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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二等药膳宫女-第18部分

小说: 二等药膳宫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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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糖炒板栗

当苏清回到浅桃的房间时,浅桃正站在桌边收拾着一些细碎的糕点,看到一身狼狈的苏清,也是吓了一跳,赶紧便把人给扶了进来。
    “苏清姐姐。”递给苏清一杯凉茶,浅桃关好房门,转头对着苏清道:“苏清姐姐,出什么事了?”
    用那凉茶漱了口,苏清也不嫌弃那凉茶的粗糙,又倒了一杯灌进嘴里,才缓过气来。
    “浅桃,那马永成马公公,平日里是个怎么样的人?”那副恶心的样子,还真的把她吓得不轻啊。
    “马公公?我只在小厨房当差,平日里甚少与他接触,所以不是很清楚,不过听说…”说到这里,浅桃的脸上露出一抹为难,但是还是弯下身子凑到了苏清的耳边道:“听说那娥眉姑姑和他…是对食。”
    娥眉姑姑?苏清的脑海之中回忆起今日看到的那个肥硕女人,那一身的刺鼻脂米分味道和马公公及其相似,难道是因为对食的关系?
    暗暗皱起眉头,苏清的目光落到桌上,指着那细碎的糕点道:“这些是什么?”
    听到苏清的话,浅桃脸上现出一抹红晕,她小心翼翼捧起那用帕子仔细包裹的糕点,递到苏清面前道:“这是给姐姐准备的糕点,刚刚本想着给姐姐送去,没想到姐姐正好回来了。”
    那糕点细碎的厉害,看上去也干硬的很,应该是上头不要了,撤下来的东西。而经过上边大宫女大太监的划分,能流到浅桃这类小宫女手里的也就没有多少了,像这种边角料也可以说是及其奢侈的了。
    “一起吃吧。”拉过浅桃的手,苏清给她倒了一杯凉茶推到她的手边。
    其实,苏清是没有想到浅桃会对自己这么好,即使自己以前救过她一命,她也救了自己一命该抵消了。
    侧头看向浅桃垂眉喝水的样子,苏清微微的皱起眉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不过也许真的是她多心了,心善之人,有恩必报之人,还是有的,就是在这皇城之中寥寥无几罢了。
    “苏清姐姐,你吃。”将那唯一一块完整的枣泥糕递到苏清的手上,浅桃脸上笑容灿烂。
    “好。”拿过浅桃手上的枣泥糕,苏清突然一顿,目光呆愣了一会儿。
    猛然站起身子,苏清手里还捏着那一块枣泥糕,直接便冲出了房间。
    “哎,苏清姐姐,你去哪里啊?”浅桃站起身,看着苏清快速消失在夜色之中的身影,声音娇脆。
    曲曲折折的椒房殿,苏清站在一盏琉璃灯下,捂着自己的额头,一脸焦躁。她也是太冲动了,看到那枣泥糕便想到那个莫名其妙出现的表哥,猛然便想起了一些事,却忘记了自己有夜盲症这件事情了。
    天色昏暗,苏清站在点着琉璃灯的长廊下,却不敢迈步,面前是一大片的暗色,好似一张无形大嘴,人一进去,便会被吞噬的无影无踪。
    椒房殿各处门房都有人守着,苏清这样贸贸然的走出去肯定是被拦截的,但是混迹在这宫里的,总归都是有点小本事的,明白什么叫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攥着一包碎银,苏清递给看守的小太监,然后在他骂骂咧咧的不满声音中,朝着御花园的方向走去。
    其实苏清根本就不知道那个她所谓的表哥什么时候排班,或者说是否依旧还在御花园巡逻,她只是想着碰碰运气,好比坐在那里等死的强。
    她觉得,如果自己再不做点什么事情的话,这椒房殿,不,或许是这整个皇宫,都没有自己的容身之处,因为被抛弃的棋子,最终的结局便是被抹杀。
    苏清明显的察觉到,她似乎一不小心踏进了一个陷阱里,但是那个陷阱一团污糟,就好像她走在黑夜里,什么都看不见一样。
    御花园很大,苏清捡着那灯火较亮的地方走,兜兜转转的却也没有看到什么人,只那层层叠叠的暗色树影几乎要将她淹没。
    “挎垮垮…”一道整齐的兵器行走时发出的敲击声由远及近,苏清脚步一顿,赶紧侧过身子躲进了一旁的假山之中。
    假山里面很黑,苏清完全看不见,只能凭感觉往假山更加深的地方挪挪。
    这大半夜的,被抓到没有令牌在御花园闲逛,不死也脱层皮啊!
