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盗天下:男神打包带走-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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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好全了。”
风染青想到几天前,风叶露的那一手,两眼放光,要在这个世界生存,就得学点这个世界的功夫。
她扯着风叶:“女侠,你身手那么好,武艺那么高强,教我武功好不好?特别是轻功?”
风叶一板一眼:“不行,王爷只让我护着你,没让我教你武功。”
“真死板。”
她没好气的直瞪风叶:“像块木头,不会变通么,皇叔这些天在干什么?”
她抱着学武功的幻想,人在皇叔地盘,要学武功,必须得经过皇叔同意。
风叶:“主子的事,下人不能过问。”
唉,她这是又被皇叔忘了的节奏吗?
看来只有努力在他眼前晃,才能让他老人家惦记自个,才能让他日理万机下,想起王府还有她这么个小可怜。
夕阳投在波光鳞鳞的湖面,将清水湖镀上一层金光,红霞映进湖水,水天相映。
湖边竹林,清风拂过,令人心旷神移。
经过这些天的运动计划,她身上那些伤痕只余下浅浅红印,体质似乎加强了,以现在的体力,应该勉强能游过清水湖。
凤染青遥望着对面的水榭阁,决定了,就是今晚,一定要执行抱大腿计划。
夜幕很快降临,夜晚的清水湖,在月光中显得格外寂静。
湖水清凉,凤染青趁着夜色,心无旁鹜的朝湖对岸游去。
风叶隐在暗处,开始还以为天热,她下湖洗个澡,这些天趁着晚上,也没少下水解暑。
直到她往湖心深处游去,身为暗卫,她敏锐的觉察到,湖边树林深处,像是有火光在晃动。
这王府的夜晚,真是不平静啊!
风叶一纵身,无声无息往水榭阁掠去,这几天朝中杂务繁多,皇后手上握住的各种势力,又开始蠢蠢欲动,王爷一定是还在书房忙活,在部署。
凤染青还是低估了这具身体的柔弱,临近水榭阁,她只感觉被凉水泡得浑身发冷,在水里直打冷颤,那些像是完好的伤口,隐隐作痛。
更惨的是,水榭阁的湖岸水深,她脚还直抽筋。
要不是湖边一株灌木太茂盛,一处分枝妖娆的树枝伸进湖水里,她死死抓住灌木,才木有沉进湖水里。
“抓刺客啊!抓刺客啊!”
她的头刚探出水面,岸边树丛一片火光四起,来公公和秋月举着竹笼,带着水榭阁侍卫出现在湖岸边。
“嗖嗖”几声,一阵箭雨射进水里。
好几支箭从她身边擦过,她抓紧的那根灌木枝不巧被射断,手臂上阵阵刺痛,整个往湖水里潜去。
还好前世时,凤阁主说:“要成为一位合格的神偷,必须要学会各种技能,特别是逃命技能,而水性好,便是逃命技能之一。”
神偷门的基地建在一处海岛上,组织那些娇儿,入水后个个像美人鱼儿。
要不是现在这具身体太羸弱,又被箭射中手臂,她在水下藏一个时辰没问题。
只是鞭伤还没有恢复,湖水又清凉,手臂又受箭伤,脚还抽筋,全部的霉运集中在她身上,这具身体真的支撑不住太久。
☆、62。第62章 皇叔太凶猛
她刚上岸,为什么来公公和秋月恰巧会带人出现?
答案只有一个。
她再次被那条老阉狗算计了!
这段时间没人惹她,不代表湖边小筑没人盯着,原来她一举一动都落进那条阉狗眼里。
唉,抱上皇叔大腿,真的有这么难吗?
凤染青欲哭无泪。
人家守株待兔?
她这一动,给了来公公机会,马上派人围住水榭阁,顺便嚷嚷刺客闯入。
看无数的箭雨划过水帘,若不是她水性好,水力阻着,早穿成一只刺猬。
穿越有风险啊!
这是多大的仇恨,非要置她于死地。
这具身体真是小姐命,真不中用,这次算是凶多吉少,怕是撑不了多久啊?
“住手!”
一道内力强劲的声音,透过湖面渗入水下,冰冷中带着压抑的怒气:“半夜喧哗,扰了本王清梦,该当何罪?”
“王爷恕罪。”
来公公声音很慌乱,像是跪下来:“有刺客夜闯水榭阁,老奴这是尽忠职守,抓刺客啊!”
王爷不怒自威:“刺客何在?”
