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医女毒妃-第1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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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么多年的的教导看来并没有起多少作用。
毒娘子并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她一早上就被人告知绣儿今天要接待一位特殊的客人,他们下山的事情并不想招摇搞得人尽皆知,所以自动回避了,在自己的院子里没有出来。直到刚才听下人禀报客人已经走了,才到濬儿这里来。
也是到了这里才知道,原来这“特殊的客人”指的就是司马峻嵘。
看着景绣脸上隐现的奸计得逞般的光彩,若有所思地盯着她,问道:“东西,什么东西?”
她是自己看着长大的,濬儿这次差点丢了命她能沉住气不一刀结果了司马峻嵘已经是个奇迹了,竟然还送司马峻嵘东西,这真的太奇怪了!
景绣被她盯的头皮发麻,目光闪烁地问道:“师娘和师父真的不见见两位师兄吗?”
叶师兄想必会十分想念他们的,若是以后知道他们来了平阳城而自己却没有告诉他,他一定会怪自己的。
天灵默然不语,如今他们都已经出师,身份尊贵,都有各自的事情要忙,他不想再跟他们有过多的牵扯,这世间事他真的不想过多插手。
“当然要见,你马上就派人去将寻儿给我叫过来,我都已经好久没有见到他了。上次见他还是他假送那个三皇子上山休养,这算起来都好几个月过去了。”
景绣点头,“好,我马上让人过去通知叶师兄过来。”
毒娘子点头,眼神微眯,声音拉的长长的,“至于那个司马峻嵘……现在还不是时候。你告诉我你到底给了他什么东西?”
景绣眼中一道精光飞逝而过,故作无所谓地说道:“不过就是两间茶楼罢了。”
“什么,他把濬儿害成这样你还给他两间茶楼?”毒娘子炸毛了,十分不理解地看着她。
景绣振振有词地说道:“我不这样能替他报仇吗?”
毒娘子不解地看着她,她怎么完全听不懂她在说什么呢?
景绣在她旁边坐下,耐心地将事情简单的解释了一遍。
毒娘子不仅没有平静下来,反而更加激动了,“那临飞也是听命行事,你抓了他有什么用,冤有头债有主,要杀濬儿的人是他司马峻嵘!”
“这个……”景绣一脸为难,怯怯懦懦地开口:“他是东旗太子,我……只能拿他的手下出出气了……”
“东旗太子怎么了?”毒娘子一副不以为意的表情,哪怕是司马峻嵘他老子来了,在她面前也得毕恭毕敬的。
“你放心,师娘一定帮你把这两间茶楼要回来!”毒娘子承诺道,面上若有所思。
景绣嘴角扬起一丝得意的浅笑,冲司马濬眨了眨眼睛。
司马濬失笑地摇摇头,她这是连师娘都一并算计上了,真是一只不折不扣的小狐狸。
天灵将他们两人不着痕迹的互动看在眼里,嫌弃地看了低着头若有所思的毒娘子一眼,被人骗了还帮人数钱,真是丢他的人!
毒娘子猛的抬起头看了过来,他蓦地一惊,忙低下头若无其事地喝茶。
毒娘子轻哼一声,心想这个死老头子肯定又见不得自己说司马峻嵘那个混小子的坏话。
*
接到崇明帝让她进宫的圣旨景绣并不意外,可是当看到门口停着的马车时不由震住了。
马车整体呈深红色,上面雕刻着金色的蟠龙花纹,华丽庄严又不失古朴大气,上面还挂着皇室的标记。
据她所知也只有她的外祖母叶老夫人有资格做这样的马车。
殷全见她神色震惊地盯着马车看,笑嘻嘻地说道:“郡主,这是皇上的恩典,除了如叶老夫人一般上了年纪德高望重的老人坐过外,就只有郡主您了。”
景绣恢复镇定,点点头走向马车,马车前静立的两个宫女忙小心翼翼地扶着她上去。
马车内异常宽敞,座位上铺子厚厚的羊毛毯,完全可以让她当床睡。中间的小几上放着几盘精致可口的点心,小几下面的炉子上还温着喝的东西。
景绣眼眶有些酸涩,这简直就是五星级酒店的待遇。
马车不急不缓地往皇宫的方向而去,一路上吸引了不少人驻足观看,议论纷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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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章:神医也不能包治百病
人群中一个身材纤长气质高贵典雅的女子,一袭淡青色衣裙,披着同色披风脸上戴着白色面纱,静静地看着马车,视线随着马车的移动而移动着。
目光热切,仿佛能透过马车看到里面的人一样。
身边的丫鬟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低声道:“公主,那马车好华丽,好像是去皇宫的方向呢!”
