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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穿成反派白月光-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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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杀得不可开交的是他俩,坐收渔人之利的是你。倒戈来倒戈去,最后他俩都斗成秃毛儿的鸡了,才发现你是自己一派的!
  饶是心下这般腹诽,苏鸾嘴上却是一个字儿也不敢说的。只是觉得自己好似无意间说错了话,眼下只得再去圆“世子声威素着,素来以德服人,臣女对您的‘畏’仅是‘敬畏’,并非‘畏怕’。”
  苏鸾本以为自己这话圆的尚算漂亮,可陆锦珩却是被她逗笑了,“以德服人?你该问问这些年被斩于本世子剑下的人,可是这般想的?”
  暗暗吸了口凉气儿,苏鸾方意识到‘以德服人’这四个字,用在陆锦珩身上,简直就是明着讥刺。所幸陆锦珩没有动怒的意思,只是觉得好笑。
  想了想,苏鸾又道“自古小人畏威不畏德。世子认定那些人该死,那他们定是做了不可饶恕之事,唯有以命相偿,方可赎罪。”拍马屁这种事要么别屑做,做了就得曲意逢迎到底,不然成笑话的还是自己。
  见苏鸾伶牙俐齿,每句质疑都接的漂亮……且违心。陆锦珩终是打算放她一马,不再言语逗弄。便道“去拿药箱吧。”
  “是。”苏鸾眸中一亮,如获大赦。既而起身去一旁的柜子前,取出今早水琴便备存于此的药匣子。
  于柜前捊顺着要用的棉布条,苏鸾转眼看到陆锦珩也往这处来,他在柜旁的罗汉榻落了坐。
  苏鸾收回视线,微微垂头整理手中的东西。心道这人眼下待她是好,但他毕竟是陆锦珩,书中最阴晴难测的主儿。更何况他未来还会牵扯进朝堂的夺位之争,与他走的过近了,必是祸大于福。
  陆锦珩既已开了口,苏鸾便想着这次随他进宫在所难免。只是待进宫的事了结了,她便要同陆锦珩断了联系。
  好在她如今得知原主救过陆锦珩,算是相互施恩,便也相互不图报了。不然就凭着这几回的恩情,怕也要一辈子扯不清了。
  整理好东西,苏鸾抱着它们去到罗汉榻前,与陆锦珩隔着榻案而坐。陆锦珩将胳膊自然的搭在方案上,苏鸾双手为他撩起袖子,露出昨晚她匆匆包扎的那根白棉布条。
  轻解开结扣,苏鸾见那伤口又有渗血,忙取过一块干净的棉布去擦拭。心忖着大半日过去了,伤口早该有凝结之相,显然是因着陆锦珩在外时用了力,才令得伤口无法结愈。
  “是不是很疼?”苏鸾怯生生的抬眸看陆锦珩一眼,意带惭仄。
  陆锦珩倒是面色无波,好似那伤口根本不是在他身上一样,只平淡的反问一句“那你可有止疼的法子?”
  “没……没有。”苏鸾应完这句,方意识到自己先前是说了一句废话。立马一抹羞色浮上了腮,将那桃粉的胭脂熏成了海棠红。
  而陆锦珩看着她的眼神,也似微微起了变化 ,好似带着一丝欣赏。
  欣赏她的尴尬?
  苏鸾忙将头低下去,只专心处理伤口,打算不再多嘴。
  清理干净伤口周边的溢血,苏鸾才将那伤口看了个真切。竟有一掌之长,且近寸深!陆锦珩不是尤擅舞刀弄剑么?挥向旁人的刀尚且有把握,怎么割向自己的刀反倒失了分寸 ?
  苏鸾停了手下的动作,抬头看着陆锦珩“是臣女昨晚疏忽,未看清世子这伤口如此之深。这样的伤,世子该唤府上大夫过来。”
  “你是想让我为你负伤之事,张扬的府上人尽皆知?”陆锦珩一错不错的睨着苏鸾,直将她看的又低下头去,继续为他上药包扎。
  如今隔壁的吴侧妃显然已对苏鸾起了兴趣,不然灵荷这颗棋子不会在苏鸾面前暴露。既如此,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了,虽然他也不信那个女人能搞出什么高明花样儿。


第33章 
  陆锦珩的手臂搭在眼前的榻案上; 手掌朝案面儿扣着。那道依旧呈色鲜艳的剑伤; 自他的小臂外侧直划向内侧。
  为陆锦珩敷完外侧的部分后; 苏鸾轻轻转了转他的手臂。而陆锦珩却好似无心配合,苏鸾的手甫一松开,他的手臂立马又恢复了先前的姿势。
  若眼前是旁的什么人; 苏鸾定要开口提点上一句; 可眼前的人是陆锦珩。手里动作滞了一瞬,苏鸾将自己的左手垫在陆锦珩的小臂下; 给他固定着; 右手则取了嵌金丝的珐琅小瓷瓶子缓缓倾倒,将药粉撒在内侧的伤口上。
  待药粉撒布完,苏鸾便打算抽回手来帮他包扎布条。而就在苏鸾的左手往外抽时; 之前松松搭在她手臂上的陆锦珩的左手,蓦地捉住了她!
