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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部分

妾无良-第125部分

小说: 妾无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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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大虎夫人便也不好多说什么了。
    小唐氏只愁抓不着武梁把柄呢,她要往上凑,真是再好不过。何况让她个自以为有脸的姨娘,去跪程大虎夫人这种刚刚才脱了籍的奴才,越发的折辱人了。小唐氏只觉得痛快。
    并且她觉得,不但今日是她的大好日子,而且唐家也会来人呢,程向腾怎么也得顾着她的体面,不会巴巴跑来责怪于她。
    小唐氏也不用丫头了,亲自领着程大虎夫人去更衣整理,心里真是美得很。
    她不在,看谁敢让那贱人起来。
    ···
    春日天儿倒是不算晒,但跪久了一样不得了。武梁跪到正席快开始时间,也是一身的汗出如浆,于是她又晕在那里了。
    程向腾当天还上朝呢,外间男客也没那么早到。等程向腾下了朝回府时,已差不多到席宴正点了。武梁也已经被拖回院了。当然,她人也早醒了。
    刚靠那儿歇会儿,外间便传程向腾来了。武梁一咬牙,冲进洗浴室几瓢凉水兜头便浇。一边扬声叫着:“哎哟,跪得全身冒油,这总算爽快一点了。芦花,帮我拿件衣衫进来。”
    芦花早被程向腾挥退了,哪里有什么芦花。
    春衫轻薄,湿衣沾身。程向腾自己拿着大披风进了沐室,另类美人出浴场面,只是这场景一样的喷血。
    武梁意外地瞧着他,“前头客人都上席了吧,侯爷怎么竟过来了?”
    程向腾紧张地在她身上瞄,然后在她脸上扫,“你有没有怎么样?”
    武梁脸色苍白着,声音淡淡的,“我能怎么样?我好着呢。罚跪嘛,下人必修课,跪着跪着就习惯了。”边说边微仰着头,轻轻甩着发上的水珠。
    说实话,真他娘冷,但她自认她湿衣仰首的样子应该很勾引。
    程向腾见她当真无事,心下才一松,她没事就好啊。
    上次罚跪,把她气得那般,那场病,虽是风寒入侵,难说不是因此心气不顺。她几乎要因为那一跪跟他翻脸。啊不是几乎,她就是跟他翻脸了。
    好容易哄回来了,唐氏又用上这招。程向腾火大得很。
    他明确跟她说过,不管因为什么,都不能这般当众落人面子的,看来她听不到耳朵里去呀。
    这次甚至变本加厉,趁府里宴客的时候,来这么一手。且不说妩娘的面子问题了,她自己这般对待妾室,她就以为是光荣的能耐的事儿?程府里闹这种典故出去,合府的名声搁去哪里。
    程向腾攒着眉头,又是恼怒又是愧疚。心知她必是难受的,在自己面前强装罢了。这才多久时间啊,就让她再次遭遇这些个,任是谁都会难过吧。
    他不说话,三两下把武梁身上湿衣服扒拉下来,把披风一展将人一包,抱起就出了浴室,进了房间,捂进床上。
    一边连声叫着让人煮姜汤来,一边拿了干巾子给她擦头发。
    折腾一阵子他人便也上了床,从身后紧紧贴挨着搂着她,似乎想给她取暖的样子。武梁心说老娘色那个诱呢,哪里是想要取暖?这位如今已经这么君子了?还是说老娘提前人老色衰毫无诱惑力了?
    她挣了挣身子想扭头看看程向腾脸色,结果那么一动,便碰到某人下面硬硬的某处。
    “别动。”程向腾搂压着她身子,不让她稍离,“爷忍你好久了。”他心急忡忡而来,不是来思那什么淫啊欲的,他是来探看她安慰她的。
    让他再忍忍。
    武梁:……切,你说不动就不动么?她偏就水蛇一般扭动着腰肢身体。
    程向腾越发用力箍住她,声音哑哑的,开口却已经入了正题:“为杯水又罚跪,我会好好和唐氏说道的。妩儿,对不起,一次两次护你不及……”
    他从前跟她说过,要让她路遇唐氏回避十步,日常两厢各安互不见面……如今,还是先这样好些吧?
    上次是为了避唐氏身孕,这次么,管他呢,他也可以不需要理由。
    只是若真的独居了,象今天这样的场合,便也不好出现人前了吧?好多场合,既然是府里家宴,有唐氏在,她都不好出现了吧?她的性子,那么一直孤单冷清的住着,真的能行么?
