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婚故纵-第3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保安:“那你重新再过一遍。”
苏清宁照做,重新过一遍警报器又叫起来,她真有口说不清了。这时候已经过来一大群围观群众,七嘴八舌,“拿了东西赶紧放下,放下就完了。”
“我没有拿东西。”苏清宁在尴尬窘迫中一再重申。
“警报器一直在响,你说你没有拿东西,对不起我要搜身。”保安说着就要上手。
“手拿开。”萧岩终于出声,苏清宁激动得眼睛都红了。萧岩上前,眼里都是玩味,“我帮你搜。”
保安:“你谁啊?”
“她男人。”萧岩一句话把保安噎在原地。
苏清宁瞪他,用眼神警告他。萧岩手已经□□她外套衣兜,翻出来。轻车熟路探进她外套,苏清宁往后躲了一步,萧岩大手一捞将她压向自己,“老公动手还害羞?大家都看着,穿帮我可帮不了你。”苏清宁耳朵都红了。
萧岩大手沿着她后腰一寸一寸摸回肚脐,他压着嗓子:“身材不错。”
苏清宁咬牙:“你……”
“嘘——”他把她转个个儿,全身上下都被他摸遍,什么都没有。萧岩看向保安,“我已经替我妻子证明了清白,对于她无辜受诬陷我们要求赔偿。”
保安脸煞白,“警报器确实响了,我没诬陷你们。”
萧岩眯一下眼寒光凛人,“警报器响了可能是警报器有问题,你不分青红皂白就说我妻子偷东西还要搜身,随便侮辱人格我不仅可以要求你赔偿,还能让你吃官司。”
保安这下真怂了,“对不起,可能真的是警报器的问题,我们一定检查清楚杜绝类似误会再发生。二位,我也是职责所在,对不起,对不起。”标准九十度鞠躬。
萧岩极自然搂住苏清宁肩膀,“老婆,你怎么说?”
苏清宁已经恨得牙痒,明明是萧岩搜她的身,是萧岩侵犯她人格尊严,他竟然推到人保安身上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算了,误会说清楚就好。”她抬脚就走,还嫌不够丢人吗。
萧岩慢慢悠悠跟出去,到停车场才喊她,“苏清宁。”
“干什么!”苏清宁憋了一肚子火。
萧岩指指她的鞋,苏清宁抬脚发现脚底粘了张标签,原来这才是罪魁祸首。
“你一早就知道。”
萧岩挑一挑眉,“我看着你踩上去。”
“那你不提醒我?还有刚才你为什么不告诉保安!”
“我为什么要提醒你,真当自己是我老婆?”萧岩奚落。
苏清宁压制住喷发的怒火,最后一次,这是最后一次跟这个浑蛋在一起,过了今晚等她拿到设计图,老死不相往来!
苏清宁是厨盲,从小跟着母亲在工作室吃大锅饭长大根本没什么机会下厨,苏母从小就教她保养双手,刺绣的手不能粗糙会挂断丝线。萧岩说绣娘的手比绸缎还滑比豆腐还嫩,对她来说倒不是夸张。嫁给秦立笙那会儿也为他学过厨艺,她记得那次她做了一桌菜还切伤了手指,那时候秦立笙正陪着姚岚过生日。她等了一夜,最后那桌菜全倒进了垃圾桶。从那以后,她再也没有为男人下过厨。
萧岩的厨房干净得能照出人影,欧式的开放厨房苏清宁完全不知从哪里下手。
“厨房交给你,我去换衣服。”萧岩放下购物袋就上楼。
苏清宁不知道他买了些什么,清淡小菜她还能勉强应付,打开购物袋她完全傻眼,螃蟹!那个浑蛋居然要她做螃蟹!吃,她都吃不清楚,何谈做。
苏清宁要疯了,硬着头皮将螃蟹倒进水池拿剪刀剪开绑绳,那螃蟹立马生龙活虎举着铁刺嶙峋的夹子从水池爬出一只。
“啊!”苏清宁惊叫一声吓得后退,那螃蟹在客厅横冲直撞她一点办法也没有。
萧岩皱眉站在楼梯上,“你在跟螃蟹玩捉迷藏吗?”他几步过去拿住螃蟹背壳,螃蟹张牙五爪无力反抗。苏清宁突然觉得她现在挺像他手上那只螃蟹,有点儿泄气。
萧岩将螃蟹扔进水池挽起袖子,这是要亲自动手的架式,“把那边挂的刷子拿来。”苏清宁赶紧取了刷子递过去。
螃蟹在萧岩手里不知多老实,里里外外洗干净等着被他吃进肚。苏清宁觉得他一定是鬼畜属性,连动物都怕他。
他在锅里放水搁了姜片、葱结、料酒、油,放上蒸屉,螃蟹整齐排好,大火。从头到尾都是萧岩一个人在做,苏清宁偶尔在旁边递递东西。他换掉硬朗挺括西装衬衫,柔软的家居服让他看上去有了点人情味儿。苏清宁这会要是十八、九岁的小姑娘一定会被这个认真做饭的男人迷倒,可惜,她已经二十六了,早透过表象看到他浑蛋的本质。
“每次都能看我看得失魂,我有那么好看吗?”萧岩搁下定时钟挑眸看她慢慢走近,苏清宁后退抵到操作台被困在他胸怀和操作台之间。
萧岩低头问她,“我有那么好看吗?”他的唇就在她鼻尖上,稍稍一低就要吻到她。
苏清宁别开脸,心跳很快,含糊应了句,“好看。”
萧岩装没听清,脸往前再凑了凑,“什么?”
