呢,你这德行人家怎么敢要啊!动不动就用金钱衡量一切,出售一切,吃亏什么的,我问你,金钱是万能的吗?”

  “没脑子你?!金钱不是万能的,什么是万能的?还有比金钱比银子更接近万能的吗?这就是万能!懂什么呀?甭拿书本上的道道教训我,这话都让人给说烂了,来点新鲜的!你以为你是谁呀!你老公的狐狸尾巴还没露出来而已,到时候有你哭的。丑话说到前头,那时候别哭哭啼啼地来找我和王佳。王佳你别忘了到时候作证,悔死她大舌头说得早!”

  “喂喂,我家大志怎么了?什么狐狸尾巴?他有尾巴吗?想唱衰我幸福甜蜜的家?小心遭报应!”

  我正要找点什么东西扔过去,门开了,老妈一脸笑意站在门口,“快点,面做好了,都过来吃。一珊,你干嘛呢,屋子乱成这样!”然后向外人显摆我,“她呀,快奔30了,整天懒得皮疼,油瓶子倒了也不知道扶一把。”

  “大妈,我也没扶过。”可爱的王佳诚实地说。

  “大妈呀,都是我扶的!”于小娜嘴甜得恨不得拧她一把。

  那一星期有四个晚上都是陈于王三人帮一起过的。好朋友正处于生活的转折期,不能没心没肺地自我逍遥啊。其实我最想的是一边待着痛快去了,婚姻是你自愿选择的,也享受到好处了,坏处来临时却拉着好朋友一起分担,是不是太自私了?老公的好处怎么不拿出来一起分享呢?不过想想吉重生那瘦猴样就倒了胃口,还分享呢,免了吧。也不知道自己哪一天倒霉,倒什么霉也不知道,到时肯定也得拉她们陪葬,这么容易大方地牺牲我本不多的休息时间!

 
  不知不觉就想去酒吧看一看。三里屯的酒吧一条街比古代窖子风雅方便多了,到处是流光溢彩的水波式媚眼,空气里泛滥着犒赏今生的现实主义慵懒风情,雄性动物动不动抬腿翘尾巴的内心焦虑和表面故作绅士君子的假正经有的主儿干脆连这点薄薄的面具也不屑带,像聊天室里屏幕上打出的一行行宋体字:今晚有寂寞的女人么?今晚有想风骚一下的么?今晚想做爱么?他就敢晃到你面前,对着你迷离的眼睛迷离兮兮地说。

  我太喜欢这种暖昧的气氛了,更接近人性中固有的原始欲望和单纯情感,那些大猩猩大斑马野驴和河马不是这样求一夜情和交配权的吗?比第三者“介绍”更接近真理,两个人就足够解决的事儿干嘛再加一个外人?关他什么事呀?至于现在还残存的父母包办、单位开证明等等才能同床分床之类的游戏就甭哪壶不开提哪壶了,一帮权力狂和偷窥癖而已,关他们屁事啊!我很少在酒吧里泡男人,一是来路不明形迹可疑;二是怕染上某些毛病。阴道距离子宫距离所有要害部门都太近,一开方便之门,鱼龙混杂中,夺命物质汹涌而入,哪受得了!不像男人固有的身强力壮免疫力超强外,还有一把手枪保护自己,顶多手枪不要还能活命呢。你说女人能去掉什么呀?什么都在身体里面,地地道道的容器,所以只有提供有益的保护。这一点别和男人逞强。

  所以太棒太出色的男人我只拿来养眼,也就是眼淫一下,是不愿要的。女人都在往高处走,都在疯抢这些优质货,加上这些人奇货自居,到处挑挑拣拣,下半截更加可疑。说不定细菌病毒比精子的成色还好,鱼龙混珠,源源不断地高压喷射进去,活该找死啊!本来么,乱性是更接近原始欲望和本性的,可我更怕死和残废啊!呵呵。

  王佳就是我说的那一类踩着浪尖的人物,加上她貌美如花,一幅天然的善良柔美劲儿,很容易成为优质货的集散地。加上近期婚姻剧烈震荡,性事无档,很容易捕猎别人和被别人捕猎。