    所以从上次被罚他就这般想呢,却犹豫着拖到现在没有说出来。
    程向腾叹口气,想要对武梁说他的打算,想要开解她让她开心一点儿,想要告诉她他很心疼,想要问问她自己有什么想法……
    可是才说了那么半句话,就被武梁拦着了。
    “二奶奶不喜我,那是改变不了的事实。那么侯爷呢?能一辈子喜我么?只要侯爷想着我,我就什么都不怕。所以侯爷你说,你是不是真的一辈子喜我?”
    “那还用说?爷这辈子只喜过你一人,以后也只喜你一人,可好?”程向腾抚着她的头发,声音象他的手一样,轻轻淡淡的。没有掷地有声的铿锵,却捎上一个浅浅的叹息。
    承诺何其多,一次次显然多么苍白无力。
    “嗯,那你可要说到做到。”武梁道,“只要侯爷心里有我,我就什么都不怕,唐氏什么的,都是纸老虎。我从前受罚很生气,但如今我想得很明白,我就当我是给二奶奶消火解气的。二奶奶心头顺了,后宅安宁了,侯爷也安心些。”
    连点儿火气都没有?不嘲他骂他几句解气?还这般深明大义为他考虑?感觉好不真实啊。
    程向腾侧抬高了身子凝眸看她,想看清她这般说时,眼中的神色。“妩儿,你心里有气便撒出来,想打人骂人都使得,只是别拿虚话应付我,知道么?”
    武梁:“没有办法呀,我若不直接说重点,侯爷只怕就要说许多安慰的话。白日苦短,我现在什么都不想听,什么都不想说,我就想要侯爷。”被人压在腿间的腿使劲的蹬着蹭着。那是什么地儿啊,是可以这般蹭的么?
    口中还发豪言,“叫那女人罚我,我气不死她!”
    程向腾:……原来不是不气,是拿他当斗气的工具呢。嗯,这工具当得,乐意至致。
    不过,他按捺住她的腿。真的忍她很久了,再这么乱动法,她便要不成了啊。
    自己也不客气的开始上下其手,嘴上却只逗弄问她,“怎么要法?”
    被反嘲,被弹压那棒子头,“长这么大,为了摆着看的?你竟不会?”又左拧右扭蹭磨着身子。
    “身体好些了?”自己声音那么哑干什么。
    “不是好些了,是好到可以吃肉了。我已多日没吃肉了,我现在就要吃了你……”
    “嗯,我也是,给你吃个够……”
    于是室内,激情燃烧着……姜汤发汗?算了吧,发汗的方法多的是,感冒了要找对方法才治病噢。
    ···
    停歇下来,两人躺着说话吧,手脚却都没个老实的,“程大虎老婆来了,程大虎肯定也来了吧?”
    “嗯,那家伙,送个礼送那么真心。”揉啊揉。
    “让侯爷说真心,那送的礼该是多厚重啊。”
    程向腾笑,“不只他,那帮人都回来了。刚才还缠着我喝酒,想灌我呢,那帮没大没小的家伙。”捏啊捏。
    “在充州时候我都见过,见着我还拘谨呢,如今见侯爷,竟都豪迈起来了?果然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啊~~!!”什么声音乱入?
    “那当然,都是要顶事一方的人呢。”语气无限欣慰,忽然一声轻轻的低哼,然后声音更软了去,“你敢这般动爷?”
    不是正动着么,什么敢不敢的。“侯爷也太偏心了,我在充州也立过功吧?可他们都得朝廷封赏呢,只我得些针头线脑。”
    那些也大几百两银子呢,针头线脑?
    程向腾:“……那妩儿想要些什么?”
    “我要什么侯爷都给么?要你的命给不给?”
    “给,怎么不给。只要妩儿肯要……我看你还是先要了我吧,嗯?你不是喜欢三倍嘛,还差两次……”
    “男人床上说说容易,提裤子就不认的事多了,又没有外人听见作不得数。我偏要侯爷欠着。”既然这么说,为什么手上却越发卖力起来?
    男人忍耐不住,一个反身又将人压住,一边抽空问道:“难道要我在众人面前说去?”
    “侯爷若敢当众去说,我定然敢当众去求,到时侯爷可别太过脸红心跳噢。”她斜挑着眉眼瞧他,一脸的邪气媚惑,“只是,侯爷敢吗?”
    那神态语气,若真当众说了,她只怕真的会当众求些酸酸甜甜腻腻粘粘的东西。这女人又要玩什么新花样?还怕他太过脸红心跳?
