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师父不作死-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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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则容一面催促着看得傻眼的潘良,一面心里咆哮着,他真是失算!本来他怕阿喵在施法的过程中乱跑所以才用定身符定住它,哪里知道等成功地和它调换魂魄之后,他才发现猫身上的符纸还没有揭下来,他根本动不了。而那只傻猫钻进他的身体之后似乎被吓坏了,喵呜乱叫着不知道带着他的肉身躲哪里去了。
“好、好、好,我这就揭,我这就揭!”
正当潘良要放下手中的茶盘替沈则容,啊不,现在应该称呼为容小猫揭掉定身符的时候,突然一阵窸窸窣窣的诡异的骚动声从某个角落里响起,在动静变大的同时,突然一团黑影从床底下蹿了出来,在“喵呜喵呜”嚎叫的同时,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向着潘良扑来。
“啊!”
潘良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叫,整个人已经被那团从床底蹿出来的黑影给扑倒在了地上,“嘭!”这是潘良被黑影狠狠撞在地上发出的沉闷声响,“乒乓!”这是茶碗打翻在地上发出的碎裂声,“哎呦!”这是潘良发出的痛叫声,“喵呜!”这是那团扑在他身上的黑影发出的害怕叫声。
如果猫能够皱眉头,估计这个时候容小猫的眉头已经深深地皱了起来,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偏偏在这个关键时候,这只蠢猫就从躲藏的地方跑了出来,力气还真大,把潘良都给撞翻了。还有那是什么蠢毙了的姿势?他只见到自己的身体骑在倒地的潘良身上,双手紧紧地搂着对方的脖子,整个人都压在他身上。这要是被不知情的外人看见了,还以为他们俩之间发生了什么呢!容小猫的额头上顿时滑下了一排黑线。
“哎呦,我的老腰!沈师兄,我的肠子都快被你压得吐出来了,你行行好,从我身上下去吧!”可怜的潘良哀叫着。
这个时候一阵风从外头吹进来,吹得贴在容小猫身上的符纸飘动起来,“哗啦”,突然间符纸就飘落了下来。啊,终于自由了!容小猫心情大好,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这具新身体,随即嗖地一下从椅子上跳到了桌面上,好整以暇地看着倒地的潘良和牢牢压在他身上的“自己”,慢慢地出声道:“那不是我,那是阿喵。”
“啥?”
潘良瞪大眼睛下意识地抬头看去,只见紧紧地扒在他身上显得分外惊慌害怕的“沈则容”朝他张了张嘴巴,发出的声音却是“喵呜”的猫叫声,那种惊慌失措的表情配上可怜兮兮的猫叫声,真是分外地诡异和违和。这、这……到底是什么鬼?!
相比较于震惊的潘良和害怕的阿喵,化身成猫的沈则容则显得从容而淡定
“南明离火!”
周围顿时发出了一片惊呼,难以置信看着这个才拥有元婴后期修为的玄衫人,南明离火火焰为淡雅的青色,却有着焚天灭地的强大威力,极难掌握和控制,是化神期以上才能够修炼的高深火系法术,而且就算是化神期的修士也未必能够修炼成功。
“你们两个还不快……”
这气势汹汹的两人嘴里的“滚”字还未发出来,“滚!”林仪风放下手中的酒杯,冷冷出声,平静的脸上蓦地闪现出凌厉之色,长袖猛地一挥,强劲的袖风挟着一股浓郁的阴寒之气朝两人冲去。
这两人不以为意,仍旧有恃无恐地靠近,然而下一息,身躯一接触到那股凛冽的阴寒之气,不光冷得直打起颤来,手指头更是突然结出了冰,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顺着手臂向上蔓延,转眼间两条手臂就已经被冻住了。两人急忙运转灵元方才抵挡住那股强劲而霸道的寒气冲击自己的身体,不至于全身都被冻住。
两人恼羞成怒,料不到自己竟然会中了这小子的招,其中一人身上突然金光大盛,另外一人的身体则闪现出了一团噼啪作响的雷光,如无数条灵蛇乱舞,耀人眼目,看来这两人一个修炼的是金系法术,另一个修炼的是雷系法术。与此同时,金灵力凝结出的利器与一团暗红色的雷光纷纷朝着林仪风击来。
