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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学霸快帮忙-第9部分

小说: 学霸快帮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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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在这里碰到?”
  一句话刘骐笑得更灿烂:“因为我是这里老板他儿子啊。老远就看见你和你爸妈进来了,还在想要不要打招呼呢,果然还是不要好了。”
    
  这段话给出的信息量实在太大,杜子腾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吐槽。最后他中规中矩的从第一句开始反应:“为什么你没告诉我?!”
  当然杜子腾从来不知道这个,他只知道刘骐疑似是个饭店老板的儿子,不然每周休息肯定会缠着刘骐去必胜客蹭一顿是一顿了。同时也不排除,刘骐知道杜子腾这家伙的尿性故意不告诉他以节省饭钱的。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个时间段的刘骐不知道杜子腾那些曲曲绕绕,很单纯的表示了反问。杜子腾总不能说“我和你呆了七年你从来没告诉我”,张嘴又闭嘴的很是纠结。最后刘骐不耐烦了,拉着他出了洗手间的洗手池,拿过柜台上的书包,淡定的应付了来自店员的“刘骐这是你朋友啊”的招呼,推了推在旁边思考的杜子腾:“你爸妈还在上面等着呢,要不我帮你催催菜?”
  杜子腾摇摇头甩出一声“不”,也不知道是在否认什么。但刘骐还要去上课呢,刚才和杜子腾浪费了大半时间,现在有点赶,随便招呼了一下就迈着步子准备走。
    
  被杜子腾一把拉住了袖子。
  刘骐甚是不解的回头看了眼杜子腾,表情好像在问:还有什么屁事全说了好吗,对上杜子腾的严肃表情:“我陪你一起去吧!”刘骐露出了鲜有的惊讶表情。
  “你不等你爸……你不等他们了吗?”
  聪明如刘骐,很快意识到了什么,立刻收回了刚说了一半的称呼。大概顺着说出口以后又觉得那句是废话,皱着眉打量一眼杜子腾的表情,轻易判断出了他的决定不是恶作剧。
  就算是恶作剧,也和他无关就是了。
    
  刘骐迅速切换回笑颜,用嫌弃的语气试图从另一个角度打消杜子腾的荒谬决定:“你去干什么?蹭课?不交学费老师不让进的。”杜子腾跟着刘骐走了几步,还拽着他的袖子:“谁要陪你上课了,我的陪你走而已,送到我就回家。”
  “哦,杜家长,真负责。”刘骐摆摆袖子甩开杜子腾的爪子,却也没阻止他的跟随。一路上多了条尾巴,有些别扭,又有意思了许多。
    
  没有多久就到了。刘骐和杜子腾道了声别,一个进了补习班教室,一个晃晃悠悠的朝来路走了回去。刘骐在进教室前转头看了眼杜子腾的背影,有一瞬间觉得那背影沧桑得不像十二岁少年该有的。
  就这个奇怪的一眼印象,深深的刻在了刘骐脑海里。就算是补习班上课的时间,他也忍不住思考,那个杜子腾……
    
  果然不像他最初判断的那么天真幼稚呢。

作者有话要说:
    一直说要去教室当学霸,一直没去,这都多长时间了……OTZ再看看自己做的东西,太糟糕了,不加班怎么比得过别人啊……但是我太懒了真的太懒了哭……今天,勉强算老师强制性要求了,我总算既欣慰又不情愿的要去教室加班了,这种夙愿的感觉是咋回事OTZ





第10章 10。争吵
  在这个科技高速发展,生活节奏也跟着变迅猛了的时代,离异家庭实在太多了,多到随便问两三个同龄人,就有至少一个回答说是的地步。
  在初中,说说自己的家庭情况,还能获取大半非离异家庭子女的同情,到了高中,都不会觉得这事儿稀罕了,说着也就笑笑过了。
    
  小学,杜子腾不知道自己父母离异了;初中,发觉了自己与别家的不同,杜子腾会有意无意的透露一下家事来吸引别人注意;到了高中,他发现他麻木了。这种悲哀说出来只会让自己更悲哀而已。
    
  包括他父亲的再婚,包括他父亲的家暴,都没什么。比起电视上播报的那些惨案,他还算是幸运,没遇上绞杀继子的歹毒后妈,没遇上打死儿子的混帐老爹。
  别人觉得他的生活很辛苦,觉得杜子腾忍耐的很辛苦,但杜子腾没感觉。
  不如说,他习惯了。
    