    男人某运动正做得根本停不下来,喘着粗气应道:“敢,有什么不敢的?当爷怕你不成?”
    自是不怕的,因为没一会儿,某女就求饶起来。
    ……但是,到最后,终是欠着那么一次不足三。
    程向腾是来看望武梁的,她身体既然无碍,心情也无碍了的样子,他也就放心了。只是仍不能提起唐氏,若则又是一顿郁燥。
    到底,是伤了心了。
    不过外面客人都在,他这主人已经离开了这许久了,怎么也得回去席间照应着。
    武梁便要求去看看程大虎他们。她混过充州,和那帮人都很熟,也没什么见不得的。“想起在边关时候,天高地阔的,让人心里也敞亮。不象这京城,四方的院子,哪儿哪儿都憋闷。”
    春宴摆在苑子里,男女席也只隔了意思意思的隔板。她刚受过罚,这会儿肯定不想往女人堆儿里混去,一个人在洛音苑也是无聊。
    所以见见就见见,下次再聚齐这些人,还不定要到什么时候了呢。
    ……
    充州那帮人,自然是凑在一席的。见程向腾带着武梁过来,一圈敬酒之后,少不得说起充州种种,自然是欢声笑语不断。
    武梁自卖自夸着自己当日的劳苦功高,好像她那上个城头满身落灰,真和人家浴血拼杀全身染红一个劳苦档次似的。
    但是一圈人都很给面子的使劲附和着,直把人夸成了一代英雄豪杰……
    然后武梁转向程向腾,“看吧,我的功劳大伙儿都知道,侯爷要怎么赏我?”
    程向腾在一旁一直含笑听她自吹自擂,听别人帮她吹擂,看她神采飞扬眉开眼笑,只觉得此时此刻,她是真的有些稍忘刚才的被罚了。
    如今被问到床上的话题,程侯爷当然大方豪爽派:“说吧,你想要什么?”
    “要什么侯爷都应吗?”某女歪着脑袋挑着眉毛瞧人,一脸坏笑。
    “那是当然!只要你要,只要我有。”这就来了?你怎么玩法我都接招。脸红心跳?很期待哟。
    “当真?”面上笑得略轻佻,扫一眼席上的大家,“这可是当着大伙儿面哟。”
    “当真!”斩钉截铁。
    “不假?”挑成个高低眉,要挑逗谁呀,还问众人,“大伙儿可愿作证?”
    “不假!”不假思索。
    大伙儿谁瞧不出来这两人耍花枪呢,程侯爷都连番答应得干脆利索的,他们还磨唧个什么劲儿,于是纷纷拿出当年的狗腿作风,高呼响应着“作证作证”。
    于是他们听见武梁清清楚楚道:“我要我的身契。我求侯爷赐还身契,放我自由。”
    哐哐哐哐哐,什么东西碎了一地。
    程侯爷声音发哑:“妩儿,你说什么?”
    武梁深深福身下拜,肃容道:“就是侯爷听到的那样,求侯爷赐还我身契,放我自由。”
    赐还身契大家都听得懂,他们也被赐还了嘛。可放她自由?意思是不是说,她要蹬了程侯爷,自己出府走人去?
    一圈人互相看看,用眼神交流着信息:嗯?这不是玩笑?嗯!这不是玩笑!
    静悄悄没人出声。
    程向腾一腔蜜意瞬间成怒火。她不吵不闹,亲密有加,到底让他有些忘形,于是不加提防的,被她当众摆了这么一道。
    他眼神冷厉地看着她,没有丝毫的温度,以此掩饰他的狼狈心酸。
    这个女人,在床上欢爱的时候,想的是离开。她那时候想的是离开!!!
    什么女人,和最宠最爱她的夫主欢好的时候想的是离开?
    他对她不够好么?他对她好到连自己都惊讶,他从来没想过会对一个女人无原则让步宠纵到这个地步。可她,只想离开。
    这个女人没有心!!
    他以为她会要情情爱爱,长相厮守什么的。因为那是床上话题,更因为那天莱茵寺佛祖前,她说:“二爷的心愿,愿意求于神佛前,而我,却更喜欢当着现世俗人道出所愿……”
    今天人多,所以害他那般期待。
    原来那时候,她想的也是离开。
    她一直在等机会,她一直谋算的都是离开。
    就象如今,她福着腰身微敛着首,却神色淡然,稳稳如山。这如最真实的回答,让程向腾喉头滑上滑下的,都不知道自己吞咽的,是个什么滋味。
    廖恩凡也升官不小,如今早凑过来程向腾这边。听完了全场,见程向腾默得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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