苏清宁有点恼,“我说你……”她一转头唇瓣堪堪擦过他唇上,柔软得像羽毛撩过。
作者有话要说: 这其实是第四章的内容,修文所以移到第三章,所以明天就不更新了哈,么么哒。
☆、小惩罚
情、欲像点燃引子的花火在空气里兹兹冒着火花随时都要爆。她的唇在暖光中饱满润泽,诱人咬上去。萧岩撑在她身侧的指节一紧,身子挤向她。她慌乱撑住他胸膛,“我想先喝点酒。”再明显不过的暗示。
萧岩笑得玩味盎然,“依你。”他退开距离,苏清宁几步冲出厨房,长饮杯满满一杯纯净水一口气喝完压住慌乱。萧岩也没好到哪里,额角碎发下隐着一颗汗珠,刚刚差一点就失控。
螃蟹出锅,四方白瓷平盘铺一片脆绿生菜衬着红透的螃蟹,配一碟姜醋调料,光看着就要流口水。
“我不知道是吃螃蟹,只买了白酒,将就还能喝。”苏清宁给萧岩斟满。
萧岩托住她递酒过来的手,“白洒太烈,要醉的。”
苏清宁笑得特别真诚,“我陪你。”抽回手,举杯,“第一杯要谢谢萧先生出手相助。”她一仰头,干了。
萧岩陪一杯,苏清宁趁他喝的时候吐到旁边毛巾上。他刚搁下酒杯,苏清宁跟进倒满,“第二杯是道歉酒,伤了你的眼睛,真的很抱歉。”
这螃蟹都没吃一口萧岩已经被她灌了两杯酒,火辣沿着喉咙一直烧进胃里。
“第三杯。”苏清宁脸开始红起来,她虽吐出大半酒还是会喝进一点,这回真是拼了,“虽然我不知道跟你之间有什么误会,但是我希望大家能一笑泯恩仇,我先干为敬。”
萧岩眸色黯了黯,玩味不消,“可我是个睚眦必报的人怎么办?”
苏清宁被尴尬晾在那儿,这人到底能不能聊天,会不会聊天!
“不管怎么样,我敬你。”她现在绞尽脑汁要灌醉萧岩,否则今晚搭上自己还不一定能拿回设计图。
萧岩又一连被她灌了三杯,五杯酒下肚萧岩分明连熟螃蟹都抓不住。苏清宁去楼上浴室掬几捧凉水浇脸,保持清醒,卧室能藏东西的地方不多应该很好找。她正盘算着,萧岩跌跌撞撞跟进浴室,明显已经喝多了,苏清宁一转身被他压在盥洗台。
“你喝醉了,我扶你回房间。”苏清宁要推他被他捉住手环上腰间,另一手拨弄她额边头发,眉眼含春情、欲大动,“我现在就要你。”微哑的嗓音低磁勾人。
苏清宁害怕的模样很生动,“先洗澡……我去放水。”
萧岩抱着她蹭在她颈间,“一起。”
苏清宁心子都要从嗓子跳出来,“我,我先去放水。”挣脱,水龙头开到最大。转个身萧岩已经脱了上衣,麦色肌理弹性饱满,精悍八块腹肌排列有致,因为酒精的作用皮肤上蒸出颗颗晶莹汗珠。他一脚跨进浴池,拉住苏清宁就要带进去。苏清宁红着脸,“我……去拿东西。”萧岩笑着拉她弯下腰,曲指刮一下她鼻子,“小坏蛋。”喝醉了的萧岩和平时简直是两个人,苏清宁怕死了。
他一松手,苏清宁逃也似的离开浴室带紧门,开始大搜索。床头柜、衣柜连床上都搜了,找不到她的设计图。难道不是放在家里?苏清宁又急又怕,怕萧岩突然出来怎么办。她瞅着唯一没有搜过的酒柜,过去,小心翼翼搜寻不敢弄出大动静。终于在酒柜最里层找到文件袋,她紧张打开就是她的设计图,欣喜激动得捂住嘴。收好文件她拔腿就走,这里实在实在太危险。
可是,萧岩喝醉了放他一个人在浴池,水龙头没关那水会放一夜,他要在浴池里睡着……苏清宁在门口犹豫再三,咬咬牙折回去。
她推开浴室门,浴池里哪里有人影,苏清宁不可思义张嘴就要喊,“萧……”隐在门后的人果断出手从背后轻易就禁锢住她,“东西都拿到了怎么不走?”萧岩的声音在她耳边清明锋利,哪儿有一点酒醉的痕迹。