  所以,在一进家门就是一闷棍扫来时,他连点惊奇或悲愤的感觉都没有,熟练地蹲身抱头,向前一滚躲过了横扫而来的晾衣杆。
  晾衣架带着呼呼风声从杜子腾上面擦过,显然杜离祥没半点留手,倒也在意料之中。
    
  “小兔崽子你倒是胆儿肥了,啊?!”杜离祥上来就是目眦尽裂的模样,脸红得和关公似的,显然是气得。
  “谁教你这样放人鸽子的!半点教养也没!!”
  说着就是一竿子,抽在杜子腾屁股上,闷闷的声响,听着不觉得疼,杜离祥又抽了一竿子去。
    
  打在杜子腾腿上,杜子腾一咧牙,差点就跪了。
    
  他们家的晾衣杆是木头的,实心,厚道的很,抽起人来也是厚道得很。杜子腾自认理亏,一杆两杆下去没躲,不知道是太久没挨过打还是因为他现在的糙肉还没练出来,打得确实疼。
    
  杜离祥气道:“你不喜欢可以和我说,你这样跑了是几个意思?!老子还在别人面前夸你老实,屁的老实!老子算是看出来了,你敢跑一回,就敢跑两回,跑三回!以后把你辛辛苦苦养大,你迟早给屁股一拍跑了!!小白眼狼,老子养你真他妈失败!!”
    
    
  杜子腾知道杜离祥在发什么火,低头挨着训没说话,背上迎来了第三棍,打到骨头上了,一阵钻心的疼。但他在心里叫打得好,他不是白眼狼是什么?杜子腾一直骂自己不是个东西,既胆小又懦弱。
    
  “你小兔崽子真是不得了!老子那次就不该让你去见那女人!哦,现在好了,对别人都有意见了!你他妈的就只知道那女人!她有什么好!!”
  手里拿着棍子越抽越猛,杜子腾又不肯吭声,杜离祥哪知道他这是在认错还是在倔?看着儿子那不成气候的样子又更是火大。
    
  失去理智的人经常会这样,对方不理你,你觉得这是侮辱;对方有回应,你觉得这是挑衅。
  哪怕被抽得再重,杜子腾也只是低着头,最多一两声闷哼。越见儿子的沉默,杜离祥越火大,更加确信是自己在理,顺势骂得更猖狂:“她那种社会底层的渣滓能教你什么好!你跟着她有屁用!她能养你吗!能提供你任何物质上的支持吗!她自己都获得像条狗,你也想像狗一样吗!”
    
  这话说得有点过分。但对于一个处于暴怒边缘的男人,没尽情招呼人家生殖器官、能有条不紊的骂出这么清晰的逻辑,已经很不容易了。
  可他骂的对象,毕竟是他前妻。
    
  一日夫妻百日恩,大多夫妻离婚后就算不保持联系,也不会阻止孩子去见对方。像杜子腾父亲这样,过得好像是一日夫妻百日仇,不停的骂对方、排挤对方,甚至连家暴都不惜用上,严禁儿子见他母亲,才是让别人最为不解的地方。
  现在离婚不少,可离了后还和对方不共戴天,就真的很少了。杜子腾被严禁和母亲相见,不同于对方离去后仅剩念想,对方存在却不能相见,这丝希望反而更折磨人。
    
  到现在还延续着的这丝思念,让杜子腾对和母亲有关的任何言语都格外敏感。
    
  “你又不是没妈,我见我妈怎么了?”
  他的母亲就好像他的逆鳞,触之必怒。
    
  杜子腾缓缓抬起头,眼里星星点点的亮光衬得眼睛格外亮。杜离祥印象里被打还不敢反抗的儿子就好像猛地换了一个人,一身胆怯懦弱全部褪去。
    
  “说了那么多,不就是想引到那个女人身上去么。孔顺,对吧?你喜欢她是你的事,凭什么还要勉强我也喜欢她?”
  说出这话时,杜离祥没有从杜子腾的语气中感受到半分紧张,反而听出几分可笑的字正腔圆。他就像播报新闻的主持一样,有条不紊的陈述早就准备好了的新闻词一样,不慌不忙,有理有据。
    