朝阳点头,眉眼间神色淡淡的,“是景绣。”
“嗯?”丫鬟疑惑一声,慢了一拍才反应过来她说的是谁,景绣不就是那个长得比公主还要美的福宁郡主吗?
“小姐怎么知道的?”虽然是郡主但到底不是真正的皇家人,不过就是一个小小的相府庶女罢了,也配坐这么华丽的马车?!
马车消失在人流中,朝阳有些留恋的收回视线,仿佛看出丫鬟神色间的不屑,淡淡挑眉,“除了她还有谁配的上这么华丽大气的马车?”
丫鬟从来没见她夸过别的女子,偶然听到她如此高看景绣只以为她说的是反话,奉承地笑道:“她是个什么东西,如何能跟公主相提并论,依奴婢看只有公主才配坐那马车。”
“是吗?”朝阳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目光中透出一丝厉色。
丫鬟听出她语气古怪,却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战战兢兢地看着她,硬着头皮,好不容易从牙缝中挤出一个“是”。
话音刚落,脸上就挨了一个重重的耳光。
“你是个什么东西,敢这么说她?”朝阳语气冷硬,咬牙切齿。缓缓落下手臂,眼神阴鸷转身离去。
丫鬟被打的发懵,公主这是怎么了,以往不都是见不得比她美的女子的吗,自己只不过是抓住她一贯的心理贬低那个景绣罢了。原以为公主会很高兴,却没想到竟然适得其反了。
这真的太奇怪了!
既然公主不喜欢自己说那个景绣的坏话那自己就说她的好话。
她连忙跟了上去,不顾脸上火辣辣的痛楚,笑容灿烂,语气崇拜地说道:“公主,奴婢听说郡主是大名鼎鼎的扁鹊仙子呢,真是人美心善与众不同呢!”
她虽然脸上一派轻松心里却有些惴惴的,生怕再一次惹怒朝阳,又挨一个耳光。
朝阳讥笑地看了她一眼,将她的小心思都看在眼里,却并不生气。
“她自然是与众不同的!”
丫鬟吊着的一颗心稳稳的落了下去,虽然猜不透她对待景绣的态度为何如此反常,但是也没有接着深想下去,她只要喜公主所喜恶公主所恶就好了,这样就能少挨打,她也就满足了。
“依奴婢看福宁郡主比那个瑞安郡主还要得皇上皇后娘娘宠爱呢,皇上将招待公主和各位来使的任务交给福宁郡主,说明皇上很看重她的能力……”
既然摸清了公主对福宁郡主的态度,她就尽管捡公主爱听的话说就行了。
朝阳面纱下的嘴角挂着愉悦的笑容,虽然明白她不过是在讨好自己,说出的话并不一定真心,但是她听着舒服就好。
回到驿站,刚好和准备出门的宇文烈兄妹撞上,各自颔首,就各走各的路。
回了房间,丫鬟帮她取下脸上的面纱,替她倒了杯热茶,见她神色不复在路上的轻松,仿佛在沉思。
忍不住问道:“公主您在想什么呢?”
朝阳喝了口热茶,抬眼瞥了她一下,若有所思地开口:“我在想如果我弄到解药交给景绣,她会怎么感谢我……”
丫鬟蓦地睁大了眼睛,小心翼翼地看了紧闭的房门一眼,竖起食指放在嘴前,神色震惊地看着她,轻轻地提醒道:“公主,千万不可啊,要是被太子知道了……”
她知道公主口中说的解药就是能救濬王殿下命的解药,看来公主真的很喜欢那个福宁郡主,竟然愿意为了她而得罪太子殿下。
但是她不得不冒着激怒公主的危险提醒她,万一这件事被太子殿下知道了传到皇后娘娘耳朵里,公主可就惨了!