  “世子……”苏鸾想要逃脱,低头却见那只手青筋隆结; 微微发颤。
  怕太过用力抽会扯裂陆锦珩的伤口; 苏鸾抬头欲给他个警告; 却在对上陆锦珩的脸后; 怔住了。她眼中的羞愤与诧然; 也渐渐被一种复杂情绪取代。
  陆锦珩的脸上没有她以为的笑意,他低头敛眉; 狭长的双眸紧阖……苏鸾恍然意识到他只是因为疼才握住她; 而并非轻薄于她。
  缓了缓; 苏鸾蓦地想起这药她头几日也曾用过。
  那时她因着被掳时中了迷雾; 为保清醒而拿碎瓷片儿划破掌心。被救回郡王府后,大夫给她留下了这瓶药,用时她亦印象深刻。只是当时尚有更大的苦楚,所以回头那感受苏鸾便也忘了。
  这药初洒上时,只觉微微泛凉,可过上一会儿那药粉顺着伤口渐渐渗入皮里,突然便有如钻心般的疼!
  既知原由,苏鸾也不敢再恼,只将脸侧向一旁,由着陆锦珩握紧。
  那只手大而修长,将苏鸾的整个小臂紧紧把攥。隔着薄薄的罗绸春衫,陆锦珩掌心的温度渐渐传到苏鸾的手臂上来。
  饶是于心下反复告诫着自己,他只是因着太疼才会如此!可苏鸾那张小脸儿,还是情不自禁的泛起一抹羞赧之色。
  明明该是气的,偏生眼下事出有因,又气他不得。
  沉了一会儿,苏鸾意识到那只手上的力道松了许多,她便将脸转回去,恰巧撞进陆锦珩那双阴郁慑人的黑瞳里。
  陆锦珩眼神幽沉,嘴角却不易察觉的勾了勾,只是很快便被他掩下,未令对面的人察觉。
  “吓到你了?”他声音难得的温柔清越。
  苏鸾违心的摇了摇头,既而将视线下游,落在陆锦珩的那只手上。白皙清癯,骨节分明,精致的好似画中谪仙握玉笛的那只手……
  然而此刻这只手为何还不知耻的握着她?明明都不疼了能插科打诨了不是么!
  苏鸾垂着眼帘儿,故而看不到这会儿陆锦珩脸上明媚的笑容。当她抬起眼皮子时,那笑容也不着痕迹的被掩了下去。
  在苏鸾的眼神提点下,那只手终是将她松开,而后陆锦珩轻道一声:“包扎吧。”
  苏鸾则敛了面上隐隐的忿色,取过棉布条缠在陆锦珩的手臂上,最后又打了个结。
  “谢谢。”边将袖子抻开,陆锦珩随口说了句。
  谢……谢?这两个字从陆锦珩的嘴里说出,苏鸾怎么听怎么别扭。但片刻后她还是想起了些更为实际的,便先作谦虚道:“世子的伤本就是为了臣女才受的,故而臣女本不该担这个‘谢’字……”
  就在苏鸾想将话锋一转,婉转带出心中真实诉求时,陆锦珩却悠忽将她才说了一半儿的话,给截断了。
  “既担不得,那我便收回。”说罢,陆锦珩起身往膳案的方向走去,边道:“再不用,菜便要凉了。”
  苏鸾:……
  只是想谦虚一下的……
  蛾眉微蹙,苏鸾也只得先将药箱收好,随着陆锦珩坐回膳案旁。见陆锦珩动筷,苏鸾便也取过眼前的一双碧玉箸,开始装模作样的夹菜。
  早上吃的满足,这会儿倒也没觉多饿。只是陆锦珩在安静用着饭,苏鸾也不好在一旁说些什么,是以也只得守着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
  待饭用至半轮,陆锦珩放下手中玉箸,瞥了眼膳案中间的参汤欲撩袖子去取时,苏鸾眼明手快的抢着站起:“世子,臣女来!”
  整顿饭苏鸾都在寻机会说话,想慢慢引出先前想求没求成的那个情。正好陆锦珩将布菜的丫鬟全遣了出去,她可以来献这个殷勤。
  将参汤盛好端至陆锦珩眼前,苏鸾言笑晏晏:“世子,这汤端着还有些烫手,稍沉一会儿再喝吧?”
  听着这话,陆锦珩唇畔释出抹难自抑的笑意。眼看着面前那参汤都快连丝热乎气儿没有了,还烫手?不让他用汤,是想让他闲下来听她渐入正题吧?