  那也只是秀才遇到兵罢了。杜离祥只能从这种严肃认真的态度中挖掘出更深的怒火,他瞪圆了眼睛举起膀子,连道具都不用了,一耳光子抽下去,甩得响亮。
    
  杜子腾被打偏了脸。他头偏了会儿,缓缓转回来,正面直视杜离祥,眼神未变,虽在身高气势上矮了杜离祥许多,却是绝不退一步的模样。
    
  杜离祥知道儿子很倔,但他从没想过儿子会倔得这么频繁。
  连眼神都变了。好像一夜间突然拔高成了成人,那种幼稚的退让再也找不到了。
    
  “我……”
  刚出口了一个字,杜子腾猛地住了嘴,鼻血顺着人中滑到了他口里。稍为不甚品到的一点血带着甜腻的腥味,淡淡的扩散到了口腔里。
  耳光抽到的那半张脸此时红肿得明显。
    
  “我随你打,随你打。反正我是不可能喊她妈的,也不会认同她,我和她不对盘。”
    
  一句话,杜离祥的火气又窜上来了。
    
  看到儿子此时的狼狈模样,身为父亲的杜离祥稍稍清醒些就有点后悔了。但杜子腾本身并不在意,胡乱的用袖子抹了把鼻血,随后甩出了这句话。
  显然这并不是个好时机,要等杜离祥的火灭了再慢慢说服他都行,可杜子腾在男人还有三分火气的时候说了出来,这不是对父权的严重挑战么?杜离祥又是一巴掌甩了过去,打得他的手都有些发麻,掌上碰触到了些血,沿着轨迹甩出单一的弧线。
    
  两巴掌甩的是同一个地方,杜子腾被抽得眼睛发花,下意识的看向杜离祥,生怕还来一巴掌。
  这视线到了杜离祥眼里,就有了求饶意味了。男人冷哼一声,随意教训几句,转身走进自己的房间,“啪”的一声甩上房门。
    
  杜子腾一个人被扔在空荡的客厅里,乱扔的晾衣杆、被扫到地上的几个茶碗,都显示了方才男人怒火的可怕。
    
  并不是他求饶了,他也没想过求饶。但他怕疼,越是被打越是怕疼,杜离祥正是知道这一点才会变本加厉的教训杜子腾,否则杜子腾也不可能就这样屈服在他父亲的无理禁锢中。
  被抽了两巴掌,打得他头晕眼花。他下意识的想逃避。
    
  现在,被杜离祥留在客厅里,这一次较量,大概算是杜子腾输了吧?
  杜子腾满是懊恼的蹲下身,碰了一下被扇的半张脸,麻麻的,几乎感觉不到碰触。
  鼻血还在流着,沿着人中,滑过嘴唇,汇聚到下巴。杜子腾蹭了蹭膝盖,把血蹭得满膝盖,没有止,血继续流着。杜子腾懒得管了,只觉得很累,任由鼻血汩汩。
    
  杜子腾小心眼,还很记仇。
  他清楚的记得,十四岁被父亲打断腿后他和孔顺吵架,孔顺吵不赢他,一手按住他打石膏的腿趁他大叫的时候把她穿过的袜子塞到他口里;
  同样的十四岁,他和孔顺吵架,把孔顺推向桌子,孔顺腰被桌角划到了,当场给杜子腾两巴掌,杜子腾想还击,刚好被杜离祥看到,被抽得浑身青肿;
  十五岁,杜子腾夜归,又喝了点酒,在孔顺面前砸东西。孔顺当即把杜子腾赶了出去,一天两夜没给开门。
    
  让他记得最深刻的是十七岁,杜子腾专业成绩从年纪第一滑到了倒数第二,半年后再无起色,杜子腾拿着成绩单看的时候,孔顺说了一句:“你这样浪费钱的活着,和你妈有什么样?”
  唯独这一次,杜子腾无法再和孔顺呛声了。他甚至连一句反驳都说不出来。
    
  她骂了我妈,还骂了我。杜子腾想道。
  可他能说什么呢?手里的这张成绩单就是支持孔顺的最大证据了。
    
  不是他没努力过,但所有的努力都没有成效,所有的努力都被否定了。他起早贪黑的看出,他对着每篇课文念,念得口干舌燥,他背新闻稿,他背演讲词……
  没有用。努力没有用。
    
  那段时间,他失败得莫名其妙,不知不觉就成了倒数一二,就像他当初上升得莫名其妙一样,只是从正数一二变成了倒数而已。
  所有人都只看得到他那时的辉煌。变成吊车尾后?再没同学向他询问问题,再没老师向他指点知识,他被尴尬的晾在了一边。
    
  而孔顺的那一句话,无疑是砸碎杜子腾最后一垒信心的重击,所有恶毒的咒骂都比不上这句简单的否定。
    
  得不到认同。
    
  小时候好像就没了父母陪伴身边的时光,长大后就只有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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