林仪风嘴角露出一丝讥讽,突然将端到嘴边的酒杯猛地向身边一泼,落到空中的琥珀色液体一遇到雷光与金光的冲击就突然间消失了,两人暗笑,只道蓝衫青年只会这点雕虫小技。
然而顷刻间周围的温度急遽下降,就连旁边的石柱上都结出了雪白的冰霜,宛如开出了朵朵冰花。再看那团原本噼啪作响气势磅礴的雷光早没了任何声响,和金光一起都被冰封在了半空中,形成了一个硕大的冰球。
观战的沈则容双眼不由眯了起来,看着悬挂在空中的冰球,暗道他师父这是……果然只听下一息,“爆!”林仪风低低出声,一声巨响过后,惨叫声顿起,
凑巧的是,王金禄正好是北渊国的人,王家就住在青都附近,至于王金禄当年为什么不直接去神剑宗拜师,而非要千里迢迢地跑去东阳的灵云派,林仪风从他的记忆里得知,那是因为他师父外出云游到北渊的时候凑巧碰见他,认为自己跟这个孩子有缘就把他带回了灵云。
三大宗门既然是修真界的首脑,收徒的规矩自然也是极为严格的,一般招收的都是变异灵根和单灵根,双灵根弟子十分普遍,至于三灵根那就相当平庸了,故而王金禄也愿意跟着自个儿的师父跑去灵云派。可惜王金禄实在是块不成材的废料,把他师父气得早早就归西了。这些内容在原著里是没有的,因为实在是犯不着将一个炮灰写得太详细。
原装货已经有五十年来年没有回过北渊
师徒俩之前就已经出了灵云派所在的东阳国,踏在了另外一个国家的土地上,这个国家名叫南林国,与东阳国毗邻,都是神武大陆上的两个大国,幅员辽阔。南林国也有修真门派名叫秋山派,与灵云同是十八派的成员,两派为争夺修真资源,明争暗斗,结下了许多仇怨。不过最上头的三大宗门有规定,不管门派之间暗地里如何争斗,就是不允许光明正大地火拼。但是双方都有怨气,憋着很难受,想解决怎么办呢?
最高领导门派三宗每隔三百年就会举行一次排名比试,给九门十八派重新来个排名,很多门派都借由此次活动有冤的报冤,有仇的报仇,只要不搞死对手,搞伤搞残都没关系。
但是三百年毕竟时间太长,因此门派之间也可以互相约定每隔一段时间进行一次比试
☆、第131章 师父我可以亲你吗?
林仪风觉得目前最重要的不是熟悉门派的情况,而是如何融合原主关于修炼的记忆把这一身修为施展出来,多一分实力,便多一分自保的能力,如果光有修为而不懂得使用那也是百搭。不过王金禄只有筑基中期的水平,也就只清楚筑基期的修炼方式与法术使用,这一飞跃到元婴期该怎么操控身体的灵力,没有经验可以借鉴。
林仪风不由皱起了眉头,忽然低头看了看摊开在自己面前的左手,随即缓缓地将其按在了身前的漆红雕花看起来颇为厚重的八仙桌上。接下来林仪风终于领略到了什么叫做“意由心生,心随意动”的高深境界,他根本没有想过使出什么法术或者招式,只是心念一动,体内的灵力便突然涌动起来,从指尖喷薄而出,林仪风被这股庞大的力量吓了一跳,猛地一收手向后退去。
然而这个时候被林仪风刚刚用手指触碰过的地方已经凝结出了一层漂亮剔透的冰晶,以一种极快的速度向四周蔓延开去,瞬息之间将整张八仙桌都包裹起来,隐约听到咔擦的细微碎裂声,下一息整张厚重的桌子就在他的面前裂成了无数碎片倒了一地。而且就连周围的地面上都结出了层层冰晶,一直蔓延到他的脚边。如果不是他及时收住,是不是整个房子都要被冰封住?
看得林仪风目瞪口呆,嘴角忍不住抽搐起来,再低头看看自己的手,这是一只白玉般的手掌,五根修长的手指白皙细腻,没有一点瑕疵,像极了养尊处优的人物,可就那么轻轻地一按竟然会有那么大的杀伤力,简直堪比拆迁队。
看来即使他不记得什么法术,不念什么口诀都可以随意发挥,就是这具肉身的灵力实在太强大了,如何运用得当,收放自如他还得多加钻研与练习,别真得把屋子给弄塌了,把他自己都给冻住了。
等等!他记得王金禄明明是金木水三灵根,这满屋子的冰是怎么变化出来的?万年太岁?他猛然间想起这个逆天的天材地宝,既然它改造了这具肉身提升了修为,那是是否表明就连灵根也……身为小说作者对于这种变化还是很敏感的。
他心念一动,掌心便蓦地出现了数块寒气四溢的冰晶,手指一捏,瞬间化作一道无形的灵气重新被他收归体内。林仪风思索的脸上露出了兴奋之色,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原本三灵根之一的水灵根已经变异成了罕见的冰灵根,可以自由操控天地间的寒气,滴水成冰,飞霜成雪。而另外的金与木灵根也没有消失,也得到了不同程度的强化。
这、这实在是太意外了,果然开得一手好挂!