苏清宁后知后觉发现自己被骗,下意识要藏文件袋,能往哪儿藏?萧岩一把夺过来,苏清宁转身来抢被他按在墙壁,他举高文件袋,苏清宁踮起脚尖都够不到,“还给我……”骂人的话全都堵在齿间。苏清宁惊恐瞪大眼睛推他,萧岩扔了文件袋放肆□□她一直在点火的唇,手像是“蓄谋”已久从她衣服下摆探入薄茧刮着她柔嫩的肌肤往上攀,唇上突然的疼痛浇凉了一些情、欲,她狠狠咬住他下唇瓣。他气息很重,眼里的情、欲在慢慢褪散,他想要她现在就可以,要一个女人的身体很容易,心却很难。他不急。
苏清宁还被禁制在墙壁上,眼睛里惊慌闪动胸口剧烈起伏说不出话。萧岩拢去她腮边散发,声音很轻带着安抚,“想要从我这里拿东西就要按我的规矩来,今天算是给你自作聪明的一点小小惩罚。”
萧岩放她走,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他的房间,只知道上了出租车她的心还狂跳不已。他是个可怕的男人,可怕的诱惑。
苏清宁住在工作室,二楼是卧室,韩琳怕她一个人住不安全就搬来与她同住。
韩琳开门见苏清宁一脸失魂落魄,“你这是怎么了?”
苏清宁说了句没事往浴室去,她衣服都没脱就那样站在花洒下。
韩琳在外头等了半天,苏清宁终于出来,韩琳才一张嘴。
“我很累,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睡了。”苏清宁自顾回房。韩琳睡客房,她本来有个好消息要告诉她,只能憋一晚明天再说了。
苏清宁翻来覆去一夜,后怕。一夜迷迷糊糊杂乱无章的做着梦,梦见十六岁那年的夏天,白衬衫少年的背影,粉色的情书:如果我爱你,而你也正巧爱我。你头发乱了的时候,我会笑笑地替你拨一拨,然后,手还留恋地在你发上多待几秒。但是,如果我爱你,而你不巧地不爱我。你头发乱了,我只会轻轻地告诉你,你头发乱了喔。如若相爱,便携手到老;如若错过,便护你安好。
她闭着眼睛泪从眼角落下,当初那样真挚热烈的爱情终究抵不过易变的人心,她甚至怀疑过那个少年是不是秦立笙,到底是她付错真心还是这个世界太易变?
苏清宁在晨光中睁开眼睛,摸一把腮边是哭过的痕迹,她以为十六岁的记忆已经在时光里腐朽。为什么会做这样一个奇怪的梦?
“苏苏。”韩琳一大早就过来敲她房门,憋了一晚上的好消息,别提多难受。
苏清宁去洗手间洗了把脸开门,韩琳盯着她的脸打量,“你没事吧,昨晚回来古古怪怪的。”
“昨晚有点累,没事。”苏清宁低着头叠被子。
韩琳拍一把她脊背,“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可憋死我了。我们接到订单了而且是市价的两倍。”韩琳说得眉飞色舞。
“真的?”苏清宁被子也不叠了拉着她坐下,“是什么时候的事?”
“昨晚啊。你出去没多久我就接到电话,27套旗袍全部要手工刺绣,只要活精细价钱不是问题。因为客户要得比较急还主动提出双倍报酬。”
苏清宁皱一皱眉,“27套旗袍全部要手工刺绣,剧组的戏服吗?”
“不知道。管他呢,我们只要把活做好按时交货收钱就行了。”
苏清宁想想也是,“知不知道客户是什么人?”
韩琳想了想,“倒是没有说名字,只说姓萧,萧先生。”
苏清宁心咯噔一下,预感不太好。不会这么巧吧,萧?萧岩?应该不会,他要那么多旗袍做什么,又不是异装廦。
韩琳推她一把,“嘿,高兴得傻啦。”
苏清宁起身松松筋骨,准备大展伸手,“打电话通知大伙回来开工,这次是一个很好的开始,我们要转运了。”
“昨晚我就打过电话,我先回房换衣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