  葫芦里卖的那点儿药,他又怎会看不穿。
  “好,那便先不喝。”淡然的说着,陆锦珩转过头来玩味的盯着苏鸾。他不拆她,只想看她怎么唱。
  “呵呵,”苏鸾咧嘴挤出个笑音儿来,陆锦珩终于容了她说话的机会,可她一时又不知从何说起。她想求的自然是与进宫之事有关,只是这话要怎么说才能不损天家威严,又彰显她心中敬意?
  思忖片刻,苏鸾便先试探道:“世子,您过几日当真要带臣女进宫?”
  陆锦珩丝毫不觉意外,打先前起他便猜到她是要求此事。他只懒懒的微挑了下眉,带出一丝戏弄:“怎么,难不成你还不想去?”
  “臣女自然是想去的!”
  陆锦珩这下有些意外了,皱了皱眉,他以为苏鸾是排斥去那种地方的。何况给她说起这事时,她还一脸的拒绝……怎会变的如此快?
  见陆锦珩好似不信,苏鸾真情实感的解释起来:“臣女的爹爹只是六品官员,若非是托着世子的鸿福,臣女这种身份怕是一辈子也进不得紫禁城。”
  怕归怕,只是皇宫重地,吸引力还是很大的。更何况想到霍妙菡,苏鸾便觉得这也算冥冥之中的安排。她若不去,霍妙菡的命运不会改写。可她若去了,其实也无需她做什么出格的事,只需时不时缠着陆锦珩,让霍妙菡无机可乘便好。
  用她的死皮赖脸,去换霍家的两条人命,也是胜造十四级浮屠了。这趟浑水,她是不得不蹚了。
  如今苏鸾想求的倒不是什么让陆锦珩开恩饶她不去,而是……
  “臣女不想去御膳房做点心。”苏鸾显露出一丝的为难,眼巴巴的望着陆锦珩,带着央浼之意。若是她泡在御膳房里做上几个时辰的点心,那霍妙菡岂不是很危险?
  等她点心做熟了,霍妙菡跟那太监的米也熟了。
  凝着苏鸾,陆锦珩的眸中掠过一丝骇奇。带她进宫做点心的确只是个噱头,可他既然拿此当引子了,她又凭何如此有自信的识破这点?
  “哼,”几不可闻的冷嗤一声,陆锦珩也是换了副脸色。看来是他先前太和颜悦色了,以至于让苏鸾有种可以随意与他讨价还价的错觉。
  “你不想去做点心,却又想要进宫,那你打算以何名目?”
  他这是不高兴了?苏鸾心下这般想着,她那话说的的确是有些直白,显得是有那么一点儿不识抬举。
  “世子,臣女会的那点儿手艺实在是登不得大雅之堂。届时不只臣女会令贵人们笑话,连带着将臣女引荐进宫的世子您,也会被人认为是没眼光,没品味……”想要圆一圆先前的话,可越说苏鸾声音越小,她总觉得这话说的……似乎又要将陆锦珩给开罪了。
  陆锦珩倒也不恼,只淡噙着意味不明的笑意,缓言道:“去年圣上千秋寿诞之际,几位皇子王爷所献的礼物皆为各地奇珍异宝,世所罕见。然而圣上看见那些,却未有多高兴,反倒在我的献礼送达之际,圣上龙颜大悦。你可知这是为何?”
  为何?还需要为何么?皇上一生对陆锦珩宠爱有加,更甚自己的亲儿子亲弟弟,这是众所周知之事。哪怕陆锦珩随便搬块石头过去,怕是皇上都能笑纳。
  苏鸾回想起书中许多桥段,她记得很清楚,几回陆锦珩与太子及二皇子生出嫌隙甚至撕破脸面!而这位大周帝王偏听偏信,总是一味回护着陆锦珩,当真可谓是疼他疼到了骨髓里。
  这也是苏鸾始终想不通的。放着那么多亲儿子不疼,皇上偏生去疼一个郡王的儿子。
  心下思虑颇多,可张口时,苏鸾还是一副懵懂的样子,眨巴两下眼睛,睫羽颤如蝶翅:“臣女不知。”
  陆锦珩淡出抹笑意,“我给皇上所献的,是一块山石。”
  苏鸾:……
  他还真送了块儿石头?!
  见苏鸾眉头深锁,好似不信,陆锦珩接着说道:“当今圣上,也是挨过几年苦日子的。当初圣上还是皇子时,曾被有心人陷害,放逐去了北疆。而那年恰逢北部宵小作乱,北疆战起,于是戴罪的圣上亲自领兵去平息北疆之乱。几历生死,幸得遇一仙山,天然险峻做庇护,最终转败为胜,立功返京。”
  “而我给皇上献的,恰恰是救过圣上命的仙山之石,自然意义非凡。”
  “噢……”这些苏鸾的确不曾在书中看过。懵懵懂懂的听完,苏鸾才恍然记起,方才不是正说着她去宫里做菜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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