林仪风原本因为紧张而绷着的脸终于笑了起来,不过很快他就收住了笑声,朝四周警惕地望了望,幸好没人,要高冷,要淡定,暴露了身份可就糟了。忽然他神色一动,下意识地朝屋外望去,随着修为的提升,五感变得极为灵敏,他不是看到或者听到了什么,而是本能地察觉到了什么风吹草动。
王金禄所住的地方名为半云居,修建在一个较为偏僻的半山腰上,屋外有传送阵跟门派的其他地方连通,方便没有飞行能力的弟子来往。这地方原是王金禄师父的清修之所,王金禄作为唯一的亲传弟子,在对方死后继承了下来,否则凭他筑基期的修为是根本没有资格独占一块地方的。而他也并无徒弟,平时只有一个记名弟子服侍,但也不留宿在此地,所以林仪风醒来见不到一个人影也是正常的。
一个穿着蓝灰色服饰的少年从散发着光圈的传送阵里出来走进院子,十八岁左右,中等个头,只有炼气一层的修为。林仪风不光从王金禄的记忆当中搜索到了此人的身份,他书中也有这个人物的出场,就跟原著中写的一样,这是一个四灵根的记名弟子名叫潘良,因为没钱贿赂内门的管事弟子,被分派给刻薄的王金禄当杂役,累死累活,还没几个辛苦钱。
他也知道这个潘良是打心底里看不起王金禄的,其实不光他,就连门派中的其他人也看不起王金禄,修为低自然地位也低,况且王金禄刻薄贪财,不管是哪一点都不讨人喜欢。林仪风如果穿到原来的王金禄身上,估计得去哭一哭了,不光一下子变成了伯伯辈,那么一丁点修为连自保都困难。
但现在不一样了,元婴期与筑基期那可是天壤之别,实力增强了不说,不光每个月从门派中得到的修真资源,俗称月例,会大大地增加,就连地位和权力也是大大地提高,一跃成为门派中的精英,只怕原先那些看不起他的人都要来巴结他了。
正如林仪风想得那样,潘良自从得知王金禄被雷劈了以后,道行非但没有折损,还一下子跃到了元婴期,震惊之余就不敢再怠慢,来得可勤快了,就盼着对方能够早点醒来。正所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王金禄的地位一旦提高,他这个做杂役的自然也能沾到光。不过潘良转念想到王金禄铁公鸡一毛不拔的性格,就垮下了脸,以后能不能沾到好处还两说呢!
他刚走进院子便看到原本紧闭的房门竟然敞开着,一条修长的身影正负手站立在屋中,身穿青碧色竹纹长袍,墨黑的长发随意地披散在腰间,一对乌黑而剔透的眼珠子正淡淡地注视着他。
四目相对,潘良的呼吸不由一滞,呆了一呆,这相貌,这气质……听说这个废柴师伯年轻时是个美男子,现在一看,果然不假,随随便便地往那儿一站就相当地赏心悦目……就是太刻薄抠门了。
潘良从惊讶之中回过神来方才注意到屋内的一片狼藉,不由指着地上的那一堆看不出形状的玩意,纳闷道:“王师伯,这是怎么了,这个难道是桌子?怎么碎成这个样子?”
桌子是被林仪风捣鼓坏的,不过傻瓜才会承认,因此保持着一副高冷的姿态淡淡说道:“质量太差。”
潘良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了几下,什么质量太差?这个、这个怎么看都像是被人给劈碎的,而且还碎成了一地的木屑,这王师伯一大清早是有多大的火气要发泄啊,把好好地一张金丝楠木八仙桌劈得跟豆腐渣似的!
不过他转念一想,如果他老人家心情不好的话,他就更加不能掉以轻心了,今非昔比,如果再敢轻慢对方,捞不到好处还在其次,说不定还要吃大大的苦头呢!
因此满脸堆笑着说道:“师伯,桌子坏了弟子再去搬一张来就是。您老人家终于醒啦,啊不,不是老人家,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