    假山上布满着僵硬的藤蔓和残枝,纠缠着深入浅密的缝中,苏清尽量屏住呼吸,耳朵微侧着听外面的声音。
    巡逻的人过去了,苏清静等了一会儿听真的没动静了,才慢吞吞的从假山里出来。
    刚才那假山狭窄,苏清身上脸上蹭的都是灰,手臂也被那凸出的石块咯的不行。苦着一张脸,苏清揉着胳膊站在原地探头探脑。
    在苏清模糊的记忆之中,这个表哥对原主是很不错的,而且看前几日的样子,这表哥对原主应该是存着情意的,那憨头憨脑的样子,如果自己到了年纪出宫,也不失为一个比较好的选择。
    但是现在当务之急便是自己能安稳的活到出宫的年纪。
    顺着石径小路,苏清想起那苏重宴说过上次就是在那荷花池畔等了自己数日,那现在过去,兴许还会碰到人。
    这般想着,苏清便加快了脚步朝着荷花池畔快步走去。
    月朗风清,荷花池畔垂柳依依,那妖娆的柳条打在水面上,留下一道又一道细长的波痕。
    站在池畔等了片刻,苏清也没有等到人,不免有些失落,刚想转身离去,身后却传来一道惊喜的声音:“表妹?”
    苏清转身,看到一个身形高大的男子腰挎重刀,拨开面前垂挂的柳枝,大步走到自己的身侧。
    “表妹。”苏重宴的脸上带着憨笑,看着苏清的那双眼睛里盛着满满的惊喜。
    “表哥。”苏清淡淡一笑,微微扬起下颚,视线落到苏重宴脸上。
    苏重宴似乎很是紧张,他搓着手,站在苏清的面前有些无所适从,只不断傻笑着,然后像是想起来什么似得,从怀里掏出一个油纸包,塞到苏清的手上道:“这,这是新鲜的糖炒板栗,我,我都给你剥好了。”
    捏着手里的油纸包,苏清脸上显出一抹笑,那皎洁的月色打在苏清细嫩的脸上,衬得她如月下仙子一般的惑人心神,即使苏清的脸上还带着刚刚在假山上蹭到的灰。
    “表哥,我想问问我爹怎么样了?”苏重宴的身形十分高大,苏清身材纤细,也算是高挑,在他的面前却也是生生矮了许多,只到他的肩膀处,只好努力的扬起头与他说话。
    “舅舅他昨日便被放出来了,没有什么大碍。”顿了顿,苏重宴继续道:“明日我正好请假出宫,顺道替表妹去看看。”
    就等你这句话!苏清对着苏重宴微微垂膝,声音清软,“那便多谢表哥了,对了。”从怀里掏出一张写着字的纸,苏清递到苏重宴的手上道:“表哥,这张药膳方子我有些疑问,你能否帮我交给爹爹让他参谋一番?”
    “没事,包在我身上。后日我帮表妹带过来。”傻笑两声,苏重宴又忍不住的拿手去挠后脑,那梳好的发髻不一会儿便毛躁了起来。
    苏清见状,嘴角微勾,轻声道:“表哥,你的发髻歪了。”
    “啊,哦。”苏重宴手忙脚乱的去扶那发髻,却因为紧张,粗手粗脚的把那发髻弄得更加歪斜了。
    苏清轻笑,将手里的油纸包塞到暗袋里,对着苏重宴道:“表哥,我来帮你吧。”
    说完,苏清便走到苏重宴身侧,指挥着他坐到了一方矮石上。
    苏清不会梳自己头上那繁复的发髻,但是这男子简单的发髻还是会的。
    她以手代梳,捋顺了苏重宴那毛躁干硬的头发,然后拿着那发带细细的绑劳,动作轻缓,温柔异常。
    苏重宴涨红着脸任凭苏清动作,那蒲扇般大的手掌紧紧握成拳置于膝上,就好像是一个被先生罚坐的孩子。
    “好了。”轻轻的揉下那有些干燥翘起的头发,苏清满意的看着自己的作品,虽然看上去不是很好看,但是结实就好。
    苏重宴从石头上站起来,黝黑的脸上透着绯红。
    “那个,我…”正咧着嘴想说什么,苏重宴突兀的住了嘴,一把拉住苏清的手躲到了一棵大柳树后面。
    苏清被苏重宴按在身侧,看着苏重宴不停的往外面小心翼翼张望着,便轻声询问道:“表哥,怎么了?”
    听到苏清的声音,苏重宴低头,才发现自己搭在苏清肩上的手,赶紧手忙脚乱的红着脸放了下来,然后结结巴巴道:“我,我出去看看。”说我,便逃也似得转身走了出去。
    苏清忐忑的站在柳树后边,层层叠叠的柳枝覆盖住她纤细的身子,也遮住了她的视线。
    站在黑暗之中,苏清竖着耳朵,听着后面苏重宴不太真实的声音。
    “苏队长。”
    “嗯,这边我看过了,没什么情况,去那边吧。”
    “是。”
    “……”
    鞋子踩在残枝断叶上的声音慢慢靠近苏清,苏清正竖着耳朵听的仔细,奈何面前一片漆黑,也不敢乱动,便顺着声音的方向转过去,悄声叫道:“表哥?”