“主子,藏在水下。”
来公公尖着嗓子一声令下:“你们,还不快抓刺客,伤到咱家王爷可如何是好?下狠手往死里整,留下一口气盘问就成。”
“来总管在本王府上,称得上是权势滔天。没有本王的命令,可以调动水榭阁的护卫?本王站在这里,还想越阻代庖替本王下令?”
摄政王的声音很清冷,但每一声质问都像刀子:“这水榭阁,是要易主了吗?”
“啊,王爷冤枉啊,老奴这是担心主子安危,担心刺客对王爷不利,老奴对主子一片忠心,指天可鉴啊!”
来公公哭爹喊娘的尖叫声,穿透湖水,凤染青浑身酸软藏在水底,可以预见,老东西脸上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精彩。
先是来公公悲痛的哭喊声,接着一道冰冷中带着温和的声音透进来:“丫头,别在水里憋太久,不想侍寝好好说,半夜逃出去跟本王玩捉迷藏,真是顽皮。”
来公公的哭声截然而止。
什么?
侍寝?
晴天一声惊雷啊!
把水榭阁所有的人劈得里嫩外焦。
众人心里的小人在打架,不近女色的王爷开窍了,开始招美人侍寝了?
倒抽气声一片片,来公公一片忠心,难怪王爷发闷火,原来是他多此一举,扰了王爷和美人春宵一梦。
跟在王爷身边的风叶和风影差点捂脸。
主子,口味要不要那么重?
招那丑丫头侍寝?
主子,您是从书房来的啊,事发前,您是在书房批阅公文的啊!
来公公惊愕过后,哭丧着一张脸,盯着湖边小筑的人来报,说那丑丫头下了湖,往水榭阁方向游。
他藏起眼底那抹凶光,但愿刚刚那阵箭雨,将那丑丫头射透了!
那丑东西来历不明,杀人灭口人死绝,他才能一口咬定是刺客。
可惜,来公公的希望落空了!
月光下的湖水里,渐渐浮出一个人头,牢牢抓紧护卫伸出的长棍,气息奄奄,低泣:“奴家错了,皇叔太凶猛,怕,怕,才逃的。”
太震撼了!
有木有?
抓刺客的众人,再也顾不上摄政王的威仪,哗然声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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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第63章 王爷口味真重
众人忍不住哗然一片,然后一起噤声,齐刷刷望向摄政王。
世人传说,王爷那个,那个不行?
南唐国太子陌离轩,十八岁已纳了太子妃和良娣,更有暖床的一大片。
王爷二十五岁还没有纳过王妃,不仅是王妃,甚至没有宠幸过任何一个女人。
那个,王爷很凶猛!
侍卫们浮想连翩,不和谐的画面一幕又一幕在脑海里翻腾,王爷是何等的猛男?才会将一个女人宠幸得躲进水里。
丫头,招人疼!
摄政王的嘴角微微上扬,灯笼的火光将湖边照得如同白昼,所有人看见冷面摄政王在笑。
那是在笑呐?
摄政王一笑,湖岸温暖如春。
一个完美的燕子点水,王爷已经将水中的美人拎上岸,身上没沾过一滴水珠。
“小东西,冻坏了?”
洁癖严重的王爷,将冻得瑟瑟发抖美人紧紧搂进怀里,态度亲昵,嗔怨她:“以后乖乖听话,不许再顽皮,懂了?”
众人又再次刷新三观!
眼珠子只差没有落在地上。
王爷怀里那丫头一脸惨白,瘦得像根豆芽,五官顶多算是清秀,跟美人真是沾不上边!
原来王爷喜欢这样的?
众人面面相觑,王爷口味真重啊!
“来总管,你一心护主,忠心可嘉!”
一直跪在地上诚惶诚恐的来公公,听到王爷这话,如春暖花开般舒适,这是前一刻。
下一刻,王爷的脸冷得像寒冬腊月:“私调水榭阁护卫,越阻代庖替本王下令,依着宫中规矩,是要凌迟的。不过,本王是善良的人,念在你忠心一片,又是皇兄所赐,暂且留你一条小命。斩去一手一脚,以示惩戒!”
凤染青趴在摄政王怀里,像条八爪鱼似的紧紧缠住他。
什么男女授受不亲!
狗屁!
跟命比起来,所谓的男女之防一文不值。
她只知道自个冻得发抖,皇叔身上的气息像采花贼那么好闻,更难得的是,就像一块冰贴着一块火炬,她恨不能嵌进他肉里。
“冷,皇叔,好冷!”