朝阳眉梢一挑,不以为意地问道:“他知道了又怎么样?他能把我怎么样?”
丫鬟语气一滞,的确,太子殿下不敢得罪公主,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对那么斯文又文质彬彬的太子就是感到莫名的害怕。
“不过……”朝阳没心思去在乎她怎么想,踌躇不定地说道:“我虽然想让她对我产生好感欠我一个人情,却不想救那个冰块……”
母后一直莫名其妙的不喜欢那个冰块脸,一直巴不得他死,所以才会格外喜欢和他不对付的司马峻嵘。
可以说,司马峻嵘能获得母后的青睐并让母后最终决定培养扶持他的最关键的原因就是因为他和母后一样足够恨司马濬。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司马峻嵘就是靠着这一点才在母后的帮助下小小年纪就当上了储君的。
有的时候她甚至在想,司马峻嵘并不是真的恨司马濬,他只不过是早早就探知了母后的心思,为了获得母后的关注才也开始针对司马濬的。然后不知不觉间针对司马濬就变成了他的习惯,改不掉戒不了。
丫鬟道:“那就不要救了,公主想和郡主交好方法多的是。”
朝阳不语,轻轻蹙着眉。
*
崇明帝打量着景绣,见她气色如常,眼睛亮晶晶的,完全没有因为司马濬的伤势阴郁。心里轻轻松了口气,道:“司马濬遭遇刺客的事朕已经听说了,他现在怎么样了?”
有她和天灵夫妇在应该没什么问题了,他也只是象征性的关心一下,毕竟是未来女婿。
“好多了。”景绣看着他,“你接我进宫就是为了问我这个?”
司马濬的伤势如何南宫珏肯定早就告诉他了吧,何必多此一问。
崇明帝拧眉,也就只有她敢用“你”来称呼他了。
“还有不到十日就是万寿节,皇后那边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你鬼点子多想让你最后给点意见,为了方便起见,你还是搬到听雪阁住一段时间吧!”
景绣想都不想地回道:“不行,司马濬的身体还没完全恢复。”
“有你师父师娘在你不必担心。”
“我亲自照顾比较放心,而且师父师娘难得下山一次,怎么好劳烦他们。”
崇明帝也不生气,她的反应早在他预料之中,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见她神色丝毫没有松动,无奈叹息道:“自己在外面多注意安全,濬王既然身上有伤你就留在濬王府好好照顾他吧,相府暂时就不用回去了。”
他这个做皇上和爹的完全被她吃的死死的。
景绣拱手道,“多谢!”颇有点江湖侠女的气概。
崇明帝失笑地摇摇头,摆摆手,“皇后在等你,朕还有政事处理。”
景绣福身一礼,就退出了御书房,她出去,南宫璃进来,擦肩而过。
她行了一礼,看到南宫璃神色平静地对她微微颔首,心里有些诧异,等他从身边走过她才直起身子看着他的背影,过去的恩怨纠葛袭上心头,他如此态度算是将往日的一切都放下了吧。
真好,她觉得浑身一阵轻松,不管怎么说南宫璃都是她的大哥,虽然她对他没有丝毫感情,但是他们两不合,父皇心里一定会不好受。而且皇后待她极好,她如果和南宫璃斗的你死我活,还怎么面对皇后。
南宫璃进来,这是他解除禁足后第一次来御书房。
低着头毕恭毕敬地行礼叫了声“父皇”,心里有点微微的紧张,手心里全是汗,呼吸都不受控制的放的轻轻的。
崇明帝看出他的紧张,温和地说道:“朕很欣慰。”
南宫璃愣了一下,错愕地看着他,过了一会儿才缓过神来,心里不禁后怕,这个时节即使在屋内也能感受到这个时节该有的凉意,然而他的后背却沁出了一层汗,中衣贴在身上,十分难受。
他忽略身上的不适,尽力平静地开口道:“以前的事情是儿臣的错,如今儿臣已经醒悟过来,断不会再执迷不悟,让父皇母后操心!”
崇明帝嘴角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