    声音越发的近了,但是那人却没有说话,只停在离苏清一步远的地方,便不动了。
    荷塘边,满是荷花清淡的香气,苏清嗅了嗅鼻子,一股淡淡的龙延香飘进她的鼻息之间。
    苏清默默的咽了咽口水,觉得自己应该没有那么倒霉被抓到吧?
    小心翼翼的动了动脚,苏清的身子冷不丁的一滑,下意识的抓住拂在脸上的柳条,便不敢再动了。
    手心被柳条磨得火辣辣的疼,苏清皱了皱眉,好不容易的稳住了身子,却发现自己后领一紧,身子又朝着前面仰出了大半。

☆、第25章 板栗粥(壹)

波光粼粼的荷塘水面,一截皎月倒印其中,苏清的脚尖死死抵着那松软的泥地,手里抓着垂顺的柳条,但是她所以的支撑点都在身后那只抓着她衣领的手上。
    “公,公公?”苏清颤颤巍巍的说出这两个字,明显的感觉到那只抓着自己的手轻轻动了一下。
    “嗯?”一道略微上挑的声音,带着细密的热风,徐徐的传进苏清的耳中。
    “呵,劳,劳烦公公把奴婢拉上去。”苏清小心翼翼的说着话,生怕动静一大便打破了这微妙的平衡。
    身后没有动静,苏清的手越发用力的抓住那柳条,脚尖微动,正准备自力更生的时候,身子一个下坠,柳条在手心狠狠的滑动了一下,她的腰半弯呈九十度,随时会与那波光粼粼的水面来一个亲密接触。
    “公公!”苏清的嗓子有些尖,明显是被吓到了,毕竟她是一只标准的旱鸭子。
    “嗯?”身后的声音还是不紧不慢的,带着淡淡的揶揄,苏清都能想象到那人带着鄙夷的漆黑眸子。
    “公,公公…”苏清的声音都带上了哭腔,手掌摩擦着柳叶枝,火辣辣的疼。
    这公公是又发什么神经啊!怎么哪都有他啊?
    泓禄的身上穿着盘领窄袖的黄色绫罗常服,两肩绣有明显的金盘龙纹样图案,玉带皮靴,长身而立,整个人暗隐在树影下,那只白皙修长的手紧紧抓着苏清的衣领,嘴角挂着一抹消遣的笑意。
    “刚才那人是谁?”
    “啊?”被勒的脸红脖子粗的苏清只发出了一个简单的单音,便感觉自己的脖子要被勒断了。
    “谁?”往上提了提苏清,泓禄感受着那轻盈的人,不自觉的皱了皱眉。
    “咳…谁,什么谁?刚才…刚才那是奴婢的表哥。”被往上提了提,苏清的脖子总算是通了气,她结结巴巴的一边顺气一边道。
    “表哥?”慢慢的吐出这两个字,泓禄目光微眯,捏着苏清衣领的手缓慢的加大了手劲。
    感觉脖子处的衣领越发的紧了起来,苏清慌张的往回头,却被另一只手扣住了脑袋,使劲的往前又掰了回去。
    “咔嚓”一声,苏清听到一声清脆的骨头错位声,疼的立马便流下了两行眼泪。
    “啊…断了,断了…公公…我的脖子断了…”苏清僵硬着脑袋,一点不敢乱动,急的眼眶通红。
    泓禄放在苏清脑袋上的手一顿,然后轻轻的拨了拨苏清的脑袋,便立马引来了苏清的哀嚎。
    不耐烦的皱了皱眉,泓禄一手揽住苏清的腰肢,一手依旧捏着她的衣领,直接便把人半拎着扔到了一旁柳树和假山的夹缝过道里。
    苏清的面前是黑乌乌的一团,什么也看不见,只下意识的紧紧的抓着面前人的衣襟,眼泪糊了满脸,混着脸上的灰尘,显出一条黑,一条白的痕迹。
    看着面前哭的像只小花猫一样的苏清,泓禄随手抓起她的宽袖抹了一把脸,然后嫌弃扔开,伸出手在苏清的脖子上碰了碰。
    “公公,我的脖子…”苏清歪着脖子,声音带着哭腔,轻轻软软的就好像他此刻触碰到的那滑如凝脂的肌肤。
    刚才情急之下,泓禄确实是用了几分力,但是他也没有想到,只这几分力,便把苏清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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