摄政王盯着怀中的丫头,她小脸惨白,长长的睫毛微敛,身子瑟瑟发抖。
这副可怜的模样,让他有一千一百个冲动,将来总管千刀万剐一万次。
搂着凤染青往寝殿的路上,他压低声音附在她耳边:“丫头,本王今晚,你可还满意?”
没有反应?
怀里的人儿像是睡去了,也像是晕过去了!
走进寝殿,他将她轻放进准备好的热水桶里。她这时,眼帘总算轻轻扇动一下:“爱死皇叔,皇叔帅呆了!”
渗入骨髓的寒冷渐渐撤去,取而代之的是温暖。
淋浴水是用艾叶和姜汤煮的,正是驱寒良药,凤染青闭着眼睛不愿醒来,能闻到空气中飘散着淡淡的艾草味和姜味。
前世,追星时,也说过爱死某某某!
执行任务时,也曾打扮得妩媚迷人,勾引目标。
但带着羞涩和认真的感情,躺在一个男人怀里,这样对一个人说爱,还是头一次。
只因为他怜爱的轻唤她,小东西!
只因为他说:丫头,别在水里憋太久,不想侍寝好好说,半夜逃出去跟本王玩捉迷藏,真是顽皮!
他这样嗔怨的口气,带着属于男人的、那份入骨的温柔,莫名拔动了她心底那根不易碰触的弦,她活了两世,就这样臣服在他的柔情里。
甚至还没来得及弄清,他这份温柔,是真是假。
咳,也没有来得及弄清,那个,他是不是真的凶猛!
☆、64。第64章 给她一个名分
直到热水渐凉,陌子寒才将凤染青从水里捞出来,吩咐婢女给她换了一身干净衣裳,亲自将她抱到软榻上,握着她的手守了半晌。
她从凤染青的呼吸声判断,这妮子其实早就醒了,也知道她是因为今晚湖岸那一幕,到底是有些害羞。
当初他夜探太子府,小丫头倒是挺胆大,姿式奔放,这会儿终于知道害羞了!
陌子寒嘴角牵动,盯着她无意识的浅笑出声。
被姜汤和艾草水泡过,丫头微微敞开的衣襟下,肌肤更是水嫩白晳,温暖的被褥盖在她身上,小脸微微泛红,看得摄政王喉咙有些发紧。
听到她的呼吸声越来越均匀,才舍了她的手,往书房去。
摄政王的书房很宽大,像一个小型图书棺,特别是靠左一整面墙,摆着琳琅满目的珍籍。
他刚迈进书房,掩上门,左面书柜无声无息洞开一扇门。
一个约莫四十岁左右、身形魁梧的黑衣男子,从洞中闪出来,躬身一福:“殿下。”
“钟叔不必多礼。”
见来人欲言又止,陌子寒蹙眉:“今晚的事,动静很大?有话旦说无妨。”
“王爷,请恕老臣多嘴,那个来福是一颗绝妙的棋子。王爷任他潜在王府这么些年,他背后传递给宫里那位多少好消息。”
钟叔不解道:“今晚王爷动了他,等于打草惊蛇,怕是会惊动宫里那位?”
“来福认秋月做干闺女,利用她打探水榭阁的消息,原本无可厚非,正合本王之意。”
陌子寒神色淡淡:“她竟敢私自调动本王护卫,这般无法无天,倘若还不处罚,岂非反而让宫里那位起疑?”
“王爷所虑甚是。”
钟叔犹豫片刻,终究忍不住提起凤染青:“王爷亲近那丫头,一定有王爷的谋划,但是她毕竟是凤家的人,老臣斗胆再提一句,若不是凤家,贵妃娘娘也不会……”
“够了!”
摄政王手按在书台上,再抬起时,五个深深的指印隐约可现:“血海深仇,子寒一刻也不曾忘,本王一定会达成母妃心愿。”
陌子寒一发怒,黑衣人一时不敢噤声。
书房里静悄悄的,只有沙漏的声音清晰可闻。
片刻,他才努力打破沉默,声音恢复如初:“奶娘那边,一切安好否?”
“劳王爷记挂,她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秋月这丫头。”黑衣人道。
“且让奶娘宽心,待母妃大仇得报之日,本王一定会给秋月一个名份。”
陌子寒提起秋月的母亲,心情似乎好一些,侃侃而谈:“今晚之事,本王没要来福一条贱命,断去一手一足以示惩戒,就是为了让他继续向宫里那位传递消息。为了掩人耳目,不让来福那条老狗起疑