  最阴奉阳违心里斗争到沸点的是小娜妹妹了,想和别人抛媚眼又绕不开大志,想来点新鲜的又被爱情信仰纠缠着,心痒难忍又跳不过家庭篱笆,于是只好站在篱笆墙内与过路小生若即若离般弄莫名其妙的风情了。看她那个难受骑墙样,就想过去夸夸其谈地告诉她她家大志早跳到篱笆外面手上脚下野花成群了。我发誓她没这胆量,别看说话那么大气嚣张,就在偷情上不敢逾越,无论精神上走多远。要我说,精神游荡要比身体游荡问题严重得多,你根本看不见摸不着它哪儿受污染了,多大面积,程度如何及怎么诊治,环境优化了没有,还是在那儿跺着脚恨你?一个人没有了鲜活的思想还要一具行尸走肉干嘛呀?身体偶尔走一次神倒无所谓,容易清除啊,这人里里外外还是你的。这便是形式和内容的关系,就看看重哪个方面了。就像打耳光和胃疼的区别,清脆的耳光并伤不了什么,顶多留下几个手指印,哪比得上胃疼内部折腾你,可大多数男人和女人宁愿时不时胃疼也不愿挨那轻飘飘的耳光。我是两个都受不了才不屑用婚姻的绳索固定住一个男人的。把全部感情寄托在一个形迹可疑的男人身上,不是自讨苦吃是什么?

  一个风度翩翩形迹类似周润发的男人迂回曲折地在向王佳靠拢,湿润明亮的电眼闪烁个不停。一看便知是有老婆大人的人,采到就采到采不到就采不到的心理使厮从容大方,姿态放松优雅;要是一个标准单棍,哪掩盖得了患得患失呀!妮子被他迷住了,变得小心敏感忸怩作态起来,看来今晚能舒服一下。吉重生那东东的帽沿也能浅浅绿一下。

  整个晚上最让人牙碜的就是于小娜了,要么彻底做个贞妇把周围凌乱的眼神打个稀里哗啦,骂骂咧咧又高贵无比地走开,也对得起她高高在上动不动就噎死人的爱情信仰!要么就学得像王佳,今晚要带走一个,别不伦不类的挑逗了人家又不负责任!

  我拿起钥匙掂了掂往外走,回头看了一眼,王佳和那个帅呆的男人早不见了踪影,于小娜还在和一个小年青纠缠不清。

  我站在长安街边上给大学教师打电话,关机。再拨,关机。妈妈妈妈的,还欠我20次呢!

  心情万分不佳,车也扔到那儿了,打的直奔的哥家里。妈妈妈妈的,要敢不在家,非宰了他!

  奔上三楼乒乒乓乓敲门,门开了,相似又安心的镜头出现了:那个安静老实的男人光着上身穿着短裤开了门,我搂着他的脖子不松手,在淡蓝色的床单上尽情地做爱;第二天他不在床上;推开窗户,清凉的空气和巨大的城市喧嚣迎面扑来……

  还记得老潘潘伟业吗?销售部另一个销售经理,说是我的半斤对八两的内部竞争对手、外部合作的伙伴是抬举他了,同样手下四个员工,个个软柿子一样,还涩得不行,半年多了,销售额远不如去年,去年占了全额的36%,今年31%,也就是我又膨胀到了69%。不服不行,有本事让订单说话。

  好干的不如好说的,好说的不如算计的,算计的不如会看眉眼高低的,咱这位永远本事  
不如算计精的同事又在神不知鬼不觉与黄Sir勾勾搭搭了。大黄对我的意见和不满有目共睹,他怎么也算北方区马克一人之下其他人之上的大半个头儿,凭什么让一个虽成绩不错但气焰更嚣张的女光棍欺负着?后来知道他属羊,下面人都背着叫他羊头,我情愿叫他狗头猪头。羊头为制服我,需要从销售部找一个旗鼓相当算不上(也没有)但也不能相差太远的战略竞争对手。太差哪行啊,打倒我又没有人在业务上支持他,还不照样滚蛋走人?!

  于是羊头和老潘臭味相投,一拍即合,背地里慢慢积累一股还不太明朗也不敢明朗的倒陈运动。

  “潘伟业现在刚签了一笔价值392万的订单,是我们本月最具里程碑的合同,值得公司特地开会大肆张扬刺激一下……”

  呵呵,汉语说得挺流的嘛,平时装什么洋葱,真是个无耻之狗!我恶心得要马上离开椅子找个合适的地方呕吐去!这点芝麻大的破成绩算什么牛呀,付款方式又不怎么好,拿个木槌当大棒,是智商低下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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